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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拆心饲爱-第37部分

小说: 拆心饲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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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晏急死了。
  想要解释又想不到该说什么话。
  支支吾吾反而把舌尖咬了,一嘴血腥味。
  厉建国顿时也急了。
  苏晏觉得丢脸,捂着嘴不想让他看——哪里拗得过,被摁在沙发里硬撬开嘴来,喷了药还不许缩进去。苏晏不情愿又不敢违逆他,或者不如说下意识就听话了,回过神才对自己的被驯化程度感到震惊和生气,只好吐着舌头心不甘情不愿地窝在沙发里等喷剂生效,像一团气咻咻的毛绒小动物。
  厉建国被他瞪着眼鼓着嘴的小模样逗笑,揉了揉他软绵绵的额发:“长不大。”
  苏晏更不乐意了,大着舌头含含糊糊地顶他:谁长不大了。苏总手底下人比你还多呢!你¥%#%……
  语速一快就听不清。
  厉建国怕他又把舌头咬了,赶紧举手投降:“好好好,长大了长大了,苏家的中兴之主,一句话股市抖两抖的狠角色!”
  “你敷衍我!”
  “哪儿敢啊,”厉建国把粥端过来,吹凉了喂他,“张嘴。”
  苏晏拒绝。
  奈何他也不敢就把舌头缩回去,拖着半截在外头。
  “又怎么了?真生气了?”厉建国凑过去,半蹲半跪在他面前,“怎么就生气了?”
  苏晏瞪他。
  厉建国凑近一点:“你看看你,一生气连饭都不吃,还好意思说长大了。”
  苏晏鼻子都皱起来:“我哪有,我平时都好好的,就你……”话到这里惊觉失言,就不说了。
  “就我怎么了?”厉建国捏他的鼻子,“吃定了我纵着你,什么都敢来是吧。”
  苏晏都快烧起来了。半张脸埋在膝盖里不吭声。心想这人怎么这样。什么话都张口就来。说得比唱的好听。偏偏自己还总愿意信。
  厉建国还非伸手试他的额头:“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苏晏怄气,抬腿就要踢他:“都怪你!”——快碰到的时候才惊觉不对,硬生生地收住了:他知道自己从小被厉建国宠坏了。在这个人面前小性子格外多一些。外人提起苏总,用的词都是“滴水不漏”、“心思缜密”之类,当着这人的面前却什么旁逸斜出的鬼样子就都跑出来。习惯的力量真可怕。明明之前下定决心当着厉建国的面要格外肃整一些的……
  厉建国却想岔了——也难怪,苏晏陷在沙发里,红着脸,垂着的头,还拖着半截小舌尖,任谁看着都难免要想岔。他愣了片刻,眼角也红起来:“弄疼你了?里面有伤?”
  苏晏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那样炸起来捂他的嘴:“你胡说什么啊!还有人在呢!!”
  “都自己人怕什么。”厉建国倒笑了,“从小到大光着屁股被我抱来抱去不知多少回,这会儿才想起来害羞?”
  苏晏背后汗毛都竖起来,心想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流氓的:“那哪儿能一样!”
  “哪儿不一样。他们又不知道。”
  “不知道个屁,人家又不瞎。你留的什么印子,颜色那么深位置那么高,衬衫扣到最上面个扣子都挡不住。秘书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么热的天我还加一围巾假装感冒!”
  厉建国一挑眉:“她不是早该看惯了吗。”——这话是顺嘴溜出来的。其实是有怨气。开玩笑,苏晏身上老带着别人留的痕迹,他非但没法多说什么,还天天得亲手送他去再把他接回来,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他又不是脾气多好的人。但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不是,那个,晏晏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苏晏脸霎时冷下来,嘴唇直发白,伸手推他,“我是烂。但我成年人了。我为自己负责。你都快要结婚的人了,和我胡混什么。”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被厉建国拽住手腕:“晏晏!我没……”
  苏晏急着甩他:“对,你没那意思。纯粹是昨天见我药性上来难受帮我个忙。我知道的。谢谢你啊。你还真是负责的好哥哥。这么多年哥哥没白叫。我爸没看错你。”他一生气语速特别快,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厉建国听得额角扑扑直跳。刚想说什么却听他“嘶”地倒抽气。
  那其实是苏晏碰到舌尖上的伤。厉建国却以为是自己把他捏疼了,赶紧松手。
  苏晏原本正疯狂扑腾。
  厉建国一撒手,他反倒愣在原地——不过也就一两秒,反应过来便逃也似地向外跑。厉建国其实没闹明白他怎么了。只是直觉不能让他就这样跑掉。眼疾手快地捞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苏晏性子上来,又踢又打,什么话都往外说。厉建国是真拿他没有办法,一狠心摁在沙发里偏头就亲下去。
  苏晏懵逼了。
  理智上觉得无论如何哪怕为了礼节也应该挣扎一下。
  可哪儿还有挣扎的余力。
  都要原地飞升了好吗。
  脑内弹幕一排排刷过去:他亲我了!他他他他他主动亲我了!真的亲了!嗷嗷嗷嗷——!
