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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歌手和酒吧店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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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灯灯气的脸都红了,“你为什么骗我说妄尘的老板是个流氓?”
  晏闲挑挑眉,心道:这是知道了?


第十六章 
  徐灯灯揪着他领子,怒气冲冲地问:“人家孩子都俩月了,夫妻恩爱的不得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骗我!骗我好玩吗?”
  “好玩儿。”晏闲顺着他的手劲儿凑到他跟前儿,“比我自己一个人好玩儿多了。”
  他扯出一抹笑,“不过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徐灯灯问:“看出来什么?”
  晏闲道:“我想包养你。”
  包养这两字从晏闲嘴里说出来,徐灯灯只觉得天崩地裂,五蕴皆空。他愣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最后他艰难地憋出来一句,“你说包养是什么意思?”
  晏闲说:“基于金钱方式的交往关系。”
  徐灯灯问:“你想骗我上床?”
  晏闲说:“我想骗你恋爱。”
  恋爱?两个男人?他和晏闲?
  徐灯灯五雷轰顶,脸“蹭”地一下变得很红。
  晏闲问:“酒劲儿这么大,现在还上头?”
  徐灯灯木然地点点头,“是有点儿,那什么,天儿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他转身想走。
  晏闲抓住他手腕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徐灯灯脑子当机了有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闲扯过去在唇边印下一个吻。
  他头发上的水滴在晏闲的深色睡袍上,打出一片更深的洇痕,晏闲的唇温暖干燥,仅仅贴了一下旋即就松开了他。
  经不起撩拨的小处男甚至都没来的及感受,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晚安。”晏闲说。
  徐灯灯懵了,同手同脚地回了房,关上房门靠着门板滑下来,咂摸了两下嘴巴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
  嗯?他这是被告白了?
  不对啊,他上初中的时候隔壁班小女孩儿给他告白还情真意切地写了封情书呢,晏闲啥也没干给自己买了个小恐龙内裤他就从了?这不是欺负自己反应慢吗?
  这天夜里,他躲在被窝里,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一个网页,跳出的小图吓得他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了,妈耶,贼鸡儿刺激。他耐着性子看的面红耳赤,晚上翻来覆去地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这种东西只有在中学和同学逞强吹嘘的时候他才看过,他自小长得好看,不乏有许多人喜欢,但他一根筋,机灵全用在了别的上面,硬是凭自己的本事单身了二十多年,记得高一那年,班里长得最漂亮的女生是个学霸,性格刁蛮,却总爱主动给他讲题,温柔又端庄。别人说班花喜欢她,这傻子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说:“莫要玷污人家姑娘纯洁的思想。”结果话刚说出口第二天就在桌洞里摸到了那姑娘写的情书,他抓耳挠腮,言辞恳切回了一封说:“课代表,你题讲的真好,我很佩服你。”人家想和他谈恋爱,他却只想和人姑娘讨论数学题,那姑娘气得跺脚,从此再也没给他讲过题。
  他的恋爱经验少得可怜,但他此刻缩在被子里一想到刚才那个吻就脸颊发烫,他裹着被子像个蚕蛹一样不停翻动,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不成还真叫茉莉给说对了,晏闲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他不是前几天还说自己长得难看吗,现在这是哪一出?他亲自己做什么,他要谋害我?他喜欢我?他要玩弄我?
  他被自己的脑洞给惊着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儿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吃早餐。
  一看到晏闲他条件反射性地挠了挠头发揉了揉眼睛拽了拽衣服,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晏闲老神在在跟没事人儿一样,吃饭,洗碗,打开电视。
  徐灯灯憋不住了,问:“你昨天说要和我搞对象?”
  晏闲把眼神从新闻上转移到他身上,说:“是。”
  徐灯灯撇了撇嘴,“你骗我说李晨不是个好人喜欢在外面乱搞。”
  晏闲说:“他的确不是,一年前他路过我店门口三碰两碰搞碎了我辛辛苦苦养的绿植。”
  徐灯灯:“……”
  晏闲一本正经道:“他没有我好,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的。”
  “比如?”
  “比如昨天的小恐龙内裤,我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条。”
  徐灯灯打了个寒颤,退了两步,“这个就不必了。”
  晏闲站起身,“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
  徐灯灯挣扎了两下,犹犹豫豫地说:“我是直男。”
  晏闲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到桌上看了眼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想起那天他偶然在他手机上看到的内容,颇有意味地笑了两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其实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会笑话你,也不会看轻你,谁没有段过去呢?”
  徐灯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现在直男的地位这么低下的吗?
  他深呼了一口气,心跳的有些快,他攥了攥自己的手心,把汗全擦在自己裤子上,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问:“那你不会也打我吧?”
