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我的霸道老公-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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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学,你喜欢吃粉蒸肉吗?”
“随便!”他在部队里那么久,对饭菜是没什么挑剔的。
司徒清到了公司,刚把奥迪停好,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火红的小跑车停在自己车边上。
那辆车是蒋婷婷生日时,她生父送给她的,当然是她自己选的,很招摇的车,他很不喜欢。
本来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总有些兄妹情分。可想起她欺负过白迟迟,差点把她开除了,他对她忽然生出了几分厌。
蒋婷婷从跑车上下来,几步跑到他身边,欢快地叫道:“清哥哥!”
“叫司徒远。”他不冷不热地说,在公司,他的身份向来是司徒远。
“清哥哥,这里没别人。”她靠近他的脸,小声说道。
“有没有人都叫司徒远,你有什么事?没事别到我公司来。”
他对她,为什么没有了小时候的疼爱,到底是怪该死的廖文若,还是那个白痴。
都是她们,弄的她总受清哥哥的白眼。
不管他脸色了,她拉住他胳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清哥哥,你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吗?我已经知道错了,反省过了。”
“知道错就好,没事回去吧。”他的态度软化了不少,不管怎么说,她不是他亲妹妹,教她也只能适可而止。
“有事有事,文若让我给你带点东西过来。”一听到文若,他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很关注,表情很认真,蒋婷婷要被气死了。
要不是为了找个见清哥哥的理由,她才不帮他们传东西呢。
“文若拿了什么?快给我!”急切的语气,命令的态度,她有些气闷,却还是笑着赶忙跑回车边从副驾驶位置取出一个盒子,交到司徒清手上。
他一看,是一款钢外壳的智能手机,好像有一次在餐桌上他和司徒远讨论过,其实,文若是有心的吧。
他如获至宝一般,完全忘记了蒋婷婷还在身边,迫不及待地把手机从盒子里拆开拿出来。
司徒清脸上是她几乎没见过的柔情,淡淡微笑的模样真的让她很痴迷。
多希望有朝一日,他的笑容,是为她。
“清哥哥。”不甘心地再叫了一声。
“啊,婷婷你回家吧,我去上班了。”说完,把电池拿出来装进去,靠在车边上,开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就那么宝贝吗?他对这些东西本来也没有多喜欢,不就是因为是廖文若送的。
“清哥哥,我走了。”
“嗯!”他还是没抬头,叮铃一声,屏幕进入主界面了,墨绿色的背景,大概是司徒文若特意下载的。
文若,难道你心里爱的是我吗?
有种掩不住的喜悦在心底升腾而起,对着手机屏幕,微笑全写在脸上。
蒋婷婷也不笨,知道他想什么,走之前,轻轻在他旁边随意地提了一句。
“她手里还有一个,说等远哥哥回来,给他呢。”司徒清的笑容在脸上定格,僵在那儿,正在按键的手也略微停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声:“我知道,文若买东西,从来都是双份的。”
只是这次,他忽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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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有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文若能给他单独买一件东西,那也是让他会终身欣慰的事。
心底不是没有苦涩的,但他更多的是想着文若的心情,只要她买的高兴就好。
他不该很失望吗?蒋婷婷没看出他有多失望,她刺激了他,他也没多看她一眼,她只得悻悻地走了。
上午司徒清处理了很多工作上的事后,又驱车回司徒枫家吃饭。
午饭很丰盛,能看得出白迟迟用了些心思。
清蒸鲈鱼,上面撒了葱花和红辣椒丁点缀,另外还有西红柿炒蛋,干煸四季豆,以及鸡胸肉炒香菇。
都是很家常的菜,她做的味道比平时张嫂做的好很多,司徒清对她的厨艺,的确是欣赏的。
两个人之间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几乎不说话,偶尔有眼神碰撞,也会迅速躲开。
司徒清因为注意力又重新放回文若身上,表现出的更多是一种冷漠。
白迟迟早上还觉得他可能不是同性恋,心里有一丝丝的期待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在看到他现在的态度,也明白是她想多了。
吃过午饭,小樱小桃午睡后,白迟迟上网查一些专业知识,司徒清躲在自己房间怔怔地看着他的新手机。
文若的心很细腻,当然是在她偶尔从自己的世界中出来透口气的时候,她会很细腻,对他和司徒远是特别的。
他们两个人之间,要说依赖多一点的,恐怕也是司徒远。她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总叫司徒远,很少叫他。
也许,这就是她的爱,她爱的是远吧。
门铃忽然响了,白迟迟放下鼠标,起身去开门。
刚走到门边,司徒清旋风一般冲了出来,先了一步飞快地推开门。
站在门口的人让她有些惊讶,竟是她第一次见司徒清时在宾馆看到的小白脸——李秀贤,难怪他这么激动,抢着来开门呢。
“贤,给我看看!”司徒清大手一伸,抓住李秀贤的下巴,很认真地看了看他的小白脸,重点是他的嘴唇,像是久别的情人那样眼神火熱啊。
她的个天呐,承受力的极限好不好?
