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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谋杀始于夏日-第40部分

小说: 谋杀始于夏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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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又冲上去了,时湛阳错觉自己是那种傻兮兮的小伙子,好不容易吃了点荤腥,再给点甜头还能立刻灿烂,一点也不知道节制,不过再一想,他现如今好像确实如此,早就如此了。在邱十里肩上蹭了蹭额头的汗,也蹭乱了刘海,他就把邱十里抱了起来,只是扶着腿弯,让人腿脚悬空,下面还留在人家里面。
  没来得及惊叫,邱十里急慌慌地往后面倒,时湛阳就稳稳地把他抱出来,抬脚踹上车门,又走到后门跟前,“ナナ,”他温柔地叫着他,“帮我开门啊。”
  “哦,哦。”邱十里傻傻地应着,那根大东西又开始凶了,戳在他屁股里,一动弹,他就觉得自己又被磨出了水往下滴,而且马上要射。好容易开了门,幸好越野车门大空间也大,时湛阳还是那样抱着他,往后座上一坐,邱十里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哥,我想……对着你。”邱十里小声地说。
  时湛阳拧拧他的脸蛋,腻着汗液的皮肤在指间,光滑又有弹性,莫名让时湛阳想起某种奶味很重的冰激凌。
  “那就自己转过来,别漏出去了。”他笑笑地说。
  邱十里肩膀颤了颤,闷了几秒,鼓足很大勇气似的,鞋尖抵在脚垫上,身体往左边转了小半圈,里面被激得一下子又缩紧了不少。他侧面对着大哥,稍微缓了缓,又蹬掉鞋子,扭过脸痴痴地和他对视,抬起条腿伸到另一侧,整个人就转过来了。
  身体里衔着的那根明显又胀硬了很多,又在屁股心儿里转了半圈,邱十里被戳得腰麻,猝不及防地直接射在套子里,慌慌张张搂住大哥,把自己脸埋在人家颈侧,喘得又急又粗。
  密闭空间中,他闻见一股甜甜的柑橘味,所谓润滑液的新款……确实让人很兴奋。邱十里悄悄眨巴着被汗液蛰疼的眼睛。
  “好啦,好啦,交给我。”时湛阳握了握他的肩膀,把他身子扶直了,又掬起他的脸蛋一下又一下地吻,性`器被又热又软的肠肉一圈圈裹住,等那股子高`潮后的紧缩过去,他就开始有节奏地向上顶磨。
  邱十里总会被他摆弄得服服帖帖,很快就不紧张了,又开始舒服,自己捧住大哥的脸,吸吮着嘴唇,压下去软绵绵的亲吻,时湛阳就不再扶着他耸动,空出手去揉`捏那两瓣撞在自己胯上的屁股肉。
  五指陷了进去,自己的力道带着它上下套弄,那皮肤就像吸在掌心里一样,乖得不行,却又火热得随时能榨取他的灵魂。时湛阳又抬眼,看着专心亲吻自己的小弟,眯着眼,丰密的睫毛忽闪着,面颊和嘴唇也红得发艳,整个人都被弄得六神无主,还是努力摆动着那把酥软得一塌糊涂的腰,咽下害羞,想把自己弄舒服。
  时湛阳知道自己还得一会,按理说,他作为兄长,就算要继续这么乱折腾,也该问句“还好吗”之类的话,不把自己弟弟折腾坏,他明知如此,却做不到,邱十里的模样是至美,勾起股巨大的冲动,在他血管里涌,烧得他耸得越来越猛,又用手,又用下身,就恨不能直接干到最深把人干穿似的。
  唇边的吻也没了方才的温柔,也不知是谁的牙,总之两人都出了血,还是揉在一起不肯撒开分毫,甚至让邱十里自己动得更忘情了些,趴在大哥肩上找着支撑,攥死了西装的肩线,下身拍出了靡靡的声响。
  时湛阳在亲吻的空隙之间,低低叫着ナナ两个字,又抬手,摸到那片薄薄的腰腹,硬邦邦的脊背,摸了一手细滑的汗,却充盈起一种抚摸毛茸茸的小动物的满足感,他自己闷在西装里面,更是汗流浃背,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连领带都泛潮了,邱十里也跟着高`潮了第三回 ,干性的,什么也射不出来,全身上下倒是黏黏糊糊,还炸起一种差点失禁的感觉,瑟瑟地缩在大哥怀里,打着哭嗝,不肯抬脸。
  时湛阳心软成一团,感到摇摇欲坠,外面天色真的已经黑了下来,他心知这种无人区不能久留,把邱十里在皮椅子上放好,快速从前座取回衣裳,又把人搂在怀里,拨顺他濡湿的鬓角和眉头,边啃边给他扣扣子。
  邱十里眼周那些难为情的泪痕被吻干净了,鼻头也被蹭得发红,呼吸顺畅起来,就是身上还是黏糊糊的,只能暂且穿上衣服回家去洗。
  穿裤子的时候,就着车顶的照明灯,时湛阳看见他的屁股还在流水,各种体液混在里面,从那个合不上的小洞往外掉,却听邱十里道:“我想留一会,那个。”
  时湛阳揪了揪他的耳朵,“会生病的。”
  邱十里眼巴巴道:“回家就洗出来。”
  时湛阳没了辙,但也没让他穿裤子,为了防止邱十里还想开车,他从后备箱翻出两条厚厚的骆驼毛毯子,把人严严实实地裹住,又打横抱去了前座放好,系上安全带,整个人显得小小的,像个未拆的礼物,时湛阳头脑又热了一下。
  他很想抽烟,但还是忍住了,关门前,邱十里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空张着嘴,终于说出一句:“兄上,我想给你生孩子。”
  “你想要吗?”他又颇为忐忑地补充。
  时湛阳只当这是胡话,报之一笑又揉揉他的脑袋,又把狗放进后座,自己绕去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又打开了远光,小黑扑在皮椅子上,怀疑地嗅着这车里的味道,响亮地抽动着鼻头,却听邱十里又重复了一遍:“你想不想要小孩?”
