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我的霸道老公-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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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为啥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呢?要是正常男人,肯定不会放过醉酒的女人。”
她!她这是在找死吧?
他是怎么忍了一个晚上才很风度的没碰她,却被她说成不正常。
真想把昨晚没做的给做了,刚要冲动地把她翻身压到底下,又听到她在自言自语:“清同学,其实长的真不赖。看看这张脸,这五官,简直是完美。”说完,伸出小手盖上他的脸,描摹着他的五官。
她撫摸他的感受简直是用语言没有办法形容的,继续闭目装睡,享受着她带着点儿崇拜,又带着些惋惜的撫弄。
“昨晚肯定很辛苦吧,我以为是秦雪松呢,肯定被我吵死了。这会儿睡的像猪一样沉,估计打雷都没办法把你弄醒了。”她自嘲地轻笑,拇指无意识地划着他的唇瓣。
你才是猪呢!
他暗咒一声,忽然发现嘴唇儿上麻酥酥的,有电流流过。
这该死的女人,她又在发傻,乱誘惑他。
发狠似的,用力搂了她一下,让她更紧地贴上他的身。
“啊,我不是什么贤,你别乱来呀。”她推他,哪儿推的动。
他真的很想很想亲吻她,再好好亲亲她,不想听她唠唠叨叨地说话。
“唔……唔……”他往前一压,啄吻住她的小嘴儿,使劲儿揉躏了几下。
怀念与她舌头相互舞动的感觉,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惊呼中顺利和她的小舌头勾动交纏起来。
她立即被亲的苏苏麻麻的,那种滋味怎么那么好呀,让她都有点儿不舍得放开了。
他也没打算让她放开,闭着眼,用心地缠她,绕她,和她紧锣密鼓的互动。
她甜甜的津液让他窒息,狂热地喜欢和她接吻的感觉,大手也在她背上搓动起来。
他豁出去了,要是克制不住把她给上了,给她负责就是了。
反正她单身,他也没有了牵挂,她又对他有那种感觉,何必总这么为难自己呢。
这样想着他的吻就更老实不客气了,像亲自己老婆,像要跟自己老婆嘿咻一样理所当然。
她疯了,她疯了,她明知道他是同性恋。她明知道他亲吻她,就是等于在亲吻另一个男人,却又不舍得这么美妙的滋味。
沉醉在他的激情里,她有很久的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他是谁。
她想,也许这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热吻吧,谁叫她对别人都没这种感觉呢?
要是他醒着,也断然不会这么亲她的。
这么想着,就更生出了几分不舍,主动回应起他的热情。
她的小嘴儿回应起来,像在给他点火加油似的,他的呼吸更显急促,大手从她后背往下滑,在腰上狠狠揉搓了两下后落在她鼓鼓的臀瓣上。
手落在上面抓捏,真像他想象中一样,很有弹性,非常有弹性。
我的妈呀,她惊了,他一直在揉她那儿,他是在找入口吗?
她在小说上看到过,男同性恋的性生活是通过肛门实现的。
啊!她被当成男人已经够伤自尊的了,可不能再悲催的毁了她纯洁的臀部。
他的大手真的在往她臀瓣下方滑动,意图太明显了。她不能再忍了,一把推开他,激灵一下坐起来。
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不是亲的好好的吗?
烦躁地瞅着她,她也回头瞪视着他,犹在嬌喘连连。
“那个谁,清同学,我不是什么贤,我的屁股……我怕,我不想那样……”
她这蠢货,是想雷死他吗?
所有的激情氛围都被这句最白痴的话给破坏了,他瞪了她一眼,腾地坐起来。
她真蠢啊,一着急就会说出他是同性恋的事,这下他生气了吧?
赶紧扯出最温柔的微笑,哄他。
“清同学,昨晚谢谢你,你辛苦了。我话很多吧,你没被我烦死就是个奇迹。”
“知道就好!”他冷漠甩了这一句,起身离开。
还是去晨练,只有疯子才会想上这种女人,他刚刚就是癫狂了,以后再也不癫狂了。
“清同学,你想吃什么早餐?”她边骨碌下床边问他。
“随便!”
“那是你说随便的,我做出来你可别说不好吃哈。”
她哪儿那么多话?不甩她,他直接出门,跑他的步去。
白迟迟到冰箱里去找了些食材,他虽然说随便,不过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恩人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昨晚还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她真要非常非常努力去回报他。
即使是一个早餐,也必须让他吃的百分百满意。
司徒清晨练完,待汗消了冲了个澡才坐到餐桌前。
“清同学,西红柿鸡蛋打卤面,还有豆腐皮拌香菜,看看喜不喜欢?”她微笑着,把卤汁给他浇上,面拌好。
她的打卤面是煮出来以后用凉白开过了一遍水的,所以顺滑爽口,不凉不热,在夏日早上吃这样一道早餐也是一种享受。
“好吃吗?”她愉快地问他,他点了点头,脸色已经不像出门时那么臭了。
毕竟是他欺负了人家,对人家又亲又摸的,只要稍微冷静下来想想就会愧疚无比。
771。老公太凶猛769
“小樱小桃要在我家里住上几天,你从今天开始就跟我回我们家。”
“哦!”
