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白_芹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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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清理后,左归把两人身上的水珠擦了干净,白凡此刻才有意识地看了眼左归。同平时的冷静不同,左归的那双眼睛里满是疯狂和情yu。
白凡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是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不安,害怕。更是对左归所散发出来的强势的气息所折服!
左归又伸进一只手指,在里头jiao弄,他沉迷地看着白凡的脸,享受着白凡的一切反应。
真乖……不安也好,害怕也好,伤心也好,高兴也好!一切情绪,都由我,赋予你!
内心中由于操控了白凡而生出的丝丝满足感和更加急迫地占据白凡的心情令左归的脸有一些扭曲。
相较于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急切,左归手上的动作是极致的温柔耐心。这是白凡的第一次,是他和白凡的第一次!只要这么一想,左归就能找回因为看到白凡果体而渐渐丧失的理智。
他轻柔地将白凡放到床/上,轻轻压在他的身上,肌肤相贴令左归和白凡都忍不住喟叹。而白凡也因为左归埋头在他颈间而微微松了口气。刚刚,他竟有一瞬间觉得左归要将他的血肉都吞吃下去了!
而很快白凡又开始紧绷了!
左归在给他kou/jiao!
含住白凡那秀气的小家伙,左归又舔又吸,小处男一枚的白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多久就交代在左归的嘴里。
白凡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失了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忍着吞下精华的冲动,将它吐在手上,涂到白凡的臀缝中。左归一只手在下扩/张,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拧捏着白凡左边的红株,而嘴巴则吸吮着右边的红株,时不时用灵巧的舌头滑过,时不时又用牙齿轻轻啃咬,肆意玩/弄白凡的身体。
白凡又痛又麻又酸又胀,隐隐有些许的快意在其中被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是惊又是怕。从未经历过xing事的他也看得出左归是个中高手,心中隐隐升出一股酸楚,堵在胸口,又从鼻头和眼睛爆发出来。
左归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他抬起头看见白凡红通通的鼻头和泛红的眼角,shen下的yu望更是要爆裂了一般难受。左归深吸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若是这样发展下去,他必会伤到白凡,而这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
“为什么哭?”左归轻柔地抚摸着白凡的脸,而深/入白凡体内的那只手却没有一丝一毫要停止的意思,仍旧是规律地动作着。
白凡抓住左归的手,似乎是漂浮在茫茫大海中的人所抓住的一根浮木,他紧盯着左归的脸,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再次加了一只手指,白凡忍着难受皱了皱眉,“只爱你!”左归毫不留情地抽出三只手指,又猛地四指cha入,白凡瞬间白了脸,失去了血色。
左归恨,恨白凡的不自信,恨他的质疑。
明明,明明他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为什么他不肯相信他呢?
所以左归还是控制不住伤了白凡。好在之前的扩/张和润hua都做的不错,白凡只不过难受了一下就缓过来了。
左归低下头和白凡接吻,嘴巴里微微的腥味令白凡瞬间爆红了脸,那是他的……
左归松开白凡的唇,微坐起身,早已忍到极致的可怖的yu望叫嚣着,几乎有手臂粗细的傲人尺寸,紫红色的巨wu正对着白凡的脸流下了贪婪的yin水。刚刚没好意思看,此刻却看的一清二楚的白凡不可抑制地向后退了一步,让左归的手指滑了出来,发出了yin糜的水声。
左归眼中充满了暴虐,到了这一步,还想逃吗?
你休想!
左归拉过白凡的脚踝,将他重新拉到shen下,那张小嘴因为充分的扩/张和紧张而一收一缩,不断刺激着左归的神经。
不忍了!忍不了了!现在!这一刻!他要白凡,彻底成为他的!
左归扶着巨wu,往前狠狠一顶!
在白凡流下泪水的那一瞬,左归舔去他脸上的泪珠,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嘴贴着嘴。
“最爱你!”
。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他们第一次,明明早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却仿佛发生在昨天一样,左归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鲜明而深刻。
“你在看谁?!”左归狠狠往前一顶,白凡痛得扭曲了脸,身下红红白白一片狼藉,而左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动作越发凶狠了。
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幅状况的?白凡整了整乱成一团糊的脑袋,隐隐想起之前从肯得鸡出来后发生了什么。
啊……左归的人将小可抓了去,又将他绑到这张床/上来了啊?
