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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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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吗?”
“放了。”齐昭然睁着眼说瞎话,但他剩下几天并不打算去学校,就当是放了假吧。
“成年了吗?”
关律的手在齐昭然的腰窝打着旋,齐昭然一只手半推着他,另一只手还挂在胸前,有些滑稽。
“……六个月了都。”齐昭然舌头打结,左手紧张得攥紧了衣角,眼神飘忽。
“那,可以了吧。”还没等齐昭然回答,关律就掀起衣角已经滑了进去,用指腹摩挲着齐昭然的腰际,以吻去寻找齐昭然的唇舌。
不知道关律摸到哪里,齐昭然短促地叫了一声,觉得痒痒,蜷起了身子弯腰钻出了关律的禁锢。
关律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边扯领带边走向他,最后把他逼到房间的单人床上,自己的衬衫也已经脱得干净,双手撑开,压在床板上,慢慢吐出个“硬”字。齐昭然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关律是在嫌他的床板硌手。
齐昭然自己没手脱衣服,又因为是穿的关律的衣服,不敢用力扯。关律干脆牵起宽大棉衫的衣角让齐昭然咬着,自己低头去吮齐昭然的乳尖,舔舐一圈粉色的乳晕。
下身隔着齐昭然的短裤磨蹭,很快就硬的发涨,齐昭然感受到关律滚烫的性器隔着一层衣物。
齐昭然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空出来的左手把床单抓皱。很快关律就不满足于仅仅隔着衣物的止渴,索性拽下齐昭然的短裤,露出蛰伏于齐昭然雪白腿根已经勃起的性‘‘‘器。
好在关律并不算醉得丧失理智,低头巡视半晌才在齐昭然的指示下找到抽屉里的一瓶甘油,是超市打折时店员送的,两块钱一瓶。关律毫无耐性地挤出一大块,又慢慢在齐昭然穴口摩擦,半晌才插‘入一根手指,
顺着第一根又填进去中指,转着圈地在齐昭然嫩肉里摸索,齐昭然一下子就切实感受到了关律手指的粗砺。关律抽插了片刻,不停地问齐昭然疼不疼,嗓音沙哑得温柔。
齐昭然顾不上想别的,只是一直摇头,薄汗已经浸湿了鬓角。
“想不想要?”关律轻轻地问,又像是征求意见,又一边不怀好意地把水声抽插地更响,齐昭然眼圈已经氤氲了一层水汽。
齐昭然理智回笼,单手抵着关律的胸口:“不,疼。”
“乖,不让你疼。”
关律慢慢磨蹭着齐昭然的穴口,缓缓挤进去一点儿,齐昭然已经满头大汗,心想关律这话都是屁话,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疼。
但关律还当真放缓了力度,没有硬挤进去,双手揉着齐昭然的臀尖让他放松,又低头埋进他的颈肩,在肩窝里吮出吻痕,沿着锁骨与肩头舔弄。
进去小半截之后,关律开始缓缓地抽插,齐昭然一面觉得关律的舔弄太痒,扭头躲着,一面又觉得关律揉自己的臀尖太羞耻,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磨蹭得关律涨了一圈。
关律嫌齐昭然不安生,抬手在齐昭然臀肉上打了一下,虽说不疼,但声响不小,叫齐昭然咬着自己衣服闷哼了一声却安生不动了。
关律刚深入没多少,齐昭然像被碰到了某个点一样抽搐了一下,一声呻吟从牙关露出,混杂着布料有些模糊。齐昭然后悔了似的,扭着臀往后退,关律不准,反倒把齐昭然的腿架高,加快了速度抽插,照着那一点狠狠撞去,把齐昭然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津液浸湿了衣角。
齐昭然的床显然难以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吱呀吱呀得响个没完,与淫糜的水声交织成曲。
“不,我不行了……你快出来……”齐昭然一个松懈,衣角从他牙关逃脱,妄想加紧甬道让关律早些结束,关律哪里舍得退出来,见齐昭然仰着头急促地喘息就伸出两只手指去搅弄齐昭然的唇舌,又隔着一层布料去揉捻齐昭然的乳头,快感如潮水般阵阵涌来,让齐昭然有一种几近溺毙的感觉。
关律又抽插了几十下后见齐昭然实在受不了,生理泪水也已经流出不少,便稍微缓了缓。
关律算得上是温柔的更深地填入,又低头与他接吻,待到整根没入,探进齐昭然的甬道深处时,关律才发现齐昭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个干净,身上的白衫上湿了一片,眼尾还红着。
关律没急着动,反倒低头问他喜不喜欢。
齐昭然刚刚高潮过去,此刻有些迷迷糊糊,就听见关律自问自答:“我喜欢。”
齐昭然屏息就能听见如旷野狂奔的心跳声:
“什么?”
