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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老酒-第9部分

小说: 老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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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载着我!”
  “我一只手残废呢,”苍景行晃了晃他那只“受伤”的右手,做戏做全套,“不安全。”
  陈年本想着苍景行载着他在河堤边上骑自行车老浪漫了呢,这会儿被拒绝了,嘴撅地更来劲了。
  Alpha被Omega这孩子气的行为逗乐了,只好扶起自行车:“坐上来,我载你。”
  陈年一个鲤鱼打挺,仰着向日葵般的笑脸坐上后座,抱住苍景行的腰,脸贴着对方后背。
  只是刚起步那下子不太稳当,后面Alpha就正着方向,以一个悠闲的速度前进着,清晨的风还不是很热,裹挟着清新的空气,吹得人惬意。
  最开始陈年还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苍景行说话,到后来实在困到不行,就这么抱着人睡着了。苍景行自顾着说了一大堆,没个回应,才发现人早已进入梦乡。
  这个Omega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Alpha有些郁闷地觉得自己说了一大堆却没个听众,手机这会儿震了震,把自行车停在一旁,接起来,秋斯年的那据说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扭曲地传过来。
  “狗日的苍景行,老子包怎么是个O拿来的?”
  “O拿来还不好,你一夜情狂魔也好换换口味。”
  “狗屁,我没有这种需求!卧槽方裕你听我说真的不是……”
  “方裕?!”
  陈年本就睡得不踏实,又被电话那头震天响的声音吵到,听到方裕的名字更是一激灵。
  苍景行看对面主动挂断了电话,朝陈年邪魅一笑:“亲爱的,咱们也去捉个奸。”
  秋斯年这会儿捂着胸前两点穿着裤衩站在走廊里接受一众从寝室里探出来八卦的视线洗礼,心里万分悲痛着昨天他怎么就心一软把人带回来了呢?
  昨天他在希尔顿呆了一会才走,就是为了确保方裕已经走远了,哪想到会在校医院又碰上了。
  秋斯年疯狂躲着人,自己脸都要破相了,再承受不住下一顿打了,做贼一样摸去上药包扎的科室。上药的护士是个女Beta,他挤出一脸笑拿平日里的法子勾搭着小姐姐,对方却没有领情。
  ——小姐姐身后的窗玻璃映出他伤痕累累的脸,秋斯年不禁暗叹,脸真是约炮第一利器。
  等一下,这个金丝边眼镜看着怎么有点眼熟?
  秋斯年猛一回头,就见刚才他避之如猛虎的人此刻正低着头,一手牵着他衣角,嘟着嘴不知在说什么。
  小姐姐收拾了东西和同事聊天:“这年头A真的不要脸,自家O在后面牵着还恬不知耻勾搭人,O也真的是可怜……”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啊!
  秋斯年悲剧地看着露水情缘一脸鄙夷地走远,方裕又不知为何温顺地站在他身后,没办法,只好接过对方牵着他衣角的手,带他出去。
  走出去就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酒味,出口处有个身材高大的Alpha背着那信息素没控制的Omega出去,秋斯年只觉得牙都酸了。
  至于吗,黏糊成这样,要不是这一屋子的都是Beta,这信息素得出乱子吧。
  所以说Alpha啊Omega啊都不好,还是Beta最完美。
  手上的力度突然变大了点,秋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也牵了个Omega,刚想挣开,却又被死牵着,方裕抬头看着他,脸上冒了两坨绯红,眼神涣散不知道在看什么,隔一会打一个嗝。
  这么看,这个平时像个罗刹的Omega,还有点儿可爱。
  大概是手心碰到的温度太灼热,Alpha这会儿没由来地冒出这种念头。
  “方裕?方裕?”
  秋斯年在方裕面前摆摆手,方裕只是头随着他的手摆动,没有别的反应。
  不会是傻了吧?
  傻了怎么跑他这来了,他那个年年呢?
  秋斯年去摸方裕的手机,看到粉碎的屏幕才想起来是被自己踩烂了,又去找自己的,意识到自己的在苍景行那。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这人的错,不然哪会沦落到这境地。
  秋斯年没好气地挣开方裕的手,走两步,方裕竟亦步亦趋地跟上。
  真傻了?怎么老跟着他?背后灵么?
  秋斯年挠挠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一不留神碰到了后颈处的腺体才有了思路——大概是那个临时标记的作用,Omega意识不清醒,会跟着熟悉的味道走。
  于是秋斯年坏心眼地收了Alpha的气息,果然见方裕茫然地四顾,像被丢弃的孩子一样,眼眶都红了起来。
  唉,好吧,给你闻。
  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方裕开心地跟过来,脸上带了个平日里不常有的笑。
  眼睛眯起来,嘴角还有两个浅梨涡,脚步也跟着轻快起来。
  秋斯年就这么一会儿收一会儿放得把傻了的方裕一路带到了苍景行家,天黑了没亮灯,也不知道上哪去鬼混了。秋斯年打算稍微等会儿,席地而坐在一旁的花坛上,方裕歪了歪脑袋,也坐了下来。
  “方裕?”
