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妻归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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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妻归来》作者:水羽白函
我,秦皎,已婚五年,最大的愿望是相夫教子,喜乐一生。
然,世事难料,当婚姻出现裂缝,就再无修补的可能。
背叛、阴谋、流产、车祸、坠海,当一切都经历过,再回首,过往的种种都不可原谅。
秦皎已死,向芯归来。
曾经经历的一切,总要有个说法。
标签: 都市 励志 总裁 职场 复仇之路
001老公车上的唇彩
台风“杜鹃”赶在国庆前夕来临,随着恶劣的天气情况而来的,还有我的人生。
我刚把孩子哄睡着,就接到了妹妹的电话,让我去救她。那边背景嘈杂,隐约听见警笛声,她没来得及说地址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六神无主,立即就给陆旭拨了电话。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估计台风影响了手机信号。我跟婆婆打了个招呼,把儿子托付给她后,顾不得她在身后骂骂咧咧,拿了把伞就冲出了门。
外面狂风暴雨,每次台风来临都是这般景象。街上没有行人,连车也没有。好容易等到一辆,我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黑色的布加迪紧急刹车,司机探出头来责备,话不太好听,我尴尬的站在那里。
“出什么事了”一道沉稳的男声自后座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能自车窗玻璃上看见自己狼狈的倒影,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头发被雨打湿,凌乱的粘在脸和脖颈上。
我坐上了车,忙不迭的道谢。
那道沉稳的男声来自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一套商务装,发型一丝不苟,身上隐约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想是才应酬完。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五官深刻立体,及鬓的浓眉之下是一双桃花眼,他答应送我一程,但我却说不出具体的地址,正巧来了电话,说是杜滢伤了人,被送到江南派出所。
派出所里,杜滢正在录口供,背靠在椅子上,嚼着口香糖,化着浓浓的妆,穿着热裤吊带,怎么看怎么不合十八岁的少女妆扮。她大喇喇的打招呼:“姐,你来了啊。”之前在电话里十万火急的救我救我,现在完全云淡风清的模样。
办案民警说她伤了人,情况有些严重,目前人还在医院里观察,并且一再坚持要起诉,杜滢要被拘留,拘留的时间视伤者情况而定。
我不住的道歉,杜滢扫我一眼,嚼着口香糖无所谓的道:“警察叔叔,我说过了,是他想占我便宜,我这是正当防卫,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
“我们怎么办案,有我们的章程”办案民警合上笔记,到值班室去了。
指望他们连夜去调监控,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加上伤了人,人还躺在医院,杜滢今晚是回不了家了。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只得又给陆旭去了电话。
这次倒是很快就通了,陆旭说他马上就到。
等陆旭的功夫,我跟杜滢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如她方才和办案民警所说,今天周五,她和同学去泡吧,被几个不良少年堵着不让走,甚至要她们几个陪酒,杜滢是个火爆脾气,争执不下握了酒瓶就把人家的头给爆了。
陆旭来的时候,杜滢已经被带进去了。我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他去和办案民警交涉,问能不能先保释出去。
许是夜深了,办案民警懒得和我们纠缠,直截了当的说不行。
陆旭无法,只得劝我先回去,明天白天再来。
我坐上他的副驾位,就在系安全带的时候,看见了一支用过了的唇彩
002婆婆的责骂
苏畅一个月前从山东出差回来,心急火燎的找过我,说是在机场看见陆旭为一个女人接机,两人亲亲密密的样子,形迹可疑。
陆旭和我结婚五年,对我也算知冷知热,我当即就否决了苏畅,认定是她旅途劳顿认错了人。苏畅说你别像谁谁谁那样傻里傻气的,现在这社会,再乖的猫都会偷腥。
唇彩握在手心,边角不算尖锐,但手心还是犯疼。
我试图安慰自己,他最近在跟一个大项目,许是哪位客户留下的也不定。
