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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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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闹什么闹?”穆海笑嘻嘻凑上来,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把廖文瑞亲得面红耳赤,“相亲相爱一家人啦。”
  廖文瑞揉着鼻尖,噗嗤笑了:“行吧,正好是三个人,就叫三角怎么样?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三角乐队听着太一般了,我们就叫Triangle吧……”
  “这不是为难我这个英语渣渣吗?”穆海抱怨道。
  “英语不好就去补,”廖文瑞回头问尤耒,“你觉得呢?”
  尤耒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我觉得很好。”
  ……
  一开始就不该取这个名字的。廖文瑞靠在后座的垫子上,闷闷地想,flag这种东西,不能随便立啊。
  他这个晚上睡得昏昏沉沉,没谁进他的梦,唤醒他的是七点钟的闹铃。
  廖文瑞的日常生活还是从早起的健身开始,进入工作室之前,保安照旧请他量体重。“63。5公斤。”
  廖文瑞说:“一克都没重,开下门,谢谢。”
  这个真挚的请求被应允了,艾瑞斯赞叹道:“瑞哥,你现在这么自觉,宴姐要哭了。”
  “烦死了。”廖文瑞叹气,“我也不想变成啤酒肚啊。”
  主要是每次胖了窦玏都能摸出来,有次窦玏在床上摸到他的小肚子,居然直接笑场了,两个人都没了兴致,真的扫兴。
  在参加节目录制之前,廖文瑞的其他活动已经靠边的靠边结束的结束,迎来了一小段空档期。
  他坐在录音棚里,想临时改编几首曲子练练手。上网搜素材的时候,他无意中点进了窦玏新电影的宣传广告。窦玏这么得意的作品,究竟演得有多好?
  艾瑞斯敲门:“瑞哥,冰咖啡。”
  “进来。”廖文瑞戴上耳机,“放我手边就行,谢谢。”
  “您这看什么呢?”艾瑞斯怀疑地瞄了眼屏幕,“告别……您看盗版啊?”
  廖文瑞:“……”
  “不是我说啊,瑞哥,虽然你和窦玏是分手了,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就看他的盗版啊。”
  廖文瑞忍无可忍,掏出手机,给他看屏幕:上头是购买电影票的取票码。
  “看清楚了吗?三张,我买了三张!是不是要我包场才算支持正版啊?”
  “不不不……”艾瑞斯说,“那就算刷票了……”
  廖文瑞老大不耐烦地收回了手,看见艾瑞斯一脸欲言又止,又问:“怎么了?”
  “那个……”艾瑞斯像只愉快的小苍蝇,轻轻搓了搓手,“您这都买三张票了,顺便让我看一眼呗。”
  廖文瑞:“……”
  总之他和助理先生坐一块儿看起了电影,因为是枪版,所以电影的画质不算特别清晰,廖文瑞看着看着,忽然后悔没去电影院看。
  但即便是这样,廖文瑞也很快被剧情吸引了进去。
  告别今天讲述的是一个智障儿童的故事。一个已经二十五周岁的成年男人,却不能生活独立,智力还停留在五六岁。开场时压抑的场景配合着低沉的背景乐,廖文瑞的心情仿佛也跟着沉重起来。
  文可捡回来的小猫被文蔷发现,文蔷气得发抖,她把工作一天之后的疲惫和愤怒全都发泄了出来。最后小猫还是被关在门外,用爪子挠着大门。文可抱着膝盖呜呜哭着,被文蔷吼了一声:“别哭了!你还能哭,我呢,我去找谁哭?”
  她跑回房间,狠狠关上了门。
  文可打开门,小白猫已经不在外面了,它拖着伤痛的身躯,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白……”文可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就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小白……姐姐……小白……”
  文蔷的工作是在一家小公司当会计,工资不高,她只能租这样的破筒子楼,省吃俭用,省出弟弟的医药费,还有两人的生活费。她还想存钱,等存够了首付,她就去买套五十平米的房子。虽然不大,但是能住下他们姐弟俩。
  但公司越来越不景气,上面让她做假账,她胆战心惊,不敢担风险,上司为此狠狠骂了她一顿。如果辞去债务,她也不能确保马上就能找到新工作,也许她和弟弟都不能度过这个冬天。
  工作压力大,弟弟不懂事,贫穷和虚荣心让她分外煎熬。就在这重重的困境里,她遇见了余霖。这个男人是她在沙漠里偶然碰见的清泉,让她欣喜不已。他长得很阳光,而且体贴,不介意她脸上的伤。
  文蔷很快就爱上了他,她贫瘠的生命里出现阳光了,连笑容都多了起来。姐姐高兴,文可也高兴,但当文蔷问他,你希不希望多一个姐夫时,他的脸上出现了抗拒。
  “我不要,我不要姐夫!”
  “那样就多一个人照顾你了。”
  文可发狂似的大喊:“我不要其他人照顾!”
