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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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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回答道,“奴才让人将他关在柴房了。”
  “柴房?”仲长舒让他带路,怕关久了把人给得罪了,那人生气起来,可不是一般难搞。
  而平安见他走得急,道,“这小人居然敢□□‖的躺在您的床上,不知礼义廉耻。”
  “什么?”仲长舒停下脚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现在呢?”
  平安回答道:“奴才已经拿了府里的下人的衣服给他穿上了,只是他满嘴的胡言。”
  仲长舒没有再问下去,快步的朝柴房走去。
  当他打开柴房的那一瞬间,那人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可怜兮兮的道:“冤家,人家害怕。”
  虽知道他是在演戏,仲长舒心中还是涌出了一丝懊恼,也怪他走的急,寻了几箱子书把他留在山庄了,谁知道他会这么不老实自己跑下山了。
  “你这小人,还对我家爷这般无理。”平安将剑横在了他的面前。
  “冤家……”南戎安露出害怕的模样,让平安的身子抖了又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平安气道:“这人连个名都没有还赖在咱们府上”
  “南戎安,南方的南,戎马一身的戎,安定一生的安。”仲长舒回答着,南戎安本来比他高出一个头,非得挤进他的怀里,姿势有些别扭,他也顾不上平安的反应了,赶紧扶着这个爱演戏的人回房换衣服。
  平安在他身后摸了摸脑袋,满肚子话一句没有说出口,这凭空出现的一个人,难道真的就是爷以后的伴?
  回到卧室,仲长舒找了一套衣服给他,问道:“你这些手段都跟谁学的?”
  南戎安由着他给自己扣上扣子,回答道:“皇帝那些美人们。”
  仲长舒抽了抽嘴角,换上孝衣,“你在这等着,我去皇宫一趟。”
  “奴家也要去。”南戎安在他身上蹭着,耍赖一般。
  也亏着他之前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的方式,现在听起来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在旁人听来,就有些诡异了。
  “我有些事情得去皇宫一趟。”仲长舒扣完他衣服的扣子又给他理了理衣摆。
  “我也有事。”他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有什么事。
  仲长舒又问,“你去能有什么事?”
  “我得去问问皇帝那事,还有别的姿势没!”他说的很是严肃,却让仲长舒闹了一个大红脸。
  “这种事不能问别人。”仲长舒悉心教导,这种事情让他说出去那得多尴尬,再说这是古代,一般人是不能接受两个男子断袖。
  “为何?”南戎安虽活了不少年,但情感当年纯白的像个小孩。
  “皇帝昨夜仙逝了。”仲长舒解释道。
  他这才妥协,想了想又说,“那我问一问别人。”
  这下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倔强。
  仲长舒想了想,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本书学习,如何?”
  他这才答应,点头说好。
  仲长舒又找来平安道:“先皇驾崩,府里得盯紧点,莫落了人口舌。”
  皇帝驾崩的事情,闹得满尘风雨,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南戎安武艺高强,日后就是自家爷的救命稻草,这样一想,平安只怕把人给得罪了。
  但看仲长舒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这才把一颗心吞到了肚子里,“我知道了,王爷。”
  仲长舒思忖着,又道:“他平时疯言疯语,有些话不必信,也不必回答。”
  说到底他还是怕南戎安会找人去问那种事情,平安点头说好,他才坐上了去皇宫的轿子。
  宫里的气氛很低,哭声一片,之前风光的几位娘娘,再也笑不出来,陪葬的人选已经出来了。
  昨夜他已经和三皇子打过照面了,确实如他料想的一样,岸琛就是三皇子。
  之后他不用猜也知道,这天下最后到应当了岸琛手里。
  暗地里拥护三皇子的人,绝对比明着面儿支持大皇子人多。
  今日小殓和大殓,文武百官前来瞻仰皇帝的遗容,每个人都很悲切,还有大臣在抹眼泪。
  宫里的事情都是大皇子在操办,仲长舒和岸琛行跪拜之礼,岸琛冷眼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也没有想到吧,最后得到了皇位的居然是他。”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这还是岸琛第一次同自己说话,“我早已猜到,一直蒙在鼓里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岸琛冷哼一声,“你有没有觉得很不甘心?”
