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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橘子先生-第57部分

小说: 橘子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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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非也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是。”
  “薄凉的人类!”伴随着一声哀嚎。
  久违的培式夸张哀嚎,顾非也心情非常美丽:“哪里约?”
  半小时后,西瀛里一家简餐厅,顾非也和曾培铭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曾培铭变瘦了,也变黑了,潇洒还是那样潇洒,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恨不得把顾非也淹没。
  “想死我了。”曾培鸣这样说,表情沉痛,就差抹着泪了,“还有,你怎么又帅了?”
  顾非也瞧他一眼,学着他的样子:“你也帅了啊。”
  曾培鸣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他和甜甜准备先把婚结了,到时候想邀请顾非也去当伴郎,顾非也自然是一口应下来。
  这天,两个人在渡城各种疯玩,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临分别前,曾培鸣甚至还想过和顾非也去酒店,或者直接去顾非也的一居室,两人聊他个一晚上,直到他想起了聂细卿。
  曾培鸣在心里默默地打了个寒颤,他想:算了,果然还是下个月回来准备毕业的时候再聊吧。
  “我明天一早走,不要来送我。”曾培鸣说。
  “去吧,不会去送你的。”顾非也朝他挥挥手。
  玩了一天,心情倒是很放松,就是有点疲劳,顾非也现在只想飞快地回去洗个澡,然后抱着聂细卿型抱枕进入黑甜的梦乡。
  话说最近聂细卿还是很忙,早出晚归的。
  “不会还没有回家吧?”顾非也自言自语道。
  三十几分钟后,回到了聂细卿的住所,顾非也发现,他家抱枕还真不在家。
  说起来最近聂细卿回家都比较晚,顾非也基本上习惯了,也就没有再去特意联系,只是先洗了个澡,然后在客厅里边看书边等人。
  如果顾非也现在打聂细卿的手机,他会发现,这个时间聂细卿的手机是不通的。
  聂细卿的手机此刻正躺在在某个阴暗的小角落里,四分五裂。
  时间倒回好几个小时之前。
  聂细卿去了丁义章那里一趟,返回途中,被一棵横在马路上的树逼停。
  车子停下后,聂细卿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立刻重新启动车子,准备掉头,然后他发现后路也被堵了。
  堵他的那堆人里,领头的是聂文骞的一个手下,名叫施泽。
  这位施泽在聂细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什么样的角色呢?大体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搅屎棍——聂细卿每次遭受危险,基本都跟这位脱不了关系。
  小时候比较忌惮这个人,大了也就无所谓了,然而施泽一如既往地不讲道理,带了一大帮人,前后围堵,要“请”聂细卿“回家”谈谈。
  于是一个小时后,聂细卿出现在了聂文骞的居所,和聂文骞面对面坐着。
  确切地说,聂细卿两只手分别被铐在厚重实木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被限制了自由,旁边还站着恶势力代言人施泽。
  “我本来不想找你。”聂文骞说,“但是,你的母亲做了些事情,我对她很失望。”
  林栖梧到底做了什么,不用说,聂细卿也能猜出来一二。
  XX集团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财务危机,且聂文骞个人也因为某些原因接受了相关部门的调查。
  “你要和我谈什么?”聂细卿问。
  XX集团目前情况很不乐观,掌权人聂文骞却很是气定神闲,他靠在椅背上:“谈怎样才能让你母亲知错就改。”
  “那你大概要做无用功了。”聂细卿笑,“她根本不在乎。”
  没有自保能力的小时候尚且能眼睛眨也不眨地推出去,何况是已经成年许久的现在?
  “是么?”聂文骞也笑,“我看不见得。”
  聂细卿看着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爹,忽然想起那个已经过世很多年的人。
  那个人教了他很多道理,那个人很有胸怀,非常温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和眼前这个狠毒的中年男人一比,两个人都姓聂都变得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令人怀念尊敬的那位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眼前这位,竟然才是生父。
  有那么一瞬间,聂细卿似乎有些理解林栖梧隐瞒这件事的心理——如果这些年间,林栖梧真如在医院时所说的那样,自始至终心里只有聂长宁的话。
  这就是珠玉与瓦石的区别。
  聂长宁是聂家独子,聂文骞却是聂老爷子外面收养的,据说是为了辟邪还是什么的,请算命先生算了一卦,于是找了一对普通人家的龙凤胎,收养了其中的男孩。
  却没想到,收养回来的这个白眼狼,害死了聂家独子。
  “你想想怎样劝劝她。”聂文骞道,“否则……”
  聂文骞没继续说,但意思已经摆在那里了,百分之百没有好事。
  聂细卿不见紧张:“我很好奇,她做了什么。”
  聂文骞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你不知道?”末了,又看向聂细卿,笑,“你这个性格,表面看起来和你父亲很像,温和无害,其实你比他要聪明得多。”
  聂细卿没有说话。
  聂文骞陡然沉了脸色,他死死地盯着聂细卿:“那里面也有你的手笔,你会不知道?”


