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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悲秋-第21部分

小说: 悲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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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点起打火机,嘴巴张开了要说话,安昊一伸手,拿走了他的打火机,自己点了一根烟,问说:“到底看什么?”
  甲眯缝了下眼睛,看看图春,收起了烟盒,喝水,说:“《欲望号街车》和《怒海沉尸》,投票啊。”
  在场的人都要参与投票,结果很快揭晓,六个人里只有图春投了阿兰·德隆。马龙·白兰度高票胜出。
  安昊出去找老狗播电影,乙换到了图春边上坐下了。图春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他并不怎么忧郁,年纪轻,眉目轻佻,开口前总爱大喘气,有些兴奋过头了。他说图春:“你的口味好娘炮哦。”
  他还问图春:“那《伊甸园之东》和《怒海沉尸》你要怎么选啊?”
  图春笑笑,没有响。乙咯咯地笑,开了罐可乐,翘着兰花指捏着吸管喝了一小口。图春还是笑笑,喝水,一双手在裤子上摩来摩去。乙拍拍他的手背,问他:“一直听昊昊说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了。”
  图春干巴巴地回说:“你们经常一起来这里看电影啊?”
  乙握着那罐可乐,抬起眼睛看图春,图春不太自在,乙却怡然自得,目光更近了,呼吸索到了图春的脸上。乙伸出舌头绕着吸管慢慢地打转。
  电影开始了,有人关了灯,图春眼前一暗,他抱住胳膊坐好了,乙的胳膊贴着他的胳膊,他的皮肤细腻,冰凉。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好几个人,但里面没有安昊。包间里坐满了,安昊的位置被一个嚼口香糖的青年男人占了。图春想说些什么,一抬头,那男孩儿却已经坐下了,还点上了香烟,咬图春的耳朵,悄声说:“后面有人不让我抽烟,我来前面抽一根烟,很快的,你不介意吧?你要吗?”
  后排分明有人在抽烟,图春能闻到烟味,他清了清嗓子,没说话,把胳膊抱得更紧。无论是乙还是抽烟的男孩儿都靠他太近了。
  男孩儿抽完一根,接着又是一根,后面的烟味也是有增无减,图春偏过脑袋,往后睃了眼,那些男人们在马龙·白兰度的咆哮中依偎在一起,手和手贴着,腿和腿靠着,有的嘴巴和嘴巴甚至也是紧密不可分开的。
  费雯·丽歇斯底里的尖叫,图春一惊,手心一凉,他低头看去,抽烟的男孩儿握住了他的手,一片白光反射在他的脸上,他太年轻了,甚至可以说是稚嫩。图春想,他不会超过十八岁。
  反光稍纵即逝,年轻的男孩儿吻住了图春的嘴唇。
  他抽的烟很淡,嘴里残留着少许荔枝的甜味。
  图春缩开了,男孩儿笑了,揽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自如地操纵着气声和他说话:“你第一次吧?从前没见过你啊?你和昊昊一起来的?”
  他的每个尾音都黏在一起,每个问题似乎都并不在乎答案。他又来亲图春,很讲究,很细腻地吮他的嘴唇,想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图春推了下他,男孩儿的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裤裆,图春想起身,男孩儿按住了他,媚声说:“放松点啦,没关系的。”
  还有另外一双手也按住了图春,是乙,他轻笑着抚摸图春的头发,用更轻的声音问:“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
  他往图春脸上喷烟,图春呛得直咳嗽,他眼前忽而只剩下烟雾和一双又一双暧昧,混乱,饱藏复杂的秘密,又充斥着单纯渴望的眼睛了。他的脸被轻柔而温暖的吻覆盖住,到处都是甜蜜的气息,到处都是醉人的香味。图春的裤子被人解开了,他听到一把声音说:“我知道的,昊昊很会舔的,不过我也很厉害的。”
  图春使劲挣脱了,霍地起身,抓起裤子扣好了就冲了出去,安昊刚好回到包间门前,他手里抱着桶爆米花,和图春撞了个满怀,爆米花差点没掉到地上。图春忙不迭和他道歉,弯腰去捡洒到了地上的零星爆米花。
  安昊笑着拉他起来:“你干吗啊?掉出来就掉出来吧,我找老狗过来扫扫好了,捡起来也没办法吃了啊。”他抓了两颗纸桶里的爆米花塞进嘴里,问图春:“刚爆出来的,你啊吃?”
  图春还弯着腰,低着头,他看到安昊的脚,他的黑色帆布鞋上落到了些雪白的碎屑。
  图春拉着安昊往外走。
  安昊在前台放下了爆米花,没有响,任图春拖着他。一路走到了停车场,到了安昊的车边,图春瓮声瓮气地说:“你开下门。”
  安昊开了车锁,好笑地打量他:“你对马龙·白兰度意见这么大啊?”