关律没再重复第二遍,反倒开始了第二次进攻。
……
齐昭然第二天醒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从自己家被挪到了关律家床上,低头看自己的胳膊竟发现更疼了,绷带和衣服也换了新的,正撑着胳膊要下床。
“别动。”关律见齐昭然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前,抬起正要落下签名的钢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一下:“刚叫了医生给你重新接了骨。”
齐昭然一脸惺忪地还没反应过来,关律看他这迷迷糊糊小模样得喜欢得紧,笔下的姓名也签得龙飞凤舞。
“饿了吗?”关律抬步拢了拢齐昭然的乱发。
齐昭然没回答这个问题,发了一会儿癔症,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片刻才说了句:“哦,对,我昨天骨折了。”
关律见齐昭然正呆呆地坐在床上,床顶从呼啦啦的吊扇变成了空调的凉风,此刻正静静地拨弄着齐昭然头顶睡翘的一绺呆毛,出言提醒他:
“不止。”
齐昭然闻言抬头看向关律,猛地就想到昨天晚上,在他们家一米二的单人硬床板上,电扇慢悠悠地转,夜风徐徐蒸干自己身上的薄汗。关律双手撑在自己两侧,自己含得他极深,几近要窒息的喜欢一股子全供给了狂莽的心跳。
因为关律说“我喜欢”。
12
齐昭然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愣神,关律已经去了公司,把贺宁扔下照看齐昭然。关律一走,齐昭然就不端着了,索性窝进被子里又睡了一觉。
“我想回家。”齐昭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等你胳膊好了吧。”贺宁给齐昭然接了杯水,把熬好的中药端到齐昭然面前:“来来来,接骨的。”
齐昭然被那中药味熏得直皱眉头,连连后退。贺宁见逼他喝药无效,楼下又有人按门铃,只好暂时把药搁在床头,嘱咐他在凉之前喝掉,自己先下楼一趟。
贺宁一走,齐昭然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直接翻下床去拉开窗帘,恰好房间在二楼,下面还有个不高不低的花坛,齐昭然打量了一下高度,就单手撑墙翻了下去,也不顾着自己的手还伤着,直接跳到花坛里,踩得满脚泥。
齐昭然装模作样地帮花把土给重新埋好,透过后院大玻璃窗还能看到客厅,齐昭然眯着眼辨识客厅里的两个人影交谈甚欢,又认出刚才按门铃的那人就是昨天晚上陪着关律去酒店的男人,自顾自地眨巴了眨巴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抬了自己酸软的腿就要出后门。
齐昭然一般也不顾什么形象,即使现在穿着睡衣拖鞋,还蹭了一裤腿泥也不例外,也不在意一边儿的路人粘过来的眼神,自顾自地走。
后面当然是疼的,齐昭然没走两步就蹲马路牙子上歇会儿,好在关律家在市区,且离自己家算不上太远,齐昭然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到了家齐昭然发现还是自己的硬板床舒服,虽说床单已经被换了,但还是皱皱巴巴。房间已经通过风,齐昭然似乎还是能闻到昨天晚上心神荡漾的味道。
……
“齐昭然不见了!”贺宁打电话的时候是十分着急,几乎想着报警,关律倒是神定气闲,让贺宁看看他们家后门监控。
“那我再去他家接他一趟?”贺宁看完监控松了口气。
“不用了,让他在家待着吧。”关律想得开,也没逼得他太紧,想着齐昭然也是不乐意被人管。
……
齐昭然这两天乐得自己在家没人管,但一想到那天的那个男人心里头就别扭,不知道为什么,也粗心大意地不去刻意想他,关律也如他所愿地没来。
约莫着过了十来天,他自己去楼下社区的小诊所拆了石膏,还狠狠敲了他一笔钱。好在齐昭然恢复地快,骨头长得还可以。
一拆石膏齐昭然就赶着坐公交去看齐若揭去了,前一段也一直没来,主要是不想让宋姨看见自己伤了手再唠叨自己。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说有个一直资助你的大老板是吧?阿姨什么时候去看看人家吧,总索取不回报不好吧。”
齐昭然心想自己哪儿不回报了,都送床上去了,但这话也不好说,更何况自己还生着闷气,掀了掀眼皮道:“人家大老板哪有时间。”
宋姨叹了声“也是”,就提了两个食盒去打饭去了。
“诶,不用给我打了,”齐昭然起了身:“走了。”
“别客气,医院的饭比外面便宜。”
“我回学校,下午有课。”齐昭然编瞎话编的顺溜,宋姨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只好放下一个食盒就去食堂了。
齐昭然不留下吃饭只是单纯地不想让宋姨多花一份午饭的钱而已。拐着弯儿地直接上了小吃街,要了份手抓饼夹鸡蛋,从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张优惠券,可以免费送一碗红豆粥。
齐昭然正啃着手抓饼往公交车站走,就看见路边甜品店靠着超大玻璃窗的座位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正端一碗冰沙吃得津津有味,一个在对面,桌上摆一张电脑,旁边还晾着一杯咖啡。
