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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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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让眉头一皱,“顾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到了,顾礼拿爷爷的命威胁我。”
  沈让压住不耐,继续问:“然后呢?”
  “我想见你。”
  “……”
  驴头不对马嘴。
  沈让打电话给顾列,是想跟他商量解决办法的,结果顾列居然还有心思跟他调。情,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沈让揉了揉抽痛的眉心,努力转回正题:“你钥匙藏哪儿了?咱们先想办法把你爷爷救出来。”
  顾列:“钥匙我忘了藏哪儿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还能忘了?沈让又不是蠢蛋,当然知道这是顾列的借口,顾列似乎对他爷爷的安危一点都不着急,老是转移话题,他这么反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想到这里,沈让心下一沉,问:“你是不是不想救你爷爷出来?”
  电话里顾列的声音有些迟疑:“不是。”
  “那是什么?”
  如果是他的爷爷被人绑架,他绝对做不到像顾列这样淡定。
  “那是给你的聘礼。”
  沈让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顾列话里的意思,“什么?”
  顾列耐心地解释着,声音里依稀夹杂着淡淡的笑意:“我不是跟你说过么?顾氏还有我名下的所有资产,都是给你聘礼。”
  听到这一番话,沈让丝毫不觉得感动,只觉得这样的顾列有些陌生,他放轻声音:“我不需要这些聘礼,我拥有的资产几辈子都花不完,顾礼要你就给吧,等救出了你爷爷,我们再想办法对付顾礼好不好?”


第58章 疯子
  电话里迟迟没有声音; 沈让下意识地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确定还在通话中后,他才继续:“钥匙在你身边吗?你把钥匙给我,我去跟顾礼交涉。”
  “……”
  “顾列,你还在吗?”
  一直静默的顾列终于出声:“我去吧。”
  “什么?”
  嘟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沈让不敢相信顾列居然挂他电话; 不死心; 又打了过去; 电话里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了。沈让烦躁地抓抓头发; 搞不懂顾列到底在想什么,钱难道比亲人的命还重要吗?
  要不是不知道山庄的具体位置; 沈让真想直接开车过去找顾列,向他问个清楚。
  结果不等沈让找到顾列; 顾列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彼时沈让正拿着手机跟顾礼交涉,问顾礼需要多少钱,顾礼想要银行保险柜钥匙; 无非就是想要背后的巨额财产; 而沈让最不缺的就是钱。
  “一百亿; 你能拿出来么?”
  电话里; 顾礼的声音听上去轻柔散漫; 完全没有处于劣势的焦躁,仿佛认定沈让一定会满足他的要求。
  沈让的身家总共也就五百多亿; 顾礼胃口真大; 一下子就要分掉沈让的小半身家; 沈让咬了咬牙,讨价还价:“一百亿太多了,我只能出五十亿。”
  “沈让,我想你搞错了一点,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一百亿还是我保守估计算出的价码,事实上那笔钱到底是多少,我也不知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笔交易是我亏了。”
  沈让黑下脸,“信不信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你可以试试看。”
  顾礼轻飘飘丢下一句:“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
  沈让正要动怒,一道黑影消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后背,误以为家里进贼了,他警觉地转过身,刚要有所行动,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是我。”
  沈让一愣,定睛一看,可不是多日不见的顾列吗?
  趁着沈让愣神之际,顾列从他手机接过手机,“钥匙就在我身上,约时间见个面吧。”
  顾礼本来还在奇怪电话里怎么没声音了,顾列的声音就窜了出来,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我的好弟弟,你终于出现了,明天下午两点,你亲自拿着钥匙来顾家老宅,记住,只有你一个人。”
  “行。”
  顾列掐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再看沈让,神情难得有些呆愣,显然还没有从顾列突然回来的这个事情中回过神。顾列上前两步,一把将沈让拥入怀里,声音虽然夹杂着一丝疲惫,却难掩笑意:“我回来了。”
  沈让问:“钥匙带了吗?”
  “嗯。”
  “顾礼跟你约了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两点。”
  沈让试图从顾列的怀抱里挣脱,顾列缓缓将手收紧,把下巴抵在了沈让的肩上,“别动,让我抱抱。”
  沈让不动了,提醒道:“还要商量正事呢。”
  回答他的是顾列满不在乎的声音:“一会儿再说。”
  沈让只好等顾列抱够了再谈正事,结果这臭小子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规矩,然后沈让就被抱到床上这样那样了。一番云。雨过后,沈让手脚酸软,躺在床上直喘。气,他没什么力气地踢踢顾列的小腿,“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顾列侧躺在床上,右手撑着下巴,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顾礼要我一个人去。”
  沈让很是担心:“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
  俯身亲了亲男人汗津津的额头,顾列回的极为肯定。
  沈让还是觉得不放心,“要不我派人偷偷跟着?”
