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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老酒-第12部分

小说: 老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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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哟,这不是裕裕和年年大宝贝儿们吗?”
  16。你传说中的妈回来了
  外面雨总算是小了些,楼下已经开始有人指挥着排水了,而苍景行和秋斯年两人已经饿得就差吃书了。
  “秋斯年,你不是号称睡过半栋楼的Beta么,怎么一点吃的都要不来?”
  苍景行嚼着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牛肉干,也不管过期没有,先吃再说。
  秋斯年没搭话,自刚才那趟出门乞食失败后就一直盯着墙发呆。
  虽说远没有半栋楼的程度,但稍微长得好看点的Beta的确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从前没发生过肉体之外的关系,可最少一个个看着还算顺眼,只是他刚才出去走的那趟,远远地看到那些个Beta,就觉得这个眼睛不勾人不好看,那个腰不够细不够软,自己当初怎么眼光这么差,这种货色都看得上。
  想得鸡儿都难受,于是也没开口,怏怏地就回去了。
  还是戴眼镜的好,腰上有点肌肉摸起来才舒服。
  苍景行看着秋斯年一脸白日发春的表情,暗叹花花公子最后栽这么朵霸王花身上,方裕也是厉害。
  只是不知道小乌龟和方裕谈得怎么样了,这么久没和小乌龟说话,怪寂寞的。
  小乌龟在干嘛?有没有想他?
  反正他是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恨不得楼下水立刻被吸干了他冲过去把人扔床里大战三百回合。
  洪亮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个害相思病Alpha的思绪,手机放在桌上,苍景行凑得近,见上面写着“小狗逼”三个字,笑着递过去:“你哪个风流债又来讨了。”
  秋斯年一看来电显示,吓得一把夺过来,起身就要往厕所里跑,谁知一不小心摁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高分贝的呼喊,震得他耳朵都发麻:“救命啊!有变态啊!”
  苍景行眉头一皱,觉得这声音怪耳熟的,再一结合秋斯年的表情就心下了然,身手敏捷地抢过手机:“喂,陈年?是不是你?”
  “啊?苍景行?不,不是我!我不是陈年!我我我,挂了!”
  那边一阵结巴后仓促挂了电话,苍景行看着屏幕上那三个字就差喷火了,秋斯年缩进墙角:“苍老师,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苍景行捏了捏拳头,给秋斯年来了个壁咚:“你等着,这事老子和你没完。”
  秋斯年看了眼耳朵边裂成一块块的墙皮,心想自己怎么把这事都给忘了,这下子完蛋了,苍景行不煎了煮了炸了他,估计没命再去看方裕一眼了。
  不对,看什么看,看谁也不看那个暴力狂。
  “你,你干嘛!”
  秋斯年一脸惊恐地看着卸门板的苍景行,对方轻松拿下门板跨在腋下,阴着脸转过来:“刚那会背景音里,方裕还娇喘着呢。”
  秋斯年愣在了原地,看着苍景行拐出视线,暗骂了句“靠”,也跟了出去:“不是大哥你唬我的吧?方裕他武力值这么高,怎么可能他被搞了陈年还能打电话啊?”
  “爱信不信。”苍景行把门板往积水里一扔,人往上一坐,“划。”
  秋斯年痛定思痛痛心疾首,但归根到底还是自己作的,还是认命地跳进那不知道掺了什么的黄色污水里,把苍景行这尊大佛渡去公寓那头。
  …
  “哇——变态变态变态啊!离我远一点啊!”
  陈年这会儿难得地跑出了全速,一圈圈绕着客厅疯狂躲闪,后面那个一脸邪恶笑容的变态手里拎着不明物体追着他,而方裕坐在沙发上撑着脸傻笑地看着他们。
  造孽啊!流年不利啊!
  说回方裕跃跃欲试要跳水那会,陈年背后传来一个欣喜的男声,话里叫着他和方裕的小名,却是陈年十分不熟悉的音色。
  陈年回头,是一个个子高挑,带着墨镜梳着大马尾,穿着碎花上衣和七分牛仔裤,拖着两个夸张的大行李箱,朝他们挥手的……应该是男性吧?
  陈年有些疑惑地歪着头,这人看起来实在有些雌雄莫辨,墨镜又遮了大半张脸,根本认不住来。
  “你是……?”
  “年年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好伤心啊,”那人摘下了墨镜,理了理刘海,“我是你白姨啊。”
  “白姨”这个称呼在陈年脑内千回百转了好几趟,才从一个封尘的角落里寻到蛛丝马迹,反应过来的他猛摇着方裕:“方裕,你传说中的妈回来了!”
  方裕已经醉得快站不稳了,但转过身来见到来人,眼中还是闪过一阵清明:“白附子,你他妈有脸回来!”
