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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橘子先生-第44部分

小说: 橘子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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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似乎散了架,尤其是身体某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回想起昨晚,又顺便回想起某些具体步骤,诸如被进入后一开始的痛,诸如后来失控般的快感。
  顾非也默默捂脸,耳朵有些发烫,他和聂哥……终于全垒打了。
  身体有些累,心情却是久违的雀跃。
  不说别的,就说从今以后,他和聂哥彼此的身心都属于对方,这种话想想就很开心啊。
  厨房隐约传来动静,一定是聂哥正在准备早饭。
  顾非也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又很小心地下床,直到他站起身才发现,他的腰酸到不行,而且哪怕是走一小步,昨晚刚刚被开拓过的地方都觉得很奇怪。
  看来,今天注定是不能乱蹦跶的一天。
  顾非也扶着腰,小步往客厅走。
  聂细卿正在将早饭摆桌上,听到声音,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醒了?”顿一顿再问,“……是不是很难受?”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一探顾非也的额头,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烧。
  顾非也站在原地,感受着贴着额头的手的温度,下一秒,那只手移到了他的下巴处,轻轻挠了几下。
  触感温热,还带过来一阵非常淡的香味,是最近顾非也新挑的洗衣剂的气息,非常干净,非常令人安心。
  很神奇,似乎从指尖传递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顾非也想伸懒腰,还想蹭一蹭。
  天……
  好亲密好想依赖的感觉啊……
  怪不得虎砸还有Mi都喜欢被轻轻地挠下巴,他……他也很喜欢。
  顾非也禁不住闭上眼,借着摇头之际,拿下巴蹭聂哥的手,笑得眼睛都弯了:“不难受。”
  其实是说了谎,怎么会不难受呢?
  至少不适感还是有的,但是啊,相比起身体的那点不适感,顾非也更喜欢昨晚身心交融的感觉——就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从此更加确认彼此的心意。
  所谓的,质的改变。
  此前没经历过,顾非也没有发言权,但他现在有了某种新观点——有人喜欢柏拉图,有人少不得身体接触,但对于顾非也来说,灵魂与肉体,其实就是一体的。
  聂细卿有种错觉,那就是如果眼前的人是猫,现在一定已经享受得伸懒腰或者咕噜咕噜了。
  顾非也停止了了蹭下巴,故意使力用下巴将聂细卿的手往下压。
  察觉到了手上被施加的力气,聂细卿笑,就托着顾非也的下巴,把他往餐桌那边慢慢引。
  早饭很清淡,吃完聂细卿送顾非也去学校上课。
  聂细卿是不信顾非也不痛的,别看这个人一直说不难受,就凭他坐上椅子的那瞬间,立刻变得稍微有些僵硬的表情,以及悄悄抬起来一半的……臀部,肯定是痛的,不说而已。
  昨晚前段非常细心没错,但到了最后,聂细卿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到底有没有因为太过失控而伤到顾非也。
  原本这个情况,在家休息比较好,但因为今天是开学第二天,顾非也本人并不愿意请假。
  聂细卿是真的担心顾非也,希望他休息,但不管是担心还是关心,总归要建立在尊重对方选择意愿的基础上,才没有毛病。
  去学校的路上,顾非也在副驾驶,都不敢实打实坐在车座位上,总归要稍微把重心偏移一点。
  到了学校,聂细卿一直把顾非也送到了教学楼旁,说好了下午还来接,这才回去。
  开学第二天,课程并没有那么多,上午下午各两节,并不需要太多的移动。
  顾非也以腰有点扭伤为由,坚持着“能不动就不动实在要动喊曾培铭”的原则,使唤了曾培铭一个上午。
  中午食堂,曾培铭打了两个人的饭,端上了桌。
  将口味看起来就很寡淡的那一托盘放顾非也面前,他自己的则是看起来就很辣但很香的菜式。
  顾非也脱口而出:“我跟风的培儿今天怎么不吃和我一样的啦?”
  曾培铭有时候喜欢这样干,顾非也吃什么他也跟着来一份,像今天这样走两个极端的还是第一次见。
  曾培铭笑:“今天要与众不同。”
  顾非也想也没想又接话:“不行,我看上你那份了。”
  “非儿别闹,老老实实吃清淡些吧。”曾培铭如是道。
  耳边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聂哥坐在餐桌前对自己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就吃清淡一些吧。”
  清淡一些……
  可不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么!
  可是聂哥这样说就算了,为什么曾培铭也这样说?
  所以说,那句话到底是无意说的,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是谁走漏了风声?
  顾非也很老实地闭嘴,拧着眉作冥思苦想状。
  曾培铭喝了口汤,身体往前凑到顾非也面前,小声道:“莫方,也就我慧眼如炬,别人没可能看出来。”
  顾非也:“!!!”