  顾列道:“顾礼疑心很重,肯定早有防范,我们还是不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了。”
  料想顾礼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应该不会为难顾列,沈让轻点了点头,拉过顾列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那我明天不跟过去,我就在附近等你,这总行了吧。”
  顾列没说话,笑着地捏了捏沈让的鼻子。
  时间很快来到了明天。
  顾列准时到了顾礼指定的地点,到的时候顾礼跟他的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老宅周围的房子拆迁的拆迁,搬走的搬走,显得这栋古色古香的宅子有些荒凉颓败。顾礼一早就让负责看管老宅的佣人离开了,现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兄弟还有一众打手。
  “东西带来了吗?”
  顾礼今天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西装,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头发整整齐齐地往后梳,有点像是旧社会走出来的公子哥,跟他身后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列没回答,视线四扫,没有看到想见的人,“老爷子人呢?”
  顾礼脸上挂着模式化的笑容:“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你,只要你把钥匙给我,我就带你去见他。”
  很显然,顾礼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顾列无所谓地勾了勾唇,从怀里掏出钥匙,挂在指尖朝顾礼展示,“这就是你要的钥匙,有本事过来拿啊。”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顾礼而言,拿就是抢,他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保镖出手。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顾礼在选人方面更加苛刻,选的人不是特种兵就是雇佣兵,他不光要钥匙,也要顾列成为他的阶下囚。
  只可惜他这次又失算了。
  顾列就是一把人形兵器,遇强则强,不管对手有多强,对他而言无非是多花点时间而已。顾礼面色铁青,看着他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些人在顾列迅猛如豹的攻击下一个个倒下,那副血腥残暴的画面让他作呕。
  “麻醉剂呢,一定要给我制服他!”
  在顾礼的一声令下,其余几人拿着麻醉枪战战兢兢地朝顾列逼近。顾列见了,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捏断了黑衣人的右手,然后在对方的惨叫声下,一脚踢向了他的膝盖。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剩下几人的耳里,他们都是见过大场面有着真功夫的人,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然而在这个青年前面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恐惧跟绝望的情绪在他们眼里滋生,他们知道,这个青年是他们不可战胜的人。
  同伴一个个倒下,身体跟破败的娃娃一样扭曲,有人的骨头都冒了出来,鲜血淋漓。
  痛到极致,是叫不出来的,只有压抑的呻。吟,随着轻风送入他们的耳里,他们第一次知道了怕,如果不想跟那些人有一样的下场,只有逃。
  顾列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剩下几个人后,他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花了二十分钟,有点慢了。”语气听上去似乎有些遗憾。
  话音刚落,脖子上就被扎了一针。
  顾列缓缓抬头,看向对面手拿麻醉枪的三人,三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腿软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坐到地上。顾列转而将目光移向顾礼,却见顾礼松了口气,似乎认定他会像以前那样倒下。
  顾列嗤了一声,在四人惊惧的眼神中,将脖子上的那根针拔了。
  “每次都玩这个把戏,你不腻我都腻了。”
  “你……”
  顾礼看向神色清明的顾列,不知道哪一步错了。
  顾列温和一笑,笑容温柔的有些诡异:“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昏迷?忘了告诉你,我来之前已经服用了抑制麻醉剂的药。”刘教授是医学怪才,他下山之前顺便拿了一些东西防身。
  知道计划失败了,顾礼咽了口口水,把顾老爷子搬了出来:“你爷爷还在我手里。”
  顾列掏出一早准备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掉手上溅到的鲜血,似乎好笑于顾礼说的话,他勾勾唇,笑着反问:“那又怎么样呢?”
  “只有我知道爷爷在什么地方,如果你敢对我动手,他老人家也活不成了。”顾礼自认为了解顾列,不管是哪种人格,都不会不管唯一的亲人,而现在顾列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顾礼忽然看不透了。
  顾列随手扔了染血的手帕,“哦。”
  顾礼不信顾列会这么绝情,想要挤出一抹嘲讽的笑,然而脸上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嘴唇微微颤抖着:“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难道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顾列笑:“他老人家也没几年可活了,让他早点解脱也挺好的。”
  “你疯了。”
  顾礼摇着头往后退,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人是谁了,陈子骁没有他那么冷静,顾列没有他那么残忍,那他是谁呢?