  如今的到皇位的是大皇子,他说出这段话已是大逆不道,知人之面不知心,仲长舒不能再用对那个岸琛来态度来对他,“没有甚不甘心。”
  “我很不甘心。”岸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燃烧着势在必得的希望。
  接着就是停灵、移灵、出殡、下葬,跟着便是新皇登基,天下大赦。
  而这时,仲长舒正着手准备离开京城,自己得到南方的肥肉,新皇早晚会找个理由让自己离开京城,然后要了自己的性命。
  而岸琛的封地在北方,穷山水恶,看来先皇早已知道他的野心,故意将他送到北方蛮荒之地。可是先皇没有料到的是,他的虽有兵力在京城,而最主要的确是在北方。
  钟鼓声声,新皇登基,娶丞相之女,立位皇后。
  那也是仲长舒第一次看到阡陌的盛世容颜,而她强颜欢笑站在全国女人向往的地方,却尝着全世界最苦的糖。
  ……
  临行前新皇将他叫到了御书房,旁敲侧击的问道:“近日朕听说,朕赏给你的两位美女不合二弟心意,是二弟心中已有良选吗?”
  他话的意思仲长舒一听便知道,回答:“皇兄登基,臣弟怎能不思进取,整日施淫?”
  皇帝听完也无法继续在追问下去,问道:“二弟可有心上人?”
  “确实已有。”仲长舒心知若是自己没有的话,皇帝定会给他赐婚,以便牵制自己的势力。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皇帝问道,同时也在心中打起了算盘。
  仲长舒回答道:“不是什么千金,只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听完他的回答,皇帝的一颗心才回答肚子里,又同他说了一些往昔的话。
  仲长舒还未出了宫门,新皇最信任的大将军和他打了照面,大将军拿出一封信明目张胆的交给了他。
  等他上了回去的马车才把封信打开,里面是岸琛的笔记。
  意思很简单就是在说,他有把握推翻新皇,问他愿不愿意合作。
  问的毫不含蓄加上大将军今日的做法,可见岸琛的势力有多大。
  回到府上仲长舒便把书信烧掉,命令府里的人赶紧收拾尽早去封地。
  南戎安看着烛台上的灰烬,染了一指,他活了这么久,见过很多夺嫡之争,没人能逃脱*的网。
  他捧着书,坐在仲长舒怀里,半开玩笑的道:“你想做皇帝吗?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仲长舒摇头,左手环着他的腰身,右手拿着茶杯,轻轻的晃动着,“不想。”
  “为何?”南戎安不懂,“你千方百计逼着我现身不是想着用我助你得到天下?”
  “不是。”仲长舒喝了一口茶,在古代生活绝对比演戏难,一句话错小命就玩完了,南戎安还不信自己毫无欲念,也在情理之中。
  “那是你这是做甚?”南戎安不解,他自认为他看人一向很准,仲长舒对自己一定有所求。
  “我要救人。”仲长舒如实的回答,这让南戎安心中不爽,反手扣着他的下巴,逼问道:“什么人?”
  仲长舒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眼中不带任何虚情假意,“你。”
  “我?”南戎安不解,追问道,“救我做甚?”
  现在说他听他也不理解,仲长舒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日后你就会明白。”


第61章 离京
  “你不说我怎会不明白?”南戎安锲而不舍,总觉得他会做什么傻事;“你若是出了甚事我会很难过。”
  仲长舒被他的模样逗笑了;“你难过我也难过。”
  说完他才记起;这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向先皇的妃子学的,自然不能像男人一样。
  “你不喜欢?”南戎安眼中带着无辜;像极了一个纯真刚入凡尘的人,仲长舒掩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
  他答:“喜欢。”
  只是他说话的样子让南戎安觉得他是不真的喜欢,心中有些吃味;又问:“你是不是喜欢平安那样子的?”
