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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何苦为难-第20部分

小说: 何苦为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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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想说话,林岳你不要逼我,这里不是公司。可是林岳的嘴继续在动,并且是推心置腹:“我觉得吧还是你策略不行,你们家老段这样的得小火慢炖,就你这么急嚎嚎的老和吃不着一样,是男人都得掂量掂量。”
  “滚!”急嚎嚎的!这词用的也太白了太伤自尊了,我打了一个冷战终于爆发,咆哮着,唾沫星子四处乱飞:“我是送温暖来了,我是没送出去!因为我瘦穷丑没人看得上!那你这么上杆子跟来干嘛?不打算趁机献点爱心扶下贫吗!”我气呼呼地盯着他的眼睛。
  我这一叫板,让林岳收敛起之前的不正经,他开始很认真地看着我,琢磨着,探究着,我们就这么毫不示弱地相互盯着,渐渐的林岳的眼神也变得愤怒起来,他一把拽下领带从车窗扔进车座,然后一边解衬衣纽扣一边挑衅地对我说:“别臭美了!老子是给你过生日来的。不过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看你那么可怜那就帮扶下呗,这里行吗,灾区人民?”
  我不愿意示弱,嘴硬着:“可以啊,那就这儿呗。”等他褪尽上衣,看着他赤裸的上身,我暗自咽着口水,气顿时消了,胸肌、肱二、三角、腹肌:一二三四五六,要啥有啥,果然同我之前预测的一样,果然是我95分男神。
  每一副好身材都是汗水泡出来的,我佩服对自己够狠并且努力的人。
  但要说一个大男人和骚娘们儿一样,仗着有几分姿色,逮着机会就脱衣裳,这着实让人看不起,姐我可是正经人,色诱大大的没用。我挑了下眉毛,轻佻地用下巴点了点他腰带以下,林岳会意,面无表情掐着腰看着我说:“这个没问题,但咱可先说好,我啥样儿你啥样儿。” 
  “赶紧。”我同样的面无表情,谁怕谁!脸上是一副宁死不屈冷酷到底的表情,心里却一片雀跃欢呼,耳边随即响起杜德伟欢快的节奏:脱掉脱掉脱掉,外套脱掉脱掉,上衣脱掉脱掉……通通脱掉脱掉!脱!脱!脱!脱!
  音乐戛然而止。
  “好哇,既然如此郎情妾意,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车里车外你随便选,我跟你保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哥们儿玩不转的。”林岳过来往下绕我的围巾。
  我一时英雄气短,慌忙举起两手呈投降状:“等下等下,是这样。”
  林岳松开手,看着我,每个毛孔都在美滋滋地对我说:“输了吧?”,
  可我不服输啊,我说:“我不是反悔啊,我是担心你后悔。”
  “我为什么后悔?”英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困惑的表情,这是为我所喜闻乐见的,
  “因为我……没胸。”说完我拍拍林岳的肩膀表示了诚挚的慰问,就拉开车门上了车,幸灾乐祸地看看林岳半天没回过神仍旧站在原处的背影。
  后来林岳说,姐们儿你太狠了,我都脱成那样了,你跟我说这个。
  一路沉默着,我把头歪向车门,打开车窗任呼啸而来的晚风迎面撞击。然后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我家楼下了,身上盖着的是林岳的外套,听到的是林岳的声音:“醒了?”
  “嗯,”我活动活动脖子:“这觉睡的。”
  林岳说,我去你家里坐会儿吧。我说好啊。
  上了楼,我拿出钥匙开门,林岳夸我说:“不错,还知道用钥匙开门。”
  我说:“那你觉得呢?”
  林岳说:“应该一脚踹开。”
  我叹口气摇摇头:“被圈养惯了,不会发脾气。”
  林岳又好气又好笑:“你刚才的事儿是不是全忘了?”
  我迷茫地,眨巴着一双无知的眼睛看看他:“什么事儿啊?”