  这个“也”字让晏闲挑了挑眉,心中有些讶异,他回忆了下呼兰的模样,他和呼兰是高中三年同学,关系向来不错,虽说这几年呼兰搬到桐城了,他们没怎么联系过,但他对呼兰印象也算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呼兰一开口,他就同意帮忙照拂这个素未相识的男孩儿。印象中的呼兰说话虽总是温温和和的,却也极有个性,是个值得深交的人,若不是他早早离开了西平,说不定他们早就成了莫逆之交,只是没想到他这两年在桐城居然养成了爱打人的毛病。
  而徐灯灯此刻脑子里全是他妈和他爸吵架的时候,他妈拎着扫把把他爸往门外赶的场景。那时候他爸就苦口婆心地跟他说过,找对象要找个温柔的,千万不能找这三两句话说不上来就动手,说不给饭吃就不给饭吃的。
  老徐言辞恳切,句句发自肺腑,叫幼时的他听了深深记在了心里。那时他就想着,以后等自己长大谈恋爱,一定先把这事儿问明白,不能到以后成为他爸那样的怨夫。
  晏闲走过来,眼神有些许同情,他亲了亲他的额头,放低了声音,说:“我只会亲你,不会打你。”
  晏闲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吐出来的几个字像从岸边飞来的小石子,搅得他心怦怦跳,他脑子无暇顾及其他,理智仿佛被炸成了烟花,前一秒的犹豫全都灰飞烟灭。
  他知道自己完了,因为那一刻他满心只想着:去他妈的,哪怕成为老徐二号我也认了。


第十七章 
  他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心,强作镇定,“那以后你就是我小男朋友了。”
  晏闲笑了笑说:“好,小男朋友。”
  徐灯灯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抱着胸靠在墙上凹了个自以为帅酷的姿势,说:“出门在外,你就是我徐灯灯的人了,以后哥罩着你。”
  说完他觉得有些脸热,扭过来眼神飘忽不敢看晏闲,想想也知道晏闲什么表情。果然,晏闲笑了一声,走过来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他微凉的手指摩挲着徐灯灯的下巴,低声道:“说要罩着我,怎么还不敢看我,你是害羞了?”
  徐灯灯瞪直了眼看他,亲手戳灭了刚刚弥散开来的粉红泡泡,“谁害羞啦,我可是谈过很多次恋爱的老手,不会因为你这个老男人脸红心跳的。”
  晏闲皱了皱眉,“老男人?”
  徐灯灯一秒变怂,求生欲极强,“我穷且益坚,你老当益壮。”
  晏闲:“…你中学古诗词及过格吗?”
  徐灯灯乖巧地看着他,“实不相瞒,我高中学理。”
  晏闲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徐灯灯就顺着他臂弯钻出去咧着嘴偷笑,三步两步跑回自己房间了。
  今年的初雪稀稀落落落了满窗,打的窗外一片雾蒙蒙,徐灯灯正处在被告白的兴奋期,瞥了眼窗外,一见下雪了更是高兴,他自小长在桐城, 桐城那地方常年湿热,下雪更是少有,他从小到大看见下雪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他兴高采烈跑下去告诉晏闲,晏闲指了指正在播的新闻说:“我看到了。”
  徐灯灯不管不顾拽着他出门看雪,刚出门就惊叹一声,“真好看。”
  满墙枯了的爬山虎藤蔓上挂上了星星点点的雪花,墙上五颜六色的涂鸦在一片白茫茫的血色中格外显眼,徐灯灯这个没见识的伸手从空中接了点雪花就往嘴里放,晏闲拍掉他的手,“什么毛病,吃雪?”
  徐灯灯一脸委屈,“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晏闲皱皱眉,“尝尝污染物的味道?”
  那雪花在他手里没一会儿就化了,他手心冰凉,委委屈屈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水,“你们真是不知足,我在桐城都没怎么见过雪,好不容易见一回哪里管他有没有污染,我小的时候见到下雪都是搓个雪球偷偷带回家放冰箱最下面一层冻着的。”
  “放冰箱里冻着?”晏闲无法理解。
  徐灯灯点点头,吐了吐舌头,“对啊,就是后来我妈发现了,拎着我打了一顿。”
  晏闲弯弯眼,笑了,“真这么喜欢啊。”
  徐灯灯点点头。
  晏闲想了想,说:“回去多穿点儿衣服,我带你去个看雪的好地方。”
  “哪里?”徐灯灯的眼睛霎时亮的发光。
  “去了你就知道了。”
  徐灯灯于是裹了厚厚的橙色羽绒服,跟着晏闲上了车,“去哪儿去哪儿?”
