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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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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金枫十指相扣,在香樟路上散步,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用来遮掩我留下的痕迹,他时不时转过头,看着我的侧脸,我装作没有看见他偷偷地看我。我握着他的手,将温暖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心。
    在他第三次偷看我的时候,我松开了紧扣着他的手,我将他压在了香樟树上,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
    我听见他近乎叹息地说,不是要拿我当性奴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情。
    我抽下他的围巾,用指腹按压着我昨晚留下的青紫,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耸动了一下肩膀,他抬起头,踮起了脚尖,亲了亲我的嘴唇,他说,大丝瓜,你是个傻子。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笑得更加厉害了,甚至笑出了眼泪,他说,傻瓜。
    我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用下巴摩擦了一下他肩头上的软肉,我说,我这么难过,你还要笑我是傻子。
    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用手心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我。
    他说,你又怎么了?
    我偏过头,亲吻了他的脖子,我说,你不爱我。
    他说,哦。
    我说,我好难过。
    他说,哦。
    我说,要怎么你才会爱上我。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给我肏。
    他说,给你。
    我说,你给我做便当。
    他说,好。
    我说,你好好当我的太太。
    他说,可以。
    我说,我要去欺负你前任了,你不准拦着我。
    他迟疑了一会儿,我舔了舔他的脖子,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说,安和,除了让他死,其他的随你。
    我站直了身体,看着金枫脸上淡然的表情,我说,你还是忘不了他。
    他说,十四年,斯闻,我不是U盘,格式化后,就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我没那么容易放下。
    我说,金枫,还记得十五年前,你答应过我的事么。
    金枫抿了下嘴唇,他说,我记得,但是斯闻,我爱上了别人,我们的约定就不算数。
    我的手压在他的头发上,手指尖穿插入他的发间,我说,你和安和交往的第一年,你在故意瞒着我,对么?
    金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他说,我不想谈个恋爱,再折腾出人命。
    我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他上衣精致的纽扣,我说,你从很久之前,就知道我爱你,而你对此视若无睹,对么?
    金枫伸出手,帮我解开了剩下的几个纽扣,他说,对,我知道,斯闻,我对你没感觉,我不想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低下头,啃咬着他胸前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你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还是拿进了那家教室,对么?
    金枫靠紧了香樟树,他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说,斯闻你真可怕。
    我直起了上身,开始动手解他的腰带,我说,你的演技太好,让我也犹豫不决,你是真无辜还是假天真。
    我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的心思,你为什么选择嫁给我。
    他没说话,我抬高了他的大腿,开始缓慢地做着润滑。
    我说,因为愧疚,是么?愧疚于当年选择了情人,亲手驱逐了最好的朋友。
    他夹住了我的腰,抓紧了我的肩膀,他低低地喘着气。他说,我以为,你是一时的迷惑与喜欢,分开能让你清醒过来。
    我抽出了手指,将性器的顶端抵在他的穴口,缓慢地向里推进,我说,却想不到,我会沉迷到那种地步,会死不悔改,会执念到此。
    他尽量地放松着肉穴,包容着我的侵入,他说,对不起,当初,不该找你做我的伴郎。
    我的性器全根插进了他的肉穴,我说,没关系,毕竟是你爱人的提议,你不想拒绝,也很正常。
    我们的脸上都冷静得可怕,我们下’体的性器却紧紧相贴,我们沉默地性交,直到最后我将精液喷在了他的身体里。
    我抽出了性器,将他的腿放回到地面上,他站不住,狼狈不堪地倚靠在树上。
    我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性器,我拉上了裤子的拉链,开始整理我的衣着,我向他伸出手,他抬起手,将手放在我的手心,我将他拉进了怀里,将他扛在了肩头,从地上捡起了他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腰间。
    夕阳下,我扛着他,走向回家的路。
    我说,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
    我说,我该感谢你,装傻,选择用自己的身体弥补我。
    我说,我做不到不爱你,也做不到放弃你,但金枫,你最好,不要爱上我。
    我说,金枫,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第20章
    
    我问金枫,要不要去看看安和先生,彼时他正在为我口’交,他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至少,我很难将心神放在手中的乐谱上。
    过了一会儿,我意识到,我插着他,他说不出话来,我将乐谱随手扔到了一边,抽出了我的性器,金枫偏过头,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我的手抚过他已经流长的头发,轻轻敲着他的后背,过了一会儿,我将他拉到怀里,抱着他的腰。
    我们的姿势亲昵而充满爱意,我亲吻着他的嘴角,轻声地询问,要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么。
    金枫摇了摇头,这是拒绝的意思,他的眼睛带了一点忧郁和怅然,我说,还是去看看吧,不是快到你的生日了么,权当做是生日礼物,如何?
