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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老酒-第16部分

小说: 老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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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传来几声急促的呼吸声:“这,这个没法比!”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挂了啊。”
  “哼。”
  苍景行挂了电话,又扫了两眼秋斯年的消息,对早已等得面色不善的方裕说:“秋斯年被他准经纪人抓回去闭关写歌了,之前太浪,现在遭报应了。”
  “这样。”
  苍景行看方裕表情有些奇怪,问道:“秋斯年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就是给了一个临时标记,有些不太舒服。”
  “……那这事是他做得不厚道。”苍景行有些无语,既然知道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还给Omega做临时标记,这种行为太不负责了,他可以理解秋斯年大概是怕别的Alpha接近方裕,可也间接导致了方裕会对他产生不自觉的依赖感,Omega容易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中。
  私心上他其实有些幸灾乐祸,这种状态下方裕去见陈年的时间会大幅度减少,却又有些于心不忍,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也不好说些什么,于是翻了翻手机,找出一个号码。
  “喏,你要真想联系他,这个是他准经纪人的手机号,不过我估计不需要很久,前段时间他为了你写了不少。”
  “为了你”三个字加了重音,可Omega看起来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草草记下了号码,有些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我来给你做个翻译。”
  方教授鬼魂一样出现在苍景行后面,幽幽地看着他:“反正你这种垃圾Alpha过几天就露出庐山真面目了,年年还是我的。”
  “……方教授好啊。”
  苍景行笑了笑,和方教授握了握手。
  “所以小伙子加油吧,我看你应该是大四了?要欺负我们年年——”方教授憨笑着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别想毕业了啊。”
  随后捧着保温杯缓步走开了。
  苍景行看着方教授离去的背影,嘴角一弯,朝反方向去往公寓那边了。
  方裕坐进车里,烦躁地看了眼那串手机号,把它扔在一旁,深呼吸了两口气,挫败地把头抵在方向盘上。
  身体一阵阵的潮热,在叫嚣着想要更多Alpha的味道,腺体肿胀得疼,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问题。
  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委屈像海浪一样扑打在他心头,只要一静下来就开始鼻子酸,泪腺蓄势待发。
  说到底还是这副Omega的身体不好。
  秋斯年那个混蛋,最好早点滚出来让他一泄心头大恨。
  方裕一拳头打在喇叭上,却软绵绵地摁不到底,只发出一声怪叫,惊起了一树的鸟。
  “我靠!”
  秋斯年正巧也被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梦里方裕和陈年的裸体交缠在一起,满屋子都是那股人参味,苍景行冷着张冰山脸问他要不要在一起试试。
  妈的,这梦太可怕了。
  他摸去了后颈处的腺体,那处已经被仔细处理过了,上了药覆了层纱布,药水的味道有些盖住了Omega残留在他身上的人参味,让他有些厌恶地蹙眉。
  不对,伤口被包扎过了?谁做的?
  记忆回溯到昨晚,他接到室友电话时,就知道大概是经纪人又找上门来了,自打去年他在酒吧驻唱他自编的曲子被看中后,就一直在匿名写歌,可惜都没有十分惊艳,一方面他没有名气,只能写给一些普通的歌手去唱,哪怕是好作品也难有传唱度,另一方面,他也承认自己缺乏那种一触即发的灵感,多是中规中矩的尝试,没有一首真正属于自己的歌。
  因此经纪人一直拖着不签他,却又看好他的才华,一直在催他多积累经验写出一首拿得出手的歌来。
  原本想先等方裕醒了再说,又怕经纪人等烦了,想给方裕留个言,对方手机被他砸烂了没办法加微信,想来想去还是给苍景行发了消息,指望他能告诉方裕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那个陈年长得一副白莲花的小模样,不知道会不会成为阻碍,看着就不靠谱,也不知道方裕喜欢他哪里。
  秋斯年又把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找了冰箱上的便利贴写了密码,让方裕自己去买个新手机。
  最后准备走了,脚都一只踏出门外了,又退了回去。
  舍不得啊。
  床上那人即使睡觉也抿着唇,两个酒窝倒是看不见了,没表情的脸却毫无严肃感,反倒有种说不清的柔软,头发不再被定型到刻板,而是凌乱地散开,睫毛修长,鼻子挺翘,胸口规律地起伏着,透出一股无害的气息。
  还有那人参味儿,淡淡的,又暖暖的,叫人吸一口都要小心翼翼的。
  秋斯年坐下来,撕了张纸,准备给方裕写封情书。
  他们搞艺术的就是这么浪漫。
  结果到了提笔写时才发觉千言万语难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有太多的情不知所起想和对方说,也有太多的战战兢兢让自己无从下笔。
  秋斯年抚上方裕的脸,从眼尾到耳尖,再覆上那半边脸。
  怎么这么凉,不够暖和么?
