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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爱上土味美少年-第18部分

小说: 爱上土味美少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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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痛快,继而又觉得很没有意思,因为他要能力有能力,要钱也是有一点,怎么就偏偏要拿自己和那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一身海鲜味的泥猴相比较?太拉低自己的格局了。
  小陆总也没有睡着,他背对着安助理,眼睛闭着,脑子混沌一片。
  实际上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要说他一心是为了给自己亲手母亲报仇,那也没有必要,因为他对自己这位母亲实在没有什么感情,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在自己妈妈身上感受到一丝母爱,倒是这位做母亲的,时常要打他一顿,骂他一番,将他当做出气筒,除非陆建国要来,陆建国来了,他能过上几天好日子,陆建国会给他钱,他那时候很小,相比钱更希望陆建国能抱一抱自己,同自己玩闹一番,陆建国倒也抱过他,可惜没有几分钟就放下了,因为嫌弃他闹腾,其实他一点都不闹腾,就是许久不见爸爸,突然见了面,心里非常高兴,免不了要撒娇,后来次数多了,他摸清了陆建国的脾气,便不怎么撒娇,可惜陆建国已经不抱他了,说他大了,小男孩大了就不应该要父亲抱了,而他妈妈,在陆建国走后,用脚踢他,骂他没有用,留不住爸爸。
  自己妈妈是这样的,那么远在天边的爸爸即便不可亲,在他心里也是有一定地位的,陆建国在他心里是类似于一个信仰般的存在,他与这位神明相处时间少,可以心安理得骗自己,爸爸生意忙,所以不怎么来看自己,爸爸其实心里有他的。
  因为这个信仰,周围人的风言风语不必往耳朵里去,同学之间偶尔恶意猜测不用当一回事,他心里十分理解爸爸,因为他觉得这样的妈妈,他自己都觉得丢人不想要。
  直到看到那场凶杀案,他嫌弃自己妈妈丢人,不想要这样的妈妈,可是不代表需要自己的爸爸去杀妈妈。
  他整个人都很害怕,明明从小到大都没有缺过钱,也没有吃不饱过,可是就是很害怕,他不爱自己的妈妈,对于爸爸则是彻底不敢爱了。回到清北市后,一方面想要调查出陆建国当年杀自己妈妈的证据,一方面又思索就算找到证据又能怎么样?
  难道他能将这些全部送上法庭把自己的亲生爸爸送到监狱去吗?
  小陆总思考了一整夜,最后得出结论,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坏,心肠还是不够硬。
  摩托车颠了一个小时多的山路,终于来到了村子口,大哥让他下了车,他有些茫然:“到了吗?”
  大哥抬起手,往前一指:“你往前走,看到前面那家门口挂的红色床单了吗?对,然后转弯,往里走第三家就是老朱家。”
  安助理看着视野远处一抹红,转头对大哥说:“大哥,能麻烦送我过去吗?我可以多付钱的。”
  大哥嘿嘿一笑,一口烂牙参差不齐:“车子没油了,我家就在村子口,你这娃走两步就到了。”
  说罢推着摩托车拐到了村子口一家院子里去了。
  安助理咬了咬牙,背着背包,顶着寒风朝“红色床单”的方向走去了。
  其实村子里的房屋不多,但是分布广,零零散散的看着很凄凉,如果是夏天,风景应该还不错,可惜这会儿是冬天,到处光秃秃一片,这会儿是一点多,搞不好他今晚可能要在这里留宿,想到这里,安助理就觉得难受,好在提前和那大哥打了招呼,过了一会儿无论如何都要求对方把自己送到镇子上。
  路看着不远,可惜凭着两条腿还是有些距离,一路上除了几个冻的流鼻涕的脏兮兮小孩,他没有看见一个大人,疑心自己是不是走到什么恐怖片片场的时候,所谓的“红色床单”就出现了。
  “红色床单”的确是红的,可是上面脏乎乎的,主人家好像是洗了放出来晾干,但是安助理一瞥,觉得这“床单”扔掉当做垃圾都嫌磕碜。
  他按照指示转了弯,就看见一条土路上坐落着三家房子,其中两家都是土墙,房子看起来八百年都没有人住了,最后一家倒是盖的不错,至少一路走过来,属这家阔气。
  他原地跺了跺脚,想必就是朱文涛家了。

  ☆、第 27 章

  朱文涛看起来像是六十多岁,实际上他才五十出头,长了一副白白胖胖的样子,头发则是全白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像是多年地里劳累的人。
  他的妻子端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紧张的看了一眼安助理,不知道这位年轻俊俏的男人来家里是为了什么。
  朱文涛看起来非常淡定,他对妻子说道:“你去做饭,过会儿安老师留在这里吃顿饭。”
  妻子应和着下去了。
  安助理没有喝水,因为觉得杯子不干净,他对朱文涛笑了笑,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朱大哥,你在这里生活还好吗?”
