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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甘为人下-第87部分

小说: 甘为人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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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哀求声也带着明显的示弱和不甘,“我会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
    蓦地,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转动、弯曲,摩擦按压着那要命的一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绷紧,分身也已经在男人手里完全挺立。
    “不要!放……放开!”阮韶声音里充满惊慌恐惧,“你……你找错人了!你动了我,真的不会有好下场!”
    汉子停顿了一下。阮韶见有希望,急忙补充道:“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放了我,我立刻兑现……啊——”
    汉子抽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昏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到那个勃发硕大的东西散发着滚烫的热度贴在了腿根。
    “不!”阮韶闭上了眼,泪水打湿脸颊,绝望的恐惧中,他终于崩溃哭泣,胡乱大喊,“放开我!不要!刘琸!刘琸你在哪里!阿琸……阿琸救我!阿琸……啊啊啊啊——”
    大汉抬着他的双腿,狠狠一个挺身,性器重重地顶了进去。
    阮韶只觉得身子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刺入、撑开,一阵饱涨的痛楚传来,让他凄惨大叫。可疼痛过后,充盈的感觉又让早已调教敏感的内部瘙痒酥麻起来。后穴自发地收缩,缠紧了这根孽物。
    男子粗喘一声,双手捏着那两瓣柔腻的臀用力掰开,然后挺动腰部,开始大力抽送起来。那硬烫的巨物挤开紧致的内部深插进去,将那狭窄之处撑到极致,而后慢慢退出,凸起的青筋刮搔着敏感的内壁,刮得肠肉痉挛紧缩,却猛地又撞了回去。几个来回之下,身体也彻底苏醒了过来,只待硬物顶入,内里软肉边急迫地层层缠绕上去,绞紧了那滚烫的热度吞咽吮吸。
    男子被他弄得舒爽地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下顶得又深又狠。阮韶哭泣呻吟着,身子被他撞击地不住耸动,光溜溜的双腿抽蹬着,可是身体却是越来越热,欢腾的快感从交合那处爆炸开来,瞬间就弥漫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后背隔着衣服磨蹭着粗糙的树干,也都让他觉得阵阵酥麻。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堕落,无药可救。他泪水流得更加汹涌,绝望无助,嘴里只反反复复念着:“不要……阿琸,快来……阿琸救我……”
    他这柔弱的声音落到男人耳里,反而激得他狂性大发。他猛地将阮韶双腿大分着搭在臂弯,把他下体袒露出来,然后挺动着腰肢就是一番狂猛操干,腰胯将柔嫩的双臀撞击得啪啪直响。
    “不要!啊啊,不要……”阮韶被着猛烈的撞击逼得仰头大叫,泪水流得越发汹涌,只是体内偏偏被那巨物操弄得快感蜂拥而至,舒爽痛快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大脑虽然在抗拒,可身体早已投降,不知羞耻地绞缠吞咽着那器物,汁水多得盛不住,随着抽插流出来,伴着拍打发出更加令人羞耻的声音。
    耳边听着身下发出的声音,阮韶面如火烧,崩溃哭泣,拼命摇着头,一头乌丝散落,半遮着他的面颊,然后被汗水打湿,粘在赤裸的胸膛上。男人一个深顶,他急抽一声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呜咽,脖颈拉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唔……不……阿琸,我要阿琸……救我……”
    抽送忽然又缓慢了下来,男人腾出一只手,拨开他脸上的发丝,抬起他的下巴。阮韶气喘吁吁,满脸泪水,眼眸里满是惶恐,和掩盖不住的情欲。男人下身缓慢细致地进出,擦着敏感的地方反复磨蹭,一边用指腹抹了点他眼角的泪水,然后伸进自己面具下,似乎是品尝了一口。
    阮韶的嘴唇被情欲和泪水洗刷得嫣红,颤抖着,软着声音哀求,“不要了……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忽然伸手按住他的后脑,阮韶顺着低头,一眼就看到两人交合之处。只见自己双腿已经张到极致,性器肿胀地挺立,腿间汁水淋漓,粗长乌紫的阳物正徐缓地在身体里进出抽送。因蒙着一层水光,所以连柱身上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
    似乎为了让他看得更真切,男人将他双腿掰得更开一些,腰弯折得更加厉害。阮韶瞪大了眼,就见那铁杵般的巨物缓缓抽出,又突地猛顶回来。尖锐的快感好似一个大浪迎头打来,阮韶尖叫一声,昏暗的视线里霎时炸开一片五彩斑斓的烟火。可这一阵快感还没过去,那性器却又渐渐抽离。
    内里的软肉吮吸紧咬,都未能挽留那器物离去。阮韶心里一阵焦急空虚,脱口而出:“别!”
