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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为现任搭鹊桥-第12部分

小说: 我为现任搭鹊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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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和体院打友谊赛,咱们私下约的,他们……有个外援故意垫脚,就成这样了。”霍西临低着头不肯看易忱,声音饱含委屈。
  易忱看他检查报告单,诊断是可能左内踝骨折,韧带断裂……还有一些名词易忱就看不懂了。
  “联系你家人了吗?”易忱问。
  霍西临嗯了一声,“明天再说,他们过来也要时间……不想让他们担心。”
  说不出安慰的话,易忱难以想象这种受伤程度对热爱篮球的霍西临打击有多大。
  霍西临笑了声,可易忱却看见泪水砸在了他胸前衣襟。
  “之前已经有俱乐部联系我了,如果我能帮朝大夺冠,就能打职业赛了。我想过,坐板凳也好,替补也好,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好好表现,不会放弃,可……”
  他说不下去,流的泪越来越多,哭到易忱心生不忍。
  “我出去问问。”易忱说着,给霍西临抽了几张纸塞到他手里。
  当易忱走出门的一刹那,霍西临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大哭起来。
  易忱问了主治大夫霍西临的情况,大夫说他伤得很严重,撕脱性骨折不太好办,再加上韧带断裂,要全部恢复就要半年以上时间,如果没有专业的康复训练恢复时间会更长。如果想继续打篮球就要避免再伤,恢复到未受伤前的状态和水平也是谁都不敢保证的。
  能打球?也能,半年后再看。
  还能打好吗?不一定,不止是生理上问题,不敢做动作,不敢再蹦再跳,心理上都会受到影响。
  易忱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霍西临还是那个姿势,只是眼圈红红的,想必哭过好几场。
  易忱走过去问,“你同学脸上的伤是跟他们打架了?”
  “嗯。”霍西临点点头,“打也没用,已经这样了。”
  “外援为什么会垫脚?”易忱又问。
  霍西临摇头,“不知道,以前没见过,语言不通,他也说不明白,可能是想赢球,又或者看我不顺眼。”
  易忱:“那他用负责么?”
  霍西临冷笑了声,“估计早就跑了,能拿他怎么办?”
  只能咬咬牙自认倒霉。
  他本来有更无限的未来,却要承受这不讲道理的无妄之灾。
  易忱在医院待了很长时间,直到手机响,周璟在那边语气紧张地道:“易忱,你去医院干什么?”
  易忱低头看自己脚上的电子脚铐,说,“没什么,见一朋友。”
  周璟警戒起来:“霍西临那孙子?”
  易忱说,“你说话注意点。”
  周璟:“霍西临那狗?”
  易忱:“……”
  “算了。”易忱说完后挂断了电话,直接关机。
  霍西临抬头看着易忱,问,“是周璟啊……你们现在和好了?”
  “没有。”易忱说,看着霍西临裹着绷带的脚,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曾在周璟手机上看到过他的视频。
  那是周璟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对方给他录的,那个人的备注正好是一串英文字母……
  “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能原谅我吗?”
  早上周璟那无缘由的电话突然提醒了易忱,这让他脸色骤然苍白,整个人从脚底向上泛着一股冷气,心跳加速,有些恶心。
  接下来霍西临再说什么,易忱就听不见了,他只看见霍西临的嘴一张一合,世界在他眼前变得寂静无声。他印象中的周璟开始变得面目全非,狰狞着,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将他死死钉在地上,凶猛地凿着他,直至浓浓的黑夜吞噬了他们两个人。
  “你好好休息。”易忱主动拿起霍西临的手机加他微信,“有事联系我。”说完后就匆匆起身离开了病房。
  “忱哥!”霍西临叫他,却没能让他停下离去的脚步。
  他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霍西临看着自己的脚,苦笑了一下。本来就追不上,现在更难,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难如登天。
  *
  晚上十点,周璟回到了家,他早看到打完电话后不久易忱就回去了,就没再让小林去医院接他。
  “霍西临怎么了?”周璟走过去,一边扯着自己领带。
  易忱抬眼看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喝了酒,周璟浑身燥热,脱了衣服解开衬衫扣子,一时没能明白易忱的意思。
  “我知道什么?我怎么一天该知道这么多事儿?”
  “哦。”易忱又问,“你早上打电话是因为什么?”
