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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你动我试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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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城再犹豫半响,还是告诉他:“他们同居的地点,似乎就是於影帝从前的住处。”
  听了这话,江丛屹握着杯柄的手一抖,咖啡荡到了杯子外,沿着他削尖的手指往指缝里流,而他顾不上擦手,只是觉得一阵怒火烧着了五脏六腑,当即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他敢!!”
  #
  江丛屹哐的一声关上车门,跳下车,快步往小区内部走去。
  沈淮居然带一个冒牌货住在於阳的地方!沈淮怎么敢!!
  江丛屹按照记忆走到了公寓楼底下,小区绿化很好,树木葱郁,草绿花红,鹅卵石铺就的道路外是一小片草坪,远远的,便看见一个年轻男人正手持水管,冲洗着一辆老式自行车,他像是察觉到了有人的目光,抬起了头,穿过了一片霞光映照的道路,走到了江丛屹面前。
  江丛屹面无表情,视线越过对方肩头,投向了那辆老式自行车,接着,猝不及防的挥拳往对方脸上招呼。
  於阳没躲,生生受了这拳,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江丛屹。
  江丛屹一见到这个冒牌货,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想动手。他根本不擅长打架,但他的拳脚却如数落在了於阳身上,於阳通通逆来顺受,这让江丛屹无端生出一种疑惑,他但眼前的年轻人是魔怔了吗,挨打都不还手的?
  于是,拳脚动作轻了下来,他停下了手,看着这个年轻人。
  於阳擦掉嘴角的血,喊了他一声:“小屹。”
  江丛屹皱起眉头道:“别乱喊。”
  於阳低下头,摸了摸身边那辆老式自行车:“对不起,其实你车是我偷的,不然你就不搭我的车。”
  那辆自行车有些老旧了,现在街上很难找到这样的款式,甚至于在十几年前也算是挺旧式的了,不过车身被护理的很精致,一点也没生锈,更别说落尘。
  当年二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江丛屹脸皮薄、性子倔,不肯坐於阳的车上学,硬要骑他的家传老二八,於阳干脆就偷了他车,来了个一劳永逸。
  这些少年时光里的趣事被他亲手拂开了尘,端在了时过境迁的二人面前,让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再不可思议,再怪力乱神,这事也真实的发生在了江丛屹眼前,不容得他否认,况且他心存侥幸,又怎么愿意否认。但惊喜过后,便是苦涩,对方已经回来了多久?又瞒了他多久?
  “你活着,”他往后退了两步,背后空茫茫的。
  於阳想伸手去拉他,但被挥开了手。
  “你活着,很好,”江丛屹一步一步往后退,“你和沈淮,也很好。”
  “车你拿了就拿了,我早就不记得了。”
  “我很忙,先走了,”江丛屹转过身,眼前也空茫茫的。
  於阳呆愣半响,等他反应过来时,对方都已经跑开了一大段距离,他赶忙扯过身边的自行车,骑着车要赶上去。
  江丛屹已经回了车里,关上车门,扭动钥匙,对车外的动静置若罔闻。
  两个轮子没追赢四个轮子,於阳累的满头是汗,还是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他回到公寓里,将车推进门,钥匙还没插/进锁,门就被打开了,沈淮站在门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第27章 第 27 章
  於阳进了门,看见茶几上摊开着一本书,正是他带回来那本。
  还有烟灰缸,里面有几个烟头。
  於阳慢慢坐了下来,拿起那本书,下意识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烫金的笔名。
  沈淮站在一边,轻轻说:“每一桩每一件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从出国到进娱乐圈,再到跟张和,都是他自己选的。”
  於阳听了却有些薄怒:“他哪里有选择!”
  沈淮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了捏他肩膀,道:“就算都是不得已,也和你无关,你用不着自责什么。”
  於阳看了他半响,拨开他手,站了起来:“我可以拦住他,或者弥补他。”
  “你要干什么!”沈淮抓住他的手腕,高声问道。
  “他揭发张和,张和也不是吃素的,死前也会泼一盆脏水,到时候他的名声就毁了,”於阳说,“我不能看着他这样。”
  “是,可你又能做什么?你去搅什么浑水!”
  於阳冷冷笑了下,道:“我?我可不是什么真的十八岁小孩;当谁不会使手段吗。”
  #
  江丛屹正在接受一个自媒体的采访,全程直播,对方是个非常幽默可亲的人,两人一来二去,聊的很开心。
  “认为国宴和前传哪个好?”江丛屹重复了一下对方的问题,思索一阵,扬起一个笑,“我也不知道,大家有空的话到时候去影院帮我看看啊。”
  “一定支持,”对方笑道,“那江丛屹对前传采用的新人有什么看法呢?你们有过接触吗?”