  文可的固执让文蔷又是生气又是绝望。余霖几次提出要去她家,她想到文可,战战兢兢不敢展示全部,但又想让文可知道,她是铁了心要建立新的家庭。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廖爷真是为抵制盗版做出了不菲的贡献啊……
  廖文瑞:真的够了,我希望作者不要再玩这个梗了。


第62章 囫囵的话语
  文蔷最后还是把余霖带回了家; 但在回到家的前一刻,她忽然又慌张了起来,拜托楼上的邻居把文可带出来。回到家里,文蔷先是跑去检查了卫生间,见文可没带什么小动物进来,到处都还算整齐,暗自松了口气。
  余霖没想到她家里的条件是真的这么不好,脸上有些局促。但是他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想和文蔷亲热。文蔷又紧张又害怕; 隐隐有些抗拒,余霖很惋惜,但最后也没强迫她。
  文可非常不安; 一直说要回家看看,邻居拦他不住; 只好看着他下去。文可打开门,看见两个人搂在一块儿亲嘴; 以为姐姐是被欺负了,大声喊叫着。两人都被吓了一跳,余霖觉得扫兴极了,有些生气地质问文蔷这是谁。
  文蔷慌乱地解释,余霖听说这是她有智力障碍的弟弟; 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厌恶的情绪。但这份情绪他掩饰得比较好,没有马上表现出来。
  在公司的日子又逐渐变得难熬起来,文蔷楼下搬来了一户新的邻居; 看着很和善。
  文蔷的东西掉下去了,被他捡到,都会直接送上来,平时爱养些小植物小盆栽,偶尔还给邻居们送点自己种的菜。文蔷和文可的爸爸去得早,所以文蔷虽然嘴上叫他哥,但心里总觉得这个叔叔像爸爸一样,文可也和他比较亲近。
  但余霖不喜欢她这个新邻居,总觉得他不是好人。这会儿文蔷和余霖之间已经有了一些小矛盾——比如说自尊心和门第。但隐秘的缺陷藏在热恋期的甜蜜之下,她盲目了,装看不见。
  有次下雨后,她去了余霖家躲雨。文蔷看着余霖家的装潢摆设,意识到他比自己想象的可能还要有钱些。灰姑娘的故事里,女主角总是惊惶的。余霖请她留宿,她心里担心文可,想拒绝。但是余霖哄着骗着,用一些物质诱惑着她,就要和文蔷滚到一张床上。
  文蔷爱着余霖,听了他的话,觉得侮辱人,但居然也有些动心。各种情绪在心中交杂,她几乎是在被强迫的情形下交出了自己的一切。这段场面被切掉了,听说原来的版本比较大胆,但剪切版本里,转眼就到了事后。廖文瑞有些遗憾,因为窦玏之前告诉他,这场床戏付文茹演得非常好。
  文蔷在淋浴的时候,蹲在卫生间里,扶着墙,哭了出来。
  这本来是非常强烈的感情,但因为床戏被剪掉了,缺少了一些情感过渡,哭得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看的不过瘾啊……”艾瑞斯说,“剪掉了不少吧,声音还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差评。”
  廖文瑞摊开手掌:“电影票的钱。”
  艾瑞斯:“……”
  这人哪天要是死了,就是活活抠死的。
  余霖哄着文蔷,文蔷却还是红着眼睛,一声不吭。余霖渐渐没有耐性了,说了句“原来你觉得和我上床是吃亏了”。
  文蔷回答说没有,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矫情,即便这份感情已经开始让她产生了不安。余霖的家境不错,也许是她的救命稻草,也许她能摆脱这样的困境,获得新生。
  之后文蔷生日,请余霖来她家吃饭,文可不乐意和这个姐夫相处,总觉得他是坏人。文蔷疲倦极了,吼了文可几声。文可委屈极了,余霖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到了晚上,余霖留了下来,和文蔷挤在一个被窝睡觉,要闹她。文蔷不乐意,她发现余霖最近只要是见她,几乎就是在提上床的事儿。
  文可也要过来和文蔷一块儿睡,说是夜里做梦了害怕。余霖被打断了好事,冷声问:“你们姐弟俩还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文蔷解释说文可还只是孩子,但余霖不听解释,夜里就摔门出去了。
  “这个余霖是个渣男吧……”艾瑞斯小声说,“看着就像。”
  廖文瑞的视线随着镜头一起放到了摸着门框往外看的文蔷,文可站在她身后,小声喊:“姐姐……”
  文蔷没有答应,她的声音虚浮无力,极轻极慢地问:“你为什么是我弟弟呢?”