齐昭然就和窗子里的关律和关萌萌大眼对小眼。
齐昭然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还没等齐昭然跑出多远关律已经出了甜品店追上了他。
“怎么,还躲?”关律挑了挑眉,轻轻握住齐昭然的手腕,他就不敢挣脱了。
直到关律带着齐昭然上了车,把关萌萌先送回了幼儿园,她下午还有课。又习惯性地要打开计时器,齐昭然才淡淡地按住了关律的手。
齐昭然的手有点儿凉,手指颀长,指甲修剪地也干净,皮肤也很白,能看得清淡青色的血管,还有在小诊所被按着输液的针孔。
“别开了,”齐昭然没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算钱。”
“我送你回家。”关律倒是没计较他这句话,拧了钥匙发动了引擎。
齐昭然倒是没想到关律会跟着他一起下车,本就逼仄的巷子里塞不下关律的辉腾,关律只好把车停在巷口,自己三步两步跟上去他。
“怎么,生气了?”关律见齐昭然也没说话,脸色也不太好看。
“没有。”齐昭然开了门,也没管关律进不进来,自顾自地趴到床上去挺尸。
关律轻轻阖上房门,站在客厅旁边不大的窗前,推开了窗。又从兜里摸出烟点燃。烟雾大多飘出了窗,可齐昭然总感觉看他就像隔着烟。
“把烟戒了吧。”齐昭然翻了个身,直视斑驳的天花板。
关律静了片刻才恍过来,齐昭然说的不是“熄”而是“戒”。低头想了两秒,也就仅仅两秒,就抬起头“嗯”了一声,把大半支烟捻灭在烟盒里,直接把自己剩下的半盒利群看也不看扔进了垃圾箱里,还配合着说了句:
“不是什么好东西。”
关律有烟瘾好几年了,不是自己没想着戒,是没人提醒过让他戒烟。猛地听齐昭然这么一说,关律自己也早有这个念头,正好就答应了。
“有事儿就说,别闷着。”关律也没急着关窗户,静静地等烟味儿散干净。
“你找人替了我的活儿了吗?”
关律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齐昭然是看见自己叫别人去陪酒了,自己隔这儿生闷气。
“你什么活儿?”关律忍着笑意看他一眼:“你现在没陪着我?”
“我怕你喝多了让人给看了去。”关律见齐昭然抱着沙发靠背不吭气儿,补充到:“不是嫌弃你也不是找了新欢。”
“那咱们现在算什么?”齐昭然抱着沙发垫一下子坐起来。
“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
关律称得上是溺爱的眼神叫齐昭然打了个寒颤,虽说齐昭然对他这个回答算不上满意,但难得得到关律的解释自己还是放宽了心,没必要小心眼地去较真。
……
中午午休齐昭然没留关律,是觉着自己家一米二的硬板床找不下他这体格。关律倒是不介意,说自己中午一般不睡觉,也毫不客气地搬了一把小马扎坐在齐昭然床边。
齐昭然见关律坐在一把二十厘米的小马扎上皱着眉头认真看手机文件,腿无处可放的模样实在又可爱又好笑,就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关律自然知道他在笑什么,也没生气,因为很快齐昭然就笑不出来了。
“第一,我怕你手疼。”关律顿了顿:“第二,我怕糟蹋你们家床板。”
“换床单很麻烦。”关律坦言到,齐昭然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那天换过的床单还是皱皱巴巴,他没想到是关律亲手换的,自己原来的床单也找不到了。
心里一边骂着关律老流氓,面上只是翻了个白眼就拿被子盖住了头。关律一把扯下被子,露出齐昭然那张通红的脸:“别拿被子盖头睡,不好。”
齐昭然觉得关律哪儿都好,除了这唠唠叨叨的毛病应该改改,一会儿又觉得如果他不唠叨就不是关律了。
“快睡。”关律像个催促幼儿园小朋友午休的老师,屈起食指敲了一下齐昭然的额头。
还是得改了,齐昭然背过身去想。
13
齐昭然醒的时候关律已经没在马扎上坐着了,外面下了点儿雨,混杂在巷子里有种淡淡的锈味儿,对面的家家户户都闭紧了房门,窗台上两栋楼之间晾着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裁缝铺和米店伸出屋檐,承接一溜咸湿的雨水,在地面上凹凸不平布满青苔的石砖地上砸出凹水坑。
齐昭然起了床坐在他们家破旧木椅上,椅子就咯咯吱吱一阵响,最终战战兢兢承受着齐昭然的重量。
“你怎么没去上班?”
“谁都也不是天天上班啊。”关律拾起地上水壶倒了杯白开水,关律的休假是建立在贺宁承受双倍工作的痛苦之上的。
“快喝药,喝完和我一起去接关萌萌。”关律看起来心情不错,下午关萌萌上幼儿园之前是要吵着和齐昭然一起玩儿来着。
“哦。”齐昭然虽说不善于应付小孩子,但人家点名翻他的牌子,他也不好拒绝。
……
幼儿园门口聚着不少家长,但两个男人一起来的还真没有,关律和齐昭然两个人撑着伞往那儿一站,倒引起不少人注目。
齐昭然被看得不自在,竭力想离关律远一点儿,自以为没人注意地往一边儿退了几步。
“别离太远。”关律还真介意,直接拉过齐昭然的手把他拽到到自己旁边来。虽说只是片刻就松开了手,但齐昭然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滚烫,这股子热气一直蒸腾到脸上,欲盖弥彰地索性双手插兜,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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