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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老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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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不是都经历过OO恋危机的么,怎么还敢把他俩放在一起?
  万一他们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忘年恋了呢?
  “你身体不舒服吗?刚才突然晕倒了哎。”
  陈年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因为苍父几句话勾起了不太好的回忆,应激反应下直接厥在了苍景行怀里,现在看样子是来了医院。
  不过想起来了以后反而没那么怕了,况且照苍云逸的说法,眼前人整个儿腺体都被摘了,只能是比他更惨,想到这里陈年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疼了,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怎么哭了?”冷从阳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胡乱地帮人擦着眼泪,“不哭不哭,我把糖分给你吃。”
  陈年把脸在枕头上蹭了一下:“我没有哭。”
  “他说你脖子也受伤了,和我一样,有时候疼了,吃点糖就会好了。”
  冷从阳把糖从口袋里拿出来,还偷偷把自己喜欢的口味藏了回去,又觉得不太好,忍痛拿了一块出来。
  陈年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问道:“他是指苍景行吗?”
  冷从阳又要考虑怎么分享糖,又要想儿子的名字,半天想不起来,有点急,脸憋得通红:“我记不太得,我,我记性不好,记不得,是儿子,苍云逸说他是我儿子,但我记不得了。”
  “你别慌,苍景行就是你儿子,”陈年严肃地说着,顺便从冷从阳手里顺走一颗糖,不吃白不吃,“我是你儿媳妇。”
  “儿媳妇?”
  冷从阳听见了新词,有些好奇地瞪着陈年,他无端地觉得陈年很熟悉,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这个人,听他的话总没错。
  “嗯嗯,”陈年吃糖喜欢先放在糖纸里舔一会,小猫一样,舔了两口又老神在在地教冷从阳,“就是你儿子的老婆,将来要和他结婚生宝宝的,我叫陈年,你可以叫我年年。”
  “哦,年年,”冷从阳又念了两遍,“年年好记,年年会做蛋糕,喜欢蛋糕,喜欢年年。”
  “嗯嗯,我也喜欢你,你喜欢蛋糕我天天给你做。”陈年这才把糖扔进嘴里,又强调了一遍,“你记住了吗,我是你的谁?”
  “儿媳妇!”
  陈年看着冷从阳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挺着胸膛眼神坚定声音嘹亮,欣慰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苍景行他爹对他第一印象不好,他也看不出来对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只能靠这种方式给自己寻求一点安慰了,虽然看起来是在占冷从阳傻了的便宜,但他身边终于有一个无法在智商上压制他的人了。
  乌龟翻身做主人。
  “咳咳。”
  听到声音陈年立刻钻进被窝里假装自己还在昏迷,Alpha熟悉的气息近了,陈年只觉得鼻子尖都出了汗。
  “老婆,不缩乌龟壳了,起床给你发小打个电话。”
  老婆两个字刺激得陈年瞬间把眼睛睁开了,看到苍景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整张大脸都写着满足两个字,越过肩头还能看见他爹抱着胸黑着脸,一脸的不悦,一个劲朝冷从阳使眼色示意对方过来,冷从阳却抓着他不放手,嘴里还嘟囔着“儿媳妇,儿媳妇”。
  啊,人生重来算了。
  苍景行有些好笑地看Omega一醒过来就这么咋咋呼呼地又是忽悠又是装晕的,刚才他还怕得要死,现在只觉得人生真美好。
  陈年晕在自己肩头,苍景行慌里慌张地要送他去医院,冷从阳却说什么都要跟着,没办法,只好一行四人都去了医院。
  好在陈年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受惊了,盐水都不用挂,但苍景行还是不放心,决定在医院等着Omega醒过来。
  结果刚冷静下来没几分钟,坐在床边的父子俩谁看谁都不顺眼,就开始吵架。
  冷从阳不知怎么的特别护着陈年,要他俩出去,不出去就闹脾气,作势要撒泼尖叫,两个人才无奈出门。
  刚才陈年醒过来苍景行就注意到了,被父亲挡着脚慢了点,就听到了这么段对话,他在门外偷听,恨不得把Omega做成小挂件天天挂自己身上。
  但还是不能放松警惕,那件事到底给陈年留下了不可磨灭地损伤,不把这件事解决了,会是Omega心里一个永远的结。
  可他给秋斯年打电话对方不但没接,还把他拉进了黑名单,气得他恨不得从手机里钻过去把人给撕了,亏他这段时间还带着对方锻炼,就这么报答兄弟情的?
  又硬着头皮给方裕打电话,结果也是无人接听,最终还是得拜托陈年。
  “喂,裕裕!”
  苍景行黑着脸看陈年背朝他还声音这么激动,方裕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他打电话就不接,陈年打电话还没两秒就通了?
  存心气他是不?
