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琉璃宝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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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涟漪,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注定了要被你这样欺负?”暗故直瞪着眼前坐在桌旁的冰涟漪,脑海中浮现当时与林宝珠的对话。
在他看来自己的确是没有得罪过冰涟漪,可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被她给抓了来。
如果抓他是正常行为的话,那么冰涟漪可以在抓他之后还继续抓着更多的人。
可是为什么冰涟漪独独在抓了他之后就不在抓其他人,更不让其他人成为她的奴隶,独独只是他成为她的奴隶?
“你想知道为什么?”冰涟漪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扬起了一抹嗤笑。
“当然,我必须知道原因。”暗故点了点头。
“如果我说知道原因之后你必须离开我呢?”冰涟漪一开口的话让暗故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为什么知道原因之后必须离开她。
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想了有一会儿之后,暗故转身走到床边,随即上床躺到最里面的位置。
“暗故,你真不想知道原因?”冰涟漪来到床边,冰冷的手指划过暗故的脸庞,望着他那一双明亮的双眼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我不喜欢你这样,如果这是因为要找到原因的代价,我不会想要找到。”看着那抹苦笑只会让自己心痛的暗故宁愿不要那所谓的原因,只想着自己要和冰涟漪在一起。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伤害人之后又给人希望?”冰涟漪低下头吻住那张唇瓣,如果在前世,那个人也能像现在这样,或许她就不会不会……
“冰涟漪……”暗故望着眼前的女人,身下又开始叫嚣了。
冰涟漪看得出暗故眼中染起的情欲,轻笑了一声,随即上了床,压在了暗故的身上。
“主人有碰奴隶的权利,但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不许给我碰。”冰涟漪的话语在暗故的耳旁响起,着实让他感到无语,但他又真的怕万一自己动起手来,冰涟漪真的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亲磨着暗故的耳旁,冰涟漪熟悉的举动让暗故有些窝火,在他看来冰涟漪应该是个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那件事的女人。可是她的动作却又那么熟练,甚至连他的一切好像都在冰涟漪的思想里一般。
吻不断的在暗故的脸上,颈项间落下,如果他是一个女人的话,这一切无可厚非。然而此刻他却像一个女人般任由一个充当男人角色的女人亲吻着身上的肌肤。
“冰涟漪,我想……我想……”湿热的舌头玩弄着他胸前的凸起,暗故感觉麻痒麻痒,却只能任女人为所欲为。
“想什么?”冰涟漪抬起头,牙齿划过那红肿的凸起,引起暗故一阵轻颤。
“我想在上面。”暗故实在不习惯被女人这样压在身上,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做的那位。
“在上面?好啊,可以,那你一个人睡吧。”说说完话,冰涟漪翻身下了床,好似上一刻玩弄暗故的人非她一般。
暗故眼见冰涟漪突然离去,想着自己的话恐怕又触犯到冰涟漪的底线。“涟漪,我……”
“你先睡,我出去透透风。”不曾看暗故一眼的冰涟漪转身拉开了房门,随即走了出去。
暗故瞪着那抹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这么讨厌的事情,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静心宫中,月殊让杨姑姑与李姑姑端来了一盆水,一面擦拭着熬翔天头上的汗水,一面又将毛巾换下。
“娘娘,龙王这恐怕是中了媚药了吧。”杨姑姑站在月殊的身旁看着床上不断冒出热汗的熬翔天,想不通月殊为什么不乘此机会和龙王……到时候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她们龙宫的龙后。
“我知道,你们若想给他解毒的话也可以。”月殊清清淡淡的扫了杨姑姑一眼,看得对方立马没了念头。
“那……也得……看看……本王……准不准。”熬翔天虽然脸色不太好,额上也冒着汗,但他意识却十分的清楚月殊就坐在他身旁。
可是他等了良久却不见月殊对他有任何的行动,反而是叫来了杨姑姑和李姑姑两人,这让他的心顿时郁闷的想要吐血。
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是没心没肺,竟然大好的春色摆在她的眼前也不知道去珍惜,难道她真的要学观音菩萨那样,做心如止水的尼姑?
