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室友总撩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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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家伙不会是个抖M吧。
随后他就反击了,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应战及时,还躺着呢就把拳头挥了过来,打在我和他受伤的同样位置,操、他丫的差点把我刚花一万块钱种的塞牙打掉。
我的后腰被撞在桌角上,疼的我就要龇牙咧嘴可我的偶像包袱又作祟了,再痛也不能表情狰狞,我忍着,压着怒气,舔了一下快要破碎的牙又冲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姿势已经不能保持美妙,放不开就会挨拳头。
后来,不知道是季朗打累了,还是也真的打不过我,他的手比我的大了一拳,气喘吁吁的用掌心包裹住我的拳头,“不打了,你都出汗了……”
他脑门也出汗了,表情还他妈迷之享受,我怎么觉得他其实是爽的呢。
像是全身的筋骨都得到疏松一样。
完了,操、他妈我中计了。
季朗只是想找人打一架而已。
“要不……你下去吧……”季朗竟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你这样,我……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我很久没这么激动过了,打到后来把偶像包袱掉了,现在像个泼妇一样爬上了他的床,然后骑在他的腰胯部准备一拳打掉他的智齿,好让他的脑子清醒一些。
是哦,他没穿衣服。
这情形好像我把他扒光了在上、他一样。
呵呵,是有点儿淫、荡。
我虽然生气,但理智回笼之后还是无法避免的脸红了,我从他身上下来,看到他紧抿着嘴飞快的抓了他被子的一角盖住了他的大鸟儿。
是的,他完全,勃、起了。
“那个……就是……”他结结巴巴的,试图和我解释,“就是……摩擦生热……”
“你要是穿了衣服,就不会有摩擦。”我想冷笑,也没笑出来,嘴破了,疼。
朗盖着被子冷静了好久,终于知道要脸了,把夏凉被裹在身上去小卧室换了身睡衣出来。
我也没看他,拿着小镜子坐在桌前照我的口腔,感觉破皮儿了,明天很容易变成口腔溃疡,又要影响我吃辣了。
季朗这次人模狗样儿的坐在我对面。
几次想和我搭讪。
我决定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个人,哪怕像个盲人一样。
“那个……郝宇,”他的声音很小,“其实我故意的,我在宿舍从来不光着……”
“……”怪我了?我很有让你裸、体的欲、望
“我在宿舍,内裤都要躲被窝里换的……”
“……”呵呵。
他还挺委屈,又说:“你们学霸都这样吗,年级前一百都不喜欢和人讲话的?你一直不理我,脸皮又很薄,我一脱光光你就和我讲话了……”
“卧槽……我特么之前说了也不少啊,你是聋了吗?就能听见我骂你还是怎么着?”我瞪着他怒气冲冲。
他看着我突然又兴奋起来,眼里都在闪光,“对,就是这样!再火辣一些……要不然我都觉得这屋里没有人气了……”
他的脑回路……不对,他根本没有脑子。
看我炸毛他就会兴奋?那我会疯的。
“季朗,我只是不想和你说话,我们学霸不和,没有脑子的人,交流。”
“可我一天不说话就难受,还不如在宿舍打群架。”他的眼角都快要耷拉下来了,平时那副蔫儿坏蔫儿坏的样子无影无踪,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其实从刚才他想看电视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也许不在沉默中爆发就要在沉默中死亡了。
结果他爆发了。
“这不是你走向变态的理由,你可以学着沉默。”就像我一样,学会忍耐。
他低着头,“对不起,我不该故意气你。”
“反正你就是看我们好学生容易被欺负。”妈的,牙龈出血了,我这容易上火的体质,一年三百六十天离不开三金桂林西瓜霜的悲哀。
他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挺局促的,“我……第一次打好学生,拿不准力道下意识的就反击了……以后不会了……”
“……”妈的智障。
第10章 回你床上去(捉虫)
后来他没说话,只顾着低头看手机,我猜他在和陈昊空炫耀他终于揍了我。
过了一会儿,季朗小心翼翼的问我,“你嘴破了没?”
“破了又怎么样。”
你有月光宝盒让时间倒流吗。
我咄咄逼人他也不恼,只是又问:“腰呢?撞伤了吗?”
我还是没说话。
马后炮真几把气人,早揍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手下留情呢。
老子为了你的八千块钱容易吗?