第89章 
  从小; 聂细卿对聂文骞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抵触; 哪怕那时候聂长宁还在; 哪怕他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上聂文骞一回,但就是不行,一见这人就打心眼里不高兴。
  现在想想; 大概冥冥之中,凡事都是有原因的,后来,就是这个人以一种残忍的方式; 毁掉了他的家庭。
  所以这次,要说聂细卿没有掺和,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不仅掺和了; 还没少搞事情。
  聂文骞目光阴鸷,死死地盯着聂细卿; 似乎要看穿这个人,把他心里的各种想法诡计都剖出来,一件一件慢慢清算。
  看得出来; 聂文骞这次是怒到了极致; 聂细卿隐隐觉得; 这人存了弄死自己的心。
  XX集团的财务危机固然严重; 但这么大一个集团; 一时之间也不至于说倒就倒;当年聂长宁的死固然和聂文骞脱不了干系; 但即使知道了真相; 也因为年代久远从而很难取证——如果只是这种程度,聂文骞就算被查了,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至于亲自下场扣人。
  毕竟聂细卿小时候几次三番差点狗带,聂文骞也从来都没出过面,不管明里暗里,基本都是施泽代劳。
  那么这次,要么是雷声大雨点小,聂文骞没打算真的动聂细卿,要么就是这人真到了穷途末路,想要拉个垫背的。
  作为一个集团的高层,什么情况下会穷途末路呢?聂细卿也不是不清楚,这位沾过毒。
  聂细卿和聂文骞对视着,不发一言。
  他在思考,如果对方立即发难,撇去最不愿意的打亲情牌的套路,今天能从这里走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看来看去,总感觉这种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且不说聂文骞本人是什么想法,按照从小套路,光施泽一个人,就已经足够麻烦。
  两个人的沉默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聂文骞收回了刚刚那股子压迫的目光:“好好劝劝她。”
  聂文骞开始打电话。
  他开的免提,拨号几秒钟,对方接起。
  “是我。”聂文骞说。
  对方沉默了一阵,几秒钟的空白,然后开口:“我已经搜集了所有的证据,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失去一切了。”
  是林栖梧。
  这位女士的声音显得特别平静,下“死亡通知书”也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我知道。”聂文骞笑了一声,竟然有点沧桑的味道,他朝对面的聂细卿看了一眼,开门见山,“聂细卿在我手上。”
  这句话一出,林栖梧那边暂时没有做声。
  “交换么?”聂文骞说,“只要你答应,我就不会伤害你的儿子。”
  林栖梧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点的笑意:“你这个人,总是太贪心。”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不像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天伦,什么叫善终。”
  意思很明显,她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换。
  聂文骞拧了眉,说:“你和聂细卿谈谈吧。”
  林栖梧拒绝得非常利落:“不需要。”
  “没有余地?”
  林栖梧反问:“你对长宁有过余地?”紧接着,她提了语速继续说,“这么多年,你愧疚过吗?没有!从来没有!”
  事关当初的事情,聂文骞关了扬声器,起身出门。
  聂细卿的视线落在聂文骞刚刚出去的门上,喉咙口有些血腥味——先前被带过来的时候,稍微和施泽那帮人交过手,受了点伤。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好缓解左侧胸口隐隐传来的痛楚。
  这么多年,林栖梧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聂文骞对聂长宁的加害,她最想要的,莫过于聂文骞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代价。
  但从刚才林栖梧说的话中可以看出,这么多年,聂文骞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那么,怎样才能让聂文骞后悔,让他稍微痛苦一点呢?
  隐约之间,聂细卿似乎能抓住林栖梧的想法,不太真切,但大体也是八九不离十。
  “你知道人有多少种死法吗?”突然有道声音响起,轻飘飘的,鬼魅似的从聂细卿耳后飘来,“要不要我告诉你?”
  是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着的施泽,这人笑嘻嘻地凑过来,兴致很高的和聂细卿说话。
  聂细卿没有理他。
  施泽根本不在乎聂细卿的态度,自顾自地继续说:“呀,看来这次你真的死定了。”无论从表情还是言语上来看,都显得非常之幸灾乐祸。
  “有什么遗言,都说来听听呗?”
