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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真行如楷-第11部分

小说: 真行如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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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好了,你再忍一下。”阎云楷使出吃奶的力气,手上红红的檩子一条条肿胀起来,他用手扯、用钥匙割,都无济于事。
    小五在大风大雨里转了好久才找到云少的车,这雨说下就下,一下还不小。车里开着黄灯,窗户上是潮湿的白雾,小五的脸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儿,跟近视把八百度似的,一片模糊,只好放弃。车没有在摇晃,云少应该不是在办事,或者已经办完了。小五放心地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回过头和云少打招呼,却看到云少和林真像连体婴儿似的抱在一起,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林真还是被绑着的,裤子褪到脚踝,小胳膊小腿儿的都露在外面,小五马上回过头,连后视镜都不敢再看了。
    云少憋了这么久,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一爆就爆得如此重口。林真这是被成功拿下了吧,不过小脸都哭花了,看着似乎不太乐意,云少什么时候也玩强制那一套了?
    阎云楷沿着林真的泪痕一路吻着,他把夹克盖在林真腰间,紧紧搂着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林真不躲不说话,就静静地流泪。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哭声都不连贯,偶尔从鼻子里哼出一两声哭音。
    林真的面色潮红得不正常,阎云楷和他脸贴脸,让林真把热度传给他,林真呼出一口热气,发出一声类似舒服的叹息。他把泪水蹭到阎云楷脸上,像是怕冷似的,往阎云楷怀里钻了钻。
    阎云楷欣喜地敞开胸膛,抱得更紧,肉贴着肉。当林真扭动着身子在他怀里蹭的时候,阎云楷才发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头。
    “林真?知道我是谁吗?”阎云楷轻轻拍了拍林真潮湿的脸颊。
    “呜……”林真的眼睛哭肿了,很勉强地睁开,窥了一眼又闭上。“阎云楷……”
    “疼……”林真在阎云楷的颈间吹气,阎云楷几乎要把持不住了。喜欢的人浑身赤裸在自己怀里蹭,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的。
    云少临时改变主意,让小五往新的目的地开。
    他们到达湖心岛时,林真的眉心都红了。阎云楷从花匠那里借来工具,剪开了粗绳,林真身上的绳子虽然解了,紫痕仍在上面,看着和没解开一样。他的手腕被勒出了淤血,阎云楷心疼坏了,一直捧着他的手腕亲。
    张医生赶来,查看了林真下体的伤处。只是表皮被烫伤了,不影响功能,但可能会留疤。林真不停地扭动着,阎云楷只好从后面制住他,压着他的脚,张医生才得以仔细查看那里。
    脆弱被陌生人冰凉的手触碰拨弄,林真既羞臊又害怕,他担心下面真的坏了,他以后就做不成男人了,成太监了。
    “没事,只是烫破了皮,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可能会有一个小小的疤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再做手术,把疤痕去掉。”阎云楷在林真耳边耐心安抚着他的情绪。他反复讲了几次,林真的身体终于不那么紧张了,瘫软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息。
    “你能出去一下吗?”医生刚离开,林真就撵阎云楷出去。阎云楷不乐意,但林真眼睫上挂着泪,颤抖着似乎要滴落下来,这时候他说什么阎云楷都不忍心反驳。他默默退了出去,坐在门口偷听。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织物之间的摩擦声。这声音中夹杂着林真微弱的喘息,喘息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媚意。阎云楷好奇地把门推开一条缝,眼前撩人的景色让他裤裆里那个不听话的东西立刻就硬撅撅了。
    林真在寝室里换衣服准备出门约会,就被石然和王焱迷晕了。醒来时他已经在男厕了,被捆得像只待宰的肉猪。石然拿着一个小玻璃瓶,里面的气体刺鼻难闻,林真被他们强迫着吸了好几口,吸完之后头就越来越疼。现在下体尖锐的疼痛渐渐已经无法抵挡体内汹涌的欲潮,林真忍了又忍,终于等到医生给他看完。他放了心,但身体奇怪的状态林真没有脸说。前面还疼着,后面那个用来排泄的部位却越来越痒,痒到让人想要用手抓的地步。
    他侧躺着,一只手兜住双丸,另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在股缝间的小口轻轻按压着。他碰了一下,就觉得无比羞耻,那里是用来上厕所的,现在自己竟然用手碰,太恶心了。
    但他耐不住一阵阵的瘙痒,只好继续摸。摸了几下,那种由里而外散发的痒意似乎有所缓解。他的中指用了点力,那里差点把他的手指尖吃进去。林真像被烫到了似的收回手,嗅了嗅指尖,没什么味道。但上面的透明液体是什么,怎么像透明的鼻水似的。
    他捧着自己的手愣着,阎云楷已经扑了上来。
    林真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呆了。“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来帮你。”阎云楷顺着林真的腰线往下摸,若是往常,林真一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现在他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阎云楷的手比自己的皮肤凉,贴上去很舒服。
    “帮我什么?”