“走,到我房间去!”司徒清揽住了李秀贤的腰,在白迟迟痴傻的注视下,他们就这样相拥着上楼了。
心,碎了一地呀,他们也太太太肆无忌惮了,难道都不忌讳着她一点儿吗?
想着司徒清会亲吻李秀贤的嘴,她心里都要别扭死了。
唉,下次他再敢亲她,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同意了,亲过男人又来亲她,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她不想刺探人家隐俬的,可就是忍不住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在房间里干些亲密的事。
客人来了,应该给倒杯凉茶吧,终于让她想到理由堂而皇之的进他们房间了。
到冰箱里倒了一杯凉茶,端在手中,上了楼,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李秀贤疼痛的伸吟。
“清,你轻一点啊,疼。”
“啊!”
白迟迟的血腾腾往头上钻,活色生香,里面肯定是活色生香,正在做热身运动呢。
“啊!”李秀贤隐忍着的痛呼让白迟迟有些同情了,恩人啊,恩人你不能为一己之私太粗暴了。
“别动!”是司徒清的声音,人家疼都不让人家动,难道就让你满足兽欲不管人家死活呀?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瘦弱不堪的李秀贤毁在他手中。
要是被那个啥,被弄成重伤或者一命呜呼,恩人是要进监狱的。
手刚碰到门,忽然又听到李秀贤在说:“清,你的技术是一流的。我……啊……清你用力吧,我不怕疼……”
嘎嘎,乌鸦在头顶飞过。
原来他是痛并快乐着,啧啧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她收起自己泛滥的同情心,也不敢再听下去了,限制級的对话,她再听会疯了的。
拿着凉茶杯子迅速消失,一直下了楼,还在为恩人的性取向默哀。
确认了,百分百确认了,她再也不会觉得是她误解了他。
两人都男欢女爱了,不,是男欢男爱了,她想要拯救他,恐怕也是难啊。
光是他对他关切的眼神,那也是真爱的象征,她都要嫉妒死了。
吃男人的醋,真够奇怪的了。
白迟迟坐回电脑前,努力把注意力放回专业知识上。
翼状胬肉……神马也看不进啊。
抬头瞥了一眼楼上,房门紧闭,时不时传来李秀贤的痛呼声。
每叫一下,她的神经都会绷紧一次。
“好了可以了,你躺床上睡一下就好。”司徒清说完,把窗子打开,让自然风吹着他,忍不住还要念他几句。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锻炼身体,你看我什么时候会中暑?知不知道这种事可轻可重,前两年我手底下还有个兵就是中暑死了。你看你来的时候嘴都青紫了,这要是我不在,没人给你提痧,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提痧,是方言,在南方的某个地方用以对中暑者的急救疗法叫提痧。因为要掐总筋,有时候会很疼,不过效果很好。)
李秀贤不是第一次中暑了,天一热,他常犯,每次犯基本都是司徒清给弄好的。
他的唠叨责备,他知道是对他的关心。
李秀贤是司徒清的表弟,是他母亲的侄子,他长相清秀,眉眼之间像极了他母亲。
司徒清对他的情分比司徒远绝对不会少,也许是在他身上寄托了他对母亲的思念吧。
“我知道了清,过了夏天我就运动,争取明年夏天不中暑了。”
“年年这么说。”他冷淡地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给他施治,弄的他一身的汗,粘腻腻的,又得洗澡了。
哎,恩人终于揉躏完人家了,从他出来,白迟迟奇怪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
“看我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看吧,他这几天对她也没这么臭脸,现在情人来了,对她态度也变坏了,生怕情人误会吧。
“没什么没什么,清同学你忙吧,忽略我的存在就好。”她又神经兮兮的,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白痴了。
冲了个澡,他回房间,一边守着李秀贤,一边看书。
白迟迟想起要准备晚饭,得问一下小白脸要不要在这里吃,硬着头皮上楼。
他的门没关,她往房里一看,小白脸躺在床上闭着眼,看起来呼吸都是微弱的,也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倦极而眠。
他呢,时不时的关切地看他一眼,满脸疼爱之情。
能做他的情人,真是件不赖的事,这个外冷内热的家伙,总能做些让人感动的事呢。
“那个,他晚上在这里吃饭吗?”她小心翼翼地在门口问。
“嘘,不在!”他小声说完,挥挥手打发她走,生怕她吵醒了他心爱的人似的。
李秀贤一觉睡了有两个小时,睡醒了,司徒清嘱咐他回家只吃稀饭,不能吃荤腥什么的,他才下了楼。
神清气爽的,和来时的晕沉沉完全不同了。
走到楼下,他才注意到白迟迟,这不是上次他在酒店里遇到的那位“白痴”吗?