  一定是有哪里搞错了,没等他捋清思路,顾列已经移动步子朝他走来。
  对于顾礼的指控,顾列坦然答道:“你忘了,我本来就是疯子。”
  剩余的三人早就吓傻了,腿软的都走不了路,顾礼指望不了任何人,面对顾列的靠近,只能压下眼里的惧怕,“你要做什么?”
  顾列缓缓笑了,笑容极尽温存:“你又忘了,疯子杀人是不用坐牢的。”
  ***
  沈让坐在车里,拿着手机,迟迟没有等来顾列的电话,他身后停着好几辆车,车里坐满了人,手上都拿着家伙,只等沈让一声令下,就冲出去救人。
  “总裁,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司机回头问道。
  沈让看了看时间,顾列已经进去半小时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不禁有些着急。
  “再等十分钟。”
  他现在待的地方距离顾家老宅有五分钟的车程,为了防止顾礼的人发现,他特意找的这个隐蔽的地方。本来他跟顾列约好,一旦情况有变就打他电话,结果顾列走了就没消息了。
  沈让一眨不眨地盯着手表,看着指针顺着轨迹转动,刚满一分钟,他实在等不及了,道:“不等了,开车。”
  “是,总裁。”
  车子沿着目的地出发,到了老宅,沈让先行下车,让他的人在车上等着,他则推开铁门拐了进去,没走几步,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瞬间红了眼。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人,有些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另一些则是无力地哼出痛苦的呻。吟声,鲜血染红了地上的草坪。沈让小心翼翼地越过人堆,期间有人突然抓住了他的腿,沈让低头一看,对上黑衣人血色尽失的脸,那人嘴唇微动,发出微弱的呼救:“救救我。”
  沈让神色复杂,不难猜出这惨烈的一幕出自顾列之手。
  他抽回被扯住的裤腿,沿着地上的血迹继续往前走,终于在前方几十米处,找到了昏迷的顾列。鲜血顺着白皙额角滑落,染红了顾列的半边脸,他今天穿了件雪白的衬衫,此刻不管是领口还是胸。前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而他脚边,正静静躺着一块板砖。
  沈让只觉得心脏被一直无形的手攥住了,痛的快要不能呼吸,这一刻,沈让心里涌现了前所未有懊恼跟悔恨,如果他能够早点来,是不是就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距离这边几米的地方,同样倒下了几个人,其中一人被血糊满了整张脸,身上的衣服已经分不清本来的颜色,沈让仔细辨认,终于认出那个人就是顾礼,再看顾礼的手上,勾着一个银色的东西,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定睛一看,赫然是一把钥匙。
  沈让走到跟前,蹲下身,从顾礼手上拿走了钥匙,脑海里大致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列的爷爷并没有出现在现场,说明顾礼没有把人带来,而钥匙却在顾礼的手上,应该是顾列按照约定把钥匙交给顾礼后,顾礼没有放过顾列,而是命手下的人抓捕顾列。
  只是顾礼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己会失手吧。
  沈让把手放到顾礼的鼻下,确定顾礼还有口气后,他转身回到顾列身边。顾列一米九几的个头,体重肯定不轻,沈让咬紧牙关,成功将顾列抱起后,一步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车上,沈让让助理留下善后。
  “你们去看看有没有死人,没有死人就通通送去医院,对了,是送去孟念怀的光怀医院。”
  “是,总裁。”
  “还有,那些人要是追究责任的话,就用钱摆平。”
  “好的。”
  沈让想了想,叮嘱道:“顾礼伤的挺重的,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你看着点。”
  吩咐下去后,沈让直接让司机开车去往医院,这一过程中他一直用帕子捂住顾列额头的伤口,只觉得这十分钟的车程无比的漫长。到了光怀医院,沈让抱起顾列就往医院大厅冲,也许是受到了颠簸,顾列在沈让怀里幽幽转醒,“沈让。”
  沈让满头大汗,听到顾列的声音,他克制住激动的情绪,柔声道:“你受伤了,别怕,我们已经到医院了。”
  顾列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声音虚弱无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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