  Alpha心头冒火,想拿过手机由他来说,却被Omega灵巧躲开了:“你声音怎么回事?你哭过了?秋斯年是不是对你不好?要不要我找人给套个麻袋揍一顿?”
  “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你哭过了?我们可是有二十五年革命友谊的,你从小哭过以后就喜欢拖着声音说话,很好分辨的。”
  “我想想啊,差不多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候你就经常跑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就这么说话,我有一次偷偷跟你去了才知道你哭了。”
  “我怕你害羞哇,我说了你肯定又要哭了。”
  “你本来就比我爱哭!方叔叔也说了你特别能哭!”
  “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可爱就觉得我能哭!我一般不哭的!”
  苍景行真的忍不下去了,摁着陈年夺过手机,还没开口,就听见方裕在对面怒吼:“你可爱个屁!我就是眼镜度数配低了才觉得你可爱!”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苍景行沉声开口了,心里默想所以OO谈什么恋爱,哭的问题上都能吵起来,哭一下又怎么了,他家陈年哭起来就是世间一绝的可爱,他恨不得压狠一点让人多哭几次。
  比如现在,陈年被抓着手腕子扭来扭去,那架势看起来不和方裕就谁更爱哭这个问题吵出个所以然来不罢休,要不是碍在父母都在的份上,他早把人丢床上一边日一边和方裕谈事情了。
  爽了自己,安抚宝贝,气死对方,完美。
  不过这个计划已经胎死腹中,方裕也不愿意和苍景行对话,把手机扔给秋斯年就走了,秋斯年看一转眼功夫Omega又摔门进卧室了,没好气地回道:“干嘛啊苍老师,你驾驭不了小白痴要向我取经了么?不好意思我这不是西天,是你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
  “呵,好啊,既然如此我也不把山水的内幕泄露给你这个妖魔鬼怪了。”
  “哎——等等等等,苍老师,啊不,苍景行,爸爸,您说,您说,小的听着,”秋斯年瞬间换了副嘴脸,“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现在正被山水打击报复得人生昏暗,求您指一条明路。”
  苍景行也懒得和秋斯年废话:“虽然只是猜测而已,但前段时间闹得很大的第二性别改造,他们掺了一脚,袭击陈年的人也是山水的。”
  “嘶——呦呦呦,8102年了还有人对Alpha一个性别这么执着啊。”秋斯年一想到两个Beta哥哥,就觉得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悲,一辈子为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性别而处心积虑,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这事儿还得慢慢来,找个时间我们当面一起商量着办吧。”
  “好。”苍景行看了眼缩被窝里和他赌气的陈年,悄声问秋斯年,“你和方裕,怎么样了?”
  那边秋斯年也压低了声音:“他爱我爱得死心塌地着呢,你放心吧!”
  虽然苍景行对这话的真实程度感到怀疑——秋斯年对方裕死心塌地着还差不多——但反正这种口头保证就买个心安,两个Alpha在这件事上达成了高度共识,不管是减少两人见面次数,还是他们自己身体力行,都誓要掐断Omega对OO恋的任何幻想。
  挂了电话后苍景行还没坐下来准备安慰陈年,就听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晗推开大门,脸因为跑步涨得通红,在病房里扫了一圈落到蹲在病床旁神游的人身上,大喊了一声:“冷从阳!”
  陈年听到声音刚从被窝里探半个头出来,听亲爸喊的第一声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刚结成统一战线的婆婆,顿时又对婆婆有了不满——这个抢我老公又抢我爸的坏O!
  苍景行刚好趁这时候把陈年捞出来抱怀里揉着玩,看着冷从阳和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虽然也不认识向晗,但毫不怕生地接纳了对方,两个人牵着手,向晗的眼泪淌了一脸,带着哭腔话都说得支离破碎,冷从阳嗯嗯地也不知道在答着什么,总之看起来被感染得也快哭了。
  他看了看向晗和陈年那两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
  又看了看父亲的脸。
  再看了看刚跑到的陈易书的脸。
  这哪是病房啊。
  这就是一青青大草原。
  所以国家什么时候出台法律,禁止OO之间过度亲密啊?
  38。前人栽树 后人乘凉
  陈年从陈易书手臂间哀怨地看着还牵着冷从阳不撒手的向晗,又转过去偷看不敢忤逆丈母娘的苍景行,眼角含泪,眼神绝望得像是要生离死别。
  陈易书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转过去耳语教育道:“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分化成Omega就算了,Omega怎么就不能日Alpha了?啊?谈个恋爱把我情敌谈活了也是一绝,我看当年就不该要你,生出来就是要活活把我气死!”
  “妈……我真的日不动他……”
  “你不会努力吗?你不会想办法吗?我现在就后悔没把你拎去和裕裕一块儿学武术,被你爸宠成了小白斩鸡!”