  秋斯年想去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却不想方裕一个侧身,吓得他眼疾手快把情书团成一团扔了出去。
  好在方裕没醒,只是转个身,顺便把秋斯年的手压下面去了。
  秋斯年失笑,这能算是在挽留他么?
  那就再呆那么一小小会儿,经纪人大哥抱歉啦,美色当前,把持不住啊!
  却见方裕喉头动了动,小声呢喃着什么,秋斯年凑近去一听,似乎只有一个字,就是断断续续重复着的“年”。
  秋斯年苦笑着叹气,他怎么就忘了这点。
  要追方裕,最大的阻力不过是人家已经有了一个喜欢了不知道多久的人。
  久到他梦里都会叫起名字。
  这份挽留,大概也是给他的吧,毕竟这是那个人的家,再怎么说也有对方的味道。
  “唉,其实咱们俩其实蛮像的,信息素像,理想当个Beta像,连追个人都求不得。”
  方裕闻声,在梦里皱了皱眉。
  “哟,你还不高兴了是不?”
  方裕努努嘴,又恢复了刚才的睡颜。
  “我也不高兴。”
  有些孩子气地说着,秋斯年站起来,凑近方裕,拔开人肩头的遮盖物,露出那前几天刚光顾过的小地方。
  Alpha含住圆润的肩头,再舔到后颈处,动作放到最轻,但还是刺激地Omega小幅度挣扎,最后一狠心,虎牙刺破薄薄的皮肤,让信息素喷薄而出。
  “啊……唔!”
  Omega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又因为Alpha凑到他的角度原因,也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腺体。
  双方都给了彼此一个临时标记,产生的快感超越了肉体的交合,荡涤着曾经无人问津的灵魂。
  好一会儿秋斯年才回过神来,睡梦中的人下口没个轻重,他满肩头的全是血,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一人一个,扯平了。
  “等我回来追你,亲爱的。”
  后来秋斯年回去以后,却被告知黑衣人已经走了,他有些疑惑地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喝了杯水,醒来却发现已经在这儿了。
  这么大的卧室显然不是他惯常写歌的地方,后脑勺有些疼,他刚坐起身来,便有人推门而入。
  “斯年,好久不见。”
  “我当时谁呢,大哥啊,还真是好久不见。”
  “这次你回来,我们是想……”
  “我可没说要回来啊。”秋斯年摆摆手,示意对方别来这套,“我巴不得和你们这群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既然如此,何不把你手上那点股份也交出来?”
  “大哥您也说了,我手上也就是那点儿,不值一提,你们神仙打架,我就在一旁看着就成。”
  秋大哥看秋斯年毫无配合之意,便也懒得打迂回:“秋斯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是要以音乐人身份出道吗?家里有的是资源捧你出道,你再这样,小心我封杀你。”
  “成啊,你倒是封啊,你敢封我就敢把股份全卖给隔壁家王叔叔,看谁比谁厉害。”
  “你到底想怎样!”秋大哥猛然冲过来掐住秋斯年脖子,把他摁在床里,“我这么多年哪里亏待过你?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你还有哪里不满意?我告诉你秋斯年,要不是你手里攥着把柄,别想我对你这么客气!”
  “你个……杀人犯……秋见山,秋见水,还有你们那个妈,全都不得好死!”
  秋斯年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张着血红的眼,一字一顿地对秋见山说道。
  “大哥你疯了!”
  秋见水冲进来,把大哥拖开,又给秋斯年顺气,倒了一杯水过来:“斯年,你知道大哥不是真的要对你怎样,只不过最近被公司里其他人打压得厉害,才……”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是吧?”秋斯年推开水杯,“反正都别想从我身上捞便宜,做梦去吧你们!”
  “走了秋见水,给这种人装什么孙子!白眼狼一个!”
  “大哥你别气了……”
  秋见水忙赶着大哥的脚步出去,出门前还偷看了眼床上的秋斯年,叹了口气,掩上了门。
  等到脚步声完全走远了,秋斯年才爬起来满屋子找有没有遗漏的通讯工具,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他瘫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心想这下子完犊子了,要让方裕等到哪年哪月去。
  那头方裕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想这什么破标记,搞得他身体都虚弱了。
  …
  “什么?!秋斯年是那个山水娱乐家的小儿子!”
  陈年正坐在苍景行怀里被投喂西瓜,这会儿喷得满嘴巴都是西瓜水,苍景行便俯下身,来了个深吻,顺便帮陈年嘴舔干净:“对啊,虽然他看起来很有屌丝气质,但这都是表像,小时候是被当作富家少爷养的。”
  “那他怎么沦落到去酒吧卖唱还连歌都卖不出去了?”