    阎云楷的手已经在林真的尾椎处徘徊了,到了这个地步,不用阎云楷回答,林真也大概知道他要干嘛了。
    “那里很脏……唔……”林真挣扎了几下,阎云楷的手覆上了林真受伤的脆弱,命根子被人捏着,林真不敢随便扭了,阎云楷瞅准机会,一口啃上了林真的薄唇。
    他想念林真这张小嘴的滋味,想念得太久了。上次那个带着血腥味道的吻,阎云楷每次回想起来都热血沸腾。林真的唇很软,唇与唇相碰的瞬间,阎云楷的肝儿都在颤。
    他不敢伸舌头,担心林真会像上次那样激烈地反抗。他只敢用自己的唇紧紧压住林真的,嘬吮着,来回磨蹭。
    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林真能夹住他手掌的股缝,来到穴口边缘。那里已经湿了,阎云楷惊喜不已。他轻而易举就破开了小口,手指几乎是被蠕动的内壁吸进去的,吞下了他的一个指节。
    林真扯着阎云楷的头发推开他,耳垂红得像一粒血珠。“拿出来啊……你这个大变态……”
    阎云楷没吻够,头恬不知耻地靠过来,林真只好侧过脸,手推着他的额头,不让他再亲他。
    “你疯了吗……呃啊……我是男的……”
    “别夹那么紧,放松点儿……”阎云楷心中偷笑,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老子就喜欢男的。
    “疼啊……手指、拿出来……”林真推不动阎云楷的脑袋,只好去推他的手腕。阎云楷把林真的双手压过头顶,扛着林真的一条腿,让他维持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咬着他的耳垂细细亲吻。
    林真的眼角噙满泪花,他恨死阎云楷这个趁人之危的大变态了。他愤愤地瞪着阎云楷,阎云楷吻了吻他的眼皮。
    “别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林真要被阎云楷气昏过去了。他索性闭上双眼,可是阎云楷的手指在里面一曲一曲的,拼命抠挖,闭着眼睛好像感受得更加清楚,连他手指的方向和频率都能描绘出来。
    “啊——”林真的下巴高高扬起,眼角有泪珠滑过。阎云楷感受到高热的肠壁骤然缩紧了,手指被紧紧箍住,就知道他终于找对地方了。我家阿真的敏感点藏得挺深的,用手指抠有点困难,好想换上别的什么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阎云楷硬得都疼了,龟头卡在内裤边上,很难过。他把内裤往下拽了拽,把自己的兄弟放出来。
    那根狰狞的肉棒把林真震住了,他一脚踹在阎云楷胸口上,幸好阎云楷反应快,把他的腿往上一别,林真的腿几乎被掰成了一条直线,林真痛得大叫。
    “啊啊!阎云楷你、你敢!”
    “我疼了,把它拿出来晾凉。”
    林真看阎云楷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微微放心,可阎云楷的指尖一直在刮蹭着那里,一波一波的快感从尾椎向上攀爬,林真咬住了嘴唇,带着水雾的黑眸委屈地望着阎云楷。
    阎云楷揉了揉林真柔软的唇。“舒服吗?想叫就叫吧,这里只有我们。小五已经走了,我们现在在一个岛上,周围是湖水,可能只有水里的金鲤能听到我们。”
    “阎云楷,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变态……嗯啊……”林真的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骨盆已经麻了,脚趾蜷缩着,不知是难过多一些,还是舒服多一些。
    “嗯,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你身上。”阎云楷把林真抱到自己大腿上,揉捏着他的臀瓣,手指在深处搅出泽泽水声。
    林真的前端充分勃起就会撑开受伤的皮肉。阎云楷插一会儿,停一会儿。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林真在他怀里细细呻吟啜泣,他硬得像岩石,却不能畅快淋漓地发泄,只能在林真的小腹上蹭一蹭,和林真的东西对个火。
    林真虽然前面还疼着,最后还是在阎云楷怀里不情不愿地滴滴答答流出了许多精液。射过之后,林真彻底虚脱了,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阎云楷给他擦了汗,重新上了药,然后闻着他身上的药味儿,在林真的手心里蹭了出来。林真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阎云楷让他舔自己的手心,林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眉头微皱。阎云楷吻住林真,和他分享了一个带着奇怪味道的吻。林真一掌拍在阎云楷脸上,阎云楷射出来的东西一点没浪费,最后成了面膜。