  心脏在强烈浓郁的快乐冲击之下“砰——”第一声炸开,眼前一片五光十色的烟花。
  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听到厉建国在耳边叫他名字。苏晏依旧茫茫然,只从鼻子里黏黏糊糊地挤出一个“嗯?”
  “吸气!”厉建国命令。
  火急火燎的。
  苏晏这才发觉原来“头晕目眩”不是心理上,是客观实际上的——他也不知怎么回事,本能地遵循厉建国的指命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胸口闷得直疼。厉建国拍着他的后背指导他:“呼——吸——呼——吸——乖……”苏晏顺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来,瘫在他怀里手脚还软绵绵的。
  厉建国看他缓过来总算松口气,又忍不住笑:“怎么亲一下还能给亲窒息了,你……”他又不敢往下说了。
  苏晏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和人上了那么多次床怎么接吻换气都不会之类。
  就很气:“谁让你忽然亲我……”
  ——第一次。
  厉建国第一次主动亲他。
  他被推开的次数多到数不清。被明令禁止嘴对嘴的亲吻。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隔着手掌自欺欺人。后来自欺欺人的方式变成了不许伸舌头。他听过各种版本的“这样不行这样不对”——在人生各个阶段,不断感慨厉建国的中文博大精深,不管什么话,从那张嘴里说出来都特别有道理。他本来就讲道理。哪怕之前被纵得有点点贪心了,看过厉苛的视频以后也马上夹紧尾巴小心做人。已经不存有不切实际的妄想了。已经做好就这样孤独终老的的准备。已经决定不再受骗了。
  ……然后被亲了。
  充满占有欲的亲法。细微的动作里全是澎湃的情绪。
  苏晏哪里受得了。
  然而厉建国不出所料地听岔。
  立刻被撩起火来,满肚子都是“谁都亲得偏我亲不得”的怒气,烧得他额角直跳,二话不说扳着苏晏的下巴拎起来又咬下去。他觉得饿。那种困扰他整个青春期的饥饿感汹涌地袭来。他想把苏晏生吞下去。
  饶是苏晏这回多少有点心理准备还是被亲了个头晕眼花:厉建国对着他的时候总是温柔的保护者,就算发脾气的时候也很克制,他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厉建国,强势、凶猛、富于攻击性,像一头狂野的肉食兽——哪怕是厉建国训人或者认真工作时,气场都没有这么沉重充满仿佛具有实体般压迫感……
  有点可怕。
  只有米粒大的那么一丁点。立刻被铺天盖地的狂喜吞噬了:厉建国这该算是失控了。导致失控的人正是他。光这个认知,就足以让苏晏开心得头皮和脚尖一起发麻。何况厉建国还卷着他的这头吮住不放,又把他的下唇放在门齿之间磨,手又顺着他的脊梁滑下去,撩起衣摆溜进来……
  苏晏湿得一塌糊涂。
  各种意义上的。
  呻吟闷不住,全都吐进厉建国的嘴里,又被撩起更多。
  脑子晕乎乎的,思维有一阵没一阵。朦朦胧胧以为是昨夜缠绵的功劳。心想比起女人我大概也不算坏。给自己的活儿点三十二个赞。感恩长期陪练周泽宇。不管怎么多睡一次赚一次……以及不能再亲了,再亲早泄了……就这么被亲射了多丢人……他要推也推不开,要说话也说不出来,厉建国的手爬到他胸口上,摸了摸他挺拔的小果实——苏晏陡然睁开眼,正要推开,厉建国已经重重地摁下去。
  苏晏叫都叫不出来。
  就这么被厉建国抵在沙发深处射出来。
  射完半天回不过神。
  缩在厉建国怀里一直抖。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厉建国尝着嘴里咸,背一凛,忙放开,苏晏已经又是个泪人儿了。厉建国凑过去,细细地把他的眼泪一点点吻掉:“小哭包,怎么又哭成这个样子……”
  苏晏根本不想说话——他毕竟是男人,再怎么也有自尊的,被人亲一亲摸一摸就射了,这么快,甚至还没摸在重点上……简直没脸。更气了。想找点什么话怼厉建国,可是脑缺氧,想不出什么好的,开口只有一句“都怪你!”又喘了两口才补上一句“就知道欺负我!”——说完就想找时光机。
  别说什么气势了。
  简直面子里子都掉光了。
  更可恶的是,偏这个时候,肚子咕咕地开始叫唤……
  苏晏当场把头埋在沙发的扶手上就不想起来了。
  厉建国怕苏晏恼,不敢笑,声音全憋在嗓子里,胸腔一阵阵地闷震。
  这不比笑出声还糟嘛!
