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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第6部分

小说: 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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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胖子估计也意识到富贵之后不似当年,楚白现在衣着光鲜,举手投足都是哗啦啦的港币,生分了。其实楚白仅仅是害怕淹死在他那一身肥膘里。
  楚白看的出吴胖子的拘谨,也大概明白那种窘迫,他踮起脚,跟个姑娘似的,用胳膊圈住了楚白的脖子。吴胖子霎时回到了小学年代,话匣子也打开了。
  “你去哪里啦?老师说你被亲生父母接回家了,真替你高兴,楚叔还好么?你家里人给没给他钱?”
  楚白的神情是淡淡的,也不多言,指着一家店的招牌说,”想吃猪手煲么?我们边吃边谈。”
  吴胖子觉得楚白真的是变了,以前的时候楚白不爱说话,老师闷着头走路干活,那时候他的脸上还有点东西,他不会形容,就觉得那时候楚白眼底里是有那么一团火的,老是玩了命要干什么,谁都拦不住,可现在,不知道是少爷生活惯了怎么的,眼底蒙着一层死灰一样的东西,吴胖子天生会察言观色,他又老早不上学了,成熟的早,就觉得楚白这几年是不是遭老罪了。
  服务员上菜的空档,吴胖子贴过来,试着问,
  “阿白,你到底咋的啦?
  服务员接着端过来两个汤盆,说了句先生慢用走开了,楚白把大碗的那份推给吴胖子,然后抽了筷子就捡里面的黄豆吃,吴胖子讪讪的不敢多问,就只好吃那香喷喷的猪脚。
  楚白吃了没几口手机就响了,“不用等我了,今晚我不回去,你回去和阿姨说一声让他们睡吧。”
  吴胖子真是觉得是找了户好人家,不光有好衣服穿,还有人等着。可是怎么着楚白的神情都不是那个模样。
  楚白直接岔开了他的问号和吴胖子搭话,听他的近况,吴胖子智力发育比较迟缓,同龄的小孩儿都上F3了他才上F1,即使大别人两岁也没用,上完小学之吴爹就不让上了,人宽体胖的跟着他爹卖炸鸡,熏了几年,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这次是来铜锣湾逛逛的,没那个本事在这里卖炸鸡,过来观摩也解解馋。
  “我爸又单独给我弄了个摊,生意也不错,可是要真那么卖一辈子那么下去,就不怎么甘心,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是也想跟你们一样将来踩着锃亮的皮鞋挺着腰杆讲话嘛。你是好啊,看你这个样子,父母把你送出国,回来就是坐办公室的嘛。”
  楚白轻轻嗯了一声,把捡完豆子和鹌鹑蛋的一锅肉推给了吴胖子,“我吃不下了。”
  “你这个样子就吃饱了?”
  “你来之前我吃了点的。”
  吴胖子也觊觎他这一锅很久了,那个大份,根本不够他吃的。
  吴胖子满心欢喜的吃完了楚白减掉黄豆的猪手,虽然纳闷为什么楚白一副惨淡的样子,但是楚白把吃完给他,没随便扔,就算是记得以前的交情,那时候楚白就总是和他分享午饭的。
  吴胖子吃完饭,两个人出去就跳上一辆正好过来的电车,双层电车顶上视野很好,楚白倚在玻璃上,看着那些在霓虹灯在夜里闪烁,五颜六色的勾勒高楼的棱角轮廓。再过几年,他就会坐进这样的高楼工作,在办公室里看着对面反光的玻璃幕墙,这就是他年少根植于心的梦想,现在,触手可及。而他已经厌倦了。
  吴胖子做二层就是一场悲剧,他肥硕的身躯差点没把台阶踩塌了,为了陪楚白硬生生的挤进了梯子,上来的时候颇费了功夫,他一个人坐两个椅子都嫌挤,前搁不开后不敢靠,地板都有种不堪重负的摇摇欲坠之感。他正难为着怎么再遭罪的下去的时候,楚白却回过头来,直直的望着他。吴胖子就算是是个二百五也看得出来这是赤~裸裸的要倾诉,何况他已经成了精,于是吴胖子咽了一口吐沫,纠结的。“阿白,你想说什么啊。”
  楚白张了张口,好歹是忍住了没直接说楚强的事,他愣了半晌,在吴胖子以为这又是一个哑炮的时候,没头没脑的说,“胖子,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人们对于漂亮的小孩儿大多是有些纵容的,但不代表不会烦,薇拉出生的时候正赶上袁纵入主王家最动荡的时候,就被袁纵给藏起来了,一直在俄罗斯跟母方那边生活在一起,沙皇公主似的被宠着,袁纵接她过来的心思是拿着当女儿养着的,安娜过来照顾也方便,毕竟再生一个养到这么大也麻烦,没成想给自己招了个麻烦。
  小孩儿五六岁的年纪,刚刚开始懂事,在本土就是对着电视学“爸爸的爸爸是爷爷,爸爸的姐姐是姑姑”之类的逻辑,薇拉也差不多,天天缠着安娜找爸爸,袁纵自然是不会见她的,他有限的时间都拿来泡妞,谈工作以及吃喝玩乐,让这种人陪女儿玩耍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于是薇拉就整夜的在院子里嚎啕大哭,半夜袁纵都能被小孩儿的哭闹声给惊醒了,打发卫周去问怎么回事,卫周说是小公主要他去陪,袁纵当即就愕然,怎么养个小孩儿还得陪着?这么麻烦,袁鸿从小见了他就是一脸嫌弃。
