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说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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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赶忙想着,算了,要是平庸也遇上不上季书平了,那样季书平也太可怜了。
季书平还被他丢在酒店房间里昏睡着,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尚雪臣收拾起那么一点从不被人瞧见的难过,无嫁接痕迹的又换上一张酷脸,抬脚往楼梯下走。还好从二十层下到十四层还算是比较近,不过他也只下了六层楼梯就觉得累人,一想小袁得下二十层楼梯突然就觉得自己作孽还是残害了一个少年的身体。
回到了1402号房,尚雪臣进房看见季书平还躺在床上,心想这迷药果然效果持久。脱了鞋爬上了床,趴在了他的胸口,贴着他的胸口听着心跳。手顺着季书平的胳膊摸到了他的手,“季书平,我回来了。”
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没人回答他一句,“你回来了。”尚雪臣挨着季书平的胸口闭上了眼,无所谓,反正也从没有人和他说过这句话,他说也不是想要听到这样的话。他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季书平罢了。
“季书平,你的心跳和你弹出来的曲子一样的稳。你在梦里有念诗吗?念那首小夜曲的歌词?”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床头的手机响起。尚雪臣离了贴着的胸口,起身坐到床边拿过手机,是康叔打来的电话,好像不止打过一个。他回头看看身后睡着的人,想想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不是少爷?”康叔听的出来声音不同。
“是我,季书平他睡了。”
“睡了?我开车来接他的。”
“不用了,他累了,我们今晚睡这儿。”
“少爷怎么就累的睡了?”
“怎么累的啊?”尚雪臣笑了一声,“和我玩累的呗。”
“你一直都在房里?没有其他人?”
“我当然一直都在啊。我们两个人能玩的事儿,不喊其他人参与。”尚雪臣这边一说完,那头立马挂了电话,把电话放回了柜子上,在床上躺下,尚雪臣对闭着眼的季书平说道,“你们家司机真是没礼貌。”
这个时候,季书平突然翻身抱住他,嘴里喃喃说着“冷。”
尚雪臣想起很久之前有人问过他的话,“如果这个世界太残忍,残忍到对我没有一丝的温情。我要如何才能感受到一丁点的温暖?”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尚雪臣闭上眼想了一会儿,等睁开眼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原来他当时是这么回答的,“或许两个冰冷的心挨在一块儿也会磨出一丁点的暖。”
“那你呢?你的心也是害怕着在冷吗?如果是,我们能不能靠近着取点暖?”
“好。”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如果反悔了……”
“如果我反悔了,就任你惩罚。”
尚雪臣侧过身来正对着季书平,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季书平我们的心到底隔的有多远?我们之间其实只隔了一句话,四个字,无法原谅。不是我无法原谅你对我曾经做过的事情,而是将来你无法原谅我。
季书平的脸埋在尚雪臣的胸间,手自然的搂上了尚雪臣的腰,嘴里还是念着“冷。”
尚雪臣环紧了季书平,低头亲在他的额头上,亲完嘴唇仍旧贴着他的额面,小声安慰着,“不冷了,季书平。”
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自己也渐渐迷瞪起了眼,他真的感到有些累了,于是闭上了眼,放心的睡了过去。
季书平偎在尚雪臣的怀里睁开了眼。
第44章
康叔挂了电话,立马打给了董事长,“董事长,我看到邵经理进了1402号房,一直没有出来。少爷开的就是1402号房。我打了几个电话给少爷,少爷都没接。刚刚接电话的是尚雪臣那个小子。他说少爷一直和他在一块儿,没有其他人在。”
“我会打电话给酒店经理,让他给你房卡。”
尚雪臣睡的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房里走动,抬头看了一眼好像是季书平。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季书平喝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他一定是在做梦。想到这里,又放心倒进了枕头里。
季书平端着酒杯进了房,胳膊穿过尚雪臣的后颈,把他勾起了身,尚雪臣眯着眼看他,季书平低头看他,对他说了一句,“你回来了啊。”然后捏开他的下巴把酒往里灌。尚雪臣因他这一句“你回来了”没反抗,目光定在他的脸上,乖乖喝了酒,喝的太急嘴角流出些,顺着喉咙流进了衬衣领口。
喂他喝完了酒,季书平才把他放平,转身把酒杯摆上了床头柜子上,尚雪臣看着那酒杯想到自己递给季书平的那一杯,开了口,“我又做梦了?”本该睡着的季书平现在却在给他灌酒,他想这只能是个梦。
季书平回身食指点上了他的眉心,“是的,你又做梦了。眉头都皱的厉害了。”
他看着季书平想,大概是自己给季书平下药觉得有愧于他,所以梦里季书平反过来喂他喝酒。
“这次又会做什么样的梦?”尚雪臣想起之前做过的梦就觉得难过。
季书平低头舔掉了他嘴角残留的酒渍,“放心,会是个好梦。”
“什么样的梦算是好梦?”
