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俩哥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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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撕裂啃咬之下,难免误伤,何况钱雨属初战,经验尚浅,哪能随心控制。
这边被咬,肯定想咬回来,加倍劲儿往对面儿咬去,对手几个回合已知如何躲避。
不甘心,几次没咬到被躲开反被咬了。
不甘心,得咬回一口大的。
再加把劲儿啃咬下去,那边灵巧后退,瞬间拆回,这边猪队友收不住了。
就听一声衰嚎:“哎哟……”
这声儿真的是嚎出来的,因为太痛了。
两人同时放手,钱雨双手捂嘴,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咬错了,自己的牙齿把自己的嘴唇里边咬伤了,真特么猪队友啊。
俩人喘着粗气,又觉好笑,余超干脆一边喘气一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
钱雨涨红了脸:“笑,笑,笑个屁啊,哎哟……”是真疼得低唤。
鲜血溢满了口腔,吐出,再溢满,再吐……
余超将他的脸掰过来,往嘴里瞧,哟,还真挺大一道口子,这种伤口得去医院处理吧。
钱雨戴着口罩走在路上也没有太奇怪,现在的空气质量不好,许多人上街都戴口罩。
口腔科医生看了都吃惊:“这都吃什么了,急成这样儿,得缝针。”
余超接嘴:“是太馋了点,第一次吃。”
话音刚落,收到钱雨传递飞刀般的眼神。
缝了两针,钱雨捂着嘴出来,像牙疼患者。余超在旁边裂嘴笑,只是走钱雨后边,看不到而已。
俩人寻了一处湘菜馆觅食,包房内,钱雨取下口罩不断向他飞白眼。医嘱交待了,这几天要忌口。所以点的菜都以清淡为主。
用餐时俩人囗舌之争没有停。
钱雨说:“叫兽藏得太深,太闷骚了,要不要这么火山爆发似的狂热呀,跟禁欲多年没开过荤似的。”
余超说:“我那是追你太辛苦,等你开窍容易嘛?你主动请缨登门给我做菜那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若我表明心迹你还不躲我十万八千里远?我藏得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
钱雨听到这话心里挺甜的:“咱俩好上了有些话要先说在前面。互相要坦诚相待,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別藏着跟我玩什么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那套,累。”
余超笑:“都听你的,咱今儿晚上就开始坦诚相待。”
钱雨怔了怔:“干嘛等晚上,现在就开始,脑子里都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跟狗啃食儿似的。你这样太特么损害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了,我真怀疑遇到假的余教授了。”
余超问:“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说来听听。”
“反正不是现在这种不正经的。”
余超哦了一声,靠过去咬他耳朵:“要不咱边讨论专业边做不可描述的爱。”
钱雨瞬间脸红:“滚。”
一顿饭就这么互掐过去,食物虽清淡也乐在其中。
甜品端上来后余超湊着说了句暗示,钱雨又一阵脸红:“禽。兽,你这禽。兽。”引得余超哈哈大笑。
接到程菲电话的时候,俩人正在争论付帐的问题,钱雨坚持AA,余超瞪眼:“你是跟我作妖么?今天开始,以后都不用AA了,这件事必须听我的,否则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钱雨转身接电话时,余超付了帐。
距离上次程菲登门造访,已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钱雨渡过了生死轮回的坚难经历,时间漫长得有种错觉,好像过了三年似的。
程菲约了咖啡馆见面,说有事要与钱雨面谈,挂了电话就将地址发到钱雨手机上。
钱雨本想单独赴约,余超坚决反对:“要去一起去,程菲垂涎你这么久了,我不放心。就借今儿这机会给程菲交个底儿,你都跟了我了,她以后别想打你的主意。”
钱雨瞪眼:“什么叫我跟了你,明明是你跟了我。”
余超说:“咱谁跟了谁都一样,程菲也该死心了。”
午后阳光易人,晒得暖烘烘的。
程菲身穿白色洋装,翘着腿优雅的坐在角落喝咖啡,她的腿很美,一双红色小羊皮高跟鞋衬托出清纯中的一挘摹
钱雨和余超双双入座,点了两杯咖啡,余超说一杯咖啡既可,另添壶清茶吧。
“你既然睡眠不好,就少喝点咖啡。”
钱雨表示无所谓,清茶也行。
程菲优雅的拿着小勺尝了点心,对余超表现出的体贴关心斜眼看了一瞬,又低头品尝点心。
侍者端上咖啡和茶,余超拿过茶壶倒入茶杯,又细心往里添了两颗冰糖再端给钱雨。
程菲翻了个大白眼:“行啦,行啦,演给谁看呀?”
余超从荣的伸手和钱雨相握住,十指相扣,坦然的看程菲。
程菲看到十指扣脸色微变,瞬间换上轻眛的冷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若不是你暗恋我妈妈,只怕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你就这么自信今时今日我还粘着你要死要活放不了手么。我告诉你,我程菲己经不喜欢你了,我的生活从今往后有你没你都一样。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演GAY,我特么不在乎。”
钱雨取下囗罩笑了一下,余超握他的手紧了紧。俩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菲看到这笑容,这交汇的眼神,眉眼间流动的默契。若是三个月前,她定看不懂,但现在,她懂,她完全懂。
“你,你们,你们俩真的?真的?”