  这话他问了许多遍,仲长舒不知道他怎会想歪;但是每一次都回答的极为认真,捏了捏他的鼻子道:“你想多了;怎会了?我只喜欢你。”
  得到回答的南戎安满意的瞅了他一眼;趴在窗棂边上;转过身继续去学书本上东西,因为仲长舒说过了,只要他学会了就和他做。
  又过了三日,京中谣言传的更猛烈,传他养了南戎安这么个闲人;却天天同吃同住。
  很快就传成了他正在暗地招兵买马,养了一大批死尸,意图谋反。
  新皇本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之前派去的杀手没能一个活着回来,他便猜测着,仲长舒身边定有什么高人。
  如此一想,原来他身边不止有一个高人,而是一批,立马把压制三皇子的所有兵马掉回,等待时机,随时准备要仲长舒的性命。
  天渐渐便凉,虽说南戎安不知冷暖,看着他总是穿着一身薄衣,仲长舒有些心疼。
  下了早朝,用早膳时,仲长舒夹了一筷子藕放在南戎安的碗里,道:“待会子,找人给你比一比尺寸,做几套过冬衣裳。”
  “不要。”南戎安看着满桌子的菜,他是一个没有味觉的弓,不懂得甚是美味,只知道仲长舒嘴里有着让他着迷的香甜。
  “为何不要?天入冬了。”每日摸着他都是手脚冰凉,让仲长舒总是莫名的心生愧疚。
  南戎安也不知道羞涩,开口就道:“你本就穿得多,我在穿得多,抱起来没甚感觉。”
  他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可苦了一旁用膳的平安,一口汤呛在了气管里,咳的脸色通红。
  着实当着人的面说着风流话只有他一人,仲长舒也不忍心斥责他,道:“你若是这样跟个冰人一样,抱着也没甚温度,冷的慌。”
  这下平安更是听不下去了,道:“爷,發財还未吃饭,奴才去瞧一瞧。”
  外头还在刮风,仲长舒本想让他将發財牵进来,这时南戎安却拉着他的手道:“你莫管他,昨他在街上见到了那茶家的闺女,魂不守舍的,估摸着应当去寻美人了,咱们就不要打搅了。”
  听他说的在理,仲长舒就由着他端着碗出去,他过几日就要同自己一起去封地。
  他和这茶女,注定这世不能厮守,独留一生遗憾。
  仲长舒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他故作随口一说,却知身边会记在脑子里,日后自己离开,他也会帮着平安,道:“日后也不知能不能吃到平安的喜酒。”
  南戎安瞅了他一眼,又瞅了瞅桌子上的藕片,仲长舒心领神会的夹了一片放在他的嘴里。
  “我喜欢这个酸味。”南戎安满意的吃下肚子,这盘子酸藕是仲长舒特意吩咐厨子做的。
  他也是无意发现南戎安是吃不出甚味道,有次厨子做了盘鱼,撒了两道盐。
  桌上他和平安几乎不曾下口,而南戎安却一人吃完了,笑眯眯的对他道:“这鱼真好吃,冤家是故意留给我一人的吗?”
  从那时他便知南戎安为了每天能与自己一道用膳,口中无味,也故作享受的同自己一道用餐。
  之后他便让厨子做一些味道极重的口味,才知道他偏就好酸这一口。
  南戎安吃藕速度极快,很快就一盘子就见底了。
  管家走了上来道,“王爷,方才宫里来了信,说御花园菊花开了,邀请爷一道赏菊。”
  “赏菊?”如今自己已不再干涉朝政,即将离开京城,这新皇突然邀请绝对不是甚好事。
  他脸色陡然一沉,道:“你先去打听打听,可还有谁也一道同去。”
  “方才,老奴问过宫里来的公公,他道只邀请了你一人。”
  南戎安与他对视一眼,让他放心,自己定会在暗中保护他。
  仲长舒将筷子放下,回到房间去换了一身衣裳,看着跟在身后的南戎安,“你要同我一道进宫的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否则你我都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说完,便隐了身子跟在他身后。
  一进宫门,便有公公前来带路,笑道:“皇上心里记着您呐,晓得您最爱菊花,寻思着你过几日就要启程,日后见的日子少,便想着邀您一道赏菊。”
  仲长舒跟在公公的身后,一路上绕几个圈。
  这皇宫很大,他虽来过几次,但也免不得绕的晕头转向。
  过了小桥,那公公便弓着身子道:“王爷,奴才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南戎安快步走到前面,确实瞧到了一片菊花,便朝他点了点头。
  仲长舒领意,回答道:“也罢,后面的路本王自己走过去。”
  公公绕过他离开,仲长舒看着桥下水面上倒影着的影子,总觉得哪里不妥,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走了这么久的路,南戎安也发觉了,他在这宫里生活了一百多年,这里明明有近道,去偏偏要走远路,着实诡异。
  仲长舒是在想不出个子丑寅卯,猜不透这新皇心中到底在想甚,只能见机行事。
  两人过了桥,便朝花园走,还未走出几步,便听到“噗通”一声,对面跑来几个侍女急匆匆的往桥上跑,嘴里还道:“皇后娘娘落水啦,来人呐,救命呐。”
  桥上站了许多侍女,却没有一个会游泳跳到水里救人,仲长舒这才明了,新皇邀他来的用意。
  倘若自己不跳下水救人,落得一个“见死不救大逆不道”的罪名,倘若自己跳下去救人,又只会落下以后“与后宫嫔妃有染”的罪名。
  池子里的阡陌在外奋力挣扎,他快步走到桥上,南戎安正准备跳下去救人,却被他一把拉住。
  这时侍女见他上来,拉着他的袖子就是一番哭诉,“王爷,您快救救皇后娘娘,她不会水。”
  仲长舒一句回答也没有给,脱下外衣就跳到了池子里。
  秋天的水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先是大声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得罪了”,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听的清清楚楚,然后捞起阡陌的芊芊细腰。
  待他游上岸,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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