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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别对我说谎-第44部分

小说: 别对我说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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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依然举在他的面前,没接。
  尚雪臣举得累了收回了手,扯开收紧衣领的领结,解开的领结挂在脖子上,扣子解到胸下一颗,重换一杯酒举到季书平的面前,“先生不喜欢,那就换一杯。”仰头枕在季书平的大腿根,“要是这杯也不喜欢,你就直接来尝我好了,反正我出汗的酒味是你喜欢的。”
  季书平接过尚雪臣举着的酒,下唇贴着杯面,上唇只离倾斜的酒面差一点。就在那差一点的时候停下动作,酒杯没被倾高,季书平垂眼问他,“你不喝吗?”
  声音闷在杯子里,带出回音的效果,尚雪臣枕着他的大腿,仰头冲他笑,“你可以喝完喂我。”
  没握杯子的那只手,覆上尚雪臣的额头,一仰下巴,杯子里的香槟全数储进了口腔。季书平含着一口酒,低头俯身就要覆上尚雪臣的嘴。尚雪臣的额头被他摁着,偏不开头,在他俯身靠近的时候,自己先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带的季书平原本直接俯身的动作偏了轨道,被尚雪臣搂住了脖子,等松开摁住尚雪臣额头的手,尚雪臣起身贴上了他的面颊。
  一口酒含的太久,渐渐有些存不住,偏偏就在喉管要开闸的时候,贴着他脸颊的尚雪臣张嘴咬住了他的耳尖,季书平被他突然的动作带的本能蠕动了喉结,那含着的一口酒就这么自然的顺着喉道流进了胃里。
  尚雪臣贴他贴的紧,自然听到了他吞咽时带出的声音。他从来不玩概率问题,所以两杯酒里都滴了迷药,只要自己避开就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季书平的耳廓,连带听到他的声音都带着湿黏的感觉,他贴着季书平的耳朵说,“走吧,去床上吧。”
  这样明目张胆的直接邀请,就是为了避开季书平让他喝下另一杯的香槟。


第42章 
  尚雪臣刚倒上了床,季书平就压了上来。伸手够着床头的枕头,一个枕在头下,一个垫在腰下,不光是照顾着自己,也是贴心让季书平方便靠近。
  季书平的一只手肘撑在他的右侧,而自己的左耳正被他低头咬住,轻轻的啮咬,舌尖有意无意的舔过,留下的黏滑湿意让皮肤发抖,而舌头表面带着的粗糙刺着耳廓让头皮发痒,是真的痒到想伸手抓一下头皮的那种。尚雪臣配合着摸索到季书平系紧浴袍的带子,系的是一拉就开的活结,只是抓紧系带边一抽,便松开。他把手伸进敞开的浴袍,环上季书平的腰,用力下勒让季书平的腰身都严丝缝合的贴上了自己,或许用力过度,带的季书平咬他耳朵的动作也没控制好力度,留下一个新鲜的牙印儿。
  勒住季书平腰的人,因被咬了一口,松了手上的力,可季书平却没挺起腰,就这么顺势而为的贴紧了尚雪臣的下半身。那双停留在腰后的手,顺着脊柱往上攀,攀住了因为季书平起伏动作而突出的肩胛骨。
  背上的手再游移,季书平也不只在一处停留,含一口耳垂吮了那么一下,便从耳垂下连接的下颚线,一路轻吻舔咬,慢条斯理的来到了下巴尖。尚雪臣以为他会沿着下巴尖一路往下,于是仰起下巴,伸长了脖子,好让他一路方便的从脖子过渡到锁骨,畅通无阻的让亲吻往下绵柔延长。
  他还是不够了解季书平,就像不了解他们之间奇怪关系的演变一样。他会错了意,季书平张嘴咬住他挺起的下巴尖,不是轻咬而是故意用力咬了一口,让尚雪臣疼的皱起了眉头,随后在被这一口疼痛分了神的时间里,季书平趁其不备咬住了他的嘴。
  接吻没有什么,他们之间大大小小的吻不知道接过了几次。可这次又不同,尚雪臣感觉到了季书平的来势汹汹,缠着他的舌头只往深处去,不仅是疼痛,连出声都不给机会,甚至于一点呜咽都被他堵的一点都哼不出,因为吻的太深,鼻子连换气都来不及,更别谈给你余地震着鼻腔发出一点可怜的哼响,尚雪臣平时值得拿来吹嘘的吻技在季叔平的攻势里崩溃的零零散散。
  不止在吻里,还有他突然扯着自己衣服的手,拉出了收在西裤里的衬衫边,从外面窜到里面沿着腰线摸上了肋骨,一点都不温柔,动作快速又粗暴,不停的摁压,手掌像压路机碾压过皮肤,连肋骨包裹下的器官都被挤压着痛。疼痛让尚雪臣扭动着身子,弓起脊背不停的扑腾着想弹开紧贴着自己的季叔平,激烈抵抗间让尚雪臣的脑子里开始浮现他们之间第一次时不太美妙的场面,却又觉得这是自己惹来的自作自受。
  尚雪臣被季书平用力搅的有些缺氧,意识混沌,只有被压实的身体本能的在扭转着抵抗。等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松开自己攀着季书平背部的手,把手收回挡在自己的胸前,隔开两具紧贴的身体,挤出一点缝隙之后,开始伸手去推季书平的肩膀。这一推才分开了季书平紧咬不放的狠狠堵住他出声的嘴,才记得用力的蹬着腿表示自己的反抗与不满,想让季书平的身体被他蹬的再离他远一点。可惜他不了解季书平,季书平却懂得他,尚雪臣的膝盖被季书平死死抵住,关节无法运用自如,说是蹬腿不过是双脚用尽全力最后却可笑着无力的上下蹭动着床单。
  手上的反抗让季书平无法在有余力继续这个吻。挺起一点身子,一只手钳住尚雪臣的双手,这个时候毫无章法乱挥乱舞的双手根本起不到一点抵抗的效果,反而更好被制住,你见过被围住的猎物乱跑乱跳着还能逃得过瞄准目标举枪狙击的猎人的吗?没有,所以季书平很是容易的就制住了被刚刚那个凶狠的吻夺去了理智的尚雪臣。完全抽出腰上松开的系带,绕上被钳制住的手,身下的人正不停的大声叫喊着,“季书平!我不要这样!”