  林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就没再说话了。
  进了屋,林岳倒了杯水递给我,然后就跑去参观我的书橱。从来书都是一个人的隐私,书是一个人的底牌,观其书而知其人,带到公共场所看的书我一定包书皮。但因为之前欠林岳一个人情,也就由他去了,我则裹上大衣,坐在沙发上继续发呆。
  我的家不大,一厨一卫,一个卧室和一大一小两个厅,小厅我用来做书房,大厅是客厅加餐厅。林岳找好书,又毫不避嫌的转了转我的卧室和客厅,说小家收拾的挺有情调的,上次来都没看仔细,这次好好参观参观。我说,看吧看吧,随便看啊,我都不是吹牛,就咱们这个小地方,我家可以算得上是一景点,一申请一个准。
  林岳四处打量着,连连点头:“必须的,还得是五A级的。”
  夜晚,我们坐在阳台的矮柜上,看着天空那轮高悬的明月,一人手里抱着一碗大茶,享受着夜晚的和风拂面,觉得生命真美好。
  林岳笑着说:“一个人没事儿可别坐这么高啊。”我也笑笑:“坐在这里我觉得很舒服,尤其是在晚上,觉得这个世界就剩自己和月亮了。”
  “别老和月亮呆着,多和朋友们出去走走,真命天子自然就出现了。”
  “哪有什么真命天子,”我笑了:“累觉不爱了,也不敢了,太吓人了。”
  “这就怂了?”林岳问
  “嗯。”我点点头,我们笑着看着彼此
  大概,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差别。人不能像动物那样,春暖花开,气温回升,喊一声,小伙伴们,发情啦,赶紧出来交配吧。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一切该变得多么简单。
  可是人会彼此揣摩,互相猜忌,在选项之间反复权衡。我们明明知道生活是一个淘气的孩子,喜欢涂涂改改,但为了自己的那道题,我们甘心做一个选项,可是如果那道题最终的答案不是我,我又该怎么办?
  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是我不快乐,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长大了,长大了,人的头脑也就复杂了,不再相信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人和人因为有了思想,彼此吸引;又因为有了思想,各自孤单。长大了,我们有了数不清的矛盾,勤奋和懒惰、感性和理性、爱与恨,这些矛盾天天在我们的心里打架,让我们疲惫不堪,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我们每天不知道要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来回回多少趟。
  “是,人爱起来的时候很勇敢,等爱过去了就怕了。农民种下种子,好好侍弄,秋天真的就可以收获千钟粟;你跑步,只要你迈出去步伐,表上真的就显示出公里数,但是感情不同,你付出你的全部,另一个说不是那就真的一点都不是,财产可以公正,感情没法公正。”
  “林岳,你有爱过吗?”我看着林岳                    
作者有话要说:  

  ☆、促膝

  “当然”林岳笑笑,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说的好像我多不正常一样。”
  “累吗?”
  “不累,但失望。”
  “你管她叫什么?”
  “小可爱、小兔子、小宝贝儿、还有小磨人精。”
  “好可爱的名字。“我管他叫宝宝。有外人的时候叫他老段,没人的时候就叫他宝宝。”
  “宝宝?“林岳一皱眉,摇摇头叹了口气,“我看过老段的微博。”
  “是啊,他可能忘了。以前我管他叫宝宝,他还问我为什么叫他宝宝,我说没有为什么啊,想这么叫就这么叫了。现在他管别人叫宝宝了,不知道他叫人家宝宝的时候,能不能体会到当初我叫他时候的心情。”
  我叹口气:“以后我都再没机会叫了。”
  “慢慢习惯就好了。”
  “她是上次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女的吗?”
  “不是,想哪儿去了。”
  “那是来公司的那个女孩儿?”
  “不是。”
  “他们说你藏的人能凑两桌麻将”
  “没那么多”
  “几个?”
  “比你知道的要多,但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
  “她好看吗?”
  “好看啊,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
  “她爱你吗?”
  “爱呀,全天下的男人她就只觉得我一个人好。”
  “后来她离开你了。”
  “正常。”
  “曲重行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不行。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今天给你说说。重行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聪明漂亮,小学连跳两级就为了和我一个年级,后来没在一个班,就天天哭着让她爸给她换班,不换就不上学。刚来我们班有一段时间跟不上,就在考场上撕我的卷子,老师后来让我给她补习,她非常聪明,后来很快就跟上来了,大概补课补的老在一起,大家说我俩谈恋爱,我爸和老师都找我谈话,当时逆反,就偏在一起,后来成绩掉下来了,被嫌弃了。再后来曲重行和临班的校花闹别扭,就把人家男朋友抢了,就是陈孟白。”
  “后来呢?”
  “后来我成绩又好了,”林岳调皮的一笑:“那妞儿居然甩了孟白回来找我了。”
  “学霸的世界。”
  “我那时候才知道,在曲重行的脑子里从来只有强者没有爱人。她遵循的是丛林法则,可是我反感,我用她的法则征服她,但不等于我就遵循她这套。”
  “毕竟也有崇拜和喜欢在里面。”
  “都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我就过不去呢?”
