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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刺痛的心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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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我想应该……不会是我看到她眼睛里告诉我的吧。
  杨洋跑步走到水族箱旁,卷起袖子,直接用手抓鱼。
  “怎么抓不到呢!”杨洋还在努力。
  我看着水族箱里的鲤鱼,突然感觉,它们好可怜呀,会不会死掉?
  “……”我无语的把一旁的网给她。
  她囧囧的看着我。
  “不抓了,不好玩。”说完拿过我给她的纸擦手。
  你要是好玩了它们就活不过今晚了,幸好她手下留情了。
  我们正在说着,二婶人走过来了。
  “快出去看看,你二姑奶来了。”二婶婶的深色有些不对。
  “你坐在这,有吃的,一会我回来。”我和杨洋说完急忙出去。
  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二姑奶过来了,带着家里人。
  “这你说说,什么事呀,他结婚都没告诉我!”二姑奶生气的说。
  “是,他不对。”二姑在一旁劝着。
  我听了两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老爸送通知时没告诉她,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通知了别人,既然请了就都请,可是,没通知。
  这事要是我也生气,二姑奶是爷爷的亲妹妹,再不大办也要请的人。
  “二姑奶,您快进来。”我过去笑着说。
  “你看你爸做的事,我这是冲着你,要是没你,我都不登他的门!”二姑奶生气的说。
  “那看来我的面子可比他大呀,您再生气可不能我结婚时不来呀。”我调皮的说。
  “这孩子。”二姑奶也笑了。
  在进院子时老爸一直陪不是,说是太忙了,不是有意不请的,我感觉,老爸,你这借口有点烂。
  “哼!”二姑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过去了。
  老爸,你自求多福吧。
  “您喝水。”等人做下后我马上倒了一杯水。
  “还是涵雪懂事。”二姑奶结过水杯。
  那个,我怎么感觉这句话是在骂老爸不懂事呢。
  说了几句,我感觉不生气了就离开了,家里人聚在一起自有自己的圈子,所以不用再说什么。
  “怎么了?”杨洋抬头问我。
  “没事。”我坐在她身旁拿出手机。
  ——怎么样了?
  是夏天给我发的短信,一个小时前的。
  ——挺好的,就是很忙。
  ——肯定会忙的,你也别什么事都自己做,家里有大人呢。
  ——我知道了,你好好上课吧。
  ——上什么课呀,今天周六。
  ——好吧,我过糊涂了,你自己玩吧,我实在没时间,晚上再说。
  发完我关上手机放进口袋。
  一直到中午,我和家里人一起到胡同口等着宋阿姨来。
  果真,没过多久,老爸就把人接来了。
  宋阿姨今天一身的红色,很喜庆。
  “姥姥。”看到姥姥下车,我走过去抱着她。
  “我外孙还过来接我了呢。”姥姥高兴的说。
  “行了,有什么话进家再说。”三伯伯对着众人说。
  确实,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随着鞭炮的声音走进家门。
  之后是一系列的典礼,证婚人的调侃,老爸的不好意思,宋阿姨的落落大方,中午的酒席开始,到结束,一直都很顺利。
  下午,人都走的差不多,我们几个晚辈在新房,看着坐在床上的宋阿姨。
  没错,改口,当然,不会白叫人,会有红包。
  我把包里的红包拿出来,放在宋阿姨身旁。
  一开始都挺顺利的,一直到我。
  我真的不想叫,可是,今天的场合不能随着我任性,不管多不愿意,不管多接受不了,都不可以。
  “妈。”我终于犹豫的叫了出来。
  “哎。”宋阿姨把手里的红包给我。
  “你这怎么这么大?”杨洋跑过来,看着我手里的红包。
  “我的特别呗。”我把红包放进包里。
  “多少?”杨洋比较关心钱的多少。
  “一千。”我抬头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的看着我。
  你们的红包都是我昨晚包的,我自己的也是,我能不知道吗,不过我没告诉她,直接出去收拾卫生了,人都走了,可是,垃圾也不少呀。
  老爸在算酒席钱时少了三百,我在红包里拿出给他。
  忙了一天,终于,落幕了,一天了,还算完美吧,晚上吃饭时,老爸说要把婶婶接家里和我住,快冬天了,她自己一个人还是回家好。
  宋阿姨同意了,我也没意见,只不过突然多了一个人和我住,我倒是无所谓。
  晚上躺在床上和夏天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直到后来撑不住睡着了。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事情发生,而无力改变,这就是无能。
  

☆、03

  03
  深秋初冬的时候,四婶婶预产期到了。
  晚上我和她睡的,就知道她这几天会生了,特意陪着她。