白凡看了眼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实在是想不通为何突然就发展成如今的局势了。
左归,不是只想玩nong他的身体吗?不是早就厌倦了他的身体吗?难道那同居的一年半没有玩够?
为什么……都过去十年了还要来招惹他!
“看着我!”左归狠狠捏住白凡的下巴,“看着我!”
白凡迷惑,他是在看着他啊……为什么一直要强调呢?
左归抽出,只留下头部卡在里面,又快速往里一顶!整根没入!长久没有经历过xing事的身体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狠厉的动作?被撕裂的部位瞬间又涌出一股鲜红的血液,浸染在白色的床单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氧化变黑。
连第一次都好好承受过来的白凡,竟在此时被弄出了伤,可见左归心之狠,动作之粗暴!
左归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要到崩溃的边缘了!对白凡的一切细微改变都极其敏/感的他怎么看不出白凡在想着别人(雾)!明明!驰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他还想着谁!
该死!其他妄想白凡的人都该死!其他白凡在意的人都该死!
白凡,是他的!
是他的Venus!是他的药!是他的救赎!
是他的!
是他的!
左归在心中咆哮着,终于she出了第一股精华。
第12章 第十二章
小可自被左归的人带到这栋陌生的别墅后,就充分表现出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孩所具有的特性。他安分地端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即使他的旁边有一二三个黑衣人冷着一张脸看着他,他也仅仅只是发着颤音地轻声问了一句爸爸的情况。即使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没有要哭闹的意思。
他蜷缩在三人沙发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着这栋华丽却寂静的别墅,又回想起面瘫叔叔拖走爸爸强行让他们分离的那一幕。
他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好心帮了他的面瘫叔叔翻脸成了另一个人,也不知道爸爸和面瘫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闹成这幅模样。
他既担心爸爸,又害怕那几个黑衣人会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此刻已经是午夜三点了,早已经过了小可平日休息的时间,可他在精神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仍旧神经兮兮地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珠四处看着。那张隐约可以看见付曳影子的脸上,满是惊恐而流下的泪水。
可即便是哭,小可也只是无声哭泣,不敢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白凡在左归的搀扶下一进门所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的心脏瞬间就揪疼得厉害,想要快走几步将小可抱进怀里,却因为左归抱着他和身体的不便而有心无力。
“小可……”嘶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鬼魅一般可怖,小可先是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看到站在大门口处的白凡,立马跳下沙发想要跑到他怀里,却被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只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怎能不害怕呢?小可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看到了他熟悉的爸爸更是得了主心骨,拼命哭闹着想要跑到白凡身边,却被黑衣人狠心囚禁在原地无法前进一步。
白凡回过头瞪视左归一眼,左归总算在这个目光中败下阵来,扶着白凡小心地坐到沙发上,才对着黑衣人做了个手势,他们这才放开了小可。
小可脱了束缚,顿时同一颗炮弹般扑进白凡的怀里,即便是左归中途拦了一道,但还是压到了白凡,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显苍白了!