  图春推着安昊上了后排,自己跟着钻进去,他一把抱住了安昊,压着他亲他的嘴巴,摸他的裤裆,脱他的裤子,把手伸到了他的内裤里面。他握住了安昊的阴茎。
  安昊呻吟了声,用胳膊肘撑着椅子稍坐起来些看图春。图春手里一收紧,安昊低呼出来,双手插进了图春的头发里,靠着车门放松了身体,图春帮他手淫,一下就把他弄得勃起了,安昊揉揉图春的头发,不让他碰自己了,拽着他拉他过去接吻。他分开了腿盘着图春的腰,图春握住他的脚踝把他往怀里拉,两人抱得紧紧地亲来亲去,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们才分开了阵。安昊爬起来,探了半个身子到前面去,在副驾驶座那儿翻翻找找,图春顺势从他身后抱住他,又去揉他的阴茎,舔他的后腰,后背,一遍遍吻他的纹身。他早就弄清楚了,安昊背后纹的是月球,冥王星,还有木星,穿过它们的不是它们运行的轨道,而是一圈又圈荆棘。
  图春抓住了安昊的阴囊,在掌中揉搓。安昊重新转过身来了,他翻到了瓶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他咬开安全套给图春戴上,往图春的阴茎上淋润滑剂。
  图春说:“你车上装备蛮齐全的……”
  安昊挺着腰,用单手撑着车顶,屁股悬空着看着图春。他的阴茎碰到了图春的阴茎,沾到了些润滑剂,他歪着头吻图春,轻轻喘息,轻轻说:“以备不时之需。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图春握住他的腰,慢慢引着他往下坐,咬了下他的唇环,问说:“你的朋友们也都这样吗?”
  安昊笑了,双手环在了图春的脖子上,他的屁股碰到了图春的阴茎,腿自觉分得更开了些。图春顺势把阴茎往里面顶,虽然有些困难,但他的前端还是勉强插进了安昊的身体。安昊打了个哆嗦,图春仍在扩张那尚显干涩的入口,安昊的脑袋垂了下来,断断续续地哼着气。图春捧起他的脸,小心地吻他,又去抚慰他的前端,两人的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撞到了一起去,安昊笑出来,腰一沉,揪紧了图春的头发闷哼了声,图春完全没进了一条狭窄温热的甬道里,他不自觉地往上一顶,安昊急急喘了两声,睁着眼睛看着图春。图春也看着他,安昊的眉头紧皱,有些痛苦,但更激动,他开始自己前后磨动,还没完没了地亲图春,吃他的口水,抚摸他的胸膛,拼命呼吸着他的呼吸。两人交合的部位没多时就湿润了,图春兴起,将安昊放在座位上,分开他的腿干他。安昊出汗了,屁股更湿了,图春的进出变得更容易,他把安昊的腿架在肩上,身子压得很低,抽插的频率渐渐加快。两人贴得近极了,看来看去都只能看到对方,安昊的眉头松开了,他似乎在享受了,抓着图春的后背紧缠着他不肯放,他的肠道也牢牢吸着图春的阴茎,那里面的包围和湿润让图春晕头转向,他只管抱着安昊一下又一下撞他,往更深处,更紧致地地方去探索,去占有。安昊浑身都是汗,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手和目光,胸口和屁股都是湿的。图春把他翻过来,让他跪在椅子上从后面插了进去,他还腾出一只手去安慰他的阴茎。安昊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没几下竟缴了械。图春跟着也射了,他抱住安昊躺在了后座,两人身高腿长,不得不蜷起来,缩在一起。安昊笑着说:“我要滚下去了。”
  图春拉住他,亲了口他的脖子,亲来满嘴的汗,他伸出舌头舔安昊的耳朵。安昊受不了了,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坐了起来,左脚勾着图春的小腿,爬回到他身上。他的全身泛红,纹身亮晶晶的,他挺起腰,在图春面前手淫,眼皮缓缓眯缝到一起,又徐徐撑开,他小声而急促地呼吸着。
  图春嘴巴很干,他往安昊的屁股里塞手指,想摸索,安昊笑着躲开,头撞到了车顶,咚地一声,图春忙伸手去摸他的头,说:“不然……换个地方吧……”
  安昊耸了下肩,找了盒纸巾抽了几张擦椅子,擦汗,还给图春擦手。他利索地套上裤子和上衣,说:“去我家洗个澡吧。”
  图春点了点头,安昊亲了他一下,爬到了前排去。他下车扔纸巾和安全套,还有那用完的半瓶润滑剂。图春也下车,换到了前面去坐着,他的烟瘾忽然漫了上来。他点了支烟。
  安昊开车,两人轮着吃一支烟。烟味把车里的其他味道都烧光了。
  开到中街路,安昊把车停在马路边,往前面一指,说:“还要再走进去。”
  他指的是一片居民区,楼房低矮,楼上楼下安着同样式的防盗窗,被月色逼出了清寒的冷光。走进这片小区,安昊说:“这里以前是军分区。”
  小区里的路都是石板路,长远无人照料经营了,七翘八裂,加上没有路灯,稍不留心就会平地里打冲,图春往前冲了几次,脚步放慢了,走得小心翼翼的。安昊不时关照他:“小心点,小心点。”
  后来他干脆伸手拉住图春走,还开玩笑地问他:“没有我,你怎么办?”