真是劳心劳力还他妈伤肾。
伤肾?对,就是伤肾。
有句话我不想说,但我觉得……我特么要被这家伙整出内伤了,他的身材……
操了……八块腹肌啊!我刚才骑在他身上还数了数来着,差点颤抖着流下艳羡的鼻血,不过我没上手摸,但能感觉的到……他很有力气。
尤其是折腾出一身汗来之后,汗津津的身体,呼吸间起伏的漂亮的胸肌,浑身湿淋淋的带了一股子野性,太他妈带劲儿了。
讲真,这种身体很吸引我。
我忍着不起反应已经是我尽力了,尽最大的努力,这可比数学考满分难多了,我的鼻子到现在还痒痒的,感觉随时都会流鼻血。
我步履蹒跚的去卫生间漱口,顺便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不然下一秒我就会和他一样升旗了。楼道里传来“咚咚咚”的巨大脚步声,然后有人敲门。
又是陈昊空。
我这次躲在卫生间没出去。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自从知道我真是陈昊空男神以后,我就忍不住的注意自己的形象,刚才还一起吃饭呢,这会儿我就被揍了,我很委屈,没脸见人。
虽然季朗好像挨揍的更多,但他经常打架都习以为常了,而我内心的创伤是永久的不可磨灭的。
壶里还有季朗用剩下的热水,就放在马桶盖上,但是水不多了,我用那点儿热水加凉水洗了个澡,大概可以称之为凉水澡,等我出来的时候陈昊空已经走了。
我刚才进去的急,没拿换洗衣服,但是我刚教了季朗怎么做人,所以我不能接着就光屁股出去,我忍痛又把脏衣服穿回去。
陈昊空那家伙送来了纱布、创可贴膏药绷带,装在一个白色的小急救药箱里,里面还有擦伤口的药水软膏身甚至还有口服药,应有尽有。
这家伙才是田螺小子吧。
可看着这些药,我怎么觉得我挨揍的日子还长着呢。
“你的后腰怎么样了?我帮你上药吧?”季朗非常狗腿的晃了晃手里的软膏。
他是不是真傻?
男人的腰,可是碰不得的。
“马后炮也太晚了吧,怎么揍的时候不知道下手轻点儿呢?”
他依旧表情可怜。
我看到他的脸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季朗也不算太黑,腰上被我掐的也满是红色的印子。
我怒气冲冲的看了一会儿竟然开始有点儿浮想联翩。
我的节操呢?和偶像包袱一起掉了吗?
刚洗了的热水澡没能浇灭我的一腔热血,我很久没有被慰问过的小兄弟隐隐抬头的迹象。
逃似得进了小卧室,换了平时用来当睡衣的棉质短袖和大裤衩,然后用空中飞人的姿势一头扎到了床上。
季朗不知道我怎么了,还以为我委屈的哭了,慌忙的跑我床边,他拍拍我的背,“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还手的,你揍回来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还手了……”
不是这回事啊大兄弟!
我这样趴还压着蛋呢,你能不能走开啊?
“我没事,你回你床上去。”能不能别把你灼热的手掌温柔的抚在我的背上?
第11章 我一定是疯了
季朗浑然不觉他的行为对我来说很煎熬,还以为我是拉不下脸来原谅他。
“行,你趴着吧。”他这样说。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放弃了,谁知道还没呼吸第二口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他把医药箱放在我这边,从里面拿出来棉棒和药水。
“你在干什么?”我扭头看到他手忙脚乱的弄着。
“你别动,”他还挺严肃,把我的头按了回去,我被迫再次闷在枕头上,他说,“你刚才肯定撞桌角了,我给你擦点药。”
我被撞的地方是腰,这家伙……还真是执着啊。
季朗小心翼翼的掀开我后腰上的布料,我听到他的呼吸加重了。
我有点想知道伤口怎么样,这会儿刚缓过劲来,正火辣辣的疼呢,“很严重?”
“郝宇,你怎么这么瘦?”他不回答我,只是问一些不相干的问题。
我以为他会说我身材好之类的,说一个男人很瘦,总觉得不是什么夸奖的话。
“有力气就行了。”我没好气道。
他好像在棉棒上沾了什么药水,凉凉的,一点点的涂在我腰部撞伤的位置,我听到他用赞叹的语气说,“不过,你腰好细啊……”
他的声音很小,和他挥舞拳头时霸道的风格一点儿也不符合,嗡嗡的我差点没听清。
老子腰细,但老子腰有力啊,要我说多少遍?
