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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出自幽谷,迁于乔木-第19部分

小说: 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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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孜说:“什么话。小铜铃的事情我还是听陈老师说的,拿了奖也不请我们吃饭,要不是那天陈老师来,我还不知道,你反正是好的坏的都不说。”
    “小丫头闹着玩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妈妈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好事情干嘛不让人知道,我想要还没有呢。”
    男人的目光转到杨学海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想要自己养一个嘛,现在也有条件了。”
    李孜只是轻轻地笑。杨学海被他看得一肚子火,一从后台出来就爆了:“谁啊他是?”
    李孜慢悠悠喝茶:“老朋友,这整个园子都是他的,你别小看人家,比我能耐多了。”
    “我管他能不能耐。”杨学海冷笑:“他能耐你喜欢?”
    李孜一口茶喝出满嘴巴醋味儿,忍俊不禁:“我还想当宋徽宗呢,人家李师师成家了呀。”
    杨学海大怒:“都逛到戏园子里来了你还想干嘛!什么下九流的东西!”
    李孜差点呛着,摸到他桌子底下的手:“就你嗓门最大。我都说了,只是个老朋友。”
    杨学海冷着脸,心里还惦记着刚才那声“小孜”。有廖继缨这个前科,他心里有阴影,自己那点子历史李孜是一清二楚的,但是李孜有什么猫腻他根本没有概念。
    他一拍桌子起来,直接撂翻了木凳就出去了。
    李孜放下茶杯,拿着导盲杖也摸出去。他就晚了两步路就没跟上杨学海,堂子里全是人,他分辨不出来人声,竹棍在地上忙乱地点,背后一个人撞了他一下半边身子就往前栽去!
    一只手把他扶了一下:“抽烟!”
    李孜笑笑,把他十指攒在自己手里:“里头没禁烟。”
    杨学海被他拉回来,李孜拽着人到门边的角落里就亲上来。他难得热情,唇舌轮番上阵杨学海多少还是感受到了一点诚意,搂着他的腰回吻。李孜嘤嗯一声,手缠在他脖子上,杨学海撬开他的牙齿舌头粗暴地闯进来,用力舔舐刮弄,李孜牙龈都被他舔酸了,两腿发软,他脸红了,忍不住要推开爱人,杨学海不容拒绝,压着他的肩膀那阵势是要吃人。
    “有人!”李孜喘气。
    杨学海觉得是自己的报应:“我就干了一次错事你真要记一辈子?”
    李孜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往回走:“我有那个功夫干什么不行?你自己心里清楚。”
    杨学海撇嘴,他像只挫败的公鸡。
    戏台子上已经开演了,好巧不巧唱的是游龙戏凤。
    燕老师演朱厚照,逮着明艳动人的小情人放浪的很。杨学海看得很不是滋味,李孜拨拉两粒花生米扔到嘴巴里,突然说:“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领个孩子回来。”
    杨学海转头看他,李孜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花生米上面。他不知道李孜干什么突然提到孩子的事,这才想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杨壹的电话了。崔爱华不让他去看杨壹,他又刚刚换了新工作不好请长假,这样算下来他差不多有两个月没见到他的孩子了。
    李孜说:“燕家的那个丫头叫铜铃儿,就是领养回来的,跟着她爸学唱戏,很有天分,最近还拿了个奖。那孩子刚刚领回来的时候我就去‘看’过,性格跟你们家丫头有点像,又活泼又机灵。下次可以带你去见见,年纪大了要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杨学海问:“他自己不能生?”
    “夫人身体不太好,一直没生出来。”
    杨学海抓住了他摸花生的手:“你想要孩子?”
    李孜把手反过来,让他握着,杨学海捏着他的拇指变形的地方,他的手指蹭了蹭杨学海的手心:“我不喜欢小孩子。反正也不指着有人养老,养老的钱我已经存好了。”
    “那就算了吧。”杨学海低头说:“就我们俩,挺好的。”
    李孜笑笑,和他十指交缠。
    从戏园子出来,两人慢慢沿着江边上散步,杨学海在旁边的小超市里买了一条巧克力打开来喂了一块到李孜嘴巴边上:“榛子味的。”
    李孜喜欢甜食,巧克力里细碎的果仁很香:“我第一次吃巧克力是我爸去外地玩回来给我妈带了一块,苦的,还发酸,我就以为巧克力都是这个味儿。后来到深圳,外国人送礼物送好多巧克力,我全发给别人吃,他们说你不吃甜的?我说这玩意儿我吃过,苦的。闹了个笑话。”
    “我第一次喝可乐也觉得难喝,扎嘴。那玩意儿真的杀精?”
    “真的。”李孜嗤笑:“你一天喝个两吨杀点精也行,省得折腾我。”
    杨学海亲他的脸蛋,他找了张石凳子坐下。有人发卖房子的广告:“先生要不要看房?小户型公寓式,地铁站不到五百米,六十平以上有九折哦。”
    杨学海把传单接过来,广告真做得挺好看的:“要不要去看看?”