婆婆听见声响下楼来,见我一身狼狈,扯着嗓子咋呼,大意是说我大雨天的往外跑,狠着心丢下儿子之类,话不太好听。
我已经习惯她如此,低眉顺眼的左耳进右耳出,陆旭解释说是我妹出了事。
婆婆找到了新的说辞,说杜滢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成天跟群混混往来,我也是,没有用,连自己的妹妹都管教不了。
我太阳穴开始跳,到底念在她是陆旭的母亲,忍住了没有争吵。现在想来,或许这么多年来,我最不该的就是对她过份顺从,以致于此刻,她竟说到了让杜滢搬出去。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唇彩硌在手心里,一时没有绷住,我脱口而出:“妈,这里是我家,滢滢要搬去哪里”
“你、你的意思是,杜滢不该搬,该搬的人是我”婆婆几乎要跳起来,食指快要点到我的鼻子。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她这样尖利的声音,我担心吵到儿子,无奈的压低声音:“妈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啊秦家要不是我们帮衬着打理,这些年早就破败了没有陆旭他爸,没有陆旭,你以为就凭你,能守住秦家的家业哦,现在你要过河拆桥,秦皎,我告诉你,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看向陆旭,他皱着眉,大约也觉得不我该说那句话。
我头疼得更厉害,不想争辩,她却不依不挠,继续扯着嗓子喊:“我要搬走,搬走。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这么些年在这里当牛作马,还不招人待见,陆旭,你送我回家我真是有病,放着好好的陆宅不住,跑来这里受气”
陆旭抱住婆婆,温声低哄,又猛向我使眼色,无奈,我只得跟她道歉。
待折腾完,我浑身都不舒服,上楼梯像踩在了云端,晕晕乎乎的,走到二楼,竟出了一身的汗,一摸额头,烫得吓人。
硬拖着去看了儿子,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拿衣服洗澡,才发现手里还握着那支唇彩。
我失神了片刻,随手把唇彩放在了梳妆台上。
洗完澡出来,心凉了大半截,梳妆台上的那支唇彩不见了
之所以明目张胆的放在梳妆台上,就是希望陆旭见到之后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现在他把唇彩藏起来,是心虚了
陆旭也去看了儿子,拿了浴巾说要去洗澡,我踌躇了片刻,到底没叫住他。我还没想好,万一是真的,我要怎么办
003查他的衬衫
烧了一夜,第二天起晚了。婆婆对我自然没有好脸色,一面给儿子收拾,一面话外有话的训着家里的阿姨,说阿姨没有听她的,是不是也不把她当主人看。
我心里乱糟糟的,杜滢的事还没有解决,陆旭一大早就去了公司,没发现我发烧,也没打电话来问杜滢的事,如果不是太忙,就真的是外面有了人,对我不再关心了。
我制止自己这样想下去,早餐也没顾得吃就去了派出所。办案民警说对方不愿意协商,执意要起诉杜滢。我设法拿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但那边态度坚决,说他们家不缺钱一定要起诉杜滢还恶狠狠的警告我不要再打电话去,否则告我骚扰。
我给陆旭打电话,他是男人,遇事更沉稳一些,又有些人脉,应该能帮上忙。但电话转到了助理那里,说他正在见一位重要的客户,和眼下的项目有关。我只得托苏畅和以前的学长帮忙留意,看能否和对方搭上线,只要能见到面,我天天去跪着求他们也行。
在外面无头苍蝇似的乱转,非但没有丝毫的进展,还错过了儿子放学的时间,老师给我打电话,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接了儿子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去,果然,家里冷锅冷灶,婆婆坐在客厅用ipad玩斗地主,茶几上还放着吃剩下一半的披萨。
儿子饿得不行,拿起披萨就塞进嘴里,一面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婆婆伸手把披萨夺了扔进垃圾桶,没好气的道:“吃吃吃,吃什么吃没人做有得吃啊”
我知道婆婆的意思,昨晚被我顶撞了,面子上一直下不去。但陆效是她的孙子,她怎么能这样
儿子被她抢了披萨,又被婆婆一通大吼,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头皮一阵发麻,为了儿子,只得忍住了不发作,给儿子热了杯牛奶,开了电视给他看,这才围了围裙进了厨房。
陆旭不回来吃,我把菜端上桌,婆婆又开始唠叨,说我带个孩子还炒这么多菜,不知道节俭,说是不是以为陆旭在外面赚钱很容易
她的嗓门儿本来就大,又因着我昨天的顶撞,竟是越扯越多,从我和陆旭在一起的那天开始数落,一直数落到我目前就会在家里当米虫,还成天不着家。