    阎云楷在浴室又撸了一发。他是搂着林真的腰,和他面对面睡的。两人的双腿交缠着,阎云楷的指尖抚摸着林真身上被绳子捆过的印记,毫无睡意。我的人都敢捆,这证明石然和王焱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动了手,撕破了脸,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会那么平静了。现在只希望自己那个便宜哥哥不要再来插一脚了。不过也多亏了那个贱人,没有他,阎云楷还真是遇不到怀里这个人了呢。
    赤裸的脚跟轻踮,纤细的脚背绷紧了,脚趾抓牢潮湿的木板,林真探出半个身子,腰卡在木制镂空的窗棱边。绀色的木板下,幽蓝的湖水仿佛触手可及,林真伸长了手臂,指尖却无法触碰鱼嘴点出的一圈圈涟漪。金色的鲤鱼在水中畅快地游来游去,自由自在,怡然自得。
    “林真?”阎云楷沿着长长的回廊找林真,他在厨房里研发出了三道模样诡异的菜,端上了桌等待开饭。林真半个身子都在窗外,像是要一头栽进水里了,阎云楷赶紧冲上前抱住他。
    “小心!这湖水看似清浅,实际挺深的,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鱼儿的嘴马上就要亲到林真的指尖了,阎云楷却把他拽了回去,林真心里有点不乐意。他好久没有和大自然亲近了。大城市好是好,可是只有高楼大厦,没有麦田、水渠、山岭。林真很久没见过活的动物了,除了蚊子以外。
    “我会游泳!”林真自学成才的狗刨是在小溪和沟渠里锻炼出的技能。在乡下,游泳和洗澡是同时进行的,林真脱得光溜溜的往水里一跳,水底的沙泥浮上来,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得浑浊。林真连洗带玩,有时候还能摸些小蝌蚪捧在手里,玩够了又给放了。
    阎云楷心想,会游泳也不行!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他把林真打横抱起。“怎么不穿拖鞋?”
    林真一下子从他怀里蹦了下来,光脚吧嗒吧嗒地踩在木板上,印出一个个漂亮的小脚印。“我就不穿。”
    在阎云楷强烈要求要做饭时,林真就觉得不妙。这位大爷一看就不是会做饭的料,果然,折腾了两个小时,桌上摆的三道菜还是这样惨不忍睹。
    卷心菜是黑的,像是塞进了灶眼里和柴火一起烧过又拿了出来。林真尝了一口,没好意思吐,硬是从嗓子里喇了下去。
    “你是怎么做的?”
    “就把菜切了切,放到锅里炒了炒。”
    “没放油?”
    “要放油吗?”
    “……”林真彻底给阎云楷跪了。
    另外两道炒菜根本看不出原料,吃到嘴里也是一股子糊味,林真实在受不了,只好喝了一口粥,有水好下咽。可是粥里的米硬得差点把林真的牙硌掉。
    “这粥你煮了多长时间?”
    “嗯……十分钟吧……怎么样?好吃吗?”
    林真夹了一筷子卷心菜,送到阎云楷嘴边。阎云楷幸福地张大嘴,结果吃到嘴里像是吃了砒霜,直接起身去厕所吐了。
    阎云楷用漱口水漱了十几遍,才把那股糊味给去掉。没想到自己做的菜这么难吃,难为林真竟然挨个吃了一口,没当着我的面吐,都咽下去了。以后要抽出时间和阿母视讯,向专业人士请教如何做菜。
    阎云楷回到餐桌边,自己做的那三盘菜都已经不见了。林真这个人一向反对浪费,但阎云楷做的菜堪比毒药,实在不能入口,连喂鱼可能都会让鱼肚皮朝天。林真只好把菜倒入垃圾桶里,自己撸起袖子重新做饭。
    林真利落地切菜,笃笃地在菜板上敲出紧密的节奏。阎云楷站在一旁看着,觉得自己幸福得要飘上天了。林真在给我做菜耶!
    “我能帮忙吗?”阎云楷洗了手,在一旁问道。
    “去淘米。”林真头也不抬地说。阎云楷犯了难。他刚才煮粥的时候,是把米直接倒入锅里的,他不知道怎么淘米。
    “要怎么淘?”
    林真停住刀,斜眼看着阎云楷。“你真是……算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阎云楷不肯出去,就站在一边看林真在厨房里转来转去。冰箱里的食材是新鲜的,每日有人专门从外面运来。蔬菜已经是洗好的,裹着保鲜膜。林真不知道,还是洗了好几遍。林真细长的手指在黄瓜上揉搓,阎云楷看着看着就变了味,把绿色的黄瓜自动替换成应该打着马赛克的东西了。他靠在冰箱旁边,让冰箱挡着自己。肚子很饿,下面的东西倒是精神得很。
    “过来!”林真发话,阎云楷不敢不从。他扭捏地小碎步走过去,步子大了就会露陷。
    “这个怎么用?”林真只用过大锅灶,没用过玻璃平板似的炉灶。他不知道该怎么开火。
    “哦!按这个,这两个键是调节温度的……”
    “没有火么?”林真弯下腰查看,没看到明火。
    “没有。是电的。”
    林真小心地调节着温度,等着油热。阎云楷听到菜下锅时刺啦的声音,一个劲儿往后退,林真看见他那个怂样忍不住笑了。阎云楷却看呆了。
    林真只用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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