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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老酒-第26部分

小说: 老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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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附子不再出差了,他们俩相处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好几个星期看不到他一眼。
  “白姨又出门了吗?”
  最开始陈年还会不停这么问,到后来也就习惯了,况且他的方叔叔像变了个人,总是和善地笑着,亲切地不得了。
  小孩子的欢喜,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去得轻而易举。
  只有方裕还会对着那扇门久久地发呆。
  20。
  “你放我出去。”
  “你生病了,医生说最好不要乱走。”
  “你放我出去。”
  “听话,我们呆在一起不好吗?”
  白附子盯着方决明,他从在襁褓里就和方决明呆在一起了,三十多年从未分开过,对方像一个笼子,把他牢牢套住。
  那锁链原本铐在他脚上,叫他无法走开,后来套在他手上,让他不得自由自在,最后套在了他脖子上。
  呼吸不得。
  他抱住自己,止不住哭泣,方决明在他唇上落下吻:“哭吧,哭一会儿就好了。”
  薄唇抿成一条线,拒绝着来者。
  “我爱你,白附子,我永远爱你。”
  方决明把白附子扑倒在床上,牙关微启,交换着熟悉的津液,心跳的拍子都合上了。
  21。
  白附子坐在工作室做单子,看见向晗走出楼道,看了过来,他忙站起身想打招呼,对方却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走了。
  方决明回来的时候,白附子就等在玄关:“向晗为什么不来了,为什么总是裕裕去他们家。”
  “陈易书现在空了,向晗总得陪着她,再说,Omega比一般人心思要细腻得多,陈易书有顾虑也是应该的。至于裕裕,小孩子什么想法,我也搞不太懂。”
  Alpha带着完美的笑脸,把Beta往家里推,白附子挥开方决明的手:“别碰我!”
  “怎么了附子?又不舒服了吗?没事,吃点药吧。”
  “你放手!我不吃药!你放手!”
  到底是Alpha占生理上的优势,方决明三两下把白附子摁进床里,喂了药,看着对方睡下,均匀地呼吸。
  方决明把白附子从小到大穿过的裙子都拿出来,红裙子最多,其他颜色的也不少,白裙子却只有两条,一条是那时候买的,一条是准备给他的婚纱。
  可惜白附子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婚礼也一拖再拖。
  方决明把白附子抱起来,脱下家居服,哼着歌,帮人穿着一条红裙子。
  他的洋娃娃睡得安适,足不出户导致皮肤白到病态,穿着红裙子有种诡异的美感。
  “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啊。”
  22。
  白附子醒来时,方决明在他身边睡着,自己穿着的,显然不是睡着时穿的衣服。
  可他已经无所谓了,头昏脑胀地起身,双腿却没什么力气,蹒跚去了儿子房间,可怎么也打不开门。
  方裕,他的方裕,他的孩子,他的牵挂。
  方裕自己来打开了门,白附子坐在地上仰望着他,像是虔诚的教徒仰望着神祇。
  “裕裕,妈妈如果死了,你会为妈妈而哭吗?”
  方裕没有回答,只是死盯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恐惧。
  对,这样就好,不要为妈妈哭泣,这样妈妈走的时候就不会眷恋了。
  过大的动静闹醒了方决明,他走过来,把他抱回到房里,没和儿子说一句话。
  “你看,我给你新买的白裙子。”
  “我想穿。”
  “这么心急吗?”
  “嗯,想穿。”
  方决明替白附子把婚纱换上,拉拉链的时候,白附子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抖。
  白附子牵起方决明的手,两人在月色的衬托下,旋转着跳舞。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就像小时候那样,唱着语调不准的婚礼进行曲,白附子趴在方决明胸前,听对方许下誓言:“我愿意。”
  23。
  方决明只是去了趟卫生间,等再出来的时候,白附子的红裙子上,已经开出了一大朵一大朵红色的花来,那把他常用的剪刀插在手腕上,对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泪痕。
  救护车的声音划破静夜,手术室的灯亮起,方决明站在走廊上,一动不动,站到手术室灯熄灭,医生出来说抱歉,才轰然倒下。
  24。
  方决明告诉方裕,妈妈只是离家出走了,我们在家里等他,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方裕哭过,闹过,崩溃过,最后妥协了,反正母亲就是不要他了,日子还是得过。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去找白附子,连他都会去警察局问问,哪怕是失望而归。
  而且白附子走了,不把裙子带走吗?