  图春说:“部队怎么这么缩,连路灯都不装。”
  安昊笑了:“那你要不要做慈善?”
  他把图春带进一幢五层小楼,说:“快到了,在三楼。”
  楼道上装了感应灯,人一路过,灯就亮了,但不等人爬完一层,灯光倏忽消失。
  图春走在安昊后面,安昊还在和他说话,他说着:“我爸爸当兵的时候,一天休息,和几个朋友出去吃饭,遇到路边公房火灾,他跑去救火,被烧死了。”
  到了安昊家,图春一眼就看到冲着大门的一张长餐桌,那桌上一半都是包装好的卤菜,另半边有个饭罩子。安妈妈不在家。餐桌后面的窗帘是拉起来的,一片蓝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布映了进来。安昊开了灯,揭开那饭罩子看了看,问图春:“啊要吃点东西?”
  饭罩子下面有荤有素,一碗糟蕹菜,一碟番茄炒蛋,还有一碗素鸡红烧肉。
  图春确实有些饿了,没和安昊客气,他脱了鞋子,走过去说:“那我去热一下饭?”
  安昊打量他,笑弯了眼睛:“不用脱鞋子,穿起来吧,没拖鞋给你换的。”
  图春尴尬,忙去穿好了鞋子,安昊手脚快,用微波炉热了两碗白米饭,拿着筷子就出来了。他又把凉了的菜端进厨房加热,和图春说:“先吃蕹菜吧,安妈妈下手重,不是太甜就是太咸,你做好思想准备。”
  图春吃了吃蕹菜,咸得够呛,配了两口白饭才缓过来。安昊热好了菜,出来和他一起吃,图春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安昊说:“啊是不太好吃?”
  图春端起饭碗,干吃米饭,说:“不是的,我没有太饿。”
  安昊笑笑,继续扒饭,咽下嘴里的东西后,问图春:“啊要喝点什么?”他指着厨房,“冰箱里自己拿吧。”
  安昊家的冰箱里只有花生牛奶,图春拿了杯出去,撕开包装,用勺子舀着吃,安昊一拍脑袋,说:“想起来了,位置都被我妈放这个了,把我的可乐雪碧都带去麻将馆给她的麻将搭子了,你想喝别的吗?我下去买吧。”
  图春说:“这个蛮好的,滋补。”
  安昊用纸巾擦嘴巴,收拾了碗筷,图春帮他一起洗碗。两人在厨房间各吃了根烟,一齐进了浴室淴浴。
  安昊用的沐浴露气味刁钻,是青柠檬味的,抹到他身上,又变了种味道,成了热带岛国流行的某种鸡尾酒的气味,清爽之余,回味辛麻,吊人胃口。图春和安昊在浴室又做了一次,这次,安昊不再压抑声音了,放开了呼喊,声音沙哑,并不很稳,摇摇晃晃的,就像他的人一样,被图春干得摇来晃去,失去了重心,摔在了地上,图春捞起他,安昊扭头呼唤他,亲他,他们滚在地上交合,又站起来做爱,安昊射在了洗脸池里,他射精之后会打冷战,大腿和胳膊时不时抽搐一下,屁股也跟着一夹一放,图春撑了没一会儿,也发泄了出来。
  事后,两人去了安昊的房间,躺在他的单人床上休息。安昊抓着手机吃香烟,回信息,问图春:“今天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图春摸摸他的耳朵,和头发,说道:“有没有人说你的头发摸上去像……”
  “什么?”安昊收起了手机,靠着枕头躺着。
  “猫咪的肚子。”
  安昊笑了,跪坐起来,月光洒在他身上,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拉起一床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躺倒在图春身边。图春钻进去,脚碰着他的脚,膝盖顶着他的腿,说:“今天有个人和我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安昊懒洋洋地说:“对的啊……我们不是就这么样的吗?”
  图春不响了,轻轻吻过安昊的后背,又问:“选阿龙德隆真的很娘炮啊?”
  安昊哈哈笑,从床上起来,抓了条篮球裤穿上,打开了正对着床的电脑,找了部电影出来,又回到床上。
  他播的是梅尔维尔的《红圈》。
  在长达二十分钟的无伴奏抢劫戏码即将结束时,图春和安昊都睡着了。
  第二天,图春惊醒,一看外头天色尚早,他松了口气,等他穿好衣服鞋子,瞄了眼手机,却激出了身冷汗。先前因为要看电影,他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一直没调回来,屏幕上赫然是十六通未接来电,都是茉莉花打的。
  图春蹲在地上,趴在床边和安昊小声地说话:“我先走了,我妈妈打了好多电话给我了,估计在家里骂三门,拐家什了。”
  安昊伸手搂了下他的脖子,微睁开眼睛,说:“我和你一起下去吧,你的自行车还在我车上。”
  图春说:“你睡吧,我打车回去好了。”
  安昊亲了亲图春的额头,说:“你能请得出假的吧?那我今天订票订酒店了,后天就走。”
  图春应下,安昊的手缩回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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