  晏闲穿着一件相比较而言薄了许多的千鸟格纹毛呢大衣,看着他这一身的装扮笑了一声,“你放心,不会带你去北极的。”
  晏闲驱车两个小时,车窗外的景色从落了薄雪的高楼到矮矮的村庄再到路上铺满了厚厚雪花的深山。
  徐灯灯一下车打了个寒颤,冻的裹着衣服打哆嗦,“这…这这难道不…不不是北极吗?”
  晏闲关了车门,问:“你怎么又结巴了?”
  徐灯灯:“你你…你不知道我是…冻冻的吗?”
  晏闲:“我不…不不知道,你穿这么多还冷?”
  居然学自己说话,徐灯灯回头看他,晏闲眼里噙满了笑,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站着。
  他搓了搓冻的冰凉的手,往里呼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下扑到了他身上笑嘻嘻地把手伸进了他脖子里,这姿势对他来说还有点费劲,他废了好大的力气垫着脚才舒服一点儿。
  晏闲没防备,徐灯灯手伸进他后颈,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叫你穿这么少。”
  他的手真的冰凉,晏闲把他的手掏出来握着,十指相扣,惊得徐灯灯想收回手,又被晏闲拽过来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我穿的不少。”
  “你…”徐灯灯那作孽的小手就缩成了一团,耳尖也红通通,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晏闲见他老实下来,把他手捞过来一道放在自己衣服侧兜里,笑了声,心想:原来这人是纸老虎,经不得吓的。
  他说:“闹够了没,闹够了带你去找点儿好玩儿的。”
  徐灯灯问:“什么好玩的?”
  晏闲没说话,径自往前走着,只回头笑了一下,徐灯灯捂着胸口,在后面跟着他上了山。
  山上白雪皑皑,还好这时候倒不是很滑,风雪之中上山,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踩到厚雪的地方咯吱咯吱的响,这里的雪下得比西平大一些,山头上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徐灯灯跟在他后面走,没一会儿身上就暖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白气,单手搓了搓自己的耳朵。
  有片枫叶飘飘悠悠跟着雪落在地上,就那么一片儿,淡紫色的,徐灯灯捡起来放在晏闲头发上,还惊叹了一声,“真好看。”
  晏闲转过头来问:“什么真好看?”
  徐灯灯咧嘴一笑,“你真好看。”
  晏闲转过身,下了几个台阶,牵起他的手往怀里一拽,吻上了他那张嘴,两个人唇瓣都很凉,凑在一块儿像在取暖。
  那片叶子又晃晃悠悠从他脑袋上飘下来落在了地上,晏闲松开他,捡起那片叶子拢了拢他鬓角的头发,把那片叶子卡在了他耳后点了点头,“我小男朋友也真好看。”
  输了输了。
  一阵小北风吹过,徐灯灯脸上的热意也没有消下去。
  他们没多久就走到了山腰,山腰处有处宅院,围栏和门扉全都是木头做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门上去年的春联经历了风吹日晒,从原来鲜艳的大红色到现在褪成了粉红色,破破烂烂的贴在上面,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上面的匾额倒是笔力劲道题了三个字“随霜居”,题跋上晏闲伸出手轻轻叩了叩,没一会儿就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
  “泰叔。”他听到晏闲这么叫他。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露了出来,“晏先生来了。”
  晏闲点了点头,道:“好久没过来了,二叔今天在家吗?”
  泰叔摇摇头,“齐先生也很久没有过来了,自从…”他看了眼徐灯灯又把话咽了回去,“我今年摘的新茶他都没有来尝一尝呢。”
  院子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一个圆圆的小矮桌和几个坐垫摆在庭外,雪堆积在屋檐上像戴上了一顶白色的帽子,徐灯灯弯腰问了声好,就跟着晏闲一道进来了,泰叔话不多,晏闲问一句他答一句,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看见徐灯灯也是笑一笑说:“晏先生的朋友长得可真好看。”
  徐灯灯挠了挠脑袋,晏闲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颇有意味,“是啊,好看。”
  短促的一句话,几个音节,让徐灯灯又想起刚才在路上晏闲亲自己的那一下,不由得眼神飘忽不敢看晏闲,心里想着:这样不行,他这时候就这么容易被拿捏,岂不是落得和他爹一样的下场?
  晏闲不知道他心里在想这些事情,他和泰叔打过招呼之后又带他去了宅院附近玩儿,晏闲捧了一个罐子,让泰叔给他找了一把木匙,沿着庭院的围栏,走到屋子后面,屋子后面植了几株梅,未到时节还未开放。晏闲拨开那几株梅,顺着往里走。
  徐灯灯看他抱着罐子有些艰难而挤进了一堆乱石里,蹲着不知在摸索什么。
  “你在做什么?”
  晏闲头也不回,抱着罐子忙活,“叫你尝一尝西山的雪。”
  雪?徐灯灯一愣,这人不会真的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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