  这一天晚上袁纵正好在家,又赶上了那个祖宗闹腾起来,袁纵隔着窗子都能听到那个小孩儿催命似的哭闹,当即就烦了,发火也没个人,催着司机带他出去。徐徐开出大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从山下走上来的楚白。袁纵让司机停了车,他自己降下了车窗,本以为楚白无论怎么样都会跟他问候一声,客气冷淡也好,然而楚白却是恍若未闻,径直离开了,袁纵盯着他的身形拉进又远离,忽然想起了去年他的一个小情人问他要信用卡的模样。
  袁纵的父爱没用在冰雕玉砌的沙皇小公主上,到了楚白这里却有点泛滥的姿态了,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吴非,要给小儿子的信用卡增加额度,买点珠宝首饰什么的,吴非顶着起床气在心里念了八遍经才没把老板给骂回去,只是非常职业化的说,好的,我立马去办。袁纵安排这些,终于满意足的就去外边寻欢作乐去了。
  吴非自然不会按照袁纵那个脑抽的逻辑真的去给楚白买首饰,他非常缜密的先去稍微了解了一下楚白的个人习惯和生活作风,才发现这二少爷活的像个和尚,还是大唐三藏普度众生的那种。
  楚白在学校的风评堪比袁纵在风月场上,他在同学眼中是彬彬有礼的,善良的,成绩优秀的,虽然一张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但是依旧看的出是个很温柔的人,平时也不拉帮结派为非作歹,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尤其是非常热心公益事业,只有在捐款的时候才发现此人也是一掷千金的土豪,除此之外就是热爱学习,吴非看到这种资料,也是有点奇幻楚白到底是不是袁纵的儿子。
  袁纵的指令还是得执行,吴非不愧是袁纵手下的第一狗腿和大内总管,吴非淘换了一件可以进博物馆的小提琴送给了旅居香港的老教授,这位老教授早些年在国外一所著名的医科大学做药物研发中心主任,在小提琴上也颇有造诣,凭着这把琴的交情,楚白和这位老教授成了忘年交。
  吴非和袁纵报备的时候说给小少爷的信用卡额度提高到了四十万,然后为少爷找了一位老师,袁纵一向信任吴非就由得他了,再带楚白去饭局的时候,,楚白推脱了半天,最后架不住吴非软磨硬泡还是去了,来的时候也没有上次时欠债的脸色,规规矩矩的坐在袁纵身边喝海参汤,中间有人问楚白就答话,满座的人把楚白夸了一圈,说大儿子是后生可畏,小儿子是知书达理,颇有书卷气,楚白也不得意忘形,客客气气的有问必答,逢夸必谦。
  袁纵和一群老鬼在假装谈笑风生,眼尾偶尔地扫到儿子,看着楚白中规中举的 穿着白色罩衫,低腰牛仔裤,拿着白瓷的勺子在一群冠冕堂皇的敬酒中安安静静的喝面前的那碗滋补的海参汤,他的眼稍微眯了一下,随即又完全错开。
  袁纵一路和他一块回去也没见楚白再作妖,似乎是炸了毛的猫被挠着痒了一般,非常安分,遂认为吴非功不可没,准备年底的时候多给他放几天假。
  当晚有个小男生被带回来,是当时在座的某一位送过来消遣的礼物,就在后面跟着的车里面。司机把袁纵送到又去送楚白,袁纵站在客厅从玻璃里瞧着那打着灯的车过去,眼底似乎有种不一样的神色。
  那后边车里的礼物自然是在小少爷走了之后才被放下来,那小孩儿一看袁纵等在那里就非常自觉的贴了上去,把他打包好了送给袁纵的那个老板嘱咐过他,风评极佳的袁纵喜欢热情一点浪一点的货色,那老板其实是投错了巧,袁纵喜欢热情一点浪一点得女人,对男人没这个标准,他也不玩男人,那老板大概送一个过来也是想让袁纵尝尝新鲜,只是并没有投到那个点子上。
  佣人上来接着他脱掉的外套和拽掉的领带,收拾他踢掉的皮鞋,在这一连串的行云流水的进门流程里他还和送上来的小妖精黏黏糊糊的来了个难舍难分的湿吻,佣人都已经习惯了,再更深层次的画面进行下去的时候他们一般都自动退场,袁纵今晚倒是没有来个客厅Play的兴致,他一边搂着那个小妖精半亲半拽的拖着上了楼,那小妖精都准备好了关门就是天雷勾地火,没成想袁纵居然停了,他扭着身子上去贴也被袁纵挡回来了。
  袁纵嫌弃的扯了扯他拉开外套后里面有和没有一样的碎布片和不男不女的裤子。
  “多大了?”袁纵问,
  “十八岁,”小妖精粗着嗓子说话。
  难得的,虽然画了一张妖精脸,声音却还是正经男人的样子。说起话来居然也有楚白那种沙沙的感觉。
  袁纵好歹是没把小妖精踢出去。袁纵指着浴室的门,
  “把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抹了,把衣服也扔了,洗干净了再出来。”
  小妖精如蒙大赦,麻溜的进了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涮了个遍 ,羞羞答答裹了浴巾出来的时候却被床上一堆衣服闪瞎了眼。