她语气不稳略有失态。
余超拉过他的手背,轻吻,仿佛欧洲宫庭里绅士对待贵妇淑女行吻手礼。
“对,是真的。”钱雨微笑着点头,与他目光纠缠,眼光流转,满溢而出的浓甜蜜意。
程菲压抑心中的悔恨抬头望天半晌,回头时目光灼灼燃烧,似将一切都化为灰尽。
“我程菲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妈妈死了,你情愿做GAY也不再找别的女人,你在演情圣吗?别人呢,你当别人是什么?只是你的陪衬吗?我程菲的人生都被你打乱了,你凭什么一笑了之不负责任。既然你要开始新的生活,请你对以前的做个了结,否则你真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妈,对不起我全家。”
钱雨问:“如何了结?”
“贰百万,你给我贰百万,当陪偿青春损失费也好,当赎罪也摆,一分钱也不能少。”
钱雨惊了:“我哪有这么多钱,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需要这么多钱?”
程菲笑道:“你没钱?你现在跟了有钱的男人,会没钱?”
余超:“程菲,你够了。”
钱雨:“你别说话,这是我跟程菲的事儿。”
余超:……
钱雨:“我真没这么多钱,你若要得不是很急,给我几个月时间去凑。”
“急,十万火急,三天,只有三天时间,你把钱凑来吧。”
钱雨:“你做什么急用的?该不会被人骗了吧。”
程菲轻嘲:“我订了下周去韩国的机票,我要去韩国整容,今天找你出来就为这事儿。”
钱雨不解的样子:“好好的你整什么容?”
“我要去垫鼻子,唇角修一下,脸骨给削一点,这样下巴会更尖。”
“不行。”钱雨反对:“你好好一姑娘天生丽质干嘛要去受哪罪?万一手术失败呢?整容是科学,也是经验科学,一个成功的整容医生靠背后无数失败案例推积起来的,你怎知手术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这件事想都不要想,我有钱也不会给你。”
程菲:“你凭什么说这话,凭你跟我妈的感情?还真把自己当后爸了?现在学表演的美女多如繁星,我凭什么跟人家竞争?我只有比她们都漂亮才有机会,上次我跟你说过,接了一个女二的戏,你知道为了这个角色我爬了多少床吗?”
第12章 初试生活
钱雨:“爬。床是什么意思?”
“爬。床就是陪男。人。睡。觉,投资方,出资老板,总导演,副导演,造型师,摄像师,哪个都不能得罪,每周陪一天到三天不等,我白天拍戏,晚上陪。睡容易吗。那家投资方说了,下一部戏让我演女一,人建议我去做个整容套餐,整漂亮点了就签约直接进组。”
钱雨听得目瞪口呆:“你跟我开玩笑的吧,什么角色那么了不起,陪。睡什么的,是你瞎说的吧?我会信么,你拿自己名声在我面前说谎有意思么。”
程菲翻白眼:“我有必要对你说谎么,有的是姑娘排队等着陪。睡还没机会呢。新人想出头陪。睡只是第一步,我比她们幸运多了,陪对了真正想捧我的人。”
“你……”
钱雨气极差点掀桌,起身挥手就想扇她。
程菲手握吃点心的小勺子当武器,防卫又带攻击式的半举着,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来啊,打啊,以为我怕你?”