  江丛屹却忽然收了笑变了脸:“先前没沟通过吗?我不谈他。”
  这是场直播,在这时候,直播屏幕上弹幕满了,两家粉丝都跳了出来互撕。
  一直到这个访谈结束,粉丝们还撕的起劲,而访谈结束时,直播摄像头还未关闭,某个身影的闯入让他们集体闭上了嘴——他们从屏幕的一角看见话题另一男主角走了过来,站在江丛屹面前,说:“找到你了。”
  江丛屹呆了呆,没想到对方会循着直播找过来,他这几天一直避着於阳,没有见过他。
  於阳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
  江丛屹沉默着,跟着他走。
  摄影棚其实就是这自媒体创始人的办公室,这里只有助理两三个、以及两个男主角。
  助理手快的关上摄像头,跟上了江丛屹。
  到了写字楼底下一家茶餐厅里,於阳看了助理一眼,江丛屹对助理摆摆手,于是助理赶紧出去了,把地方留给了他们两个。
  “你找我做什么?”江丛屹淡淡道。
  於阳深吸一口气,道:“琥珀,是你的笔名对吗。”
  有惊诧从江丛屹的眸子里一闪而过,而后他点了点头:“是,那又怎么样?”
  於阳听了他的确认,心里更加自责。他把那本书放到江丛屹面前,道:“我看过了。对不起。”
  “没什么,”江丛屹偏开头,“不用对不起。”
  “如果你告诉了我,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赶你走,”於阳说。
  江丛屹笑了笑,讥讽道:“同情心值几斤大白菜?你省省吧,我用不着。”
  於阳看着他的面庞,心里升起一阵人事已非的沧桑。
  但其实眼前这个人从来没有变过,从来都是又偏执又倔强,只要最真的那份,别的都不入眼。
  那本书里,有一个故事。
  一个导演无耻盗用他人作品,为免事情暴露,制造车祸将其撞死,那人死时,由单亲家庭抚养长大的独子方才十岁。十岁已经记事也懂事了,这份仇恨记在了孩子心里,他在长大后,想方设法接近仇人,却发现对方财大势大,报仇太难,于是他想到了进入娱乐圈,等他也成为人上人的时候,事情就不会那么难了。
  这个孩子就是江丛屹。
  当年,江丛屹在韩国训练两年,日夜都思念着於阳,他一回国就找到於阳恳求复合,他已经做了放弃复仇的准备,只要於阳愿意伸出手来,拉他一把,他就愿意走出来。但於阳已经不把感情当真,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中,以一种极其轻慢的态度拒绝了他。
  江丛屹几次找他,都是灰头土脸离去,他最后一次找於阳,就是於阳病发当晚。
  其实江丛屹也明白,於阳这样嘴硬心软的人,那时候会拒绝的那么绝情,肯定是有赌气,有自尊心的叫嚣,他一定是在想,你已经攀着大导演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江丛屹把这些理解在故事里说的清清楚楚,但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找於阳,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苦衷,他不想要同情,不想要可怜,就只想知道对方现在对自己是什么感情。
  假如还爱,纠缠到最后,於阳还是会答应他复合。可於阳终归还是拒绝了他,因为於阳心里对他确实没有再来一次的想法了。
  再加上,於阳重生后,和沈淮闹了不少动静,却一直瞒着他,从来没有找过他,这对江丛屹又是一个打击。
  他心想,这不就是“下辈子,不要再见面了”的写照吗。
  两个人的故事,要有渴望、有联系才称得上两个人的故事,否则就只是单方面遐想,以江丛屹的性格,又怎么肯自己在这出戏里摇尾乞怜呢,因此他在重逢时转身,离开的毫不犹豫。
  江丛屹有自己的故事,不在别人的故事里当配角。
  #
  第二天,张屈离看着剪辑的时候,接到了来自於阳的电话,电话那头,对方的语气并不似平常嬉笑怒骂时的轻松,随着对方的陈述,张屈离的面色由青到白,到最后,牙关紧咬,脸颊肌肉都在颤抖。
  “可他是我爸!”张屈离怒吼道,“你难道要我去和媒体说吗!”
  於阳平静的摇头,道:“有更温和的方式。只要让他知道,他完了,但他还有个儿子,儿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张屈离拿着手机的指节都发白了:“他要怎样随便他!做错了事情受到惩罚,天经地义,他出来了我还给他尽孝!我不会让你用我来威胁他!我看错你了!”
  “为什么,”於阳沉声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要用你威胁他吗?我和他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屈离压着咬牙切齿,问道:“我不管你为什么,我……”
  “为了江丛屹,”於阳打断了他。
  张屈离顿了顿。
  “他和张和是怎么回事,你也看到了一点,你父亲对不起他,你如果有良心,就做些补偿。”
  “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张屈离压低了嗓子,“什么叫为了江丛屹?”