    “你买房子?”
    “去看看嘛,反正总要买的。”
    两个人跟着发传单的人到了小区,楼都还没盖完,灰扑扑赤裸裸的钢筋水泥敞在外头,一栋栋勾叠错落,远看是一片原始的、冷冷的钢铁森林。杨学海站到楼下的时候勉强数了数,这起码得有二十七八层那么高。售楼部的小姐把他们带到样板房里,一开口声音又甜又嗲,腻地人骨头酥:“先生贵姓呀?叫我小柳就好啦。”
    李孜皮笑肉不笑:“姑娘真是声如其名呀。”可不是么,柳条儿似的又软又荡。
    他心里盘算着回头我也招一个女孩子,专门陪客人聊天。
    杨学海提醒他跨门槛:“你们这楼什么时候才能盖好?”
    小姑娘说:“我们预计明年三月份就可以交房了。这个楼盘是专门做公寓的,最大面积不超过八十平,比较适合白领小家庭,您现在看到这个是我们六十五平米的样间,实用面积大概是五十二平,一厅两室,格局还是比较开阔的。”
    “房间会不会太小了点?”杨学海问:“咱们可以把两个打通拼成起来。”
    李孜走了一圈:“人家说了是白领住的,你是白领吗?”
    杨学海说:“广告词儿怎么好听怎么写嘛。”
    “其实房间不会太小的。”小姑娘说:“主卧有十平,这儿床是一米八的,是这柜子做得太高了所以给您感觉有点逼仄,您看这儿离床还是有一个人的距离的。其实也不仅仅是白领啦,咱们这儿很多刚结婚小夫妻买的,空间紧凑显得亲密些嘛。”
    杨学海乐了,他朝着床对面的李孜踢了踢床板:“听到没,显得亲密些。”
    李孜眼梢微挑,唇角勾人:“行啊,买个大点的床,天天亲密。”
    杨学海把他搂过来,又在阳台上转了转,外面可以远观到江,深蓝色细细的一条,江对面是市中心,遥望是一片华光。广告单上都写着的呢,十年之内,江东将形成新商圈,以地铁线为索引拉伸沿江繁华带,打造出国际化的江岸都市。十年呢,十年之后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杨学海眯起眼来幻想,他和李孜被如昼的灯火渐渐照出脸上的褶皱,他点了根烟:“我觉得可以找时间多看看,房子现在长得快,早点买也好,总不会亏的。”
    李孜凑上来对着嘴巴借火:“你有钱么?”
    杨学海在心里大概算了个帐:“咱们不买太大嘛,首期凑一凑,然后贷款呗。贷个十年到十五年差不多了,我还能干起码十五年。退休了咱们俩好歹有个小房子养老。”
    楼下散热的风机呼啦啦地响,吹上来的风全是暖的。
    李孜突然问:“你后不后悔?”
    李孜觉得鼻子有点酸。杨学海看着他的侧脸,很认真:“真的。”
    李孜说:“你要是哪天后悔了,你跟我说。”
    “放屁。”杨学海笑:“我还能去哪儿后悔?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再来一回要了我的命了。”
    四十几岁的人离一次婚是伤筋动骨,他怎么忍心让李孜也有同样的经历。
    李孜也笑,又说:“你他妈少得意,还有十几年呢。”
    杨学海恨不得嘴巴都裂到耳朵根上,“行,房子写你的名字,我得意不了。”
    他是真的得意呀,满心欢喜。总算得与你共白头。
    郭绥等到李孜回来已经是晚上了:“才回来,高老师约的您七点钟忘了?”
    李孜一拍脑袋,恋爱谈得工作都忘了,真是昏头了,赶紧撂袖子应付客人。
    他没来得及吃晚饭,又做了整整一小时腿上的复健,力气消耗大,完事儿的时候头昏眼花的,先扒拉了一块没吃完的巧克力到嘴巴里,这才到厨房把晚饭热了热。气温开始回暖了,他又不想贪凉脱了外套,最后弄得一脖子都是汗。
    郭绥把他扶到办公室里坐下,见他心情还挺不错,大胆调侃:“您约会也不能什么都不记了。”
    李孜笑骂:“兔崽子,会作弄我了。没见你正经找个对象回来。”
    “您多招一个前台回来我就有时间谈对象了。”郭绥说:“下午舅爷打电话回来说太爷爷的墓弄好了,我看拍过来的照片还成。您功德又多了一件。”
    李孜喝了口热汤:“房子的事情没有人再提了吧?”
    
    第24章
    
    “房子的事情没有人再提了吧?”
    “舅爷正好要我来问,房子怎么办。”
    李孜说:“我是不想动那个房子的,也不差那点钱。”
    “但是要拆迁了呀,要是周围都拆了,咱们不能留下来做钉子户吧。”
    “我知道。他们是怎么个拆法儿?”