  25。
  白附子没死,他拜托向晗来了出金蝉脱壳,开始自由快活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偶尔问问向晗方裕的近况,抱怨他小时候白宠陈年了,这么缺心眼,他家裕裕哪里配不上了,要说起来,陈年这小傻蛋还算是高攀呢。
  他家裕裕也是厉害,练了一身功夫,他当年怎么没想到这招,谁来打谁,专治各种不服。
  一个人的日子很快活,毕竟他从来没有一个人生活过,从前的习惯被他全部遗弃,想几点睡就几点睡,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
  但命运总爱和他开玩笑,想死的时候死不成,不想死的时候赶着来,在一次晕厥后,白附子拿到了死神下的通知书,告诉他先天性心脏病已经点燃了引线,没多少日子可以指望了。
  他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突然就想回去了。
  回去看看方裕是不是还是一个人,他要告诉他爱情不可怕,谈恋爱还算是件有趣的事情。
  白附子拉着行李箱站在A市的飞机场,回家的感觉太过于强烈,让他那颗脆弱的心脏揪着疼。
  26。
  结果他还没出事,陈年就出事了,那孩子从小到大没受过一点挫折,来一次就是这般残忍。
  白附子挑了个晚上的时间去看他,走时望着医院的大钟出神。
  算起来他离开这儿已经有差不多十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日子得过且过,没了那个严苛的时间表,他就活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向晗,我活不久了。”
  “什么?不是说躁郁症已经缓解了很多吗?不要说这种话,附子。”
  “不是,是时间差不多到了。”白附子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Omega,以前他总是羡慕对方,现在看着人迅速红起来的眼圈,只叹Omega不愧是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反正不会有那么快,就先通知你一下,怕你到时候太难过。”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白附子摇摇头:“十年前这条命就是捡回来的了,现在差不多是还回去的时候了。”
  “你……要去看看老方吗?他一直在等你。”
  “噗,等什么等,他不该以为我早就死了吗?”
  “你知道他人比较固执的……附子,你别走。”
  白附子挣开向晗的手:“谢谢你,向晗,这么多年来辛苦了,我很开心能遇到你,遇到年年。”
  白附子挥挥手,徒步回去。
  可惜脚不受控制,居然走错了路。
  那时候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这家医院,方决明带着他慢慢走来医院取药,再慢慢走回家。
  就像小时候手牵着手,在小森林里散步。
  他们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呢?
  白附子站在曾经住的楼底下,看家里一盏灯亮到天亮,苦笑一下,终于摇了摇头走了。
  有个人,还在等一个不回家的人。
  27。
  白附子一直没闻到过方决明的信息素味道,所以他不知道,那是多么浓烈的红玫瑰香味。
  就像他离开后带着的那条白裙子,一朵一朵的血块,被软禁的红。
  30。红裙子
  “你下午来一趟公司,我让你见几个人,差不多就可以出道了。”
  经纪人打了电话给秋斯年,这会儿秋斯年正在喷阻隔剂准备去接方裕吃午饭,听到消息后在工作室里狂奔了三圈,仿佛他已经被签约爆红,能包养方裕了。
  不过这会儿他还不想和方裕说这事,等全部尘埃落定了再当个惊喜,说不定还能立刻求婚成功三年抱俩。
  一想到方裕星星眼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就觉得浑身舒爽。
  于是他点缀了一点陈年之前送给他的“装B香水”,乐颠颠地去方裕工作站了。
  毕竟那儿有一堆仇视Alpha的Omega,不要人没见到先被打出来,再说他这么优秀,就怕有小O偷偷爱上他。
  方裕这种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是情趣,万一真吃醋了伤害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不太好了。
  下车前还拿车窗照了照自己——今天作为方裕的现任男友及未婚夫,也是无敌帅气——再昂首阔步走进Omega权益保护组织站里,自报大名。
  “方裕,你男朋友来了!”
  前台的Omega女生朝里头喊道,秋斯年优雅地一颔首,往里面走去,方裕在哪间办公室一般不确定,这会儿没一个门有动静他也不敢贸然乱动,只是站在外面,接受着一众Omega的眼神洗礼。
  自从追到了方裕,秋斯年就越来越觉得Omega是种可爱的生物,越看越欢喜,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以前非要死磕在Beta身上,声不娇体不软,还不会自己出水儿。
  此时此刻几个Omega误以为他是Beta,正双眼放光地打量。果然他秋斯年魅力无限,哪里都迷倒一大片。
  装B的Alpha把头发向后抓去,整出个大背头造型来,朝各位打招呼:“嗨,我们家裕裕的各位同事们,我叫秋……啊!”
  方裕听到喊声只是收拾个文件的功夫,秋斯年又在外面作妖了,走过去就是一脚,对方也完美来了个平地摔。
  “看什么看,嫌工作不够多是不。”
  Omega们迅速低了头假装继续工作,有几个还大胆地偷看秋斯年,偷偷吐槽组长性格这么烂单身到现在,居然找了一个这么帅的Beta。
  拎着秋斯年耳朵的方裕把人掼到车上,找准了Alpha胸前那两点拧:“你一分钟不发骚就难过是不?”