  震惊吗?
  必须很震惊啊!
  所以曾培铭这个直男懂这么多真的好么?
  不愧是能和顾非也玩到一起的,曾培铭对顾非也还是挺了解的。
  此刻,曾培铭得得瑟瑟地吃饭,一边观察着顾非也的表情——这明显就是很疑惑为什么会被看出来,但是又坚决不开口问原因的样子。
  顾非也这种表情很不常有。
  对此,曾培铭一开始头顶四个大字,喜闻乐见;但过了几分钟,两个人饭都快吃完了,顾非也还是没问,这下就把曾培铭给憋死了,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他怎么还不问我”。
  讲道理,顾非也不问原因其实也没毛病,一问,不就坐实了么?
  心知肚明地沉默,含蓄点多好对不对?
  曾培铭终于不再等对方问了,凑到顾非也面前:“非儿你今天一动不动,走起路来走姿和平常不同,我知道这看起来和腰痛差不多,但……”声音压得更低,“但你满脸春se。”
  春se!
  顾非也一惊,这家伙都说的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破词啊?
  “你自己看看……”曾培铭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交给顾非也。
  顾非也将信将疑,接过手机。
  其实仔细一看,还真是,反正说不清道不明,总感觉自己满面春光……不,满面春风。
  “是不是整个人都在发光?我跟你讲……”曾培铭的声音在耳边,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顾非也已经从最开始的讶异和不好意思当中回过神来,将手机还给曾培铭,笑眯眯地说道:“今天下午聂哥会来接我。”
  让你话这么多。
  “聂哥”这俩词,在曾培铭的人生字典中是“暴力倾向”的代名词,于是他很配合地一秒变得正经:“我说那么多,那都是铺垫,接下来才是我想说的重点。”
  顾非也看他这么严肃,忍不住笑了:“说。”
  “非儿,我这学期要出国留学了,和甜甜一起去。”
  顾非也一愣,然后回过神来:“记得给我代购。”
  曾培铭笑,又停顿了一会儿,完全不见了刚才闹着玩的样子:“我对甜甜很认真,所以就想和她一起去,但其实吧非儿,我挺舍不得你。”
  顾非也沉默了一会儿。
  很铁的哥们即将要走,说心里不低落那是假的,但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了,曾培铭对李甜甜非常认真,并且,两个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相互之间的影响是积极向上的。
  这两个人能好好地走下去,无疑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顾非也说:“没事,常联系就好了。”
  曾培铭点头:“嗯,你和他也要好好的。”


第70章 
  之前虽然已经立春; 但正所谓倒春寒; 这个季节还是挺冷的。
  直到最近两天; 天气慢慢回暖,才渐渐让人有了些许春天的感觉。
  比如今天。
  天气好得不像话,天空湛蓝,太阳光非常强势,照得整个渡城都似乎在发光。
  顾非也起床没多久; 外面这么好的天气,这人自然而然被吸引到了阳台上——阳台密闭且光照充足,甚至要比客厅要暖和得多。
  顾非也伸伸懒腰; 晒晒小太阳; 各种睡醒活动,还别说,晒着晒着; 有种自己快要发芽的错觉。
  没一会儿; 顾非也觉得有些热了,于是开了窗趴在窗边; 百无聊赖向外瞅。
  说不清是暖还是凉的春风立刻往脸上扑; 顾非也深呼吸一口; 嗅到了些许来自大自然的快乐因子。
  弯了嘴角。
  这么好的天气; 在家里也是浪费; 不如出去走走玩玩吧?