    郭绥坐下来给他剥桔子:“舅爷说,要么拿钱,要么拿房子。拆房子肯定有补偿款的,但是钱肯定不会很多,咱们这儿不像是大城市,一来地价就没有那么贵,二来人家也只是给你个心里安慰,又不是做善事的,开发商总不会吃亏。一家按着拆迁的平米数来算,咱们这儿大概能有个二三十万。我说不行,肯定少了,现在二三十万能买什么呀?稍微好一点的地方屋子上瓦都揭下来也不止二三十万的。”
    李孜笑笑:“那要拿房子呢?他们还愿意补给你一套新的?”
    “新的可以补,但就不是原来那个地儿了,肯定要挪地儿,而且不会有原来那么大。”郭绥啧声:“所以舅爷发愁嘛,房子拿了可以呀,关键是地方太偏僻拿了也没用。”
    “那就要钱吧,三十万也行。”李孜想着今天跟杨学海看的房子,三十万足够付个首期了,十五年房贷那真要是还到退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都快五十几岁的人了还巴巴地数着十五年的房贷期未免太心酸:“真是要拆那就没办法了,你跟舅爷说,开发商来要是签什么合同文件通通不要自作主张,我去找人给他看,免得又出什么岔子。三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贾原把牛奶热好了才叫贾小伍起床:“小伍,喝牛奶了。”
    大好的天气,外头阳光照得玻璃窗户暖手,和风涤荡。贾小伍的脑袋缩进被子里,他翻了个身抗议:“我要睡觉!”
    贾原掀开被子,把晒得暖融融的虫宝宝给他:“虫宝宝来看,这个赖床的懒猪是谁呀?”
    小伍嗅到了太阳的味道,他心动地伸出手来抓他最爱的玩偶,贾原一缩手就把他逗出来了:“虫宝宝都起床了,我们小伍也要起床了,好不好?”
    贾小伍扁着嘴巴,眼角红通通的:“哥哥疼。”
    贾原知道昨天晚上折腾得狠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把人搂过来:“哪里疼,告诉哥哥。”
    贾小伍指着屁股后面:“这里……”
    贾原蹭到他唇角被咬破的地方,凑近去舔舐:“嘴巴也破了,痛不痛?”
    贾小伍煞有介事地点头。贾原的手从裤子钻进去,把内裤扒下来“摸排”,后面那个小洞肿了,里面的嫩肉微微外翻,还有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贾原一只手指插进去,贾小伍嗷呜低叫,紧致的肠道立刻夹住手指,怯生生地缩着。贾原暗暗抽气,按捺不住欲念汹涌。贾小伍地小屁股在他手心下颤巍巍地抖动,他忍不住想起这个销魂洞夹着他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舒适。他觉得自己快要硬了,赶紧把手指抽出来,下床去翻柜子里的药膏。
    贾小伍听到他慌乱的脚步,大惊失色:“我的屁股怎么了?”
    贾原本想安慰,又被他的语气逗笑,故意吓唬:“你乖乖地呆着,哥哥去给你买药。不准下床,要是乱动屁股以后就不能用了!”
    贾小伍脸色惨白,吱溜钻回被子里,可怜兮兮露出一个脑袋来:“哥哥,那你快点回来。”
    贾原走过去亲亲他的额头,把牛奶递给他:“先喝牛奶。”
    他下楼找了个药房,买了东西回来。贾小伍还抱着杯子维持着姿势,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毫无神采地对着门口,一听到他回来就说:“哥哥我要虫宝宝。”
    贾原把玩偶给他,检查他的牛奶杯:“屁股转过来,给你擦药。”
    贾小伍乖巧地趴到他大腿上,贾原沾着膏药的手指碰到他干涩热辣的小口,清凉的膏体让他一哆嗦,张嘴就往哥哥的腿上咬。贾原疼得龇牙,把他的脑袋移开就看到一个深深的牙印。
    “小伍,哥哥也会痛的。”他哭笑不得。
    贾小伍只好咬着虫宝宝,紧张地问:“我的屁股还能用吗?”
    贾原揉揉他的臀瓣:“每天擦药就会好起来的。”
    做弟弟的舒了一口气,他为自己的屁股开心了一会儿,又想起贾原折腾他的场景:“哥哥我们算是有重大突破吗?”
    贾原没听懂:“什么是重大突破?”
    “我们发现了男生和男生性交的方式,没有人发现过的,这是重大突破。”
    贾原莞尔:“这不是重大突破。很早很早就有人发现了,只是他们不说出来而已。”
    “为什么?”
    “因为……他们觉得男生和男生不应该性交。”
    贾小伍啃着手指头,竟然还听懂了:“那到底应不应该呢?”
    贾原摸摸他的头,转移话题:“中午要吃什么?”
    “随便!”贾小伍大手一挥,蜷回被子里去了。
    杨学海在驾校收了个红包,他琢磨着还是交给了经理。经理把他单独拉到外面,笑笑:“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儿有不少这种事情,下次人家给你就收着吧,都不容易。”
    晚上几个司机师傅聚餐,互相之间攀比收礼的数目,那口气很狂。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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