  说一个字拧一下,秋斯年被掐得没地方躲,缩着身子在座位和门的角落:“裕裕,啊,亲爱的,宝贝儿别掐了,啊,下面硬了硬了!”
  方裕看了眼下面顶起的帐篷,再看秋斯年一脸色色的样子,直接把乳头拉出来又猛弹回去:“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发情啊变态Alpha!”
  车厢里的虫草味都没办法被很好掩盖住,轻易突破屏障冲向方裕,Omega也感觉到后穴有热流涌出来,却还是警觉地用脚踏在Alpha胸前,和对方拉开安全距离。
  这个姿势秋斯年可以看到方裕裤子晕湿了一片,仿佛得到肯定般,信息素怒涨,压得方裕有些难受。
  但他也不想让秋斯年这么容易得逞,只把外裤拉下一截,双指捻着那处扯出一段淫液,朝Alpha挑挑眉:“想要么?”
  秋斯年恨不得现在就埋进温柔乡,但理智告诉他方裕在地下车库这种地方都能如此主动,必定有诈,吞了口口水:“还是别了吧,吃,吃饭要紧。”
  “可是你都硬成这样了,这里也好湿。”方裕板着一张禁欲脸说着骚话,语气平静脸色淡定,在秋斯年眼里愣是出现了一副春宫图,引诱着他上钩。
  “那,那就……”秋斯年喘着粗气扒了裤子,形状可观的器具跳出来,上面经脉都清晰可见,猴急抓过Omega,想进入那个柔软的天堂。
  方裕得逞得一笑,反手就把秋斯年摁在座椅上,三两下放下了靠背,以后背姿势拍拍秋斯年的屁股。
  “一点肉都没有,白长这点斤两。”
  Omega拧不动屁股就拧大腿,靠着刚才沾的那点水开拓Alpha未曾被觊觎过的地方。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轻点轻点轻点!”
  “放松,吐气,一下子就好了。”方裕回忆着A片里的做法,循循善诱道。
  “裕裕我们不能回家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啊——嘶,别戳!”
  方裕被秋斯年一声痛呼吓得把手抽了出来,安慰地抱住对方后腰:“谁让你在家里到处防着我,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你们这种下半身思考的A在危险的地方反而容易放松警惕。”
  “这句话槽点太多了啊,啊嗷!方裕你!”秋斯年突然停止了挣扎,缓缓转头看向同样石化的方裕,“……这就,没了啊。”
  …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嗷!我不笑,我不笑了,”秋斯年吃完饭又忍不住回味,看方裕要提刀准备灭口时终于憋住了笑,“没想到我第一次开苞不过五分钟就结束了,啊!方裕!刀下留情!你谋杀亲夫!救命啊!”
  最终秋斯年总算是靠信息素镇压了方裕的暴行,两人四手四脚纠缠着,谁也动不了。
  热水壶发出咕噜噜烧开的声音,秋斯年和方裕对视,看着心爱的人脸红到耳朵根,嘴唇抿着和他使劲,又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我让你笑,你个大猪头!”
  方裕拿头砸秋斯年,角度没找好,秋斯年狰狞着脸说疼,手脚都松开了,抱着桌角不肯看过来。
  方裕吓坏了,秋斯年将来八成是要靠脸吃饭的,现在被他一头槌打残了,可就没戏了:“没事吧?我看看,哎,你转过来我看看!”
  秋斯年就是不转,等方裕真的急了,才迅速转过来,给了对方嘴巴一个腻歪的吻。
  方裕还想发火,却看到秋斯年那张欠扁的脸邪气地笑着,外头阳光正好,照进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好看的光斑,Alpha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怎么办,气不起来,就想笑。
  “不难过了啊亲爱的,以后我还让你操,”秋斯年把方裕搂进怀里,拍拍Omega的脑袋,“这种事吧,只怪生理结构,Omega本来就没Alpha持久,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接着又忍不住嘴欠:“看看你一副学霸的样子,这点常识都不懂,而且公务员怎么天天想着走后门,要被纪委查的知不知道。”
  “呲啦——”
  方裕撕开放在一旁的粗透明胶,把秋斯年的嘴巴堵上。
  嗯,看起来顺眼多了。
  刚想去倒杯水凉着,就接到了电话:“裕裕啊,我是向叔叔。”
  “怎么了,年年还好吧,这几天稍微有点忙。”
  秋斯年发不出声音,只能踹着方裕小腿根泄愤,却被对方一脚踩在命门上,再不敢乱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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