  “不想。”时湛阳踩上油门,经过小溪,向上爬坡。
  邱十里吸了吸鼻子,看着前方晃过的黑夜和树影,“如果有小孩,我们可以带他去木屋,去迪士尼,陪他读很多书,看很多音乐剧,然后看他一点点长大,”他突然哽咽了,“可是我生不了,可是,有小孩肯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你肯定会很喜欢他。”
  时湛阳看了看手机上的指南针,确定了方向,才轻描淡写道:“也许吧,我只知道,如果我的小孩不是和ナナ一起生的,就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邱十里已经困得眼皮打架,闻言,就立刻瞪大了双眼,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好想变成女的。”
  时湛阳笑道:“今晚的愿望都很特别啊。”
  “因为女人可以做很多事,我都做不了,我做的饭也很烂——”
  “胡说,”时湛阳终于把车子开上了大路,山匍匐在两侧,前方畅然无阻,小黑也终于安静了下来,“除了生小孩这件事,什么你不能做?”
  “我……”
  前面一辆车也没有,时湛阳关掉远光灯,月光明显了些许,含蓄地落在车窗下面,“ナナ,我说我喜欢你,说我爱你,只是因为你就是这个人啊,你是你自己,”他握了握邱十里的手,“从来不是因为你能做什么,你有什么本事。就像我,如果哪天我废掉了,什么事也不能做了,你就会离开我吗?”
  邱十里坐直了身子,急道:“当然不会!……兄上,你不许天天说这种话!”
  时湛阳立刻投降道:“好好好,我乌鸦嘴。”
  邱十里瞪了他一会儿,把自己瞪困了,半睡半醒之间,说梦话似的问:“那我可以,像女人那样和你结婚吗?”
  时湛阳愣了一下,“结婚?”又把车速提高,“对啊,结婚。”他还想说些什么,回过神转脸一看,邱十里已经招架不住地睡着了,或许是因为自己方才长时间的不语,显得漫不经心,那双眉头还是蹙着,似乎不怎么甘心就此睡去。
  时湛阳没有叫醒他,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行程已经过了五分之一,看他睡熟不动,时湛阳就挂上耳麦,给一个部下拨去电话。
  “得过uture设计奖?那就是他了,对啊,一对戒指,时间不着急啦,让他用心一点,要什么材料就说,”顿了顿,他又低声道,“安哥拉那个钻石矿,你带人家去看看,多挑一挑,各种切割都试试看。”
  挂掉电话后,时湛阳缓缓地笑了,他想,确实不用着急,什么事承诺得太早反而不庄重,等那些破事彻底稳定下来,再给惊喜也不迟。小狗的呼吸,小弟的呼吸,安然交错在他耳畔,这夜就不是死寂的,宇宙的巨浪覆在他头顶仿佛咫尺处的上空,没有飘一片灰色的云,沿着这条上坡的公里一直开,一直开,好像就能直接驶入那片不知名的星河。


第三十七章 
  设计一对戒指,割出完美的切面,选出完美的款式,并把它们完整打造出来,前后用了二十三颗钻石,花了二十个月的时间。
  这二十三颗中只有六颗出现在最后的作品上,这一年多里则发生了很多事,但要细说,也无非是这条道上的种种常态,更重要的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产业的肃清,时湛阳越发觉得自己适合成家了。
  他在八月末一个闷热的下午收到了那对指环,用一个小巧的保险柜装着,打开来看,纵使是他这种见惯好东西的,也确实觉得美,挑不出什么毛病。柜子里还有设计师的一封手写信、一本原稿集、一沓各种各样的收藏证明。
  跑腿的正是那位老K,时湛阳顺便把他在办公室留下,还给他倒了杯亲手煮的埃斯梅拉达咖啡,在沙发上和他斜对着坐,“办婚礼,有经验吗?”