    金枫没说话,但也没在拒绝,我的手一点点解开他衣袍的带子,像是在拆封一份礼物,金枫很听话,听话得让我心碎。
    …………
    我握住金枫的手,走在重刑监狱里,我们沉默着,我能掌握的,或许只有手心的这点残温,目的地是一个临时空出的房间,有柔软的沙发,也有散发着热气的咖啡,正对着沙发的,是一面巨大的白色投影布,蓝色的荧光打在投影布上,像是在期待着观众的到来。
    金枫站在门口,他说,斯闻,你想让我看什么。
    我揽着他的肩膀,亲吻着他的鬓角,我说,又忘记喊老公了,该怎么罚你呢。
    金枫没说话,任凭我半带半强迫地带他去了沙发里,我帮他调好了奶和糖,他低垂着眼睑,说了声,谢谢。
    很久没见他这幅模样,还有些怀念。
    白色屏幕上的蓝光终于被雪花替代,画面渐渐清晰,声音也同步传了过来。
    先是性交部分的特写,狭窄的洞穴被肉棒完全撑开,男人压抑的呻吟声和喘息声,金枫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尝了一口咖啡,说,有点甜。
    肉棒快速地抽插着洞穴,乳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缓缓流下,肉棒被抽出,流下有些凄惨的尚未合拢的后’穴,很快,新的肉棒接替了上一任的位置,继续是漫长的性交,金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停止了搅拌咖啡,疑惑地看着我。
    我用手背拖着我的侧脸,活塞运动看起来没什么美感,洞穴还是我太太的比较好看,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画面终于开始切换,镜头渐渐拉远,画面从交’合处,露出了一半的白嫩的屁股,又露出了一双修长的大腿。
    啪——
    我歪过头,看金枫打碎了咖啡杯,猛地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屏幕。
    唔,时候也差不多了。
    画面继续偏转和拉远,露出了交’合的两人的全貌,尤其在那一直处于下位的男人的脸上,打了个特写。
    我抿了一口咖啡,我说,安和先生很享受这种性交,出于连桥的情谊,我应该满足他。
    金枫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画面继续外切,十多个男人在排队等待着,等待着享用安和的身体,或许单对单太过无趣,安和的嘴巴很快被塞进了一根性器,肉体相撞,啪啪啪,啪啪啪,显得格外动听。
    我将咖啡杯扔在了地面上,碎了,刚好同金枫摔碎的,凑成一对。
    我说,金枫,你不愿意忘记,我自然不会勉强你,那就让我,为你记忆中的人,增添一点颜料。
    金枫的拳头砸在了我的小腹,我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也不反抗,任凭他殴打我。
    画面重新切回了下’体的特写,两根无比粗长的性器在安和的体内抽插,伴随着哀嚎一般的叫喊,金枫停下了拳头,他一步步后腿,跌倒在了沙发里。
    他蜷缩起了身体,双手神经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试图不去看不去听,但我相信,投影布上的画面,已经深深扎在了他的脑海里。
    这很好,他再次想起安和的时候,不会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亲吻,而是这幅淫靡不堪的场景。
    画面里,漫长的性交,似乎到了尽头,安和先生十分配合,为了生存,他并不介意出卖身体,但他配合或许对于金枫是另外一种伤害,他没办法寻找理由,欺骗自己。
    我怜爱地抱住了他,亲吻他的发顶,我说,心痛么,难过么?
    他没说话,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衣裳。
    我耐着性子等他平复好心情,又帮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我说,刚刚看录像的时候,硬起来了呢,你想肏安和么?
    他的眼神有些发散,像是木偶人一样,失去了灵魂。
    我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抱起了他,我说,很不甘心吧,一直被压着,那人的洞穴,却被一群陌生人享用着,来个分手炮,怎么样,虽然是被很多人享用过的洞穴,但是戴上套子的话,也可以将就用,不是么?