  听起来是强硬的拒绝,颤抖的尾音里又藏着害怕的哀求。
  绕紧了系带,只差最后打上一个死结,就可以继续对身下的人为所欲为。扒开他穿着的虚伪的白色衬衫,扯下他工整的西裤以及里面包裹着的最后那一层尊严,毫不留情的顶进去狠狠给他一个教训。教训他的自以为是,教训他的故意诱惑,教训他太懂得利用自己的心中所想所要而不知收敛。
  “季书平!你这样把我绑起来,我是被吊起来等着宰杀的猪还是在你眼里像是其他样子的畜生?!”
  这句咬着后槽牙吐出来的话,还是停止了季书平给他手腕上的系带绑上一个死结的动作。松开了手,低头去看身下的人,刚刚互相间一阵不太温柔的拉扯拉歪了领口,让尚雪臣的半边肩膀全都暴露在外,衬衫撩起,肚皮也暴露在外,用力的碾压让皙白的肚皮泛出了一点青色。起伏明显,是因为身下人吸气和呼气都太深,是因为突然间的粗暴对待让情绪暴涨感到气愤,还是因为参杂着脑子里显现出不太美好的记忆让身体激烈的抵抗,大口的吐息里糅杂着太多的不安与难过。
  尚雪臣大口的喘息着让心跳平稳,尽力压制着因为心跳过快而差点淹过脑神经的不安,在情绪崩溃前刹车,他不想再有第二次在季书平面前让自己的所有负面情绪倾巢而出。情绪渐稳,抬眼时看到的正好是季书平低头看他的脸,突然鼻子一酸,想着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季书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松开了他的手,俯下/身埋头在他的颈窝,“你有没有对于我们之间的许诺而感到抱歉过?”
  “没有。”回答的直接干脆,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让季书平想起了尚雪臣的前女友不断质问他的话,你有没有恨过我?恨过便是爱过,可惜你不恨。季书平闭上了眼,尚雪臣的前女友都可以逼着他来恨,为什么自己在他那里一个通行证都没有,处处碰壁。
  “是你先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你打了我,强了我,事后又说我们许约相守。季书平,你告诉我,我怎么去接受?你别忘了,我原本就有心理障碍,你只是钻了我的空子。我是滥交,可我约的人都是你情我愿,你又凭什么因为我的滥交用强迫的手段来惩罚我?”尚雪臣的声音听起来冷静,早没有了刚刚质问着季书平时恶狠狠的口气。
  “所以你不会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事?”
  尚雪臣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吊灯,反问他,“季书平,那天我真的很痛,在那次之前我已经很少犯病了,结果你让我痛到发病。我出血的时候,你有没有因为同情想过停下来?”
  他知道他没有同情,那天出血的时候,他知道季书平越发的兴奋,动作大到好像要顶出他的胃,他还记得那天的呕吐感。只是这会儿哪怕他回答有一点都好,他就能安慰着自己,找个借口去说服了自己。
  季书平没有回答,嘴唇软软的蹭着他的脖子,又脱下刚刚的强势伪装成撒娇要糖的孩子,想回到开始他们刚躺在床上时候双方亲密的逢场作戏。这中间没有起承转合的发展,荒诞的让尚雪臣想要叹气。等他蹭够了,又开始最初那样动作轻柔的亲吻,亲着脖子,亲着锁骨,解着扣子一路亲到了胸口。只是尚雪臣不再愿意配合,仍旧呆呆看着头顶的吊灯想为什么迷药还没生效,十分钟还没过去吗?于是无视了季书平在他身上的埋头苦干,在心里数起了数儿,准备数到药物生效的时刻。
  亲到胸前的时候,季书平终于再也无法下口,原来一个人不愿配合的时候,即便皮肉贴紧也弥补不了感觉上的天差地别,开始的时候还假装缠绵的勾上自己的肩膀,现在只是躺着动也不动。季书平伏在了他的胸口想,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不止是过场走戏,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各自交付,相互完整?季书平这样想着,躺在尚雪臣的胸口闭上了眼。
  身上的人没了动静,尚雪臣试探的喊了一声,“季书平?”