“不是说你会死么?让杨姑姑和李姑姑帮你解毒也是正常的。”月殊还是一副淡淡温温的样子,使得旁边的两个姑姑听得都要吐血,更何况早就被欲火焚身的熬翔天。
“出去,你们都给本王出去。”熬翔天几乎是朝着三个人喷出眼中的怒火。
杨姑姑与李姑姑两人对望了一眼,随即快步走出了寝宫。而月殊正打算要走之际,一把被熬翔天拉上了床。
“你想做什么?”月殊不担心自己此时的情况会有多差,只要她转念便可逃出熬翔天的包围圈。
“为什么你要这么冷淡,为什么你就不会正眼瞧我一眼,是不是我做人太差劲了,所以你连瞧都不愿意瞧我一下?”熬翔天压在月殊身上,大半的重要都由月殊分担而走,使得月殊微微有些喘不过起来。
看着那双逐渐湿润却又受伤的眼神,月殊的心仿佛也要碎了一般,“也许你说的是一点,但对于我来说,我不喜欢看到我的男人拥着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干着和自己同样的事情,那会让我觉得十分恶心。”
听到月殊说出恶心这两字时的表情,熬翔天身体一僵,想起自己曾经当着月殊的面和淑妃做过同样的事情,甚至他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话。
想到这里熬翔天一言不发,从床上歪歪倒倒的下了床。
“你要去哪里?”月殊看着熬翔天下了床,眼中充满了疑惑。
第一部 第一百零六章 玩弄女人的男人
“我让你讨厌了,我……还是找个地方将毒逼出来吧。”熬翔天歪歪倒倒的走到寝宫的一角,随即坐到地上打起坐来。
月殊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成功,从床上下来之后看着他在不远处的地方没过多久竟吐了血。
“我说你们两个啊,这都什么时候,还要想着想那,是想真正的等死么?”冰涟漪的话语自窗外飘了进来,转眼之间一抹身影立在了月殊的身旁。
见到冰涟漪到来,月殊有几分的惊讶,“他真的会死?”
“当然,你以为他去袁丞相府是去假的么?那个袁丞相早就被人利用了。虽然这个独情酒是真的没错,不过你再不给他解这酒毒的话,到时候他真死了你也逃不过。”冰涟漪冷冷的话语在月殊的耳边响起,随即人又消失在了偌大的寝宫之中。
月殊愣愣的望着熬翔天,耳边仍然回响着冰涟漪的话。
走到熬翔天的面前,月殊蹲了下来,张望着这一张脸。她笑了,望着这张脸笑的很苦涩。
“走吧,到床上去。”月殊伸手要扶起熬翔天,却被对方给躲了过去。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熬翔天看着月殊那抹苦笑,知道她其实终究还是不喜欢自己。
“熬翔天。”月殊瞪着他静静看了良久之后,突然一伸手扣住他的头,柔软的唇瓣随即覆了上去。
月殊不知道什么叫吻,也没有真正吻过。熬翔天看着月殊覆上来竟没有其他动作,不禁觉得好笑。
扬起手不需一刻,转眼两人便回到了床上。
“不用担心,我会慢慢来的。”熬翔天看着月殊闭上眼,仿佛十分害怕的模样,不由得扬起了一抹淡笑。七天后,他会让林宝珠取代袁珍珠嫁给他的。
这是属于他的新娘,没人可以从他身边把人抢走。
夜逐渐的拉开最原始的巨幕,轻纱漫过的床后一场旖旎。
在这场旖旎开始之时,皇城外的袁丞相府正发生着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
“什么,人不见了?怎么可能不见,不是已经喝下独情酒了么?”袁丞相看着眼前做着汇报的家丁,真想狠狠的将他打一顿。
“老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人就不见了,明明我们也在门口守着,但是就是人突然间不见了。”感到十分委屈的家丁低下了头,生怕袁丞相到时候减了他们的月银。
反倒是立在袁丞相身边的男人眉头一皱之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老爷也不用着急,我想三皇子恐怕是被人带回皇宫了。”
“被人带回了皇宫?怎么可能,这里重重把手,还有人可以把三皇子带回皇宫?”袁丞相眉头高高皱起,实在想不通还有谁可以将人一下带到皇宫之中。
“当然可以,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神仙办不到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神仙?”袁丞相听着这两个字嗤笑了一声,神仙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当然。”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深,看着袁丞相逐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转眼之间袁丞相好像看到了什么一般,吓得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那里。而在袁丞相面前的那两个家丁看着袁丞相倒下,顿时吓了一大跳,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时候差不多到了,是该给他一份大礼了。”男人扬起的笑容让家丁们不禁感到一阵恶寒,随即眼前被一片黑暗所蒙盖,所能知道的也只是自己颈项下留了好多好多的血液。
男人的张狂在整个袁丞相府中开始蔓延开来,不一会儿整个府中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
到达袁珍珠房的时候,男人停下了脚步推开门走了进去,然而在那张床上早已不见袁珍珠的身影。
就在袁丞相安排三皇子住的那间客房时,袁珍珠便由人往那么带了过去,直到发现熬翔天不见之后,袁珍珠都未曾离开过那间客房。是以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更不知道就在这间房外袁丞相府已然没有了活人。
等了不耐烦的袁珍珠走出了客房,往着花园的方向走去,然而走到半路之上,却闻到了一股股的血腥味。
“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袁珍珠张望着四周,终于让她看见了倒在那里的家丁。
袁珍珠想要尖叫,可是看看家丁之后躺着的侍女等等,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为什么家里会变成这样?
