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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拆心饲爱-第41部分

小说: 拆心饲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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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忽然体会到厉建国以往的温柔。
  ……然而又有什么用。
  都是假的。
  并且他终于亲手撕开这画皮,直面这麒麟皮下狰狞的马脚:比任何时候都凶暴,比对所有人都残酷……厉建国一贯冷静持重,性事上看得很淡,从来只有别人爬他的床,没有他强迫别人的时候——就算是风月场里逢场作戏的女人,但凡看到他的凶器显出害怕退缩的模样,他便也放人去了,何曾有过这样、这样的……
  ……苏晏又生气又伤心,浑身簌簌地抖。
  更可气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兴奋得要命……不过片刻就射了两次,却还愣是软不下去,硬邦邦地戳在厉建国的手掌里,不住地往外吐清液。后背像染上了饥渴症,自发地往厉建国炽热的胸口上贴……不,不止后背,全身的皮肤都像是一辈子没有感受过温暖一般,一黏到厉建国身上就不愿意下来,起先苏晏还咬牙切齿地妄图把自己撕下来一两次,后来就放弃了,因为他很快发现,后穴的情况比皮肤更糟,糟得多得多。
  简直莫名其妙,明明是疼的……和周泽宇第一次都没这么疼,然而过电般的快感却硬是绞着痛感,拧成一股鞭子,一下下抽打他脆弱的神经,爽得他不得不高高地抬起头,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像一条搁浅的鱼。穴肉恬不知耻地挽留着入侵者,谄媚地缠上去,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揉搓、挽留……榨出厉建国无数荤话——苏晏听厉建国花式问他被谁调教成这样,百口莫辩,憋屈得肠子都要打结——和别人谁的时候明明不这样……这种话怎么开口?开口了谁信?
  转眼就又射一次。
  苏晏感到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不仅曾经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连自己的身体都背叛自己!
  怒火和欲火在他的腹中烧成一团。
  他的理智也熔断了,豁出去扭回头,一字一顿地回答厉建国的问题:“我这是、博采众长。”
  厉建国一时没反应过来,动作停了一下。
  苏晏带着挑衅的笑直视着他炽烈的黑眼睛:“我横竖千人骑,万人……唔唔唔……”话来不及说完,就听厉建国骂了一句很脏的脏话,抵着后背整个人笼下,怒气冲冲地用唇舌把他的话堵回去。
  苏晏本来体能就不好。
  短时间内射了三次,这会儿是真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活动手指都难,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又被一口叼住吻得差点窒息,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骨头,只能软在厉建国怀里,颤着身体,大口喘气——汗水把他仅有的衣物又浸透了一次,黏哒哒地身上像是第二层属于两栖类动物的皮肤;原本蓬松柔软的头现在全湿漉漉地塌下来,分成一缕缕地贴在额前和鬓边,狼狈得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琳琅地挂着大大小小的水珠,连绵成盈盈泛光的一整片,原本就柔滑的皮肤此刻更是滑不留手,几乎要握不住——厉建国不得不十分用力,以至于在他的腰上留下五个非常明显的指痕。
  若平时厉建国哪里舍得?
  倒退十个小时,会所里床单用的不是埃及棉,他都要把苏晏全程抱在身上,就怕粗糙的布料蹭红苏晏娇嫩的皮肤。
  岂止仅仅是床单。
  床以外的地方都怕苏晏不舒服。在浴室里苏晏缠着要的时候,也是全程抱着。
  一边做一边很细致地观察苏晏的反应,哼哼声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就要停下来问怎么了。开始之前、过程之中和结束之后都不断地亲,甜腻的、安抚的、缠绵的,苏晏哼唧一声就要亲一下,尤其是结束后,不但要亲很久,而且还要询问用户体验,做清理,就算苏晏已经睡过去,还是会帮苏晏充分按摩以防第二天难受……
  ……厉建国大器磅礴,和苏晏体格差也惊人,苏晏又擅长作死,憋着一股劲总是这样那样撩他,但无论在多艰难险阻的情况下,苏晏都没有感觉过累,过程中和过后都是,相反舒服超越想象,简直随时飞升,会上瘾,要了还想要……之前苏晏总以为,自己和厉建国做的时候,分分钟要上天堂,是因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如今想来,感情固然是一个因素,然而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厉建国真的特备照顾他,特别温柔,特别体贴。
  因此反差就格外大。
  恍然间像从纯洁的云端直接跌进污黑的泥沼。
  疼。
  身体上,灵魂上,双重的折磨。
  格外难以忍受。
  这就是真实。
  苏晏想到厉苛的录像。
  终于……亲手掀开了温情的面具,看到那隐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控制欲、强权、野蛮、暴力……
  “他是我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厉苛时常对苏晏这么说——各种句型强调一次。
  苏晏总对自己说,不要信,不要信,可每次听过,还是忍不住去踩厉建国的底线试试——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潜意识里是什么心态,是想证实厉苛的话,还是想要厉建国用事实证明厉苛的话是假的……
  ……哦不过现在考虑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苏晏在厉建国剧烈的撞击中绝望地想。
  他本以为,揭开了厉建国的真面目,一块长久悬于心上的大石落地,能松一口气。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才知道,完全不,一点也不,只觉得痛,全身上下哪儿都痛,各种痛,绞痛、锐痛、钝痛……他只觉得自己成了疼痛魔王的试验品,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可是叫不出声。
  也哭不出来。
  哭不出来?