  十五分钟后; 顾非也穿戴整齐; 出门溜达。
  其实在此前; 顾非也心情是有点低落的。
  没别的,就今天是丁爷爷生日,聂哥一早回了黎庄,顾非也没去成。
  他本来也打算跟着去,原本觉着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毕竟在这之前自己已经去过黎庄不止一次了,丁爷爷对他也不错,这次丁爷爷生日,他去庆祝一下完全是应该的。
  这样的想法完全没问题,可意外的是,一向几乎有求必应的聂哥,竟然说,不方便。
  也许吧,丁爷爷生日,肯定还有别的亲朋在场,按说他和聂哥的关系,他出现,说不方便也没毛病。
  可,他们的关系只有彼此知道,在外人眼里,其实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爷爷生日,朋友上门庆祝,怎么也和不方便扯不上边对不对。
  起床之前顾非也默默想了很多,就算他很清楚聂哥对他是什么心,但还是有点烦躁。
  不过这股烦躁没有持续太久,等顾非也出门溜达了一圈,又跑去宠物店买了一堆虎砸爱吃爱玩的零食玩具,掏手机和曾培铭约饭的时候,心情已经可以说是挺好的了。
  开学已经一个月。
  这一个月,他经常去撸虎砸——现在不抓紧时间,以后就比较困难了。
  曾培铭这次留学,已经决定把虎砸一起带过去,用曾培铭的话说,那就是虽然烦了点,手续多了点,但能把一直养着的亲狗儿子搁身边揣着,再怎么折腾也是值得的。
  不抛弃不放弃嘛。
  顾非也觉得挺好。
  原本他还打算,如果曾培鸣不方便,他可以接手照顾虎砸,但既然曾培鸣要带虎砸走,那当然再好不过。
  这次吃饭顾非也和曾培铭约在曾培铭家。
  说起来,有些人一谈恋爱就会改变不少,比如曾培铭,之前两人约饭,可从来没在家里自己煮过,然而这次却完全不同。
  顾非也搂着虎砸喂吃喂喝,厨房里,曾培铭非常熟练地各种忙活,短短半小时,桌上已经放上了两三道做好的菜,看起来还非常不错的样子。
  “甜甜一会儿就过来了啊。”曾培铭又端上来一盘,有模有样的。
  顾非也团坐在沙发上,抱着狗:“培儿,我感觉你……”
  “能干不少,是吧?”曾培鸣嘿嘿笑。
  何止能干不少啊,以前整天就知道浪浪浪,现在看起来可靠谱了,简直是和以前判若两培儿。
  “嗯。”顾非也点头。
  “我和甜甜要一起出去,虽然现在还没扯证,但要一起生活,怎么也算是个小家庭了,这些事情都是要学会的,等以后结婚有小孩了……”曾培鸣巴拉巴拉地说,越说越远,就差没说到以后他孩子找对象。
  曾培铭对于和李甜甜的未来,有明确的目标,并且为之努力实施。
  顾非也听着听着,坐直了身体,身旁虎砸也跟着坐起来,照着他脸颊开舔。
  “怎么了?吃醋啦?”曾培铭见顾非也被虎砸舔来舔去,竟然躲也不躲,摆好碗筷,很稀奇地朝顾非也看。
  顾非也摸摸虎砸的脑袋,又顺手挠了挠狗下巴:“是啊,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这天,顾非也在曾培鸣家吃过饭,在外面晃到晚上十点才回家。
  反正聂哥说了今晚可能不回,那他自己一个人,晚点就晚点吧。
  开门,开灯,弯腰换鞋。
  然后顾非也就吓了一大跳——聂哥已经回来了,灯也没开,就那么穿着浴袍随意地歪倒在沙发上,身上什么也没盖。
  似乎是回家之后洗过澡,但没架得住酒意睡着了。
  顾非也拧眉。
  屋里空调也没开,但就这么歪着,还是比较冷的好吗?
  聂哥啊,你也真是……
  顾非也走过去,先帮他把毯子盖上,再打上空调,倒了一杯水。
  这期间,聂细卿竟然没醒,这种状态,顾非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见。于是这人撸起袖子把人喊醒,硬是先给灌了点水,然后扶着聂细卿去房间。
  “你先睡,我洗个澡就过来。”把聂细卿安顿好,顾非也说。
  聂细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十一点,顾非也洗漱完毕,钻进被窝,侧躺着靠近聂细卿。
  人的情绪真的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顾非也总感觉睡不着。
  非要说原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许是好朋友出国在即有些伤感,也许是那句“不方便”让顾非也有了一丝不被认可的感觉——并不是说不被聂哥或者聂哥的家人认可,而是顾非也由这个并不算愉快的词语,联想到了其他。
  比如,如果将他们的关系公布与众,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呢?
  想必不会很愉快。
  他还真不愿意承认今天的自己莫名矫情。
  但如果不承认,现在睡在聂哥身边,却忽然感觉内心涨满了说不清的情愫甚至还想伸手紧紧地抱住聂哥的人,又是谁?
  顾非也暗骂自己一句矫情,暗搓搓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很诚实地遵从本心,八爪鱼一样抱住了聂细卿,紧挨着睡着了。
  做了个梦。
  梦到他和聂哥举行婚礼,亲朋好友都来祝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尤其是他家太后潘烟,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和聂哥交换戒指,却忽然发现,那对结婚戒指并不是男式对戒,而是一男一女的对戒。
  这就有点尴尬了……
  梦境的最后,顾非也抓起女戒勉强套在了自己小指的第二节上,笑着朝聂哥说一句:“我是不是机智如狗?”
  之后就没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非也醒了过来。
  同一时间,聂细卿也没睡得太实,顾非也一动,他也就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顺手搂住了顾非也的腰,下一秒,把顾非也带进了怀里。
  抱好。
  轻轻浅浅的呼吸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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