  这下可问到重点了,周璟下午再看微博和网络就已经没他们新闻了,池剑星火过一阵后也不是特别红,而且这一年都没什么作品,真的关注他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临时吃瓜。
  看易忱的样儿,说不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璟今天一天也累了,不想再主动说,便道:“没什么,没事儿闲的。”
  易忱也不想再兜圈子,直接问:“周璟,霍西临的事儿是你找人做的?”
  “???”周璟便不理解地看着他,“他咋了?”
  易忱:“球场上被人垫脚,骨折。”
  周璟都快气笑了,也是真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好,活他妈该。”
  “周璟!”易忱快要被他的态度气疯了,做人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还要以此来嘲讽霍西临。
  易忱站起来走到周璟面前,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我怎么了?”周璟质问,“他撬我墙角我还不能笑他吗?还有,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让人干的?”周璟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是霍西临骨折了,易忱借机找自己麻烦。
  易忱平静地说:“不怀疑这个可能。”
  周璟怒火窜到头顶,被冤枉、被漠视的感觉让他愤怒不已,他声音都颤着,问,“你怀疑我,你因为他一两句话怀疑我?你还特地跑到医院去看他,易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易忱看他情绪激动,却已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其他。他闭了闭眼,再看向周璟时,眼里已充满了失望。
  周璟突然攥住他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咬着牙,在他耳边说,“别用你那眼神看我。”
  易忱不再说话,周璟咆哮一声,将他往自己卧室里拖。他的卧室很大,黑白是主色调,将易忱扔在白色床上,周璟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他快要被易忱气疯了,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他想尽办法堵住易忱的嘴,全都堵住,让他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他死死地抓住易忱,要与他合为一体,再也分不开,死死缠着,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顾不上哭腔和示弱,什么也听不到,怒火支配着他的行动,酒精在血液里狂欢,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狂乱的一晚,好像成为了一匹原始野兽。
  等日出之后,他看着几乎全是伤的易忱,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沉默良久。
  他抱住易忱,四肢都缠上去,在易忱的颈边嗅着,舔着。
  易忱是被湿润触感弄醒的,他眼花头痛,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手腕好几圈明显的勒痕,他知道晚上自己昏过去时还被绑着。周璟似乎知道他醒了,愈发用力地亲他。
  易忱逐渐回过神,过了会儿,他突然毫无预兆地说,“周璟,我不爱你了。”
  身后的人顿了顿。
  易忱感觉到自己脖子后面更湿,有温热液体流到上面。
  “没关系的。”周璟终于出声,他说,“没关系的,我爱你就够了。”
  可易忱知道那不是爱。
  那只是周璟暂时生病了而已。


第17章 
  易忱答应周璟那年,周璟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又存在着盲目攀比心理,再加上得偿所愿的buff加持,很是能折腾,恨不得天天和易忱待在床上。
  易忱又由着他,哪怕身体不行也不说,直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才软硬兼施地告诉周璟要克制。
  为了可持续发展,周璟就不那么急躁了,对他来说除了生理上的需求,精神上的满足也尤为重要。
  他越来越把易忱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第一次吵架,也是因为他发现易忱和他的同事走得特别近。
  周璟觉得吃醋都是没本事的男人才干的事儿,他这么优秀,易忱还不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哪有空理会别的男人。
  可当他看见易忱和他的同事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还计划一起出游,就彻底忍不住了。
  易忱扶着额头颇为无奈地说,“是团建。”
  “就算是团建你们也要一起住吧!住帐篷,荒山野地的,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周璟气冲冲地道:“破工作赶紧辞了吧,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一生气容易失去理智,明知道“养你”这种类似的话是易忱根本不想听的,一顺嘴就说了出去。
  易忱也只能说,“我觉得我没有辞职的理由和必要。”
  “你就想和他一起睡帐篷!”周璟下结论道。
  易忱说,“不会,我和另一个同事一起,再说,我是男的啊,他们也是男的,还能对我怎么样?”