左归抬起手就想拉开小可,却在白凡警告的目光下收了手,知道今晚他做得太过分了,讪讪收回手,但还是出声道:“白凡身体不好你别闹他。”
可哭的天昏地暗的笑小可哪有心情理他?他扑进白凡怀里就猛哭,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白凡将他紧搂在怀里,不断低声细语安慰他。
毕竟是小孩,怕了一整晚但一看到让他安心的人,又累又困的小可没多久就睡在白凡怀里了。
白凡讨了一张小毯子抱起小可就想走,无奈身体没有力气根本连站都站不直。
左归立马黑了脸,让黑衣人抱走小可,自己则抱起白凡出了门。其中当然收到白凡的阻挠,但白凡始终顾忌着正睡着的小可,只好微微挣扎后随着左归去了。
这栋别墅只是他名下的产业之一,因为距离的问题基本没住过。本该让人直接将小可送过去,无奈白凡坚持要亲自过来接,不然也不会闹到这个时间。
左归担心白凡的身体,却也明白造成这一切的是他。
在得知“那件事”之后,他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暴虐情绪,只想着能够将白凡控制在自己的掌下,让他毫无可以逃脱的可能。
白凡此时已经很累了,来自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让他只想躺下好好休息,只是一想到旁边的左归今晚所做的一切,他就没有办法安然入睡了。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
更何况,他也从来没有看清过左归。在今晚那些事发生的那一瞬,白凡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白凡将小可抱到他的床上,期间因为腿软加上伤口差点跌倒,还是左归及时扶住了他。没有回头,白凡只是给小可盖好被子后就将左归的手拨开了。
他关上房门,小心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示意左归坐到他的对面去。两人隔着茶几,各自坐着,在这间老旧的公寓里,仿佛和多年前的那一幕重叠了。
只是,此刻的心境又是各自不同了。
“你要走。”左归很直接地说出了今晚他做出这些事的理由,直到此刻两人才冷静下来准备好好谈谈了。
白凡毫不意外左归会知道这一点,毕竟他的辞呈在三天前就已经上交了。他手上其他的任务已经交接的差不多了,而小可的转学手续也陆续开始办了,只等L集团的项目结束后,他就可以离开了。而那时刚好在学期末,小可可以利用一个假期的时间来好好缓冲环境的变化。
“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左归此刻的表情更加阴沉了,“即使在你明确知道我回来了之后。”
“对,我们都知道。”白凡此刻很平静,就如同他以往一样,他的心如死水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第13章 第十三章
“即使我拿白付可来威胁你?”
白凡看着对面的男人,比十年前更加成熟的五官,比十年前更加强壮的身体,比十年前更加可怕的气势。
十年前白凡驾驭不了那个稍显稚嫩的左归,更何况是十年后这个无论心智还是身体都更加成熟的左归呢?
“早在一年前就曾经传出了L集团要收购华国某公司的流言。”白凡突然将话题扯到了工作上,而左归明显知道白凡的意思,脸色沉了下来,“作为第一个和L集团合作的公司,业界内大部分的人士都认为杏枫走了狗屎运,却不知道这是L集团收购的第一步。
“通过合作来了解公司的运营情况确实是个很便利的方式,当然,这也有很大的风险。但是杏枫和L集团相比,实在是太小了,就像站在巨人脚下的婴孩,只要巨人抬起脚,随时可以将它碾碎。
“但是这时,你们发现,杏枫的背后有一股势力将它牢牢握在手心里,毕竟你们是外来户,对于本土的势力而言终究少了些底蕴,想要继续探究出什么,最好是从内部人员下手。于是,Derek·Lynch,这位曾在华国留学近两年的L集团的幕后老总,他发现有一个同学正在杏枫里任职,职位还不低,于是……”
“够了!”左归冷声道。
“这是一个很完美的计划,不是吗?”
“我说,够了!”左归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中满是被白凡侮辱的愤怒,“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看我!”
“我也没想到你会那样对我。”白凡耸了耸肩,似乎真的无所谓左归所做的一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开来般的疼痛,那道被厚厚的痂所覆盖着的伤口,被他自己亲手,用力地,残忍地撕开,痛,并快乐着。
左归当然知道白凡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关于十年前的往事,他不愿再提。而白凡对他的误解他也无力申辩,他确实做出了对不起白凡的事,即便是不在他本愿之下,但发生了便是发生了,他不会狡辩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
这两者之间,左归从未有过利用白凡之心!以他的能力,又怎需做出如此肮脏不堪的事来呢?
明知白凡是在说气话,可左归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白凡!白凡!我将整颗心都捧给你,你却将它踩在脚下!
“你知道这是谁告诉我的吗?”白凡轻声问道,却不待左归回答,自顾自地说道,“还记得黎紫吗?那个可悲的女人。”
左归猛地僵直了身子,似乎突然坠入寒冷的河水中,即便是左归,脑子里也刹那间乱成一片,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但只不过是一瞬,左归却又马上开始不断在脑海里演练白凡接下来的一切举动和相应的对策以找出一条生路,但左归发现他的每一个方案都是走向毁灭,只除了一条,左归最想做但又最不想做的一条。
白凡不知道左归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只是继续着自己的话带着浓浓的嘲讽的语气:“没想到你这么看得起我!为了得到我还专门养了那么多走狗!黎紫,汪清明,还有谁?嗯?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左归此刻倒是有些冷静下来了,竟有心思想:果真让狗上了黎紫那贱人还是便宜了她啊!回去让他们把她的舌头也拔了吧,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