  於阳放缓了声音,道:“屈离,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和张和不一样,下午三点钟,我们见个面,我给你看些东西。”
  #
  傍晚六点,张屈离一脸疲态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身侧则是神情淡漠的於阳。
  “我会和他说的,”张屈离说,“你放心。任何关于江丛屹的不好消息,都不会是来自这里。”
  “嗯,”於阳点头,“难为你了。”
  张屈离苦笑着摇摇头,道:“於阳,你瞒了我好久。”
  於阳知道,这是自己身份泄露了的意思,他只是伸手拍拍对方肩膀,道:“对不起。”
  “没什么,”张屈离看着他,“还没恭喜你……”他没找到祝贺词,不知道说死而复生算不算恭喜。
  於阳先笑了笑,道:“别说话,我怕你说出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来。”
  张屈离终于也跟着他笑了,给苍白的脸色添了些人气。
  他乍受打击,急火攻心,身体都跟着虚了不少。於阳过意不去,道:“请你吃个饭,去……”他忽然想到刚重生时,重逢沈淮那家饭店,于是拉着张屈离去了那。
  张屈离其实不太有吃饭的心情,但他既不想回家,又静不下心工作,只好跟上了於阳。
  这是家园林式的饭店,两人跟着服务员,顺着羊肠小道往里走。
  道路一侧,有一家人正推开门,想必是刚用了餐,正陆续出来。
  那家人打扮得体,言语和煦,有一对父母和一对年轻男女,估计是女儿带了男朋友回来,父亲正对着女儿大笑道:“我看这孩子不错。”
  女儿笑着说:“沈淮,赶紧来谢恩,老爷子夸你啦。”


第28章 第 28 章
  两人错身而过,直到晚上,沈淮才在家里等到了回来的於阳。
  夜色已经浓重,都市人的夜生活总是一场连着一场,不肯放人安眠。往常这样的夜,於阳是要和一群男男女女寻欢作乐的,直到下半夜里,别人都喊了倦要走,他才肯一个人坐下来,点只烟,没什么情绪的看会儿将乍破的天光,不知不觉的睡过去,第二日、第三日,年年月月,周而复始。
  重生是个麻烦事,原来的人际、原来的生活方式都难找回来,但也是因祸得福,幸运至极所找回来的那些都是真心真意的、最抛不开的东西。
  於阳在晚上八点多钟就和张屈离辞别,开车回了家。
  他脱了鞋进门,便看见了沈淮那张俊秀的脸,嘴唇抿的紧紧的,眼神盯着他。
  “怎么啦,”於阳问,“我还没兴师问罪,怎么反过来了?”
  沈淮拍拍身边的沙发,说:“坐下聊聊,你和张屈离、和江丛屹都说什么了?”
  於阳了然,嬉皮笑脸凑过去:“你们晚上吃的什么?他们家的青梅酒太淡了,你说是不是掺了水。”
  沈淮:“说是说报仇,但有千万种方法,他单选了这条最好看也最难看的,之前还让你去他工作室……”
  “好大一缸醋,”於阳贴到他脸颊边上,鼻翼微微翕动,“我们家什么时候改成陈醋作坊了。”
  沈淮:“……”
  他边说还边把手伸进沈淮衣服里,看着没什么动作,但手指一直在腰侧划来划去,沈淮有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不过於阳只管撩,不管解决问题,看他不继续说了,觉得心头大患暂时平定,于是施施然起身,自顾自洗澡去了。
  沈淮心头冒火,觉得这小子实在太难治。
  趁着浴室里水流哗啦啦,他推开门,猝不及防关了灯,任於阳惊吓的啊了一声。
  “干什么你!”於阳抱怨,走出两步要开灯,忽然被箍住了腰,拽了出去。
  他还淋着水呢,连带地毯都踩湿了,地毯上留下一串深色痕迹,人则沿着这条痕迹被扔到了房间里。
  於阳骂骂咧咧:“爸爸洗澡呢!你玩的哪出啊!”
  沈淮也不说话,发出的就只有金属扣撞击的声音。
  於阳察觉出些味道,手撑头笑道:“你现在花样很多嘛。”
  ……
  上午醒过来的时候,於阳觉得自己一身哪哪都疼。
  “起来了,”沈淮听见动静进了房间,“吃东西吧。”
  於阳一看他就生气,掀开被子扑过去,掐着他脖子不撒手。
  其实手劲挺小,看着就像搂脖子撒娇。
  沈淮心里好笑,拍着他背问怎么了。
  於阳一指床头的东西:“会玩儿啊,哪弄的?”
  床头金属手铐微微泛着冷光,沈淮瞥了眼,道:“你自己的收藏,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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