  方裕转过头来看他,睫毛被路灯在眼下打出影,整个人说不出的柔软。
  “方小裕?小裕子?裕裕?”
  秋斯年说一个,方裕就轻轻嗯一下,Alpha有些乐此不疲地玩着这幼稚游戏。
  “那个年年来找你了嘛?”
  “嗯。”
  “那你怎么没和他走,上我这来了?”
  “他……喜欢别的Alpha。”
  “Alpha?他们俩AA恋?暴殄天物啊!”
  “年年是Omega!”
  “啊?那你还想和人家OO恋?姐妹磨哔——啊。”
  Omega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别的动作。
  秋斯年觉得好玩,放在平日里方裕早把他揍个半死了,现在居然皱个眉就翻篇了。
  昏黄的灯光下,Omega头发不似平时那般齐整,有些凌乱地翘着,Alpha头一回看清镜片下那双丹凤眼,没了凌厉,微红的眼角平添了点风情,薄唇微抿,却没半点怒意,倒全是委屈。
  要是能一直这么傻着该多好。
  “我说你,喜欢就把人家抢过来呗。”
  “反正,过两天他就会来找我了。”
  “你说什么?”
  “过两天他就会知道,那些人都对他不好,只有我对他好。”
  秋斯年忍不住笑出声:“那谁对你好啊?”
  方裕不答,只是把视线看向别处。
  秋斯年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把人拉起来:“算了,今天小爷我大发慈悲,对你好一回。”
  方裕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
  空气中也不知弥漫着什么味道,甜得要人命。
  和室友通完电话,让人在录音室里睡着别回寝室,回来却见方裕窝在自己床上,衣服都没脱,睡得正香。
  Alpha突然觉得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的,他还想着和傻了的Omega多聊几句呢,人就睡了。
  盯了一回方裕的睡颜,秋斯年认命地帮人脱衣服,好不容易把一堆复杂的西装衬衫领带给拔拉下来就累个半死,秋斯年再没心情去给对方找套睡衣,冲了个澡也准备睡了。
  睡前还偷偷凑去Omega颈间闻了闻,那药味苦涩,却又沁人心脾。
  第二天早上秋斯年是自然醒的,昨晚睡得早,他那七个小时雷打不动的睡眠早早唤醒了他,屏声在厕所里弄了一发,就听门外一阵闹。
  他打开门,一Omega站在门口,拎着那原本该在苍景行那儿的袋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蹭。
  “唉,等等,你别乱来!”
  Omega钻了个空子进寝室,就见秋斯年床位上坐了个Omega,此刻正拿被子捂着身体,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原来你早就金屋藏娇了!”
  Omega捂着脸冲出去,秋斯年忙关了门冲回去,心里还带了一丝方裕说不定还傻着的侥幸。
  可惜没有,方裕捏爆了旁边的一瓶矿泉水,咬牙切齿地问秋斯年怎么回事。
  秋斯年手舞足蹈地解释,最后决定把罪责全推给损友,拿着辗转了半天才到手的电话打给苍景行。
  结果就被方裕听见了“一夜情狂魔”的称号,外加上方裕一丝不挂,大早上又有人来投怀送抱。
  方裕抡起手边的椅子就把秋斯年轰了出去。
  “方裕!方裕你开门!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方裕不理外面那在他心里定了死罪的Alpha,只想穿了衣服快点走人。
  秋斯年赶着看热闹的男生们,却见那边让出一条道,苍景行挎着一个包裹冲了过来。
  “我掐死你!”
  秋斯年作势要来解决苍景行,苍景行灵巧避开,把包裹给卸下,竟是个Omega。
  陈年还没反应过来苍景行口中的“捉奸”是怎么一回事,对方就抓着他来了个百米冲刺,一路冲进了男生宿舍,放在另一个Alpha面前,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但他的鼻子告诉他这儿有股熟悉的味道。
  陈年四处嗅了嗅,目光定格在面前这扇门上,敲了敲:“方裕?你在这儿吗?这个穿大裤衩的是你的Alpha吗?”