  施泽比聂细卿大个十岁的样子,这么多年德性一直没变,总是嬉皮笑脸,然后冷不防照人门面劈把刀子。
  聂细卿深知这人越理越来劲的尿性,索性继续不理。
  “想不想我给你手铐钥匙呀?”施泽问,“你告诉我,想不想啊?”
  聂细卿答:“想啊。”
  还真想,至少少了玩笑似的要命手铐,走出去的把握会大一些。
  本以为聂细卿会和往常一样,什么都不答,没想到这么简单就顺着他说了“想”,施泽反而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掏出钥匙,在手铐周围虚晃了几下,末了又揣回去,道:“你想,我就给你么?”
  话说得欠揍,这很施泽。
  就在这个时候,施泽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接起来听了十几秒。
  慢慢的,一向笑眯眯的脸沉了下来。
  房间里忽然安静,氛围顿时由死不正经的恶心风转换成了凝重风。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不老实。”施泽凑近聂细卿,一句一句,咬着牙慢慢说,“选择没有痛苦的路,乖乖等死不好么?就非要我虐你?”
  聂细卿看他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被逼停的时候他人还在车里,手机还是能用的,尽管下车后手机就被砸了,但在车里的那段时间,足够他安排点事情。
  下一秒,24K纯变态一拳重重砸上了聂细卿的胃,在椅子上的人咬牙挺过这阵痛意时,慢慢地切换回了笑嘻嘻的样子:“疼不疼呀?火辣辣的吧?我去给你拿点冰块镇个痛叭。”
  聂细卿当然没有回答,先前那会是懒得理,现在则是根本说不出。
  别说说话了,这个时候他几乎不能呼吸,除了稍微吸了点气外,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增加痛苦。
  施泽见他一声不吭的痛苦样子,嘴角的笑容又放大了些:“咦?看起来不疼?那继续?”
  这次直接狠狠踹了一脚,要不是聂细卿坐着的那把实木椅子够重,他这一脚能把椅子踹翻。
  聂细卿眼前一黑。
  对着胃踹这招够狠,聂细卿在挺长一段时间内眼前是看不清东西的。
  好歹没晕,但处境非常不对。
  “啧啧啧,看来还不够呢。”
  ……
  三分钟后。
  施泽收手,阴森森地盯着聂细卿看:“是不是你?”
  聂细卿冷汗浸到了眼睛里,一时睁不开,他缓了好一会儿,好歹喘匀了一口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你把瑾……把我女儿藏起来的?”
  聂细卿有些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女儿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信和你没关系。”施泽认定是聂细卿搞的鬼。
  如果说是林栖梧,这不大可能,毕竟林栖梧也是刚刚才知道聂细卿落到聂文骞手里的事,时间上就不允许她有什么动作。
  说是丁义章倒有点可能,但这也需要是聂细卿这边传达了点什么。
  再有就是,丁义章这老头虽然讨厌,但是正派得很,如果真是他,倒不需要过分担心小孩的安全。
  但……还是哪里不对?施泽脑子转得飞快,他想:不对,如果丁义章知道聂细卿被聂文骞扣住,这个时候他也该找上门来了。
  施泽看了聂细卿一会儿,神色阴晴不定:“你不是会干出特别丧心病狂的事的人。”
  用的肯定句,似乎是想要确认聂细卿不会害他女儿一般。
  聂细卿脸色白得不像话,听言笑了,以一种慢慢的语速说:“一个人如果自身难保,通常是不会顾得了太多的。”
  施泽:“她还那么小!”
  聂细卿:“当初你要弄死我的时候,我也不大。”
  施泽强忍住怒气:“知不知道,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聂细卿笃定地说:“知道,但你不敢。”
  施泽确实不敢,且不说他不知道聂文骞最终会怎么处理聂细卿,光他女儿现在失去联系就足够束缚住他的手脚,他咬牙切齿地问:“说你的条件。”
  聂细卿说:“把我放了。”
  “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打心眼里觉得聂细卿那边的人都挺正派,施泽虽然有了危机感但还没到没办法的地步,听言立刻拒绝。
  还是那句话,他不知道聂文骞要怎样处理聂细卿,私自放人他绝对办不到。
  聂细卿露出冷漠的表情:“那就很抱歉了,我只能效仿你主人的做法,拉个垫背的。”
  “你!”
  此时此刻,一位小女孩正非常开心地坐在甜品店里幸福地吃着一块小蛋糕,而一旁漂亮的女人帮小女孩拿着包,包里音量为零的手机正在疯狂闪烁。
  漂亮女人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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