  老K诚惶诚恐地灌了一口,躺得直哈气,捧着杯子道:“老大,这个还真没有。”
  时湛阳笑眯眯的,“那就去找懂的人嘛!找最懂的来办,你就帮我当个监工,注意不要抠门。”
  老K心想,老板这回是来真的,一定要跟那小嫂子弄这么一出,虽说他们这堆过命的兄弟早就对这俩领导的关系见怪不怪,他自己也了解老板说一不二的做派,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这婚一旦结了,在道上传出去,那就是能掀翻天的大事。他老板这几年做的大事已经不少了。
  于是他问:“老大,我多嘴一句,嫂子那边还不知道吧。”
  时湛阳挑眉,“这叫做惊喜。”
  老K又问:“您不觉得……有点早吗?”
  时湛阳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仔细想了想,的确,现在还是有很多破事缠着邱十里和自己,时家在他手里也算不上全能端稳,父亲留下的人还有掌权的,他自己的势力也太新,有时候还是束手束脚,就算前一天结了婚,等第二天,所谓“新人”也得接着劳劳碌碌。
  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本就是麻烦断了一个,接着又来几个新的,而结婚却是个必要的仪式,是他要给也迫切想给邱十里的东西,倘若总是以此耽搁,那八成要等到下辈子。
  这么多年来,时湛阳可算琢磨懂了这件事。
  “不早啊,我马上32,你们小嫂子也25了,再磨过去几年,我变成皱巴巴的老头子,人家风华正茂,”时湛阳笑道,脸上泛起一层绒毛般的温柔,“婚礼上拍照都不好拍!”
  老K也笑了,他嘴笨,虽然老板今天好像挺有耐心,但他也努力想把事情说明白,“哪、哪能啊,兄弟们都说您现在正是一枝花儿呢,您不知道,上次宴会上,那家的大小姐,谁家的来着——”
  “哎,少说点大小姐啦!”时湛阳打断他,终于皱了眉,“策划和监工的事我就交给你。”
  老K立刻住了嘴,大小姐是雷点,他总结着想。
  最终时湛阳提完了想法,老K就开始着手去办。时间定在大半个月后,到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准备周全,而邱十里要做的,只是收到时湛阳的一个电话,换上一套漂亮正装,全然不知地赶去附近乡村的一所教堂,推门之前都不会知道有一场婚礼在等着自己。
  过了两天,邱十里从北部的工厂出差回家,傍晚暮色沉沉,他抖落一身疲乏,总觉得大哥心情很好,好得都有点诡异了。表现在于大哥居然自己下厨煮了一锅红豆糯米粥,除了冰糖放太多味道太齁之外,粘稠度和火候还都好得无可挑剔。
  邱十里几口就喝下去一大碗,咬着勺子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时湛阳就说好事,接着给他盛粥,又一碗下肚,邱十里再问什么好事,时湛阳居然答,大好事。
  之后就开始东扯西扯,企图转移话题。
  糯米这玩意厉害得很,邱十里果然喝撑了肚子,并且对时湛阳的蒙混态度相当有意见,于是当晚在床上不依不饶地惩罚了他。
  然而,第二天一早,叫醒他的却不是什么好事。大哥已经起床了,站在窗边抽烟,夏末焦躁的阳光恣意泼洒,蝉声在暴晒下稀稀落落,床头摆着常用的笔记本电脑,是打开着的。
  邱十里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没吭声,起身拿过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则新闻,某大型新闻网站头版,时绎舟的照片和一个棕皮肤深眼窝的中年男人分别钉在标题两侧。
  时绎舟那张大概是近照,几年没见面,他瘦得干巴巴的,旁边还添了个总公司的Logo,血红血红,这标志邱十里再熟悉不过了,通常是海军蓝色,出现在旧金山市内的那座玻璃大厦顶上、去往世界各地的运输机尾翼上、装运武器的集装箱上。
  至于另一个男人,邱十里也认识,这两年墨西哥最猖獗的毒贩,名叫安东尼奥,以前是他们的老主顾,现在是时绎舟的好朋友。
  而中间的标题则是:
  Scandal Again? Hardware or Hard Drug? (再爆丑闻?军工还是毒品?)
  新闻字体很大,内容很简短,有用信息不算太多,通篇只讲了一件事:美西最大军工企业密切参与墨西哥大型贩毒活动,并对当地妇女儿童进行非人道对待,国际刑警已经下了通缉令。
  某些东西还是说得很模糊,就像对于媒体来说,时绎舟也可以模糊地和这整个企业划上等号。
  邱十里深吸口气,搁下电脑走到时湛阳身边,“非人道对待。”
  “叫人去打听了,还没有回话,”时湛阳在窗台上碾灭雪茄,冷冰冰道,“大概是让女人小孩运毒吧,否则国际刑警也不会这样。”
  邱十里深知,这运毒绝非放进包里塞进鞋底这么简单,现在的毒贩会把那些粉末装在避孕套里,让人吞下去,小孩喉咙太窄咽不下去,他们就走后门,把货塞入那些脆弱的肠道。
  除去这些,他甚至还见过更残忍的行径。
  “最近边境收紧了,他们就疯了,”时湛阳定定地看着楼下喷泉中心的圣母圣婴雕像,“不知道老二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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