嘿嘿,清有本事啊,竟把她弄家里来了,也不知道吃了没有。
对着司徒清挤眉弄眼的,被司徒清冷冷一扫,他愣是没敢开口问。
白迟迟假装继续看电脑,眼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两个男人身上飘。
李秀贤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像是重点部位受伤了,两腿岔开,忍着疼一步一挪。
“清,你下次还是轻点,哎呀,好像伤到了。”他呲牙咧嘴地说。
“这算什么呀,不记得上次比这次还用力吗?”他横了他一眼,最讨厌一个大男人的动不动喊疼。
他越喊疼,他越要下重手。这要是他手下的兵,早被他扒一层皮了。
她的神啊,他们又在打情骂俏,无视她的存在。
床上的事亏他们也好意思讨论,完全就不顾虑听众的承受力,她再次到了崩溃的边缘。
目送着他们出门,司徒清嘴上说让他爷们儿点,还是不放心地送上车,看司机把他拉走,才返回头。
司徒清上楼回房,白迟迟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跟他好好谈谈。
敲开他的门,他坐在椅子上看书,脸上还是常见的扑克脸,估计是和情人分开有些不舍得呢。
“清同学,我有点事想跟你谈。”
“说!”他指了指门,示意她把门关上。
小樱小桃在家里,她又行事大条,他猜不到她会说什么还是关上门保险些。
白迟迟关了门,走到他身边,咬着嘴唇很为难的样子。这种事真是很难开口的,万一说的不好会伤到他的自尊心。
“说啊,什么事?”看到她咬着嘴唇,他想起了早上楼梯间里的拥吻,不知不觉的就又想要尝试一番了。
“那个,小樱小桃都在家,你下次跟他,就是那个什么贤,不要太过分了,让孩子听到影响不太好。”
“什么?”他皱了眉,为什么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变笨了?
他在装傻了,哎,为了两个祖国的花朵,看来她只有挑明了。
“你们刚才在里面搞的那么激烈,我都听见了。其实男生爱男生……”
“什么?”他再次不耐地打断她的话,男生爱男生,她说他是同性恋?
“我都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清同学,你不用瞒着我,我知道,你并不愿意这样。可是其实男生爱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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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说我是同性恋?”她的神经终于挑战到了他的底线,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了,使劲儿吼了她一句。
她笨就笨,竟然会产生这种滑稽可笑的误会,真是想把他气死。
哎,恩人一说这个就有点不淡定了。
她吞了口口水,继续很温柔地说:“你别这样,别激动,我会永远都把你当成好朋友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歧视你,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对,一把搂住他,让他的头紧紧贴到她胸前。
他本想要发作,又被她胸前淡淡的馨香弄的,好像坏脾气一下子没了。
真奇怪,他不想发火,只想要靠着这副很母爱的胸膛休息一会儿。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是多么渴望母爱。
母亲走的太早了,他和司徒远对蒋婷婷的母亲是礼貌而疏远的,从没有把她当母亲过。
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她想,他也许是想哭了吧。
可怜的人,他曾经会在痛苦的深渊中反复的挣扎,心里的苦没人知道呢。
一手抱住他的头,揽在胸前,她的另一手轻轻撫摸他的发。
“清,清,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儿?”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能抚慰他的灵魂,软的他心里已经化成了一滩水。
他在她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更柔地撫摸他的头发,安抚他。
她是有点傻呼呼的,想的事情也很神经,但谁会像她一般这样安慰他呢?
这种安慰是多么圣洁,让他感觉到,她真的不会抛弃他,会永远给他提供这样的怀抱。
男人的心也是脆弱的,不管他平时有多强势,这刻,他却只想做个孩子,靠着她喘息喘息。
也不知道这样靠着过了多久,也许很漫长,也许很短暂,他才想起这是一个女人的胸脯。
还没有这么就近地把头埋在这样的地方,她的丰满正在挤压着他的脸。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立即有些热血沸腾。
白迟迟却不知道他的感情变化,还在抱紧他,胸部压的他更近了。
不想亵渎她的好意,他推开了她,扭了个身不让她看到他迅速在起反应的身体。
“以后别说这个话题了,我不是同性恋。”他严肃地说,想对她说个谢字,还是留在了肚子里。
“啊,我知道你不是,我跟你开玩笑的。”恩人不想认,爱面子,她明白,这个秘密只要她心知肚明就好。
“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他的语气又温和了,她喜欢这样的清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