  “你看不出他的眼睛都快贴你身上了?”周璟想起自己有一次去找易忱,结果就发现易忱那个娘唧唧的同事跟他异常地黏糊,好像宣告主权一般,还敢挎着周璟的胳膊。
  疯了,周璟如是想。
  “总之。”周璟又说,“你想单独和他出去,不可能,我还活着呢。”
  易忱有些筋疲力竭了,用一种“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神情看他,周璟说,“别这么看我,你有什么话就说。”
  “没有了。”
  遂冷战。
  冷战期间,易忱还是按部就班的工作,周璟也回去上学。只是当易忱团建来到了野外露营时,就看见周璟和他的一堆富二代朋友开着豪车,一路跟在他们身后,像保镖一样。
  易忱:“………”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晚上睡觉,本来男生们为了节省空间,再加上也没那么多讲究,三个人、四个人一间帐篷也有的。易忱这边刚搭好帐篷,就见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周璟钻了进去。
  “一个人住啊。”易忱进去后,看见周璟妖娆地躺在地上,装作山间精怪诱惑赶考书生,“嗯?想跟我来一场爱的play吗?”
  易忱扫了他一眼,“我可谢谢你了。”
  周璟冷哼一声恢复了常态,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晃着脚问,“你那小白脸呢,没过来投怀送抱?”
  “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们只是同事关系。”易忱问。
  周璟又不说话了。
  等到深夜,他们一起在小山坡上看星星,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下彼此与蝉鸣。周璟搂着易忱,心尖微微发酸,就连说出的话同样也没出息。
  “我怕你有一天不爱我了。”少年也曾有颗赤诚之心,在最灿烂的年纪说着动人的情话。
  易忱并不比周璟大很多,他感情经历空白,从小到大没全心全意地喜欢过什么人,也就只有周璟能左右他的情绪,令他揪心,令他生气。
  易忱回答,“我也怕,怕的比你多。不过没关系,就算有一天我们不爱对方了,曾经的爱会一直存在,星星会记录它最美好的时刻。”
  周璟缠上他堵住他的嘴,放肆地亲吻着,至难解难分,至情深炽热。
  周璟说不会。
  爱会一直存在着,他爱易忱比爱自己多,他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别人,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己不爱易忱了,那么他也会死的,他已经死了。
  *
  嘴唇一张一合,能说出世上最真挚的话语,却无人知晓他的真假。
  周璟不太想回顾自己的心路历程,他抱着沉睡的易忱,想到易忱说他不爱自己了,慢慢缠紧了他。
  他不想说谎。易忱说不爱他了,他说没关系,只要他还爱着就够了,实则远远不够。
  易忱不爱你了,脑海里的声音一直如恶魔提醒他,易忱不爱你啦,他要和霍西临在一起,是你,是你把他们逼到了一起,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自己!
  不是。
  不是。
  周璟小声地反驳着,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当易忱终于被身边的人弄醒,毫无精神地继续躺着。周璟亲他,第一句话问的是,“今天去看霍西临么?”
  “不。”易忱说。
  “他会骗你。”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周璟终于想到了自证清白的方法,他说,“我之前是的动过那种念头,但因为你跟我回来了,我也没再为难他。他跟你说是我找人害他的?他在冤枉我。”
  易忱:“嗯。”
  周璟又急又气,咬在易忱本来就有齿痕的脖子后边,磨着牙,“你不相信我。”
  易忱:“嗯。”
  他一直一个字一个字说,不想多说半句。周璟知道自己混账,可他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比起被易忱怨恨,他更害怕被忘记,被忽视,被甩在角落里,这辈子都再难以见到易忱。如果有外人知道他的行径,肯定会说他疯了,可他不在乎,他想,别人都不懂,没有人懂,更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不能允许自己和易忱毫无瓜葛。
  “时间会让你相信。”周璟亲了亲易忱的耳朵,下了床。
  两周的时间,易忱都在房间里,不轻易说话,如无必要,连卧室门都不出去。
  饿了吃饭,不饿不吃,生物钟开始混乱,有时下午才醒,凌晨三四点才睡。周璟没再强迫过他,最多也就搂着他自己想办法而已。
  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让易忱冷静下来,他甚至有种错觉,这样直到死也不错。
  而周璟白天工作,晚上回家,基本也不出门。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没人前进,没人后退,停滞不前。
  是周璟先扛不住。
  晚上睡觉时他问易忱,“我怎样做你才能喜欢我?”
  易忱反问,“你会原谅一个强…奸犯吗?如果事件主角是你的孩子,你能否原谅。”
  周璟先是笑着说他不会有孩子,随后神情开始严肃,他面对着易忱,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如果我感觉到他很爱我,我会在一定程度上原谅他。”
  易忱:“可惜我不是你,你也成为不了我。”
  周璟:“那我们好好谈谈,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呢?”
  易忱默默看他一眼,“我不认为哪里有错。”
  “你不拒绝霍西临,你明知道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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