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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甘为人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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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山当晚小产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刘琸很是愧疚难过了一阵,虽然还有侧妃有孕,但是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建安帝后来把刘琸叫进宫训斥了一番,并且随口说:“那个阮韶,我会替你处置,你先回府好好陪一下你的王妃。”
    刘琸当时只觉得后心中了一箭似的,拔腿就飞奔出了宫。建安帝气急败坏地叫人拦,都没拦下他。
    刘琸赶到别院的时候,阮韶已经被逼喝下了皇帝赐的毒酒,脸色发青地倒在地上抽搐。刘琸一拳揍飞了赐酒的太监,抱起阮韶,又是催吐,又是灌洗,一大堆名贵药灌下去,终于救回了阮韶一条小命。
    阮韶养病那段时日,刘琸也被建安帝禁足思过。阮韶病得半死不活,高烧连连之际,只知道求刘琸放他走,说他不能死在这里。刘琸看着他烧的涣散的双眼,终于点了头。
    阮韶病好后,出了府,却留在京城里建立了一个戏班。刘琸时常去找他,他也不推拒。两人便常常在阮韶处欢好缠绵,这偷情般的感觉反而让每次性…事都十分刺激尽兴。
    只是后来阮韶勾搭上了别的王孙公子。刘琸大怒,阮韶却是反问道:“你都对人说我是被你玩剩了赶出府的倌人,那些人捡你剩货罢了,你得意才是,生什么气?”
    刘琸气不打一处来,又怕事情闹大了,建安帝还要为难阮韶,只要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忍了。
    一转眼,竟然已过了这么多年。
    刘琸现在还记得和阮韶的初次性…事。阮韶身体还虚弱,被他剥光了在床间百般玩弄。他那时候兴奋无比,终于可以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辱亵…玩。那次他把阮韶折腾了够呛,可最后发泄完毕,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人,胸腔里却是一片空虚彷徨。
    从那时起,他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恼怒,会空虚。他已经将阮韶索取干净,可还是得不到满足。是他太贪婪,还是他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
    夏夜微风醉人,刘琸抱着阮韶,轻声问:“你当年说你不能死在我那里。没说不想死,而是不能死。这话应该有下文。”
    阮韶在他怀中稍微动了动,“那你觉得下文是什么?”
    刘琸低头吻着他的发顶,手指缠绕把玩着乌丝,半晌才说:“你不能死在那里,你还要帮助阮臻,助他成就大业。你留在京城,开了个戏班,结交三教九流,甚至和那些王孙公子……就是为了情报。我说的可是?”
    阮韶的脸颊贴着刘琸厚实的胸膛,耳朵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前无数个夜晚,淫…乱不堪的性…事过后,他们俩就会如这般安详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他就枕着这个胸膛入眠。很奇怪,明明是仇人,可是身体却能最亲密地结合,还能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同床共枕。
    阮韶忽然轻笑道:“你以前同我一起睡,就没担心过我半夜摸刀子把你杀了?”
    刘琸也笑,胸膛振动,“你?你杀不了我。”
    阮韶缓缓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肩上披着的衣衫滑落,露出身躯上暧昧的齿痕。月亮隐在云层中,只有微弱的辉光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他修长冰凉的手指在刘琸的胸膛上划着圈,然后向上移动,描绘着他面部俊朗坚毅的轮廓,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我才不杀你。我只利用你。”
    刘琸一笑,张口含住那根手指,舌头缠绕了上去。阮韶眼色一深,也随即笑了。他移下身去,摸到刘琸又已坚挺的性…器,抬起身,将它缓缓纳入体内。柔软湿滑的媚…肉立刻层层缠裹上来,将那硕…大绞住,像是要榨取出每一滴汁液。刘琸舒服地叹息一声,将阮韶拉下吻住。
    风又将云吹散,月光重回人间。两具年轻优美的身体沐浴着月光,温柔舒缓地律…动着,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根藤,结合得如此紧密,无法分开。
    
    第133章 迷情之途
    
    一夜欢爱之后,两人多了一点心照不宣的默契。阮韶次日坐在马上不舒服,便被刘琸抱在了身前。他略微扭捏了一下,也没拒绝。两人共骑一匹马,赶路的脚步明显缓慢了下来,可谁都没对此说什么。