  苏晏背正贴在他胸口,被震得一阵阵酥麻,抬脚就要踢他,随手就被捏在掌心里:“这么饿?”——嗓音里带着笑意,眼睛都弯起来。
  “嗯,我饿。”
  苏晏皱着鼻子,咬牙切齿,却偏生拿腔拿调地装出弱不禁风的声线。
  他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脚踝一扭,像一尾活鱼一样从厉建国手里滑出来,“咻”地顺着衬衫下结实的腰线往下溜,飞快地踩住厉建国脐下三寸,挑起眼:“你喂饱我啊。”
  说着充满暗示性地碾动脚趾,把厉建国的裤子拉链往下拽。
  他刚射过。
  身上还带着高潮过后那种慵懒的性感,皮肤上被情欲撩起的色泽还没有褪下去,连脚趾甲盖都粉扑扑的,像五片小小的樱花瓣;眼角眉梢上堆满的春情更藏不住,长睫毛一撩就是一阵浓郁袭人的暖香——偏他还要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一边把嫩白细长的手指放到唇边去,伸出舌尖来舔得水淋淋,拉出一条细长的唾丝……
  厉建国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时只想操死他算数。
  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也顾不上这里是客厅,下人都没散,连套都没有,就这么把苏晏摁在沙发里顶进去。
  动了两下才惊觉不对——他之前的对象都是女性,从来没有前戏的意识,总觉得性交这种事顶着顶着自然会滑,但苏晏不一样,这么直接进去恐怕要受伤。这么一想就很心慌,急急地要往外退。
  苏晏原本被他戳在沙发背上,半个人都陷在软垫里,虚虚地抬腿环着他的腰,软绵绵一副予取予求、任君采撷的模样,随着他的动作晃。这会儿感到他撤退的意图,赶紧抬起小腿勾住他的腰:“别走……”
  厉建国拍了他一下屁股:“起来,先扩张,你会受伤。”
  “不用,不会。”苏晏哼哼唧唧抬起手臂。
  厉建国顺着他的意俯下身。
  苏晏勾住他肩膀,凑在他耳边:“我自己准备过了。一路含着过来的。”
  厉建国只觉得气息喷在耳道里热得发痒,一时脑子都不转了。
  苏晏又说:“挤了大半管在里面。”
  厉建国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脏突地跳得飞快。血液冲上头来,耳边嗡嗡直响。
  苏晏还要说:“而且,我自己,也能出水的,一晚上尽够了。”说着非拉着厉建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分量是不小,就是,不不知道,能不能,喂足我一晚上?”
  他最近瘦得吓人。
  抱起来比小时候还轻。全身上下就屁股和大腿上还剩一点点肉。小腹几乎只绷着一层皮。稍微一用力,竟真能摸到里面被身体包裹着的硕大的性器,似乎还能到它灼热的脉动……
  “苏晏你真是要死了。”
  厉建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待吐出音节来时,额上青筋已都爆出来。
  他是真被撩上了头。
  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些接近犯罪的疯狂念头。
  苏晏就窝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肩,枕在他的胸口,又温顺,又依赖,本该完全是他熟悉的模样,可又有些陌生。
  昨天还能说是药物作用。
  但今天……
  ……这大概真就是苏晏在床上的模样。主动,性感,诱人。可口得不得了。开玩笑,苏晏光冷着脸不动都好看,漠然地发号施令都好听,何况这样粉扑扑地挂着眼泪,扭着腰,软着声音求人变着花样求人操。
  难怪盛名在外。
  然而凭什么盛名在外!?
  这明明是他的晏晏。他的心尖子。他从小捧在掌心里长大的人。本该是只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
  厉建国被欲火和妒火烧得眼底都红了。
  骨子里那种在苏晏面前一直藏得很好的蛮横霸道一股脑儿喷薄而出。
  他性子上来真不是玩:毕竟十二岁就跟着厉苛在风月场里混,什么事没经过,什么阵仗没见过,什么本领没学过;外面谁不知道厉大少爷难搞。只是单避着苏晏罢了。
  这辈子还没谁能把他逼到这份上。一时不管不顾,怎么折磨人怎么来。
  他师承厉苛,手腕高段得很,许多平常人不知道的下三滥法子用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周泽宇那些高档场所里用的情趣可差得远。苏晏体质本来就敏感。又虚弱不耐受。没两下就不行了。软着嗓子求他。他却还要抵在甬道里,疯狂地往敏感点上撞,一边咬着苏晏的耳垂,一边把那挺翘的屁股拍得啪啪响:“说,谁在操你。”
  “……你。”
  “我是谁?”
  “唔……”
  “说!我是谁!”
  “呜……别这样……”
  ——苏晏在床上管谁都叫阿国哥哥。兴起了就叫厉爸爸。偏当着他就不敢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越是不叫,厉建国越焦躁。
  反反复复地问“你是谁的”。
  苏晏把受不了:“你别了……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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