吃过早饭,司徒清把车内的衣服给白迟迟都拿了出来,放在客房的衣橱里。
“清同学,我还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可不可以退……”她哈着脸,看他把衣服堆在衣橱里,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行!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每天穿一件。今天就穿这个吧!”说完,把那件亮粉色的揪出来扔给她。
“我……好吧,我穿我穿。”他的表情好难看啊,她不能惹他,要每天都让他心情愉悦。
“这件,特殊场合才能穿!”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是那件桃红色的长裙。
“那个,什么样的场合才算特殊场合?”她不解地问。
蠢!什么场合是特殊场合还来问他?不过,他也根本没想,只是很本能地不愿意她穿着暴露地四处走,本来就傻乎乎的,到时候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先别穿!”
“哦!”
“愣着干什么,快换衣服啊!”
“那个,清同学,你还没出去。”虽然他像她的姐妹一般,可她还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还跟他保持距离,昨晚都被他摸过了,蠢货。
想着自己的大手真空抓住她饱满的那种感觉,他又有点不自在了。
“快换,给你两分钟时间!”
他又来了,待他一关上门她就飞速换装。
她换好衣服出来,见他手中拿着昨晚买的白裙子的袋子站在玄关处等她。
出门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又搂住他胳膊,头贴在他身上。
经过昨晚他对她的耐心陪伴,在她心里,两个人的关系更亲近了几分。
“清同学,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一听这句话,头都会大一圈。每次她的问题,都是雷人,要么气人,无一例外。
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她会问什么,所以冷着脸。
“问!”
“就是……”
“等等,不准问很奇怪的问题。”
“那我不问了。”
看来,还真是奇怪的问题。
“话别说一半!”
真是个怪人吧,他自己说不让问的。
这不重要,管他是什么态度呢,她实在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就是,你昨晚上搂了我一晚上,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有没有生理反应什么的?”她贴近他的耳边,很小声地说。
这是一个科普问题,她又是一个医生,可她问出口,脸还是烫的厉害。
他的表情好奇怪,脸红了,而且眼神也有点那个啥,像要喷出火来似的。
“生气了?别生气啊,我只是想知道,你那个……”还有没有拯救的希望啊。
要是对女人有感觉,就说明他可能是际遇性的同性恋,只要经过一定的心理辅导,还能重归正途。
“不要问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断了她的话,他甩开她,大步走下楼梯,根本就不等她了。
只有天知道,就她刚刚那一问,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就很不淡定。
再讨论下去,楼梯间里他也要把她给按倒了。
她吐了吐舌头,赶忙跟上。
后悔啊,不该问的,可是不问她怎么知道怎样才帮得了他呢?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考察一下看他对女人到底有没有那种感觉。
可是要怎么做呢?
哎呀,有了,哈哈,想到一个绝佳的办法了。
清同学,等着吧,我一定能帮到你的。
司徒清上了车,把手中的纸袋交到白迟迟手上。
“好好拿着,别把裙子弄皱了。”
他检查过了,昨晚她只是把纸袋子给揉皱了,裙子没碰着。所以刚才他已经换过了一条好一点的纸袋,在给她买的衣服里面找了一个最平整的换上的。
“清同学,不是说去你家吗?为什么要拿上这条裙子?”
“不要问东问西!”他皱了皱眉,一张扑克脸,见她缩了缩头,不吭声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到了我们家,不要像在这里一样随便。我爸爸很严肃,不喜欢夸张的女孩子。”
“知道了,你真是体贴。”她弯唇笑着,毫不为他的态度生气。
到了司徒家,客厅里,小樱小桃正缠着外公讲当年在部队里的事。
“爸爸,这位是白……”司徒清拉着白迟迟刚要介绍,小樱抢着说道:“外公外公,这是白老师,是我们的家庭教师,也是舅舅喜欢的人。”
“是吗?”司徒百川很严肃地扫视了一眼白迟迟,长的不错,很有福相。
“司徒先生您好,我叫白迟迟。小樱的意思,是她们很认可我,清同学……不不不,是司徒清先生也认可我。”
小桃拉住外公的胳膊,咯咯笑着说道:“哪里啊,我们说的喜欢不是……”
“小桃!昨天晚上回来疯的厉害吧,作业做了吗?”司徒清严肃的眼神瞟了一眼外甥女,比平时都严肃,两个小家伙不敢说话了。
“怎么回事?”司徒百川把几乎和司徒清一样的黑脸一沉,明显有些不悦。
当他瞎了聋了?明摆着不让孩子说话。
“两个丫头喜欢胡闹,您是知道的。我和白老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对对对,真的没什么,他是同……”白迟迟想帮司徒清解释一下的,他是同性恋的事差点脱口而出。好在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说不得呀,万一老头子不知道,不是让他老人家伤心吗?