我没有力气吵杜滢的事还没有解决,陆旭那支唇彩也一直梗在我的心头,婆婆见我不回嘴,一个人说多了说累了,也就上楼去了,我的耳朵总算难得的轻松了些。
陆旭照例又很晚才回来,边扯领带边说:“累死了,做完这个项目啊,我要睡他个三天三夜。”
他把领带丢在地上,边往浴室走边脱衣服,很快浴室就传来了水声。
我一边捡他的领带和衣服,一边说起杜滢的事,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搭上线,我说杜滢还小,有案底以后是跟一辈子的。
陆旭隔着门应了一声,我把他的衣服拿去洗,衣服丢进洗衣机的刹那,我顿住了。
004久违了的情动
我鬼使神差的翻起了他的衬衣。但,一无所获
衣服很干净,他惯常穿的那家品牌的白色衬衣,没有任何可疑唇印、长头发之类的,都没有出现。
那支唇彩,难道真如我猜测的那样,只是客户留下的
陆旭洗完澡倒头就睡了,我却怎么都睡不着。我和陆旭最近的一次欢爱,是在两周前,一个三十二岁的正常男人,和老婆十天半月不发生关系,这正常么
我上网去查,得到的结果不是外遇就是身体有问题。我给他找理由,或许是最近太忙也不一定。
我失眠大半夜,待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六点又醒了过来。陆旭背对着我睡得香甜,我有意试探他的身体状况,自然的贴了过去,自背后拥住他,手下意识的在他的身上撩拨。
陆旭是有反应的他的身体没有问题或许真是最近太忙了。
他抱住我,闭着眼睛来亲我。久违了的情动如潮水一般袭来,我浑身炽热,他的手探进我的睡衣里,估计嫌睡衣碍事,扯了几下没扯开,这才睁开眼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之后捏了捏我的柔软说,我以为在做梦呢。
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急急的说要去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咕哝着还想睡,倒头就又呼呼大睡起来。
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他是真的累到了吧
杜滢在派出所里呆了三天,我托的人都没有消息,陆旭那边也没有任何的好消息。我去看杜滢一次,她就焦急一分,握着我的手哀求说,姐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让杜滢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看记不记得那人是谁,杜滢说除了记得别人叫他樊少之外,没有其他线索。杜滢提醒我,说是出事当时的监控可以证明她正当防卫。
我马不停蹄的就赶去了酒吧。
去得太早,酒吧没开门,晚上哄睡了儿子,我匆匆又去了一趟。酒吧里热闹非凡,但经理不肯给我监控视频,称那里是死角,拍不到。我联想到被伤的人说自己不缺钱,想必非富即贵,做娱乐场所的,最怕的就是得罪人。
我没有办法只得离开,才走两步就见经理对进来的一拨人点头哈腰。这拨人的穿着举止都不凡,经理还说为几位预留了位置。
我在这拨人群里找到最打眼的一位,隐约觉得熟悉。他今天并没有西装革履,许是来这里放松,穿了一件休闲衬衫,搭着卡其色的休闲布裤,一双桃花眼正向我望过来。
那晚送我去派出所的那位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我快步奔过去,亲昵的问他怎么才来,又说我把手机落在这里了,想调监控看看。
他想了片刻,竟然没有揭穿我,而是向酒吧经理要了那段视频。
我把视频交给值班民警,对方让我先回去,说是明天和经手这个案子的民警碰头后再告知我结果。
我心稍稍安定了些,但想到那人或许非富即贵,这段视频未必能有作用,想要杜滢安全,最好还是和对方和解,这必须有中间人在其间调停。
我催问了陆旭、苏畅和以前的学长。还是苏畅这边先有了消息。
005那个男人是谁?
苏畅在一家外企做营销经理,人脉广,打听到樊少已经出了院,今晚会去水晶酒店。
这是很难得的机会,我特意给婆婆买了件礼物,真诚的跟她道歉,让她帮我接儿子。安顿好了一切,我稍微拾掇了自己赶去了水晶酒店。
我站在水晶酒店的1806号房外,深深的吸了口气,打算好好的和对方谈一谈。
门未敲先开,里头的人穿戴整齐,似要出门。见了我,桃花眼微眯。曾经帮过我两回的男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给苏畅打电话,苏畅说我走错酒店了。水晶酒店在乐市遍地开花,我到的是离杜滢出事酒吧最近的那家。
我要赶去另一家,被男人拦住了,他说刚到乐市,今晚要出席酒会,缺少一个女伴,让我出席。
我推辞,正巧他电话响了,他讲电话也没有避着我,和对方聊了一位姓樊的局长:“樊局的儿子前几天不是被打伤了今天怎么还会出席出院了嗯,我马上就到。”
他说樊局儿子被打伤会是樊少的父亲么我最终答应与他同去。
酒会上我又见到了之前和他一起去酒吧的那个人,他告诉我,那人叫向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