  余霖开始了冷暴力,文蔷几次要去讨说法,都被他躲开了。之后文蔷再找到他,发现他怀里已经搂了新的姑娘。文蔷大闹了一场,闹得非常难看,她抓破了余霖脸,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泼妇。回到公司,她又得到了一个噩耗——公司的财政出问题了,第一个问题负责人是她的上司,而所有的假账担保人,都是她。
  她的血液在这个瞬间都凝固了,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公司用了壁虎断尾策略,把她的负责人推出去顶罪,她成了连带的受害者,虽然没有追究责任,但她的证书还是被吊销了,并被辞退了工作。
  她辛苦规划的未来,她苦心经营的爱情,全都成了泡影。
  文可因为在她生日那天犯了错,所以这几天都在偷偷地学怎么串小石头,想讨姐姐开心。
  文蔷淋着雨回到家,看见地上一地的纸屑,情绪彻底爆发。她大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甚至把文可赶出了家门。文可哭着闹着,他明明那么高大,却不敢反抗,只在嘴上求着姐姐不要抛弃他。
  门最后还是被关上了,文可的手拍着门,像当初那只小白猫那样可怜。
  文蔷歇斯底里过后,坐在家里,看见外面下的雨,一下惊醒了。她冲出门外去看,却发现文可没了踪影。
  文可不知道跑去了哪儿,只剩她一家一家地去问,一家家地去找。到了晚上还是没有文可的人影,文蔷绝望地想去寻死。她看到街边的副食店,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来买了酒,喝了个酩酊大醉。
  电影的镜头在现实和过去里不停打转,文可儿时的记忆,和文蔷儿时的记忆,完全是两个世界。
  夜色昏暗,她跌跌撞撞地爬上筒子楼,想着爬到顶楼跳下去,但是又怕楼层不高死不了。
  爬到了一半,她身上高烧,酒精麻痹了大脑,实在没力气再爬。楼下的大叔慢慢走上来,问道:“是文蔷吗?”
  文蔷懒怠地回答了,男人就走上楼来,作势要搂她起来。嘴里说着安慰的话,手却伸进了她的衣服去作乱。文蔷终于意识到了他的意图,想大声喊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开始扒她的衣服,又是亲又是舔,下面去顶她的裤子,强行要把它扒下来。
  文蔷全身没了力气,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踢打着,眼里渐渐露出了绝望。
  难道上天就这样判了她的死刑?可她又到底做错了什么?死亡的走马灯开始在她脑子里打转,她甚至想和眼前的这个畜牲同归于尽。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姐姐”,文蔷睁大了眼睛,仿佛这一刻生命的光全部都照了回来,绝望的荒漠里猛地添上了希望。这时的背景乐忽然变得激昂起来,然后文可举起盆栽,狠狠地冲了过来,砸在了施暴者的后脑勺上。
  这个画面如此地突然,一声脆响过后,背景乐戛然而止,世界在这个瞬间都陷入了沉寂。艾瑞斯被吓了一跳,他心有余悸,问道:“不会死了吧?”
  施暴者没有死,但是受了重伤陷入昏迷,周围的邻居里有人报了警,而文蔷抱着文可,嚎啕大哭。
  电影的结尾,文蔷和文可手拉着手,走出警局。
  他们的生活没有得到任何改善,但文蔷的脸上却开始有了明媚的笑容。
  廖文瑞看完电影,心里分外地压抑。他看向艾瑞斯,发现艾瑞斯的表情也不算轻松。
  “太压抑了,哪怕结局是美好的。”艾瑞斯说,“我不太喜欢这个女主角。”
  付文茹这次演的角色真是出乎廖文瑞意料,她这次把女王啊御姐这样的形象丢去了爪哇国,变成了一个在底层里摸爬滚打的市井小女人。窦玏也没什么偶像包袱,笑的时候嘴咧上耳朵去,哭的时候就差没冒鼻涕泡了。电影里的每一个分镜都很讲究,回忆和现实的结合,姐弟俩记忆的反差,都让人觉得心酸。
  廖文瑞也开始理解了窦玏为什么要说这个孩子虽然是个智障儿,但不是笨蛋。
  文可很清楚,姐姐有了家庭,他就会失去最爱的姐姐。他因为伤心跑出去的时候,来到了小白猫的坟墓前。那只小猫没能撑过冬天,他捡到了它僵硬的尸体,以孩童能想到的最隆重的方式埋葬了它。
  他坐在小猫的坟墓边,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和这只小猫一样的命运。
  “演的是真好。”艾瑞斯说,“瑞哥,你和窦玏到底为啥分手啊,别分了吧,看你也挺舍不得他的……”
  廖文瑞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无奈地叹道:“我俩从来没分过啊。”
  艾瑞斯:“……”
  “窦玏这样的男朋友几百年才能遇上一个啊,”廖文瑞终于说实话了,嘚嘚瑟瑟的,“我能放过他,便宜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这个是向场外观众提问的,请问大家觉得你们最喜欢哪个角色。


第63章 廖爷回归舞台啦
  廖文瑞当然不会告诉窦玏自己又看了枪版; 反正怎么解释窦玏也会觉得他不真诚。
  首映礼结束后,窦玏大概陷入了忙碌的高峰期,除了晚上早上来跟他道晚安早安,几乎都找不到人。廖文瑞听说他最近没接剧本,基本上都是活动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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