  “因为你心里有希望,你不死心。”
  我自嘲地笑笑:“其实有时候他打来电话我会觉得他还是爱我的,可是又一想,怎么可能呢,如果爱我就不会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了。偶尔我又会想,被我爱过了怎么可能再为别人蠢动呢,有时候我会又觉得自己只是不甘心,自欺欺人,人都走了,难道还指望他的心还留下来吗?我就这么一个人折腾来折腾去的,然后就是今天晚上了。林岳,你说他为什么?他曾经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纸折一下还留个印呢,当时那么真诚地说要一辈子在一起,怎么可能说不算就不算了呢?这不可能啊。”
  纸折一下还能留下永远都无法抚平的痕迹,当年那个说被我沾了一身水渍的人,待水干以后,是否已经擦去了所有的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老天的捉弄,越是拼命想要遗忘的就越是注定要刻骨铭心。
  只要值得,什么都可以为之努力,但唯独遗忘,无能为力。
  我曾经尝试过很多方式试图去忘记过往的酸甜苦辣,有时候也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差不多是已经做到了,但是每当在街头巷尾偶尔一个相似的背影就又会把我打回到失魂落魄的原形。
  曾经尝试过不去看微博不去回忆,一段时间以后我相信自己是走出来了,但段鹏一个电话,让我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他是爱我的!他一定觉得还是我们更适合在一起,他一定后悔了,他一定想起了过去的一点一滴,一定想起了我们曾经在一起所拥有的快乐和舒适,一定想起了我曾经种种的好,我的付出没有白费,我的等待没有白费。
  但是……
  大宝贝嘻嘻:
  亲亲@小宝贝哈哈,一路走来,我庆幸自己此时此刻、将来以后,这一颗心已经完完整整的全都属于你。不管它曾经漂泊在哪里,此时我将它收到手心,奉还给你——宝宝,我的至爱。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世界里,唯有时光与你是我不能辜负的。
  ——段鹏微博
  小宝贝哈哈:
  亲亲@大宝贝嘻嘻,%>_<%,要好好爱我,要好好珍惜我,请在分分秒秒、日日夜夜;请在此时此刻,将来以后。因为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世界里,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家。 
  ——张玫微博
  那么,我就是可以辜负的吗?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明天仍然要、必须要!若无其事,平淡如菊。生活就是这么捉弄人的吗?我就像被引诱到捕兽夹下的小兽,折筋断骨都是咎由自取。我抵不住电话那头的殷殷问候,我爱,我沉醉,我受宠若惊□□,但是他真正的内心真实的情感归属,却让我痛、我心碎,我欲哭无泪天塌地陷,每一个哎呀马的后面必定跟着一个草泥马——这就是,生!活!
  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自己经历的所有伤痛。
  “你们怎么认识的?”林岳问
  “毕业分配,我们一起去单位报到,当时就觉得这个男孩子怎么那么好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你好好色。”
  “没办法,”我低头笑着摇摇头:“也没别的爱好不是。”
  “然后就表白了?”
  “没。第二天他分到小队当技术员,我在机关干报道,只要去他那里,我的眼睛就到处找他。我一直观察他,就是喜欢看他,眼睛跟着他到处走。他打篮球我就去看篮球,他踢足球我就去看足球,没人知道我喜欢他。”
  “后来呢?”
  “两年前他调到机关当主任了,大家有次开玩笑说这俩挺合适的,段鹏说就是不知道人家能看上我不,我说只怕高攀不上呢,后来就吃了个饭,然后就算恋爱了。”
  “从你毕业分配到两年前,中间隔了几年?”
  “六年吧,不大到。”
  “你就那么看了人家六年啊。”
  “嗯。”
  “也不怕人跑了?”
  “那倒是没想过。”
  “你挺能耗的。”
  “反正也没有其他的,等就等了,只要值得。”
  “那后来怎么分手了?”
  “在他来机关之前一年,和一个女孩儿大概已经有点朦朦胧胧了,没有我大概他们就成了,结果被我误打误撞给搅黄了。”
  “还爱他吗?”
  “爱着。”
  “他爱你吗?”
  “我不知道啊,也许对我还有点感情的吧。”
  “培根说过,爱情是很容易鉴定的。如果对方不以同样的爱情来回报你,那就是暗地里在轻蔑你。你自己说说看,你这么对他,可是他却逃避你,不娶你,那是什么?”林岳轻描淡写的话语,是对我最恶毒的诅咒,可我现在已经是一副空壳,空的无悲无喜,无生无气,再也挖不出一丝悲伤。
  “那是我前世没有修炼够罢了。人和人之间是讲缘分的,我不强求,不强求他爱我也不强求自己忘记他,随遇而安罢了,用不了多久自然就好了。”我泄出一口气,觉得那么累,那么累;但当不再纠缠于妄想,原来可以这么轻松。
  “用不了多久是多久?”
  “多久?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不久,也许永久。”我苦笑:“遇到段鹏之前,我不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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