  空气都凝固了一秒,下一秒寝室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13。山雨欲来风满楼
  陈年被里头动静吓得一激灵,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先是环视了一眼看热闹的男生们,苍景行会意地敲了敲墙,眯着眼低声道:“该干嘛干嘛去啊。”
  应声而落几道“咔嚓”声,宿舍门便全锁上了,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扒着门继续听八卦:这可是一下子聚齐了两A两O,现在AO只占总人口8%不到,能遇上一个是一个,这还一下子遇上了4个,看样子说不定还得打一仗。
  修罗场啊修罗场,秋斯年这个逼,睡了这么多貌美如花的Beta,终于阴沟里翻船了,众Beta恨不得360°架摄像机拍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可惜那个苍景行是个不好惹的,大一那年人脾气躁得狠,一遇到不顺心的就一顿揍,明明前段时间搬出去了,这会儿怎么又回来了,要是没苍景行镇场子,他们绝对不会这么憋屈地听墙角。
  陈年当然听不见这些小嘀咕,身后Alpha可是个连方裕都打得过的主,不利用一下真的对不起他两顿操。
  狐假虎威的Omega自上而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只穿个大裤衩的Alpha,长得也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的,头发还长到可以束起来,看起来有些流里流气的,而且身上白白净净得连块腹肌都没有,白瞎那么高的个子,这个裤衩的品味也不行,感觉像是批发市场一次性打包了二十条的那种。
  更何况,这信息素味道也怪怪的,一股难闻的土腥味,这信息素会有O喜欢么,只能找B吧。
  后来陈年才知道,这叫做来自娘家人的嫌弃,方裕在头一回见到苍景行时,也做了差不多的评价。
  “叫什么名字?”
  秋斯年还在想方裕和他的小伙伴真的是厉害,都是O却个个气场强到不行,这会儿开口了才破功,奶声奶气的,脸也嫩,苍景行这不会是从哪个高中里拐出来的吧?16岁以下可是犯法的啊!
  “秋斯年,”秋斯年横了眼后面站着的苍景行,对方朝他挑衅地挑了挑眉,秋斯年恨得牙痒痒,矮苍景行一头他认了,被方裕气势上压住也是他命中犯煞,这小屁孩一样的Omega他不能再输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被苍老师拐来的吧?哥哥带你去警察局报案啊。”
  “小什么小朋友,”陈年插着腰冲秋斯年翻了一大白眼,“你大爷我今年27了,早你好几年毕业,你还得喊我一声学长呢。再说,用得着苍景行拐我,我拐他还差不多!”
  秋斯年惊恐地看着后面不住点头的苍景行,心想这种陷入爱情的男人真是非常可怕。
  “学长我叫陈年,以后你租校外公寓,报我的名字,给你房租翻个倍……”
  “你就是那个‘年年’?”
  那股本被压制住的信息素突然狂野地翻涌过来,杀了陈年一个措手不及,丢盔弃甲往苍景行怀里跑:“救命救命!”
  “秋斯年你干什么!”
  方裕突然开了门冲出来,见陈年躲在苍景行身后又猛然顿住了脚步。
  四人面面相觑站在走廊上,一个裸着上半身面色不善,一个扶着门框瞪大了眼,剩下两个一个护着一个躲着,蝉鸣突然响起来,被燥热的空气拉得老长。
  最后还是陈年最先开了口打破了尴尬:“裕哥,你穿着谁的衣服啊?”
  方裕这会儿穿着显然不合身的T恤,上面画了个奇怪的黑人头像,旁边还有个鬼画符,下摆长到看不出来下面有没有穿裤子。
  “我靠,这是我的签名珍藏版,你干嘛穿这个!”
  “秋斯年我衣服呢?”
  “衣,什么衣服?哈哈哈?没事你穿你穿,我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
  “我,衣,服,呢。”方裕咬牙切齿地逼问秋斯年。
  秋斯年打死也不想说昨晚他为了报复方裕,把对方衣服塞自己被窝里一晚上,好让那上面沾满自己的味道,然后方裕穿着这衣服去见那个年年也好,不小心假性发情也好,都甚合他意。
  只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秋斯年早上一起来从身上扒拉下缠着他的三条不明生物,这会儿正在垃圾桶里堆着呢。
  所以说,人不能作死,作死就会死。
  秋斯年这会儿也没心思吃莫名其妙的醋了,朝站着的两人疯狂使眼色,试图让他们求求求方裕大人有大量,放他一条生路。
  陈年见这会儿有两个人给他撑腰,秋斯年又没了刚才那狠劲儿,就去扯方裕:“裕哥我们走吧,不和渣A一般见识,他是不是强迫你了?你给他咬这么大一口子,咬得好!”
  方裕这才注意到秋斯年手上的伤口,两排清晰可见的咬痕,几乎跨了半条小臂,那晚零星的记忆里的确有这么一环,但咬人的似乎并不是他自己:“呸,谁知道是哪个风流债咬的,就他还敢强迫我?”
  “靠,方裕,你这个……老子他妈为了你清白自己给自己一口!你不谢谢我还反咬我一口!”
  方裕皱了皱眉,避开秋斯年视线——原来他没记错,那人真的为了不在他不知情的条件下和他发生关系,硬生生给了自己一口。
  要说起来,这个Alpha的行为和那些Omega所说的没半点重合,发情期的那晚上除了最后累瘫在床上,实际上把他处理得很是妥当,全无生生压住发情期后的不舒服,也没有感冒;昨晚他大概是被陈年伤口漏出来的信息素给影响了,脑子一热居然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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