“忙你的去吧!”司徒百川冷哼一声。
他可不是一般老头,非要探问小辈的隐俬。
不过他心里还真是有些急了,不是不知道两个儿子的心思。
文若他是从小看到大的,他对她的父母充满了愧疚,对她也是很疼爱,奈何她再好,总不能两个人娶一个吧。
他倒要看看,这个什么白老师跟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清答应一声,提着手中的纸袋往司徒文若房间去了。
“白老师,你也先带她们去上课吧。”司徒百川吩咐一声,小樱小桃跳下沙发拉着白迟迟往书房里带,正好路过司徒文若的卧室。
司徒文若的卧室门开着,司徒清和她面对面站着,他正把装连衣裙的纸袋交到她手上。
白迟迟下意识地停了步,外面的光线透进来,她看到司徒清挺拔的身姿和那个女人清瘦的身影定成了一幅画。
原来,这就是那条裙子的主人,是他无比珍惜的人,是个很唯美的女人。
她在司徒家里,难道是他的爱人?他不是同性恋么?
“文若,这是远买给你的,忘记拿给你了。”明明是他买的,为什么要说成是司徒远?
一个又一个问号在她脑海盘旋,心里是错综复杂的滋味,失神地看着,完全忘记了这样站在那儿不礼貌。
“是远买的啊。”文若的声音很轻,听不出高兴或是失落。
“嗯,是远。你最近……”他话说一半,正好看见门口傻站着的白迟迟。
她的脸上表情奇怪,似乎有疑虑也有淡淡的嫉妒。
这白痴,是喜欢上他了吗?
“她是谁?”文若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也看到了僵站在那儿的白迟迟。
“给你们介绍一下。”司徒清先走到门口,司徒文若也跟了出来。
“她是小樱小桃的家庭教师,白老师,她是……”
“白姐姐,她是司徒文若阿姨,是舅舅的妹妹。”小樱觉得白老师那傻愣愣的表情肯定是吃醋了。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把人家男主角的妹妹当成情敌什么的,她太傻了,所以必须得由她来解释一下。
“啊哈,妹妹啊,长的真不像。文若,名字好听,长的也漂亮,不像你长的那么黑。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白迟迟,以后你叫我白迟就可以了。”看这误会闹的吧,她就说嘛,司徒清怎么可能是有家室的人呢。
他抱她一晚上都没反应,铁定是同性恋,她怎么老会认为自己弄错了呢。
白迟迟伸出手,很热情地来抓司徒文若的手,司徒清却把身体一挡,没让她碰到。
“白老师,快去上课吧,文若不太喜欢和不熟悉的人接近。”
难怪她体形消瘦,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这样内向不行啊。
她是恩人最重视的人,她当然该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文若美女,你应该多锻炼锻炼,多和人交流,这样对身体和心情都好。你看我……”白迟迟的话又一次被司徒清给打断。
“别啰嗦了,快去吧。”说着,伸手去推白迟迟。文若性格敏感纤细,她神经大条,指不定哪句话弄的她闷闷不乐呢。
“没关系,她说的对。清,我喜欢和她聊天。”说完,又转头对白迟迟诚恳地说道:“等你上完课,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白迟迟衣着鲜亮,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活泼和开朗,文若身上没有这些,所以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可以可以,我也喜欢和你聊天。我们上完课再聊,再见!”白迟迟扬了扬手,笑着出了门。
“她这人你可能不会习惯,说话经常让人摸不着头脑……”司徒清妄图解释,白迟迟又把头探进来,眨巴眨巴眼睛,调皮地截断他的话。
“清同学,你别说我坏话,我听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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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学……好奇怪的称呼,文若探询地看着司徒清,只一眼,又垂下了眼眸。
她不想把自己的心思表露的太明显,那种被自己喜欢的人拒绝的尴尬是她所承受不了的。
她知道他关心她,和司徒远一样关心,但她总觉得那是对她父母的愧疚,对她的愧疚,不是爱情。
她多希望司徒清对她有爱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抑或者,他和司徒远都有情,但她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怕因为她,弄的兄弟不睦。
昨晚,司徒远忽然向她示爱,也被她婉拒了。
也许他们兄弟两个不知道,其实她分的很清楚,她明确地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清,而不是远。
“她看起来是个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