我的兄弟好像更硬了。
虽然药水沾在身上会冰凉了一片肌肤,但我总觉得季朗的目光正刺在我的背上,让我如此的……在意,并且不自然。
被季朗推上去的衣摆有点儿往下掉,盖住了我半个伤口,季朗上前又把衣服掀回去,没能避免的摩擦疼痛让我一时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然后,我发现季朗的手抖了,抖的动作很大,这家伙狠的几乎一棉签戳进我的肉里。
“卧槽……你他妈是不是在报仇?”我不得不怀疑这家伙的动机了,他刚才很用力,疼的我龇牙咧嘴的,脑子里对他那唯一的那点儿旖旎的想法,现在全部随风飘走了。
“不、不是……”季朗结巴了,“你刚才哼什么啊……”
“我疼我不哼吗?”我他妈这么娇贵,第一次被坏学生揍,我哼哼两句怎么了?
他又紧张起来,“弄疼你了?”
“疼不疼的,你就不会轻点儿?”
“好好好,我轻点。”他连声音也放轻了。
“操……慢点……”他擦的那么快,估计把我破了的皮都给撸下来了。
“多慢?”他问。
“恩?”我不解。
“想要多慢?这么快行吗?”他的嗓子这么哑,还这样问我,我特么……
“你他妈赶紧涂完去睡觉!”我大概是恼羞成怒了,仔细品味了一下我们的对话,不太想活了。
季朗好像也有些不对劲,轻手轻脚的给我涂完就乖乖躺回去了。
“关灯啊。”我的语气很冲,打完这一架之后莫名其妙的有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支使他做事也理直气壮起来。
大概是因为季朗总是低声下气的道歉吧,明明是他挨揍的更多。
不过他愿意做冤大头,我肯定不会上赶着道歉的,毕竟是他挑衅我在先。
趴着的姿势很不舒服,可我不敢躺着,疼。
相反,季朗就不一样了,他身上的伤也不少怎么还能跟个蚂蚱似得,来回的翻滚。
难道床睡不开他吗?
不知道半夜几点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起床上厕所的声音。
自己住了半年多,屋里突然多了个人,一瞬间的不适应之后又睡死过去了。
莫名的安全感,我一定是疯了。
第12章 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清心寡欲了这么久,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心都凉了,我特么竟然……梦、遗了。
整夜都睡的很死,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
我弓着腰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要如何躲避季朗的目光,结果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对面的床是空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红着脸扶着我受了伤的老腰去厕所换裤衩,走到窗前看到外面的天格外的蓝,白云像是镶嵌在里面通透的玉,突然想到一句话: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现在是早上九点,我洗漱完出来准备去露台晒裤衩的时候季朗正好回来,他手里提着两兜豆腐脑还拿了四个大包子,“你醒的可真巧,我还怕饭凉了呢。”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昨天晚上的事让人尴尬。
他不当回事我也不能总是拿着捏着的,晒了内裤之后大大方方的坐到桌前等着季朗给我准备碗筷。
“你喜欢喝咸豆腐脑吗?”他拿了两个大碗,把豆腐脑隔着塑料袋放里面,夹层里还有两个辣椒油的包,撕开全倒进碗里,搅一搅,满眼的红灿灿,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喜欢,”我咽着口水说,“下次我起的早了我去买。”
“还是我去吧,人家早餐点八点半就收摊了,去我同学家买的,比较熟。”他很实诚的说。
“哦。”反正我也只是说说。
两个人吃起饭来也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像是已经在一起住了很久,我不知道别人合租是否也都能这么合拍。
假如昨晚我们没有打架的话,可以称之为合拍。
我发现无论季朗吃什么都会给我一种他在用手抓的感觉,小伙子长得也挺带劲儿的,痞帅痞帅的,一吃饭就跟个原始人一样,什么情况。
我吃的慢条斯理的,但速度也不慢,两个人一起吃完的,季朗擦擦嘴又在床上躺下了。
我很想和他商量一下家务活的问题,比如每次吃完饭之后不能都让我收拾,但就是这么巧,连着两次饭都不是我买的,提要求也没底气,我认命的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发现昨晚的垃圾已经被他扔了。
使唤小狗不如自己走,在某种情况下,季朗是比小狗要强的。
季朗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就总觉得他在和陈昊空汇报我此时此刻的状况,做什么都不得劲儿。
我也拿起手机看,结果收到了一条短信,昨晚一点半发来的,是季朗他妈。
我给她的备注是“吧主”,因为之前不知道她是季朗的母亲。
【吧主:郝宇睡了吗?季朗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有什么情况就跟阿姨说哈,不要受了委屈。】
知子莫如母,朗妈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麻烦肯定是添了,她要是对季朗的了解再深刻一些,就会直接问我伤到哪了,像阮学海那样进行嘲讽,或者是陈昊空一样送医药箱来。
【谢谢阿姨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