  苏晏滞了一下,用脸颊向前蹭了蹭手背:只有汗,没有眼泪。
  从小到大,他只有在阿国哥哥怀里才哭得出来……
  ……可他的阿国哥哥已经死了。就是眼前这人亲手杀死的。
  黑色的火焰从苏晏的内脏深处升起来。
  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的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淋漓的汗水之间,渐渐地现出从未见过的古怪笑容。
  厉建国正咬着苏晏颈后那块可爱的小骨头,打桩一般地往他身体里顶,又狠又深,口中不依不饶地反复问,还敢不敢乱来?还敢不敢再找别人?——全然没有察觉他不对劲。
  苏晏急喘了四五下,好不容易找回一点力气,用力咬了一下手让自己清醒一点,偏回头,嘴角扯开一个讥讽的弧度,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说:“找谁,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厉建国眼睛本就红得可怕,这下更像是随时要瞪突出来。
  头发肉眼可见地竖起来。
  苏晏却还要说:“就你这表现,想要我,不找别人,都难。”
  厉建国真要疯。
  二话不说一阵猛撞,每一下都恰恰重重地碾过苏晏的敏感点,逼得苏晏登时又出了一层汗,泛着粉的身体更鲜明地红起来,前端笔直挺立,龟头又红又亮,抵在门上颤巍巍的眼看又要射——苏晏皱眉冷笑,向后一倒,像一个终于被甩上了案板的鱼,放弃式地等待这高潮来临……然而这一次却没有来。
  苏晏被临界的感觉逼得难受。
  扭动了一下身体,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厉建国用手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最怕这个。
  遗传问题,他的器官比一般男性要脆弱,这样的行为很容易导致可怕的伤害——周泽宇之前试过一次,只是稍微地延缓了一下射精时间,他就差点进医院。
  厉建国应该知道的——就算不知道确切哪个部分容易出问题,对于“苏晏身体不好容易病”这个大原则总归该是了解的……
  所以他为什么……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他是当真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苏晏抖成深秋萧瑟的风中最后一片落叶:快感,痛,难耐的痒,无法摆脱的射精感,绝望,被背叛的愤怒,对死亡的恐惧……泪腺酸胀炙热,眼泪却怎么都流不出来……
  “……放手。”苏晏打着哆嗦咬着牙说。
  臼齿磕到舌根上,一嘴血腥味。
  厉建国一辈子都没被人这样过,又是撩,又是磨,又是寻衅,又是挑逗,十八般武艺样样来,还都尽盯着他最柔软、最没防备、最疼的地方来……
  哪怕厉苛,这两年都不太敢在他面前提苏晏——苏晏自己却……
  他又不是真天生脾气好。
  恰恰相反,他骨子立刻的是厉苛的基因,血管里流着生杀予夺的血,母亲去世后,天天被厉苛摔打,在东南亚砍过人,在南美开过枪……戾气重得不到二十岁,眉心已经长出一道竖纹。
  和苏晏在一起,他真是用尽了整颗心里仅剩的温柔,陪尽了好几辈子的小心……
  苏晏却……
  厉建国的臼齿磨得嘎吱嘎吱直响。
  本性里克制不住的煞气和杀性全给激出来。
  仅存的理智被铺天盖地汹涌嫉妒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什么都顾不上。
  既听不见,也无法感知。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人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不承认都不行——就算他自己也不行。谁都不许碰他,只有我可以。以前碰过他的人,要全部都弄死。要把他拆开,一口口吃掉,从里到外,从头发梢到脚趾甲,一个细胞都不剩;占有他,支配他,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体液、气味、印记……
  啃咬。
  揉捏。
  撕扯。
  顶胯。
  凶狠的,毫不节制,一点也不控制力度——甚至可以说是故意放任自己的力量。
  面前苏晏细白的脖颈和柔润的肩膀上早已经被折磨斑驳一片,像迷彩一般五颜六色,不时有几个出血的小伤口,细腻的皮肤上鸡皮疙瘩连成一片,抑制不住地簌簌发抖,通红的耳尖一颤一颤……事实上,不仅是皮肤或者耳朵,苏晏整个人,由外至内,一直到最深处咬紧肉棒的穴心,都在战栗颤抖……因为受到的碰触程度不同,呈现不同的区域和频率,像是在水面上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这涟漪在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汇集,共鸣,绞合成一股粘稠的蛮力,吮吸着厉建国的性器,把它拽向更深入更罪恶的地方……