  “他没和我细讲,我给你理个大概剧情。”
  “您说,我自行吃瓜。”
  “秋斯年不是秋夫人的孩子,秋夫人的两个儿子,也就是秋斯年两个哥,一个叫见山一个叫见水,全是Beta,但秋夫人后来没了生育能力,家里又施压想要Alpha,压力太大,就生病走了,秋斯年是他爸和别的女人生的,原本要把那女人续进门的,可还没到婚礼那天,就出车祸走了。”
  “这不是狗血豪门恩怨吗,不过听起来秋斯年妈妈死得有些……”
  苍景行点点头:“用秋斯年的话说,他妈就是被两个哥哥害死的,因为秋夫人是商业联姻,他妈妈和他爸是自由恋爱,所以秋斯年也更受宠一点。他哥哥们名字里带企业名称只是因为女方家庭施压。后来吧,他爸爸走了,留的遗产被秋夫人家里抢占去了大头,秋斯年分到了8%,但据说这8%对于公司来说很重要,因为他们现在分成了两派,两边都没超半数,就看秋斯年这8%花落谁家了。”
  “我知道,按照套路,秋斯年应该宁死不屈,坚守阵地。”
  “没错,秋斯年后来就自己跑出来搞音乐了,也不管家里的事,但终归是个定时炸弹吧。”
  “回头我要和裕哥说说,”陈年严肃地又吃下一块苍景行喂来的西瓜,“对了,你家里呢?虽然你父母……嗯……但你说过你还有个外公的吧!”
  “嗯?”苍景行手抖了下,佯装无事地挑了挑眉,“是啊,早些年父母就……都走了,我外公住在A市,所以我填了这边的志愿。”
  “没事,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陈年转过去抱着苍景行的腰,“有空去看看老人家?顺便祭拜一下你父母?哦不对,我看你户口是在好远的地方来着……”
  “我妈葬在这边,”苍景行微笑着抚摸着陈年的头发,“有空带你去看看他,他会喜欢你的。”
  “嗯,好。”
  22。27岁没了爸爸
  “不行!”陈年抱着平板义正严辞地拒绝,就是下身光溜溜的,实在是没半点气势,“我们要约法三章,我看文的时候你不可以乱搞。”
  苍景行嘴上嗯着,手上还是把人放进床里,大力搓揉着两块嫩白的臀肉。
  “苍老师,你看我看文的时候你就可以写新章节了吧,多写多更多打赏哦。”
  “你叫两声好听的我就给你多写两章。”
  “啊!啊!好棒!好大!好爽!啊!”
  苍景行冷眼看着陈年一边刷着文,一边敷衍地扭着屁股瞎叫,还叫出了迷之节奏感,双腿蜷曲在身下,屁股翘得老高,早上才被灌溉过的地方早已紧致回了原样,只有那一圈梅子似的深红述说着那会儿的悲惨遭遇。
  不硬不是好A。
  Alpha把昂扬在穴口上轻拍了下,Omega仿佛被瞬间冻结了似的,动也不敢动,可怜巴巴地拿手指勾对方的手。
  “就蹭蹭,你继续看吧。”
  那手指闻言倏得缩了回去,小脑袋又一晃一晃地准备翻页,滚烫的巨根在嫩肉上要摩擦出火来,陈年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似乎有要滑进去的架势:“不是就蹭蹭吗?”
  “对啊,”苍景行提枪一捅到底,陈年被刺激得呻吟都来不及,“里面外面都蹭蹭,对身体好。”
  整根没入又尽数脱出,故意不照顾敏感点,似乎在惩罚着对方刚才的敷衍,吊得Omega怎么都不是滋味。
  “啊……哼……嗯……”
  喘息声渐渐小下去,只见陈年死咬着被子就是不吭声,眼睛盯在平板上,在感受到苍景行的视线后,还坚持不懈地翻了一页。
  靠这个姓李的是谁啊?什么时候出现的?怎么从来没看到过?
  陈年看得稀里糊涂的,后面被挑起了欲望又得不到满足,心思根本集中不到眼前,全在后边被插入的地方。
  Omega气得一脚把Alpha蹬下床,咕噜一下翻到床的另一头,从床下掏出了他的发情期百宝箱,举着一根紫黑色的玩具,怒吼道:“用你还不如用假阳具!”
  故意把交合的地方露给一脸震惊的Alpha看,陈年得意洋洋地把道具缓缓插入淌了一滩水的小嘴里,丰臀雪白,穴口艳红,夹着黑色的性器,说不出的淫靡,偏偏Omega还要加两声满足的叹息,勾得人邪火遍生。
  十分钟后。
  “啊……啊!不要了!太满了!裂开了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苍景行!”
  此刻陈年的后穴里夹着两根长度粗度都可观的事物,苍景行大开大合地操着,丝毫不留情面,还停下来贴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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