  还是没有动静,尚雪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身上的人坐起了身。把身上散乱的衬衫拉平整,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从下往上系好,然后给脖子上打上领结,正好遮住新咬出的痕迹,用手顺一顺凌乱的头发,再抬头的时候变成这家酒店亲切可人的服务生。
  在床边背对着床上躺着的人坐了一会儿,尚雪臣才跳下了床,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回头看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还是转身回来,来到床边趴下,托着季书平的腋下,往上挪到了床头,拉过枕头给他垫着后脑勺,最后给他盖上了被子。被子盖到了胸口再低头深深看他一眼,就在这一眼里,想伸手摸一下他的眉毛,却在要碰到的时候缩回了手。尚雪臣想还是算了吧。
  这次真的从床上起身,走出了这间房。
  门被关上的时候,带出了一声响,过了一阵床头柜子上放着的手机开始响起,躺着的季书平睁开了眼,拿起柜子上正响着的手机,“我在1402号房。”
  说完这一句直接挂断,拢起胸口的被子看头顶的吊灯。
  尚雪臣从房里出来,直接绕道去了客房部,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办公室里没有刚刚给他们送餐的服务员,这才放心的进了客房部的办公室。
  客房部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坐在电脑前,尚雪臣进门带着笑脸,说道,“请问洗衣签收记录表在哪里?我是14层的楼层服务员,刚刚1402房的收到的两套衣服,洗涤要求不一样,可是客户没有在洗衣单上勾明,现在想了起来,和我说了一声,我想找到那个单子备注一下。”
  那两个人抬头看一眼尚雪臣再往公共办公桌上一指,这意思是让他自己去找。办公桌上摆着几本记录簿,尚雪臣最是喜欢别人这种不闻不问,方便他做事。走到办公桌前,先是翻了一下14层的洗衣纪录,没有找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名,接着翻7层,7层也没有。等最后翻到20层的时候,终于在2016号房的洗衣单上找到了徐雪士的名字。
  合上记录簿,走前还不忘对着办公室里留值的两人说声谢谢。出了门正要往2016号房间去,迎面走来了两个正聊着天的服务生,其中一个就是给他和季书平送餐的服务生。尚雪臣刹住脚步往回退,扭脸看到安全出口,立马转身打开安全门走了楼梯。
  走的太急,没有听到背后两个服务生的对话,其中一个服务生正羡慕着说,“你就好了,今天送餐赚了不小一笔的小费。”
  被羡慕的服务生一撇嘴,“小费是不少,不过那两个人可真够奇怪的。一个帮着倒好了酒摆上了桌,另外一个非要把倒好的两杯酒倒进放香槟的冰桶,重新倒了两杯。有钱人的想法真是奇怪。”
  “可能是用香槟洗杯子吧,有钱人不都臭格调吗。唉,你等下换班准备去哪里?”
  “我今天不换班了,一会儿去一下安保室。”
  “你去安保室干嘛?”
  “没什么,就去看看,看看我负责的14层。”
  尚雪臣沿着楼梯走到了五楼才从楼梯间里出来,准备乘坐电梯直接去20楼。没多久,电梯停靠在五楼,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的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尚雪臣不太清楚这家酒店的规矩,垂着头看到了电梯里的人手腕上带着小一百万的名表,再往下看戴着的皮带,穿着的皮鞋都是名牌,也只有继续低头站在电梯门口,表示自己不要乘坐电梯。
  电梯里的人看一眼门口垂着头的服务生,重新按上摁键关上了电梯门。电梯直接往14层去。
  电梯停在了14层,那中年人走下了电梯,寻着门牌一间一间的找,终于找到了1402号房停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喂,我到了。开门吧。”
  电话刚被挂断,1402号房的房门被打开,那中年人推门进了屋,跟着走在前面的人坐到了沙发里。两人各坐一边,正好坐在互相的对面。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两个酒杯,中年人抬眼看了一眼面前人,又把目光往里面的房间方向投去。
  季书平收了收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像是为了让坐在对面的人安心先开了口,“里面没人,舅舅。”
  听到这一声舅舅,邵陵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笑出了声,“你这一声舅舅,大概是要气死我的亲姐姐。我也不会当真,也不过是想要我手里的邵氏股份而套个近乎。”
  说完邵陵像是不放心,又往房里看,“里面真的没人?”
  季书平点点头,“不信,你可以去房里看。”
  “不必了,我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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