  早上我迷迷糊糊听到她在打电话,之后又去隔壁找二婶婶。
  我只听到一句话“羊水破了”。
  我马上就清醒了。
  “怎么样?疼吗?”说实话,我还是比较慌的,毕竟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没事,刚给你爸打电话了,一会就过来,你别紧张。”四婶婶反过来安慰我。
  “一会去医院先检查。”我握着她的手。
  她点点头,我知道她也很紧张,或者是害怕,可在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负面情绪,她在怕我们担心。
  果真,说话时老爸已经开车过来了,我扶着她上车。
  “怎么了这是?”爷爷不放心的出来问。
  “没事,我们先去医院,回来再说吧。”我上车关好车门。
  老爸开车的速度很快。
  “我没事,还没感觉疼呢,你开慢点。”四婶婶看着老爸劝道。
  老爸没说话,不过开车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
  到医院后老爸去停车,我和四婶婶去挂号。
  医院的一个医师是家里的姑姑,所以,安排起来会比较省事。
  检查的时候医生不知道做了什么,四婶在里面一直喊疼。
  “这就疼了?一会生的时候更疼!”医生的口气有点严厉。
  四婶婶不好意思的笑笑。
  帘子拉开后我扶着她出来。
  “你爸呢?”四婶婶四下看看后问我。
  “外面,这里他不能进。”我解释道。
  “去办公室吧,你骨盆已经开了,再等等就能生了。”医生一边写病历一边说。
  我扶着她去姑姑的办公室。
  “别怕。”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现在……有点怕了……”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那个,要不然……刨妇产吧,生……会很疼的。”虽然小,可是,这些日子上网查了很多资料。
  “嗯!”我感觉,她快吓哭了。
  “那个,你先自己在这坐一会,我和老爸回去给你拿东西。”生产用的东西都在家里。
  “行。”她虽然很怕,可是也没有让人陪着她。
  我和老爸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幸好没闯红灯,要不然,明天的罚款很让老爸哭出来的。
  到家我一路跑到卧室,找袋子装东西。
  “怎么样了?”爷爷看到有人回来,急忙过来问。
  “快生了,您别担心,有我们呢。”老爸安慰爷爷。
  爷爷听后看了一会后回卧室了。
  “收拾好了吗?剩下的在医院楼下的超市买,我们去接你大姑,你二姑他们已经开车过去了。”老爸看着我没有章法的收拾东西。
  “好了,走吧。”我提着两个袋子跟着老爸上车。
  接到大姑后直接去医院了,大姑去办理住院手续,我陪着四婶婶在病房。
  等了一会二姑也来了。
  “怎么样了?”看的出来,二姑是一路赶过来的。
  “再等等就能进病房了。”我回答了。
  果真,刚说完医生就把四婶婶推走了,我也跟着在后面。
  “不行,你太小,不能跟着,在病房等着,一会出来再说,别靠近产房。”二姑拦下我跟着走了。
  我多少知道一点产房的恐怖,所以没跟着,自己静静的坐在病房。
  这是双人间,可是因为一旁的病床还没有人住,所以,现在还算是单人间。
  我一个人一直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一点不比产房外的人紧张。
  为了不让自己紧张过度,把从家里带过来的东西都拿出来开始整理好,用的东西都放在外面,暂时用不到的都放在袋子里,我刚收拾好大姑抱着孩子进来了。
  “我四婶呢?”我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在后面。”大姑抬头看着我。
  听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抱抱吧。”我接过大姑怀里的小东西。
  虽然抱过的孩子也不少了,可是,刚出生的还是第一次。
  太软了,比我想象的还要软。
  感觉她好脆弱,我抱着她轻轻的放在婴儿床里。
  她全身都是红红的,身上的皮肤也是皱皱的。
  可是,在我看来,她很漂亮,是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天使。
  不一会医生推着四婶婶进来了。
  因为麻药的关系,她还在睡着,医生说还要睡很长时间。
  我帮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在心里告诉她:你很勇敢!
  四婶婶睡了两天,而在第二天时,我很不幸的大姨妈来了。
  可是晚上要有人陪床,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而二姑身体原因,不能熬夜,所以,只能我一边难受一边忍着。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家里人都在的时候老爸带我回去洗了澡,即使身上很难受,可是,我还是睡着了,太累了,晚上孩子总是醒,我基本上一天睡不了4个小时,白天又太吵,所以一直休息不好。
  小腹越来越疼,睡了一个小时疼醒了,在冰箱里找到红糖,自己冲了一杯,没时间熬姜糖水了。
  ——你还在医院呢?