难道是进了贼?袁珍珠想到这里,朝着一旁的树下躲了去。
然而就在她朝着树下躲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过来蒙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在她饱满的胸前玩弄着。
“终于抓住你了,我的大小姐。”熟悉的声音自袁珍珠耳边响起,而胸前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玩弄着。
是那个男人,那个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男人。袁珍珠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男人的样子,那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看起来十分的友好,可是她却丝毫不喜欢这个男人,总觉得在他的那双眼睛背后还隐藏着什么。
直到这一刻袁珍珠终于懂了,隐藏在这个男人眼中的正是一抹邪恶,一抹犹如恶魔般的邪恶。
袁珍珠被男人带到了原本应该是熬翔天住的客房,随即被男人一把扔到了床上。而男人毫不犹豫的覆到袁珍珠的身上,不顾她的尖叫狠狠的亲吻着。
身上的衣服几乎被男人给撕毁,袁珍珠挣扎不过男人,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手下一点一滴的暴露在空气中。
高耸的丰满,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肢,无不是男人的最爱。可是当眼前的男人被仇恨蒙蔽的时候,一切都成了他破坏的理由。
袁珍珠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进着,身下已经不知有多痛,然而心上的痛却比男人给她的多了多。
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袁珍珠那幅仿佛要死的模样,只看得见那逐渐在他手中绽放的丰满,只感受得到在女人狭窄的空间中放纵自己。
袁珍珠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多久,在快要昏过去之时又在男人狠狠刺入中惊醒,一晚上只记得男人恶狠狠的看着她,如同豺狼一般。
已经十分无力的人儿只想着死,然而双手动弹不得的袁珍珠何谈能死,只能看着房外的天逐渐亮起,看着男人在她身体里面释放一切。
最终最终,男人离开了她的身体,拿起她的衣服擦拭着下半身。
“去告诉你的男人,这只是个开始。”男人说完话,头也不回的床上衣服转身离开了这里。
袁珍珠不知道男人说的人到底是谁,不过想想极有可能是熬翔天。只是他不是久居深宫,又怎么会有仇家?
她不能理解是怎样的仇恨使得那个男人杀了丞相府中的所有人,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仇恨使得男人不断的将恨意发泄在她的身上。总之,她真的很疼很疼,很想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
丞相府中发生的一切在清早传进了宫中,静心宫内熬翔天看了一眼累得不行的月殊,在没有惊动对方的情况下下了床。
昨天在他被暗故带回来之后,桂公公也随后被冰涟漪的式神给带到了静心宫。
想起昨天袁丞相对他们所做的一切,虽然很是让人牙咬切齿,不过今早就听到被灭门的消息着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尤其熬翔天娶袁珍珠的事情恐怕只能暂缓,或者该说没有这个机会。
在皇帝的御书房中,一脸震怒的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掌却实实在在的拍在前方的红木桌上。
“到底是谁这么可恶,竟然将丞相上上下下三百多口杀得一个不留。”皇帝眼中藏有心痛,那是对痛失臣子的心情。
“父皇请息怒,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大皇子连忙拱手道。
自从在国师府昏倒之后,依旧在那里醒来。想着自己一个堂堂的皇子竟被晾在一旁,心里霎时不好受。可谁知冰涟漪后来出现踹了他两脚,警告他不准将暗故的身份说出去之后,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害得他以后真的不敢再去国师府,生怕招惹那女人。至于冰涟漪是女人的身份,也是暗故后来告诉他的,否则他真要以为暗故有什么不良的癖好。
至此他想着只要有关冰涟漪的事情他绝不参加,哪知道现在又来一桩这样的事情。
“从长计议,天儿,你怎么说?昨天上你离开丞相府有没有什么异常?”皇帝听了大皇子的话不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另一边的三儿子。
没想到丞相会在一夜之间灭去的熬翔天摇了摇头,想自己是被暗故给带回皇宫的,那之后的事情他完全可以说是不知道。如果要说杀袁丞相一家,他是最有嫌疑的,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活着从丞相府走出来的人。而昨天晚上到丞相府去的众人,包括那大大小小的官员竟没有一个活口,这能让人不感到惊讶和愤怒么?
“三弟昨天到过丞相府?”听到皇帝的话后,大皇子赵月初一脸惊讶的看着熬翔天。
“应袁丞相的邀请去的。”
第一部 第一百零七章 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