  “裕裕,是妈妈不好,但妈妈也是有苦衷的。”白附子过来扶着方裕,同时抹了两把泪,虽然陈年压根没看出哪湿了。
  “你看,妈妈一回家老公都不找就去找你,结果你不在家,我就想我们裕裕喜欢了年年这么久说不定已经修成正果了呢,台风天也趟水过来了,果然你在年年家呢!”
  白附子见没人应他声,扭头只见两个孩子一个青着脸,一个瞪着眼,全定住了看他,就在他儿子要一掌拍下来之际,陈年抖了抖身子,放出了信息素,方裕脚步一乱,再抬眼又是一脸迷糊。
  “干得好,年年!”白附子戳戳儿子的小脸,一点儿反抗都没有,还冲他笑一笑,像极了小时候那个奶团子,“得亏你白姨我是个B,我发起酒疯来可没裕裕这可爱劲儿。”
  陈年认命地望天,再把发小和发小妈领回自己家,看白附子母爱大发地逗方裕。
  方裕是传说中的AB父母百年一遇生出的Omega,真实意义上的ABO家庭,只不过在小时候陈年就很少见到过白附子,对方似乎经常要出国去,小学以后更是全没了音讯。当时好多人都劝方叔叔再找一个,最好找个能成结的Omega,这样伴侣就不会自己跑走了,可方叔叔每次都憨厚一笑,然后驻守在那套房里,几十年如一日等一个不回家的人。
  而方裕自己也不愿意提起这个妈妈,于是陈年就只当他们家只有方叔叔和他两个人,这会儿见着了白附子,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原来年年和裕裕没有在一起啊。”
  白附子把方裕扔在了沙发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发呆出神的陈年。
  陈年窘迫地红了脸,偏过头去:“没,没有啊……”
  “裕裕他刚才那反应,是连提都没和你提起这事过吧?”
  “嗯……”
  说起来,陈年知道方裕喜欢他这事,还是因为有天方裕突然疯了一样要把陈年锁在家里,不让他接触任何人开始的,在这之前他以为方裕和他一样,把彼此当做是家人看待。
  “年年一个人住在这儿?”
  “嗯,平时就收收房租,方裕他偶尔会来。”
  “裕裕肯定也把你给关在这儿过吧。”
  陈年惊悚地抬起头,白附子却没有在看他,而是看着沙发上还在傻笑的方裕。
  这事儿说实话连陈年父母都不知道具体细节,只当是陈年受了情伤方裕陪他一起窝在房里不肯出门,白附子明明有十几年没回来了,怎么就知道得那么清楚?
  “裕裕他,真的很像爸爸啊。”白附子把马尾散下来又扎回去,“不能好好表达自己的心情,就只能靠极端的手法来宣泄。”
  白附子又转向了陈年:“谢谢年年这些年来对他这么包容啦,白姨很欣慰哦。”
  白附子笑起来的时候很像方裕,也是薄唇抿到几乎看不见,嘴角两边有个梨涡,只是他的梨涡更深一点,像要把人给吸进去。
  陈年想起小时候去方裕家玩,永远都是方叔叔出来招待客人的,白附子通常只是露个脸。有次他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看见他在最里面的屋子里,低着头做着衣服,陈年闹出了点动静,他抬起头,朝他笑着挥挥手。
  也是像这样的笑,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可就是说不出的假。
  所以强制爱这种东西是会遗传的吗,他该感谢方裕除了锁他没再多举动了吗。
  “好啦,先说正事!”
  白附子起身去开两个行李箱,里面花花绿绿的全是衣服,他捡起这条比划比划,又拎起那件试试,终于挑好了两套。
  一套女仆装,一套女子高中生校服。
  陈年心里突然警铃大作,可惜迟了,白附子已经把他给扑倒了。
  靠着最后一丝倔强抓起手机打电话,直接拨了第一个,却不想是苍景行接的电话,口气还凶到不行。
  明明有错的是他!
  就这么一个走神的空档,白附子已经扒了他的衣服在套胸罩了,那边方裕居然自觉地把女仆装穿好了,陈年真是欲哭无泪,方裕喝醉酒以后怎么就这么听话啊!
  小弱鸡陈年显然跑不过能手提俩行李箱的Beta,三两下被压在身下要梳个双马尾,好在这时门轰然被撞开,苍景行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提起白附子作势就要打。
  “停停停小兄弟有话好好说!”
  “苍景行不可以他是方裕他妈!”
  同时起的两声让Alpha即使止住了铁拳,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的Omega。
  陈年的双马尾只梳了一半,虽说头发有点长,却也没长到梳辫子的地步,一边扎了个小尾巴,一边有些凌乱地贴在脸上,眼泪蓄势待发,嘴唇被咬得可怜。
  让人血脉喷张的还不只是脸,从苍景行的角度可以看到水手服下的蕾丝胸罩,那两颗红点若影若现,裙子被拉得过高,粉色的三角内裤露出个边,两条大长腿显得更修长,白色的短袜下,可以看到脚趾有些紧张地蜷缩着。
  Alpha呼吸都乱了。
  白附子见危机解除了,睁开一只眼查看情况:“你难不成是……年年的A?”