“你想要的在梦里都有就是好梦。”
尚雪臣又睡过去了,季书平窝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皮肤一点点的变烫。尚雪臣睡的不太安稳,浑身焦躁,开始磨牙,磨得咯吱咯吱响。季书平把食指伸进他的嘴里,卡进他的后槽牙让他咬住,嘴里的异物感让本就睡的不太安稳的尚雪臣睁开了眼。
他睁眼看见季书平把手指塞在自己的嘴里,心想这是一个奇怪的梦,自己焦躁变得奇怪,季书平也随着他的梦变得奇怪。看他醒了,季书平的手指从他嘴里退出来,尚雪臣在他的手指快要离开时,咬着他的指头吸了一口。
吸完还问,“你在干什么?”明明能够问这句话的人该是季书平才对。
“我在找你的诚实开关。门牙是笑的时候展现的,犬齿是用来撕咬的,臼齿是说不出口的话都狠狠咬住的。人类的臼齿是诚实的开关,是比性/器官还私密的地方。只要碰触到,让咬着的臼齿松开,那些不能说出口的话就都会出来。”
尚雪臣摇摇头,不知道是因为热的难受摇的头还是觉得季书平的话说的不对摇的头,好像又都有。摸到季书平的手,带上他环过自己的腰,顺着脊柱往下去,直接往裤子里伸,“不对啊。人的诚实开关怎么会是臼齿呢?该是胡桃器官才对啊。最起码那是身体诚实的开关。”他感觉自己在梦里一定是疯了,好像清楚着自己的行为表示着什么,可又好像不清楚,总之他心痒难耐。
季书平的手指顺着臀缝找到入口,曲起食指,在尚雪臣毫无准备下进去了一根。可他不觉得难受扭动着腰身贴近了季书平,中指曲起又进去了一根,尚雪臣弓起背,喘着气问他,“找到了吗?”
中指抠在肠壁上,上下的滑动,和平时浏览股市用中指滑动着鼠标上的滚轮一样,没什么技巧,摸着粗糙,觉得有些新奇,“好像找到了。”
“嗯。”尚雪臣颤着声带回答。
那我们玩一个游戏,玩诚实游戏。”季书平抠着小硬点,越发的懂得这开关的奥妙,他领悟能力高,只摸索着抠那么一两下大概就明白如何拿这电流开关控制住尚雪臣。尚雪臣的眼角跟着泛了红看起来又不像是因为难过红的眼,扭腰贴紧季书平的地方倒是先于他的意识在诚实向季书平发俏皮。季书平掌控了他的诚实开关。
尚雪臣揪着他的浴袍,混乱的用上了哭腔,“我不想玩什么游戏。我有点发热。”
季书平低头亲他的额头,“没关系,这是在你的梦里,你可以自在的想做你想做的,可以随意的说你想说的。”
尚雪臣抬起泛粉的脸庞看他,没错这是在梦里,因为季书平醒着,而自己的手脚软绵无力,事情的发展离奇古怪,只有因为这是梦才是合理的。
一想到这是个梦,尚雪臣顿时放下心来。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体里拽了出来,“其实我有尾巴。”带着季书平的手往上移了一点,那里有个小凹洞,“我的尾巴在这里。”
“这里是尾椎骨。”
尚雪臣听着季书平的回答只呵呵呵的笑,笑里带着傻气,“我知道啊,可这是我的梦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像上次,明明是我自己的梦却还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我上次在你的梦里说了什么?”
尚雪臣没理,自顾自的说话,“你看人类真聪明,尾巴是弱点就给退化掉了。可是没有用,人类的弱点还是会有,不是退化掉的尾巴就会是其他的什么。”季书平的手掌覆着他的臀,尚雪臣的手盖在他的手掌上,把无关紧要的话又强调一遍,“这是我的尾巴。”手顺着季书平的胳膊一路往上来,越过肩膀,划过脖颈,摸上了季书平的脸,“这是我的顾虑。”
“我上次在你的梦里说了什么?”
尚雪臣的脸越发的红,身体不安的扭动,汗湿了头发,带潮了睫毛,“这次和上次一样不是个好梦。上次的梦里你说玩了10年腻了,让我结账走人。这次的梦里,你还没让我走呢,我就开始难受,身体到处都烫的很。”
他坐起了身,和在超市玩具架前闹脾气的孩子一样,“不行不行,我先走,我先不要你了这样我就不会难受,身体也就不会发烫,一会儿梦醒了就好。”
季书平一把抱住压下了他,“相信我这次不会是噩梦,我们在一起过了十年了,这是第十一年了。”
“你说这是第十一年?”尚雪臣看着他笑了,“没错,我今年二十七岁,是第十一年了。”
原本季书平只是哄他,可听他的回答又觉得不对劲,感觉他藏着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季书平的一条腿卡进他的腿缝,用自己的大腿别开尚雪臣的腿,却被尚雪臣夹紧,“不行不行,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你把我弄的很痛。”
听他这样说,季书平拿起了床头酒店摆好的润滑,褪掉尚雪臣的裤子,挤了润滑往他两腿间抹,问他,“这样可以吗?”