  朱文涛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凶恶,安助理猜想他年轻时候的样貌一定是类似凶神恶煞的,不过十几年的牢狱生活将他脾气磨的很好,笑起来也有慈眉善目的感觉,他顺着对方的话应道:”还行还行,对于我这种人来讲,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陪着自家媳妇就很好啦,安老师啊,这地方不好找,难为你了。”
  “不难为不难为,”安助理笑眯眯的:“有心找就能找到。”
  朱文涛对于安助理的到来十分警惕,他断然不肯相信对方是来同他商量他女儿留学一事情的说辞,没见过什么国外学校招生能招到这穷山僻壤里的,他疑心对方是陆建国的人,可是陆建国的人找他来干什么?
  当年顶罪的时候双方都说好了,一笔买卖,出狱后就不再相见。
  他当年没有什么本事,混在陆建国身边混不出头,索性铤而走险帮老板抗下命案,换来了五十万,那个时候五十万元可相当于不少钱了,他琢磨着自己哪怕拼着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钱,于是就应下了这笔交易。
  而他老板也是真有本事,硬生生把死刑改成无期,他本来做好牢底坐穿的准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出狱。
  相比之下,改名换姓这类的小事不算什么了。
  出狱后为了保险,他没有住进陆建国为他置办的房子里,反而带着妻子回到了妻子的村里,虽然交通不怎么方便,但是因为这点不方便能换一点他的安心。
  实际上他心里有些后怕,当年陆建国肯花力气把死刑改成了无期,担保十几年过去了,他会后悔,这时候倘若他住进了陆建国给他准备的房子里,万一被陆建国弄死了呢——谁能说得准?毕竟这也算自己抓住陆建国的一个把柄了。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安助理打开自己的随身包裹,从里面抽出来几本看上去花里胡哨的书,放在朱文涛眼皮子底下:“朱大哥,婷婷学习成绩非常好,上次摸底考试还考了理科第二,特别有希望进华清和大北,不过我觉得吧,学校是一方面的考虑,地区也是一方面的考虑,你看这个哈佛学校就很不错。”
  朱文涛即便再迟钝,也明白对方是胡扯了,且不说他女儿成绩多好,能考什么华清和大北,这哈佛就是扯淡了,他是没有文化的,但也知道这学校名气多大。
  所以他心平气和的拒绝对方:“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懂的,婷婷有自己的主意,我们当父母的给她操心学业上的事情是瞎操心,还是看孩子吧。”
  安助理掏出一只笔,写了个联系号码,递给朱文涛:“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您要是有什么想法什么主意的,可以打这个号码,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就不留了,还得赶车。”
  朱文涛捏着书本上,看着上面的号码,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安老师。”
  他帮安助理联系了一个去镇上的摩托车,送走了安助理,便在自己家床上叹气,他妻子听见了,很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公安部的人来抓你?”
  妻子是地地道道面朝黄土的人,当年他进牢狱的时候,妻子刚怀孕,他没敢同妻子说这里面的弯弯曲曲,将钱留给妻子,只觉得自己没有辜负妻子儿女,这些年来,他在牢狱里坐的稳定,而妻子带着女儿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外出打工,挣些钱财维持生活,他留给妻子的那笔钱,除了给婷婷掏学费之外,并没有动用。
  妻子不明白朱文涛怎么就无缘无故杀了人,也不明白自家丈夫怎么就无缘无故要改名换姓,但是她潜意识里认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一直以来勤勤恳恳并无怨言,而且知道丈夫有朝一日能从监狱里出来,就更加放了心。
  现下看到有陌生人来,便立马紧张起来,生怕对方又把自己丈夫抓住。
  朱文涛看了一眼妻子,摇了摇头,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有了自己的盘算,但是无论怎么盘算,都明白,对方已经盯上自己的女儿了。
  盯上自己的女儿,就是盯上了自己的命门,无论自己再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了。
  当年陆建国也给过他一串号码,说让他出了狱,如果没有钱了,可以打这个电话,他当时想了想,还是把号码给销毁掉了,因为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再联络。
  安助理三天两夜没有合眼,回到清北市就直奔家里,强忍着瞌睡洗了个澡后,一头扎进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小陆总交代的事情在回程路上已经一五一十给小陆总汇报清楚了,小陆总于是给他放了假,让他好好休息一番回来。
  他身体累,心里不累,相比上次去小渔村领回来一个张强来说,这次没有领回什么男男女女他就知足了。
  等到他这边睡足了觉,精神抖擞起来了,便在电话里缠缠绵绵的要和小陆总见一面,结果小陆总非常冷酷,说他和张强也在国外度假,让他除了公事不要再来打扰。
  安助理当即摔了个手机,过后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不好,可是控制不住,他在自己家里生了会儿闷气,连饭也没有吃,到了晚上,突然回过神来,打开窗户,冷风吹进来,他打了个寒颤,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精神病了。
  这种想法一跳出来,便吓了自己一身冷汗,他慌忙关了窗户,跳上了床,越想越觉得自己有可能,不然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先对小陆总纯粹就是肉体欣赏而已,后来觉得自己对小陆总有爱情,可是爱不应该是他这么个爱法,他简直要把自己活生生爱出病来。
  哆哆嗦嗦的拿起备用手机,打开同性交友软件,他得让自己学着潇洒起来,小陆总是他的爱,但是不应该再这么爱下去了,再这么爱下去,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别到头来,人家两个欢欢喜喜的在国外度假看风景,自己苦巴巴的把自己活活气死了,这怎么划得来?