  “是啊。”
  苍景行朝白附子露出粲然一笑,接着把陈年拎起来放到肩头,裙子飞起来,陈年手忙脚乱地捂着屁股:“苍景行,你放我下来,白姨救命啊!”
  Alpha一把拍上Omega的屁股,把人拍噤声了:“人我先借走了,喏,门口那个,是他的。”
  苍景行指了指半边身子躲在门后的秋斯年,又拿下巴努了努方裕的方向,接着径直朝门外走去,路过秋斯年时还来了句好友的关怀:“去吧,你未来丈母娘屋里站着呢,好好招待啊。”
  白附子听说外头那惊恐脸的是女婿,气势马上就上来了:“名字报上来,家庭状况给我交代清楚。”
  秋斯年丝毫没觉得这场景哪里不对,哆哆嗦嗦地开口道:“秋斯年,本……本地人,现在A大读音乐,丈……丈母娘好啊。”
  “你进来说,躲门外像不像样子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女婿呢。”
  “哈,哈哈哈,怎么会。”
  秋斯年扶着门框讪笑道。
  不是他不想进来,是看到沙发上那人的那一刻起,下半身就不听使唤了啊!
  难道他要一柱擎天地去见丈母娘吗?这成何体统啊!
  17。不就一表白的事儿
  “苍景行你放我下来!有人啊,你这个死变态!大傻蛋!臭流氓!”
  陈年27年没锻炼出来什么骂人的能力,这会儿几个难听点的词全套苍景行身上了,可看不到对方的脸,又没个回应,隔着一层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烫人的体温,陈年菊花都要吓凋谢了。
  Alpha丝毫不顾肩膀上Omega的惨叫,三两步下了楼进了自己公寓,把人放在那张大床上。
  床单是单调的黑色,衬得陈年越发白,他扯着被子想遮住这丢人的衣装,却被苍景行大力掰开双手。
  Alpha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Omega动都不敢动,威压感灭顶而来,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雌伏二字。
  “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我,我不要做!你放手!”
  “信息素浓得整栋楼都要闻到了,下面都骚出水了还说不做,口是心非。”
  苍景行一手脱衣服解裤子,一手探进陈年水手服里,滑过Omega纤细的腰肢,抚慰上胸前的茱萸,陈年被摸得软成一滩水,手也没劲扑腾了,低声喘着任人宰割。
  虽然脑子里还想着要和苍景行讲清楚,要做个有骨气的Omega,可事实是Alpha对Omega的单方面压制过于强大,他毫无招架之力。
  “不唔……”
  苍景行俯下身,把不的尾音含下,舌头轻易撬开牙关,极具侵略性地横扫口中的每一寸空间,每一滴唾液。陈年能感受到那硬挺的阳具隔着女士内裤隔着格子裙贴在自己身上,温度吓人,长度也很是可观。
  不行,不能做,在苍景行没告白之前要坚守阵地……嗯——好爽。
  苍景行的唇挪去了Omega最敏感的腺体,只是轻舔一下,那张不诚实的小嘴里呻吟声兜都兜不住。
  空气中老酒的香味突然火势燎原地炸开,苍景行只觉得那火烧进每一个毛孔,把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火种轻易地熊熊点燃,贯穿身下人的欲望从未如此清晰过,苍景行掀起陈年的裙子,把那粉色的内裤用力撕开,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啊——!太深了,你出去!不要!苍景行你清醒一点!”
  被一路顶上生殖腔后灭顶般的快感和痛感同时袭来,陈年只觉得交合处被点燃了,沿着 脊椎直冲上大脑,然后绽放出耀眼的烟花。
  “嗯啊……啊……疼……疼啊!”
  他疯了一样拍打着苍景行的头和胸,脚踢在精壮的肉体上,却没能留下半点痕迹,还被Alpha抓到了破绽整个人拎起,锁在那个支点上,撑着人大开大合地上下操弄。
  每一下Omega都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骇人的刑具捅进甬道,试图生生撞开生殖腔。
  “太深了……轻一点……啊……”
  陈年被操得思绪都破碎了,但残存的意志告诉他不能被标记,不仅是因为没到发情期,还是因为他还没和苍景行进行到那种地步。
  可Alpha显然是被他过高的信息素浓度诱导发情了,这种时候成结的欲望会大过一切,苍景行像要把他揉碎一般紧紧扣着他,体温烫得能把筋肉都融化。
  “年年,年年,小乌龟,宝贝儿……”
  Alpha的吻更像是兽般的啃噬,伴着低声的爱语落在Omega裸露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女高中生的衣服在陈年过细的身材上看起来没半点违和,此刻整个人被情色的痕迹点缀着,平添了一把欲火。
  他们疯狂接吻,不要命一样的做爱,可陈年还是怕,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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