  ——没有,回家了,一会再去。
  ——你还行不行呀,要不然今天别去了吧。
  ——我不去谁晚上在那陪床呀。
  ——那你自己怎么办?
  ——没事,就是睡不好罢了。
  我没和夏天说在生理期,要不然,他肯定会炸毛的。
  连着喝了三杯红糖水才感觉好一点。
  之后和老爸去医院继续陪着她。
  每一个母亲都是伟大的,这种伟大不是可以用文字形容的,这种伟大,只有在你成为母亲时才能知道是什么感觉。
  

☆、04

  04
  昨晚又没睡好,不过幸好肚子不是太疼了,看着四婶婶还在睡觉,隔壁的床位上有人了,昨晚住进来的,生了一个儿子。
  看了看小家伙睡的很可爱,动作悄悄的那些洗漱用品去洗漱间。
  正在刷牙时突然身后的产房传来嘶哑的喊叫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二姑不让我在产房外了。
  真的很恐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洗漱好后,调整好呼吸才回病房的。
  那种声音,让我感觉,在看鬼片。
  下午的时候,大姑让人按生辰八字起的名字出来了,我让四婶婶选,她说哪个都行,让我选。
  我看了看感觉哪个都好,让她选一个就行。
  她选了一个:杨怜梦。
  一帘幽梦,很好的名字,希望她以后可以是一个人如其名的小淑女。
  第五天的时候能出院了,我在楼下给怜梦登机户口,大姑在办理出院手续,其他人在上面收拾东西。
  刀口的位置很疼,所以四婶婶走路会很慢,都说背着她下来,她不让,偏要自己走下来。
  大家坐上车后直接回家。
  到家时,爷爷亲自出来接的,奶奶行动不方便所以没出来,可是,还是在房间里等着。
  爷爷高兴的不行,虽然住院时也去了,可是,那时候不能抱,在家就可以了。
  爷爷这么大年纪了,有了一个这么小的孙女。
  “您明天还来吗?”四婶婶在问二姑。
  “我明天还来?”二姑笑着问。
  “您要是不来这孩子我也不会带呀。”这句话绝对是实话,四婶婶连喂奶都不会,新手呀。
  二姑答应了每天都过来,帮着她带一个星期的孩子,大姑接后一个星期。
  大家都安排的很好,可是,我就不好了。
  回家的第二天,我可怜的发烧了,38度5,一直在床上昏睡,家里人吃饭叫我我都不知道,大夫到家打的点滴,没办法,现在这样,我自己根本去不了。
  大夫说是累的,家里人也说我这几天太累了。
  睡了一天一夜,好了很多,至少已经有精神起床了,可是,该死的因为生病不能靠近怜梦,只能看着她小小的躺在床上,不能抱着她。
  在家里住了一个月,天气越来越冷,决定搬家里住了,奶奶他们去大姑的楼房。
  搬家来的时候好多东西,顿时我小小的房间就满了,不过虽然满了,可是至少有生气了。
  晚上睡觉时,四婶婶在哄怜梦时,她没睡我先睡着了。
  婴儿晚上都会醒几次的,醒了就会闹,每次我都会说,她绝对对不起自己的名字,肯定不是淑女。
  晚上吃饭时老爸说她和宋阿姨要回老家,我小姨的分美容院开张,要过去,我问了走多久,说是一个多月。
  也就是这一个多月就只有我和四婶婶在家了。
  小孩子总是长的很快。
  老爸和宋阿姨才走了有半个月,她就已经长了好多。
  ——你什么时候来我学校?
  ——这不是一直没时间吗。
  ——明天放假,你过来呗。
  ——可是,我不认识。
  ——我不是刚给你发了我们学校的图片。
  ——可是我不能凭着图片就找的到吧。
  ——我告诉你怎么坐车,我们学校门口就是一站,有路牌,到了后会报站。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上个星期你就在推脱,这次可不行了。
  ——那家里怎么办。
  ——谁离开你都活的了,在说了,你就离开两天。
  ——那也不行,就她一个人。
  ——她一个人怎么了,我不管,你明天必须过来,我带你去唱歌?
  ——晚上不回来?
  ——你以为呢,肯定不让你回来。
  ——听着感觉好危险。
  ——又不是拉着你去开房!
  ——你能说的再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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