    慢悠悠走了一整天,傍晚才到达计划中的县城。投宿客栈时,刘琸只要了一间上房,看阮韶在旁边只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这是他们俩除了不急着赶路外,另外一个默契。
    客房的大床上,帐子低垂,整个儿摇晃得咯吱作响,踏案湿漉漉的,一道水迹延伸向房中浴桶。那里已洒了一地的水,濡湿的衣服和布巾丢得满地。
    阮韶跪在床上,若不是手捆在床脚的雕花柱子,身子早就酥软地瘫在被褥里了。刘琸握着他的腰,胯下粗硬的性器正在他臀间抽送,一下下干得又重又狠,只把那处捣弄得汁水淋漓,淫靡不堪。
    阮韶的嘴上也绑着根带子,系在脑后,嘴里堵着东西。刘琸猛地一挺腰,他摇着头唔唔直叫,那声音充满了让人想凌虐的诱惑。刘琸动作越来越急促,撞击声响成一片。阮韶已经叫不出来,身子不住地被顶得撞上柱子,额头都蹭红了一片。
    刘琸伸手摸到他已经涨得生硬的分身,笑道:“竟然如此快活?你里面也都快把我的东西生吞活吃了,就饿成这样?贱人,看看以后阮臻能不能满足你。”
    他一提阮臻的名字,阮韶身子将他缠得更紧了。刘琸顿时愠怒,捏着阮韶的臀,一点点把自己的阳物抽出来。阮韶一惊,急忙将臀挺送过去,想将那硬物吞回来。刘琸的手掌啪地一声落在他柔腻白润的臀上,打得他身子一颤,小穴猛地紧缩。刘琸忍不住大哼了一声,挺身又插了进去。
    阮韶如获至宝,忙把他的阳物紧紧缠绞住,扭动腰肢套弄吞吐起来。刘琸跪着不动,低头看那腰臀像蛇似的扭着,红肿的小穴如一张贪吃的小嘴,饥渴难耐地吞咽着自己。他舒服得直哼哼,喘息粗重,手在阮韶腰臀上乱摸,又握住他分身套弄着。
    阮韶腰酥腿软,嘴里若不是被堵着,早不知道淫叫成什么样。他手抓着柱子,借着力一下下把身子朝刘琸胯下送去,腰扭动得幅度也越来越大,让那硬热如铁的器物在体内里好生翻搅个透彻,来缓解一下入骨的酥麻。
    刘琸终于低吼出声,一手按着阮韶的腰不让他动,一手啪啪地拍在他挺翘的臀上。肌肤早已被汗水打湿,手掌拍下,响声清脆。阮韶吃痛,后穴跟着一下下收缩绞紧,直教刘琸体会到了人间极乐。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下,玉雪似的双臀渐渐发红,更显得愈发淫靡。
    阮韶已经受不住了,回头泪水盈盈地望着刘琸,眼里满是渴求。
    刘琸笑,“好,好,这就给你。”说罢俯身搂着他,贴着他后背,挺腰用力抽送起来。
    阮韶仰头靠在他肩上,身子滚烫。靠近了,听得清他堵在喉咙里的,全是啊啊的叫声,又浪又畅快。刘琸听得心脏狂跳,一口咬住他脖侧,下身一阵狂乱抽插。阮韶猛地绷紧了身子,刘琸也死死箍着他的腰,在他痉挛的体内缓缓抽插几下,一同到了高潮。
    两人喘息着倒回床里。刘琸解开了阮韶的手和嘴上的带子,亲吻着他汗湿的唇,笑道:“刚才这次舒爽不?我要不堵着你的嘴,你怕都叫得一条街都能听到了。”
    阮韶脸颊上一片醉人的酡红,气喘吁吁地笑。
    刘琸搂着他,摸着他汗湿的身子,说:“我真爱你……这身子。操了多少次都不够。一想到将来要便宜了别人,就真是不舍。”
    阮韶斜睨他,道:“本来就是别人的,你不过是占了个便宜。”
    刘琸哈哈大笑起来,里面有点说不明的苦涩,“好,好!既然是占便宜,那总要尽量多占点才划算。”说罢压住了阮韶,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阮韶扭腰相迎,沙哑地呻吟了起来。两人紧抱着又一同坠入欲…海。
    刘琸心里有怨气,阮韶也怀着心事,都想借助性爱来逃避,于是做得分外火热。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一下是刘琸压着阮韶狠操,一下又是阮韶骑在他身上颠簸,十分疯狂。那床被震得咯吱大响,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刘琸便拉着阮韶下了床,按着他伏在墙上,托高他一条腿,狠命在他体内抽送。阮韶也放浪得也不能自己,一味迎合,嘴里淫声浪语地催促,身下更是汁水淋漓,绞缠得极紧。
    刘琸干脆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半搂半抱地朝床走。阮韶矮刘琸大半个头,一路走得深一脚浅一脚,不断把那粗长巨物吞吃到更深。这刺激太过剧烈,身体抽搐痉挛,膝盖软得没有半点力气。
    没走到一半,阮韶就开口求饶,“阿琸,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刘琸置之不理,胯下顶着他继续前进。阮韶难抑地哭了起来,分身却涨得更硬了。又走了几步,他膝盖酸软,往下一坐。刘琸长臂一捞搂住他。只见他抽着气,前面已经泻了。
    刘琸不由大笑,抱起他放在桌子上,折起他的腿,挺腰猛烈抽送。阮韶还沉浸在高潮美妙的余韵里,双眼无神地睁着,嘴唇微张,满面潮红,被顶弄得不住摇晃。他视线一阵明,一阵暗,觉得周遭事物都在扭曲旋转,又有无数白色光点闪烁。
    好不容易,视线才上方男人的脸上。刘琸精壮的胸膛上滚满了热腾腾的汗珠,脸上布满情…欲,又是享受,又是发泄,做得十分狠。
    阮韶轻声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换来刘琸轻柔却滚烫的吻。阮韶抬起酥软的胳膊搂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你不开心,为什么?”