  袁纵解了衬衫的口子,倚在床头抽烟,那小妖精就一件一件的在袁纵的面前换衣服,一水儿的白上衣低腰牛仔裤,换到最后就成了制服诱惑,在小妖精最后换上那一套捂得严严实实的校服的时候袁纵终于有了动作,他从床上起来,眼底已经阴沉的发暗,那小妖精觉得要不太妙,瑟缩着准备硬承那么一下,等了半天,袁纵的眼底都要淹死人了,手才有了动作,他拿那件浴巾往小妖精身上一扔,已经沙哑的嗓子说“换了,出去睡。”
  小妖精最后跑到隔壁睡去了,觉得这一晚上过得简直如坠云里雾里,明明都要吃人了却生生把人给推出去了。这有钱人也真是烧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级要挂我很伤心啊(ಥ;_ಥ;)


第8章 第八章
  周末一大早,楚白就被佣人给叫起来了,昨晚上他睡得晚,今天早上倦的很,他是打算懒一会儿床中午的时候去钱教授那里陪老人家散心来着,这会儿睡得正熟,猛不丁被人喊起来,隔着门迷迷糊糊喊怎么了,佣人却好似没了反应,他半睡不醒中支楞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听到回音,就以为是佣人喊错了,翻了个身就又眯过去了。
  半睡半醒间,他觉得有个剌手的东西在他脖子上蹭了一下,他潜意识里觉得是个蚊子,扬手拍了一下,一手糊在了脖子上,岂料那蚊子居然没死,又在他脸上脖子上蹭,他恼了,用了狠劲儿,一巴掌就上去了,只听见“pia”的一声,这一巴掌终于打通了模糊的意识和现实,楚白赫然睁开眼,却发现那个骚扰他多时的蚊子居然是袁纵。
  袁纵的手才依依不舍的收回去,楚白想起是他的手刚才在自己的脖子间逡巡就觉得一阵恶寒。
  袁纵却十分享受,好像被儿子施行了爱的敲打,但是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你再不起我就打你屁股了。”
  他说话一贯是不着调,脸上带着似有似无揶揄的笑,而说这话的时候却是难得的摆了一点父亲的姿态,与刚才猥琐的动作判若两人,让楚白都觉得没办法把那句变态加到他身上,因为神态太自然了,楚白觉得万般不得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白忍着心中不适坐起来,袁纵就斜坐在他床边,离得楚白极近,楚白坐起来之后还忍不住倒退了一下,这个姿态从边上看起来画风出奇的诡异,绝对不像是一对关系冷淡的父子,更像是一对闹别扭的……情人。
  “什么事?”楚白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丧心病狂的发现居然才五点。
  “起来,我带你出海。”
  “我说过我不去,你找大哥不行么?”楚白简直被起床气和袁纵夹在一块烦的要喊,说完这句他自己也愣了,他一向对袁纵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拒绝也是客气的,冷漠的,从没有对袁纵大喊大叫,歇斯底里,这样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青春期的小孩子在冲着父亲发脾气,但是,袁纵和楚白之间显然应该没有那种叫父子的关系。
  袁纵在一边情绪难辨,没什么动作。楚白泄气的一扭头,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纤毫毕现,“等一下,我穿衣服。”袁纵这才收去了那股威势,楚白低眉瞥了他一眼,袁纵会意出去,他才从床上下来去穿衣服。
  等到楚白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袁纵已经好整以暇的等在餐桌边上了。
  “收拾几件衣服给阿白,我们去海上待几天。”袁纵吩咐手边的仆人道。
  “我不想去,不用收拾了。”
  仆人看看袁纵,袁纵没吱声,知道这是没把白少爷的话放进耳朵里,便唯诺的去了。
  楚白最后还是被袁纵打包了扔进车里,一路浩浩荡荡的开往港口,心里怄气的厉害,明明那一把琴就只能够他忍着恶寒去吃一顿饭,袁纵却涎皮赖脸三番四次的找他。袁纵摸清楚对付楚白不能来软的,也不用说好话,直接打包往肩头一抗就走,也别管他乐不乐意。
  码头上早有人在那里等候着了,袁纵的一到就立马开船,楚白16的中二少年不好意思和袁纵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就这么将就着被推上了船,等到船开了,楚白才气愤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阵地沦陷了。
  袁纵知道他在气头上,留楚白一个人在船舱里生闷气,他躺在甲板上的躺椅上扣着太阳镜晒太阳。好一会儿,他听见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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