  很快软件上就有了回应,安助理重新梳洗了一番后,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非常英俊,便满意的笑了笑,出门寻乐子去了。
  张强和小陆总回来的时候离过年没有几天了,他有心想留小陆总一起过个年,小陆总犯了难,因为陆建国发话让他今年回香港过年,于是他好言相劝了张强一番,临近过年,他带着安助理踏上了回香港的飞机。
  张强这个年是在医院里过的,奶奶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化疗之后,情况始终没有好转,医生把他叫到办公室后,委婉的告知他,可以准备后事了。
  他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心里反倒没有什么难受悲伤的,只觉得奶奶是熬到了头,终于不用受这些痛苦了。
  医院里过年不回家的病人很多,病友们自发办了一个小小的春晚,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兴致勃勃的围在一起,张强奶奶指着张强很自豪的对别人说:“我孙子,是明星!”
  其中有个病友很惊喜的说:“我认识他,他演了《江湖》里面的男主角小时候。”
  张强奶奶脸上乐开了花,一张嘴都没有停过,张强在一旁笑眯眯的帮忙剥桔子削苹果,把这些东西分给旁人一起吃。
  他自认为自己这点名气没什么可提的,可是放在奶奶眼里,能上电视的人,就算有出息了。
  奶奶是在正月初六凌晨三点走的,张强本来在沙发上熟睡,不知怎么的,突然有预感般醒来了,屋子里没有亮灯,但是外面的灯透进来,病房里倒也不黑。
  他走到奶奶的床头,拧开小台灯,台灯发出黄黄的一圈亮光,张强俯下身,轻轻的叫了几声:“奶奶?奶奶?”
  没有回应。
  他把手指头放在奶奶的鼻子前,没有呼吸的气息。
  在奶奶的床头前怔了十来分钟,他按下了铃,然后护士来了,紧接着医生也来了,张强觉得自己非常冷静,非常沉着,他甚至还认真的看了医院让他签署的文件。
  眉姐初六下午赶到医院,正碰上张强在病房收拾东西。
  她对张强说道:“节哀。”然后就搜肠刮肚的找词来应对张强接下来的崩溃,出乎她意料,张强既没有慌也没有哭,只是将一些褥子和水杯半抱半拽在自己身上,他还对眉姐笑笑:“眉姐,我想请假把奶奶的尸体带回小渔村安葬。”
  眉姐知道他们那边有“入土为安”的习俗,便问道:“你怎么运回呢?”
  张强笑了笑:“联系殡仪馆车子运回。”
  眉姐叹了口气:“那这些手续你办了吗?”
  张强摇摇头,眉姐想了想,说道:“张强,我刚刚问过医院了,人家这边就通知火化,不让这样运回。”
  张强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奶奶是一定要回去的!”
  眉姐没法和他解释这里边的规矩和门道,倘若早几天,她可以私下联系医院,趁着人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打上吊瓶带回去,但是现在人在医院没了,自然得照规矩火化完后,家属带着骨灰回去。
  她出去后第一次给小陆总打了电话,那边倒是很快接通了,眉姐不敢说废话,就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陆总的声音通过手机有些失真,透着闷闷的气息:“知道了。”
  一个小时后,张强抽着鼻子从病房里出来,对走在走廊椅子上的眉姐说道:“我听明白了这其中的事情,眉姐,好多事情我不懂,你接下来多给我说说。”
  眉姐怕他心里多想,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给小陆总传话,是觉得这种时候,他的安慰应该比我有效果,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
  他记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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