    他躺在我的臂弯里,他说,斯闻,你疯了。
    我微笑地低头看他,我说,我早就疯了,金枫,我为什么疯,你不是,再了解不过么?
    金枫没说话,他抬起手,像往常一样,要搂住我的脖颈,我顺从地弯下了头,方便他的动作。
    刺痛感从后脖颈蔓延到全身,金枫抽出了针管,神色冷淡,他说,斯闻,你该睡一觉。
    我缓慢地跪在了地上,金枫在我松手的下一刻,就睁开了我的怀抱。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他说,对不起,斯闻。
    我说,金枫,你这次,又想把我送到哪里,像曾经一样,把我驱逐到国外么。
    金枫沉默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像是报复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次,让我离开吧,我会走得远远的,让你看不到我,你好好治病,也,不要去找我了。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滚烫的液体不随着我的控制,汹涌夺眶而出。
    我说,金枫,这些话,你竟然能说出口。
    我说,金枫,你大概没有心。
    金枫低低地笑,他说,斯闻,是他妈的你逼我的,我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别的,我也给不了你了。
    金枫松开了我的头发,我缓慢地倒在了地上,金枫的靴子绕过了我的视线,他脚步的声音渐渐变远,金属门被扭开,下一秒,是肉体轰然倒地的声音。
    金枫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
    '少爷——'
    管家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跪坐在地上,跪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麻醉的药效渐渐失效,我一点一点,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我说,夫人呢。
    管家说,带回古堡了。
    我说,自作主张。
    管家说,您没必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我说,没意思。
    管家说,什么?
    我说,实在,太没意思了。
    …………
    十五年前。
    墨尔本
    那是我进入戒毒疗养院的第十五天。
    肉体的痛苦,到了极致,就会上升到精神上的幻觉。
    上一秒,我还在沾满汗水的床单上挣扎,下一秒,我像是进了一个虚妄的幻境。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梦,但我无比期盼梦境中,那个男人的到来。
    柔和的灯光,虚无的幻境,渐渐出现了那棵树的轮廓,花瓣飞舞,我一个人,站在树下,满怀虔诚。
    我等待着我的缪斯,等待着我的爱人。
    先是一道轮廓,然后渐渐充填上了色彩,渐渐变成了人形,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他仰起头,看着我。
    他说,丝瓜,找我做什么?
    我的手心都是汗水,我的心脏跳跃得厉害,我在怀里摸索,好半天,手中出现一只白色的风信子。
    我说,金枫,我…我爱你。
    金枫笑了,笑得眉眼弯起,他说,傻瓜,我也爱你,我等你这句告白,等了好久了。
    我伸出手,将风信子递给他。
    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要接的动作。
    花瓣一瞬间四散而来,画面停顿在金枫灿烂的笑容上。
    我想上前,抱住我心爱的人,他却飞速地向后退,依然是那迷人的微笑,依然是像看爱人一般的眼神。
    我向前奔跑,抓不住他的衣角。
    我无望地喊着他的名字,久久得不到回答。
    我猛地睁开双眼,护工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两天。
    我看着我的手心,那里似乎残留着花的香气。
    我闭上了双眼,视野里再也找不到我爱的人的身影。
    两个月后,我离开了戒毒疗养所。
    听说,金枫和安和正式同居了,就在两个月前,具体的时间不可知,我固执地认为,是在我梦到金枫的那一夜。
    一开始,我会后悔,后悔于当初过于委婉,没有提早告白,总端着架子,总觉得我们年级太小,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后来,我渐渐明白,这和告白的早晚没关系,这和来早来晚也没关系,金枫不爱我,他不是因为爱上安和,而不爱我,而是,他一直就不爱我。
    而我一直寄希望于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妄想着日久生情,规划好了之后在一起的一生。
    所有的道理我都再清楚不过,所有事情的真相,渐渐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获悉。
    但我可能,永远,没办法做到放手,我生命最美好的时光,都与他相伴,我所有的情感,都投注在他一人身上。
    我无法放弃他,除非,我死。
    
    第21章
    
    秋天过去了,冬天紧邻而来。
    距离那天的事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我们默契地选择了略过那天的一切,年终总结已经做了起来,我和金枫的业绩都不错,能过一个安稳的年,不会被长辈念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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