  “裕裕也打不过他……我现在天天晨跑哇……妈……真勒死了……”
  “就你那叫晨跑,你当我没看到过吗?后半程不是要人背就是要坐自行车后座,你要能跑出这么点肌肉来我头都给你。”
  陈易书竖了一根小拇指。
  陈年准备安详地闭上双眼。
  爹不疼娘不爱,老公是个怂包蛋,世界再见了。
  “年年!”
  这一声热切地呼喊总算把陈年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还没庆幸这个房间里总算有个人怜惜他,就见冷从阳挣开了向晗,躲过了苍云逸,一个猛扑到陈年身上,连带了一句嘹亮的:“不准欺负我儿媳妇!”
  陈年整个人瞬间红成了天边的晚霞,锅里的龙虾。
  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瞬间升华?
  为什么明明是上一辈的修罗场,大家的焦点都在他身上?你们倒是撕逼啊?不撕逼他为什么要在战场中央,不就是为了近距离看大戏么?
  这个恋爱他不谈了还不成么?为什么大家都要这么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啊?他归隐田园不行么?以后就过吃斋念佛的日子,带月荷锄归,谁来打扰他就一锄头扎谁头上。
  “年年,你怎么啦?”冷从阳不罢休地捧着陈年的脸,丝毫不给他好好装死的余地,“你是喝酒了吗?脸好红呀!你喜欢喝酒吗?苍云逸家里有好多哦!”
  听到这句话后的苍云逸全身抽搐了一下,走过来总算是把冷从阳牵到了手里:“我家就是你家。”
  “你家不是我家,”冷从阳把手抽回来,整个人缩着往后退,眼神里全是惧意,“他们对我不好,我怕,我不喜欢那儿,你家不是我家。”
  苍云逸杵在那儿,还保持着手半伸着的状态,冷从阳畏畏缩缩地不肯动,陈年那个角度,可以看到Alpha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啧,还真是老子小子一个样,”陈年听陈易书在自己身后嘀咕,“自己的Omega都看不好,要受别人欺负。”
  这话声音不大,床那边的向晗还听不太清楚,站在这侧的两位姓苍的倒都是听得一清二楚,温度仿佛降至冰点,呼吸都带了抖。
  陈年揪着陈易书的衣服,瞪了他一眼,转脸看到苍景行低头垂眼站在那儿,脑门一热,蹬蹬两步走过去,拽过对方的手,垫着脚就来了个吻。
  苍景行还没从陈易书那句话中回过劲来,就被那双软软的小手一牵,明明平时拎点什么都喊费劲提不动,这会儿却有这么大力气,把他整个人都拉弯了腰。
  就是蜻蜓点水地一吻,那双几乎没怎么干过活的手又光滑又柔软,不像他自己的那样带着粗糙感,陈年那双水润的大眼睛这会儿看得更清楚,乌黑的瞳仁里就倒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因为委屈鼻子一抽一抽的,皮肤白透地像被人贴身带了好多年的玉,润得出光泽,热度自两瓣唇相接的地方起,席卷全身。
  苍景行觉得自己被这股热浪熔碎,又被那双手重塑出来。
  然后听到Omega脆生生地宣布。
  “我告诉你,我就非他不可了,你再挑拨离间都没用!”
  接着拽着他就往门外冲。
  像是烂俗八点档里男女主违背父母命私奔一样。
  Omega的头发被带起来的风吹得翘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医院里的人都诧异地看他们俩在楼道里疯跑,陈易书叫他们停下的声音传来,他本想应一句的,对方却死命拽着他不松手。
  “你快跑哇,我们私奔了哇!”
  “陈年!我又没说我不同意!你给我回来!”
  苍景行眨眨眼看陈年,陈年动作是缓了两下,但随即又回到原速:“不管她,反正跑都跑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Alpha像是需要时间听懂这句话似的,半晌没反应过来,只是快出医院的时候,突然一个公主抱把Omega抱起来,大笑着转圈。
  “你干嘛!”
  苍景行附身回吻陈年,还色情地舔了一下对方饱满的下嘴唇:“你说得对,哪有回去的道理。”
  Alpha抱着Omega就跑,医院后面是公园的小山坡,平日里都是人在上面晒太阳,这会儿太阳落山了,又是饭点,就成了一片空地。
  被人抱着跑你自己跑舒服多了,陈年开心地大叫,被苍景行突然扔起来也不害怕,跌在对方怀里,两个人从小山坡上一路滚了下去,到最底下时,都沾了满头满脸的草。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徒留一丝苟延残喘的亮,陈年躺在地上喘气,苍景行在一旁撑着手看他。
  头发上粘着的草随着呼吸的频率抖动,Omega小脸红红的,整个人像是水里刚捞出来一样汗津津的,哪怕四肢伸展着也还是觉得娇小,自己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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