立既剑拨鲁张。
余超拉住钱雨,表冲动。
这件事情余超也没有立场指责谁偏袒谁,只能拉架。
钱雨痛心道:“程菲,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有点任性摆了。你,你的父母为了培养你花费多少心血,若是他们还在,看你这样自甘堕落,会怎么想?你就这么坚持一条道儿走到黑么。”
程菲听到父母二字略有伤感,转瞬又换上坚定不改之态度:“我是成年人了,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现在想来,我很庆兴把初夜给了你,而不是给了那些臭男人。”
钱雨蒙圈了:“什么……什么初夜给了我……”
程菲的声音柔和了一点:“我把妈妈留下的花瓶带给你那晚,你不是喝醉了么,醉得不醒人事。我想着过几天就要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不如把初夜给你。那天晚上是我把你给睡了,我就想着给自己有个交待 ,将来某天回想起来,还有些念想。”
程菲放低姿态软语肯求:“你就当帮帮我好么。你不是说把我当女儿看的?若我妈妈还在,定舍不得看我现在这样子。若是我爸爸还在,他门路广,一定给我撑台不让我陪。睡也能捞到主角的机会。我这次去韩国整容,回国我就是女一号了。只有我强大了,才真正没人敢欺负我。”
她是成年人了,已经能够脱离监护人独自闯荡了。
钱雨深感无力:“你回头吧,我还是你的钱雨哥哥。”
程菲如遇电击般颤抖,她知这一声钱雨哥哥隔着万水千山,从此萧郎是路人。
她的眼角流泪声色凌乱:“一步走错步步错,再回首已百年身,我是真的不会回头了。”
她发泄完情绪感觉疲惫,谈到这里,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她整理仪态,优雅起身准备离开:“过几个月我的首映电影就会公映了,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去看,以后也不要看,因为,我也替自己恶心。□□号我会发你手机上,以后无事就不要再见面了。”
钱雨坐在房间的小床上吸烟,他这间屋子太窄,椅子都洠в幸徽拧
地上放着简勿的烟钢,己推了五六只烟蒂。
他看着阳台外的城市,雾。霾之下无净土。
余超端了只小凳,坐在厨房阳台,一起发呆。余超觉得这个地方太窄了,这里只能容下一人居住,一人进出,现在挤了两人,顿觉苍蝇都无法进出。
这里虽是他的家,他却不熟悉这一方空间,甚至装修好后从未来过,最多在厨房流连。
钱雨住进来后,他过来看得勤,也仅限看看钱雨在不在,从未过久停留。这一方天地是钱雨熟悉的,余超也会渐渐熟悉。
“整容这事儿,我是这么想的。”钱雨说话又吸了口烟:“若是手术失贩,她的演艺事业也到头了,说不定反而救了她。若是手术成功,她获得的机会更多,说不定真会成功。事有两面看,失败或成功都是她命中定数。”
余超微笑,犹豫不决最是折磨人,只要想通了就好办。
“别再犯愁了,钱的事也莫要担心,把她卡号给我,这事我去办吧。”
钱雨掐灭了烟蒂:“也行,算我跟你借的吧,我想接几个兼职,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还完。”
余超挤身过去靠在他身上,把他肉身当靠垫。
“跟我见外了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在一起了就是个共同体。遇到债务共同承担,你欠程菲的也是我欠程菲的。这件事你别想自己杠。”
钱雨朴嗞一声笑了:“你跟我说债务共同承担,吃饭买单的时候怎么不AA?你不是义正言辞的说在一起了不AA了么,怎么制定标准遇事儿不一样了。”
余超一时语啄。
钱雨斜看了他的后背,换个姿势伸开双臂环抱住他的肩膀。他的头后仰,与钱雨四目相对。
“叫兽,为什么规则和标准都由你来定?为什么我必须执行?”
余超圆不了这话,这熊孩子不跟他掐就过不下去是吧。
他干脆耍赖:“因为我是叫兽,你的工作和前途由我定。服么?”
钱雨一怔,这事他不提都忘了。
“也对,你还握着我七寸呢。”
钱雨笑着低头,吻上。
这一次两人动作都很轻柔,他怕用劲钱雨唇内缝针伤囗疼,钱雨因为伤口缝针使不起劲儿。
两人耳并撕磨呼吸渐重。
他的唇温润有力,他回应生涩。俩人都想吃掉对方,又都有所顾忌。
钱雨的喉间发出压抑许久的低呜,因为他含住了他的。
原来可以有这样的感觉,惊涛核浪接仲而来,钱雨单手抓着床单,扭紧,松开,再扭紧,再松开,周而反复,另一只手摸着余超的头发,沿着耳朵,后颈,双肩,既有爱护,也有鼓励。
钱雨头仰望,靠在墙面,汗水顺着耳后往下流。汗液流过锁骨,流过胸膛,沿着腹肌顺流而下。
他全身弓紧,猛颤动,犹如死过一回后的重生,接着是一抽一抽的轻颤。
余超抬头,沿着汗液流过的路线轻啄。
钱雨吻上他的唇,两人继续唇舌交战。猛然间,钱雨睁眼,他嘴里有股腥咸的气味,男性特有的麝香。之。液混合着唾。液互相分享。
爱人间相互交流的最亲蜜时刻,不过如此。
钱雨脑中暴风骤雨电闪雷呜,他真不想打破这之前的美好,又制止不住胃肠翻滚。钱雨用力将他推开,趴在床边就开始吐。
幸运的是钱雨一直纠结程菲的事情,晚餐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此时除了干嘔,什么也吐不出来。
余超听到那番天复地般发自胃肠抽蓄挤压纽曲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被碾压,疼得厉害。
钱雨吐过这一波強列的翻滚,平复许久才安静,然后,然后就尴尬了。他趴在床上保持嘔吐的姿势,起身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钱雨撑起身体略坐起来,他看到余超研究打量的眼神,顿觉心虚。他伸手挡住眼睛不敢看,又不能一直挡住,又将手放下来。
余超打量他苍白的脸色和手足无措的慌乱,轻声问:“吃坏肚子了吗?”
钱雨轻咬嘴唇闭了眼,终是撒谎点头。
余超拥抱上他,只想给他坚定的依靠和无声的安慰。钱雨伏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左蹭右蹭。
余超收紧双臂轻拍他后背,尤如安抚受伤的孩子,停下吧,安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