  ……让人沉迷。
  肉体的舒适尚且如此。
  精神上那种“完全支配”的假象更让人欲罢不能。
  对于成年男性来说苏晏的体型本就不算大,在厉建国的对比下就显得更小。
  又白皙。
  又柔软。
  即便这两年开始注重锻炼,在厉建国面前依旧和一个高中女生没有任何区别。
  一手就可以随便摁住。
  像一只甜美的白兔子——又或者别的什么自以为很能扑腾,实际上特别柔弱可欺可爱得不得了的毛绒小动物。
  厉建国把自己的凶器把他深深地顶在门上。
  低头透过那层湿得不成样的衬衫,看漂亮的肩胛骨像折断了的羽翼般徒劳无功地起伏,看白腻的躯体无可奈何地呼应着自己的律动,抽出时整个人被带得向后滑,腰虚虚地往下塌出一条漂亮的曲线,顶入时屁股上翘,撞出“啪”的一声脆响,多半还伴着一声奶猫一般甜腻的呜咽。
  打着颤。
  接近气声。
  虚弱的。缠绵的。
  平日里足以让厉建国不忍心。此刻却像一勺滚油,浇在他心底勃勃的烈焰上——他忍不住想究竟有多少人听过这样拨动人心的呻吟,究竟有多少人会体贴地停下来又会有多少会毫不怜惜地继续,苏晏究竟会允许他们到什么程度,会不会露出更多连他都没有见过的表情……胯部无法控制狂风暴雨般地猛顶了一阵,厉建国低头啃噬着苏晏的耳垂:“以后还敢不敢了?”
  苏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滑落到门的最下端。
  被厉建国架着膝盖碰不到地面——是一个最危险的跪姿。
  厉建国的身体遮天蔽日地笼着他,凶器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每一秒被逼到绝境,干性高潮连着来了两次,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只是没办法射……很难说是什么感觉,爽或者难受又或者其他什么……五感都迟钝了,生理泪从泪腺里挤出来,很快噼里啪啦地落了一片……他拼命摇头,想求饶……
  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出声音了。
  又或者肢体动作有没有把意思表达明白……
  ……他生怕有。
  因为厉建国始终没有放开。相反,还咬着他得耳朵说了一句什么。他朦朦胧胧地听不清,只好把头再凑过去一点——厉建国顺势咬住他的喉结,像一匹饥饿的狼,把刚刚那句话重复了一次。
  苏晏终于听清了——
  “还敢不敢。”
  苏晏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音来。
  厉建国又顶了他好几下。每一下都在最要命的地方。
  苏晏不敢再拖。
  再拖下去真的要命了。
  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喘着气服软:不、不敢了……
  可厉建国不放过他,反而顶得更凶了:然后呢?还乱来吗。
  苏晏是真怕了。
  小腹的抽痛那么鲜明……再拖一刻恐怕……
  “再不了,放开,快放开……”他哑着嗓子哭求,用上自以为最能让厉建国心软的腔调。
  但这一次厉建国却铁了心地磨他到底,依旧一边顶一边问:“你是谁的?”
  是呢。
  苏晏的心往下一沉。
  怎么能指望骗子心疼。
  便不愿意开口。
  厉建国又抽动几下。苏晏恨恨地咬他:我自己的。
  厉建国激怒,一进一出无比热烈地研磨他那最脆弱的敏感点——苏晏尖叫一声,闭着眼用后面到了,厉建国却还是不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苏晏全身肌肉都抽搐,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踩在鬼门关上,只觉得都看到孟婆在招手了,着实再熬不过,只能拖着哭腔求饶: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我是谁?”厉建国还要追问。
  苏晏不敢拗:“厉建国。”
  “嗯?”
  “阿国哥哥,阿国哥哥,别折磨我,我不行了……求你了,放了我……”苏晏是真不行了,腿肚子直转筋,全身冷汗淋漓,人软绵绵地往下滑,眼神都要散。
  厉建国这才察觉不对,连忙放开。
  苏晏“啊”地一声惊叫,像一只被醋泼到的蚯蚓一样反射性地跳起来。
  精液“噗噗”地向外飞射,喷在门上溅起三四尺高。
  苏晏向前一扑,前额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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