尚雪臣松了劲儿躺平,他全身发烫诚实的回答,“凉凉的,很舒服。你再多抹一点儿给我降温。”
预备工作做的谨慎细致又很慢,嘴上说着不喜欢被弄痛的尚雪臣这次身体却表现的异常着急。他烫的喉咙干燥,急需解渴,季书平手指带上的凉意没能让他降下温来,反而越发的让他急躁。尚雪臣的呼吸开始不顺畅像是在多发过敏的春天,呼吸道变窄,张大口都吸不全一口气,他只有嘴里不断念着,“我好难受!”
扭着腰的在床单上蹭,越蹭身体越往上游,不知不觉头顶上了床头。他反手抓着床头,指甲一路划着床顶木板发出比猫叫更刺耳的噪音。可他热的只想狠命抓挠一样东西,根本不在意这声音是不是悦耳。抓了半天终于发现这不是解决的办法,抬头看见季书平才醒悟过来,他才是解决方案。于是起身扑上了季书平,在他身上大力的蹭着挠着,明明被抓挠的人是季书平,可发出求饶的声音却是他,“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季书平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抓出一条条的血杠,还是不动,只躺着看他直往自己身上贴。有种终于撒了口恶气的感觉,掐着他的下巴,问他,“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尚雪臣迷茫的睁着眼,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太进去,晃着脑袋蹭着季书平的脸颊,“什么?”
“是你先勾/引我的。在外面就勾/引,到了酒店还在勾/引。你总是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来吃定我。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尚雪臣压根不在意季书平说着他的罪状,只扒着他的浴袍,啃咬他的胸口,手急躁的往下寻。季书平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得逞,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往下去。
这一阻止终于让尚雪臣急出了眼泪,双手环住季书平的脖子,小声的哀求,“求你了,快给我。这是我的梦里,你不能每次在我的梦里出现都这么的霸道。我讨厌你这样对我!”
听他哭唧唧的请求,季书平终于要大发慈悲的给他解渴,翻身压上了他,只在他身体里探了个头,还没完全贴上他,他就抓着季书平的手臂,把自己往下拖,扎实的贴上了他的小腹。直接蹭着季书平的小腹,急切的说,“快点儿!我好渴!”
“你不是不喜欢我动作粗暴吗?怎么自己急了?”
尚雪臣陷在枕头里摆着头,抓着季书平的手臂不放,腰不住的朝着季书平又贴又蹭,自己像是得了鼻炎不通气,带的脑子发胀发热,总之是难受。他想要通气,抓着季书平的手臂上留下了指痕,“你快动起来!我好难受!”
季书平不在意他死命掐着自己的手臂,扶上他的腰,终于要给他舒缓。尚雪臣只觉得春潮漫卷袭来,抚平皮下的焦躁因子,身体终于不再折磨他,让他舒服的喘全了一口气。可也就那么一会儿接着便是狂风暴雨掀的他四荤八素的在颠倒,雷电狂击的酥麻排山倒海的淹过他,可他只觉得内心喜欢,鼻子也终于通了气,呼出的热气赶不上动作,气息都被颠的乱了。可他还是抓着季书平的手臂不放,生怕他停了或者慢了,他不想在那样难受了。
脑子被舒缓的有了片刻的清醒,这感觉不是第一次有,像是重温旧梦,他想起季书平别墅里最里间房的那张床,床幔晃动的时候像是被风带过,其实是他们在那张床上翻来覆去带的幔子不停晃动。他想起了那个时候,于是脚趾蜷缩着,双腿缠上了季书平的腰。
季书平像是很久没遇到这样亲切的待遇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停了下来去看他,尚雪臣不满意他的停滞,圈他圈的更紧,“别停!”季书平听话的继续,尚雪臣满足的觉得这果真是自己的梦,可以随意的发号施令。
于是他在自以为的梦境里开始了肆无忌惮,“用力点!我那里痒,你用力点给我挠!”
季书平俯下/身子,更用力快速的顶弄他,尚雪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得到了满意,不再难受的折磨着他的心。身体一舒缓,嘴上继续抖搂着对季书平的不满,反正这是在梦里不是吗?
“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我喜欢你温柔些。你对我凶的话,我就会难过的想到那些画面。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