    刘琸苦笑,“你不知道?”
    阮韶困惑地摇头。
    “没事儿。”刘琸怜爱地吻着他,“也许你将来有一天会明白。”
    两人夜里被翻红浪,白日赶路体力不济,走得更慢了。夏日炎热,走走停停,有时候一个午觉就睡过一个下午,于是干脆就在野外露宿。夜晚,被天席地,又免不了激情勃发地滚做一堆。
    阮韶有一次取笑,说这几日他光着身子的时辰,比穿着衣服的可要多多了。刘琸道:“又不是没有穿着衣服做的法子。”说着就又解开了他的裤子。
    那时两人正共骑一匹马,走在僻静的树林里。阮韶知道刘琸要做什么,惊得叫道:“别在这里!”
    “很快活,真的!”刘琸咬着他耳朵,一边把他裤子褪到了腿根,捏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两人清晨欢爱过后才起程,臀间那处含着刘琸留下来的东西,又湿又软,滚烫的阳物毫不费劲地就顶了进去。阮韶坐在那处,腰肢酥软,靠在刘琸胸膛上直喘气。
    刘琸操控着马,加快了速度。阮韶登时就哼了起来,只觉得随着颠簸起伏,身体里那根孽物一下下朝最深出钻去,顶的他气都喘不过来。刘琸倒是爽快地低呼轻笑。
    “舒服不?吃得那么紧,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韶吟叫声越来越大,揪着马鞍发抖,身体里那东西反而更加粗壮,插得他内部抽搐痉挛,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突然马儿小小跳了一下,越过一根横倒着的小树干。阮韶猛地瞪大双眼,无法抗拒地随着这个跳跃而起伏,重重坐在那根阳物上。身子仿佛都要被戳穿了,魂魄也都要冲出头顶飞散而去。阮韶几乎是哀叫着,伏倒在马脖上。
    刘琸闭着眼喘息,享受着那处美妙至极的紧缩和绞缠,等那痉挛过去了,他摸到阮韶身前,那里已是濡湿一片,显然已经射了。
    刘琸笑起来,轻夹马腹。马儿跑得又略快了点。林中地势有起有伏,又有不少灌木枯枝,马儿不住地跳跃,幅度虽然都不大,但已经足够给这两人制造快感。
    阮韶再也直不起腰,就这么搂着马脖,脸埋在鬃毛里,惊喘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刘琸置之不理,只是掐着他的腰,顺着马儿的跳跃抽送顶弄,每次都借力插得极狠极深,在那柔软湿紧的体内尽情放肆,搅得汁水淋漓。
    阮韶哑着嗓子哀求,“不行了……饶了我吧。求你了!阿琸!求你了……”
    刘琸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他,更何况他里面那般饥渴地紧绞着吞咽,分明也是爽到了极致,怎么是真的求饶。阮韶克制不住痉挛,手里紧揪着马鬃。马儿吃痛,竟是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阮韶这时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魂飞魄散,要死在这里。刘琸急忙在他手背上一弹,让他松了手,然后将他捞入怀里。剧烈颠簸中,阮韶瘫软着靠在他肩上,眼前炸开一片茫茫白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阮韶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出了林子,马儿正在河边吃着草。身体里的器物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粘腻。身体靠在坚实的胸膛里,腰被一双手臂牢牢搂住。
    “好点了吗?”刘琸轻柔地吻着他耳垂,“对不起,刚才是有点过了。”
    阮韶软糯地哼哼,半晌才说:“也……不是太过……”
    刘琸乐了,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小妖精。”
    这样慢吞吞走了五日,到了第六日,终于来到越国一座大城丽阳。这时,一路光顾着寻欢作乐的两人才发现囊中羞涩,没钱投宿客栈了。
    后来还是刘琸想了个好法子。他拿了最后一点银钱,进了一家赌馆,半个时辰后出来,已是赢得盆满钵满。若不算上身后追出来的赌馆打手,他这钱可算赚得十分圆满。
    阮韶看着刘琸在前面跑,后面七八个大汉持着棍棒追赶,又惊慌又好笑。刘琸冲过来拉起他一起跑,两人一头钻进了闹市,在人群里左钻右窜。阮韶眼见躲不过,抓了一把铜钱朝地上一撒。行人呼啦啦地围过来捡钱,他忙拽着刘琸躲进了旁边一条深巷。打手们向前直冲而去,根本没留意这边。
    确定脱险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阮韶如玉的脸上带着薄红,一双凤眼盈着得意洋洋的笑,红润的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那两颗犬齿轻咬着下唇,说不出的纯真又俏皮。
    刘琸看得心头莫名一热,俯身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吻了过去。阮韶略惊了一下,中蛊般闭上了眼睛。
    这一吻轻柔绵长,充满了怜爱疼惜,还有可不诉说的眷恋,却是没有半点情…欲。良久,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阮韶眼里含着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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