    男人停住了,那器物也堪堪只有前端还留在体内。即使隔着面具,阮韶也能感觉到对方得意洋洋的嗤笑。他浑身细细发抖,小穴里饥渴地拼命吞着那器物顶端。臀本自发地送过去,却被男人牢牢按住了。
    难耐的汗水从每个毛孔里都涌了出来,无法抒解的情欲像猫爪一样浑身挠着,连骨头都麻痒无比,人都快要疯了。
    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阮韶哭得直抽气,双腿却软绵绵地缠绕在了男人腰上。
    “我……”嘴唇哆嗦着,“我……我要……”
    男人揉捏着他软腻的翘臀,依旧一动不动。
    阮韶沙哑哭泣起来,语无伦次道:“我要……继续,别停……我要你干我……用力干我……”
    男人强健的手臂抓着他的臀用力一提,胯部狠狠向他撞去,硕大的阳具整根没入。
    阮韶被这一下干得剧烈痉挛,叫都叫不出来,神智瞬间就被击垮,碎成齑粉。男子痛快地喘息着,狠命挺腰抽送,直把阮韶操弄得浑身瘫软,水似的挂在他臂弯里,任由他揉捏顶撞。
    阮韶好半天才缓过气,又被激烈的抽插拽入欲海里翻滚。他睁着双眼,却只能看到飞舞的光点,身体已经盈不下这么多快感,他承受不住,又逃避不了,只有呻吟哭喊。
    “啊,阿琸……阿琸!快!我还要!啊嗯……干死我吧,用力……阿琸……阿琸……”
    男人挺送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低吼。阮韶高高低低地呻吟浪叫,只把对方当成刘琸,将两人平时的床笫情话都喊了出来,一下嚷着好大,一下要他操死自己,满嘴淫词浪语。男人将他操得癫狂,自己也已失控,抽插凶狠得像是要把他就此真的干死一般。
    高潮来临之际,阮韶深吸了一口气,紧绷着身子仰头向后倒去。男子猛地把他双腿架高,插着他抵在树干上,胯部急促抖动。阮韶只觉得像是漂浮在半空,耳朵嗡嗡作响,情欲狂潮将他身子洗刷了个彻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只是片刻,两人终于浮出欲海的水面。
    阮韶这才沙哑着嗓子哼哼,“胳膊疼……快把我解下来。”
    男子小心地搂着他,几下扯开了带子。
    阮韶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把将男子的面具掀开。面具连着胡须掉落,露出一张熟悉而又俊朗出众的面孔。
    刘琸满脸是汗,蹭过去轻吻轻咬着他耳垂颈项,低声问:“怎么把我认出来的?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阮韶抿了抿嘴,突然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刘琸被他打得一愣,阮韶却将他一把扯了过来,捧着他的脸重重吻上去。
    刘琸愉快地哼了一声,热情地回吻住他,又伸手揉着他的臀。那里湿滑粘腻得很,刘琸留在里面的东西正缓缓流出来,引得阮韶不适地扭着腰。刘琸急切地吮吸着他的舌,手指又顺着湿液插了进去。
    “我还想要你,阿韶……”
    阮韶的回应,就是将手抚上了刘琸又已坚硬的分身,然后把自己也已经肿胀的分身贴了过去,一起握住揉搓起来。
    刘琸伸吸一口气,强忍着推开了他,然后迅速给两人穿好衣服,“乖,我们换个地方。”
    寻香馆顶楼的大厢房里,红纱帐低垂着,紫铜香炉里飘着袅袅白烟,一边窗户大敞着,夏夜微风徐徐吹进来,却丝毫降不了屋内的温度。
    阮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鸡翅木的春凳上,雪白的双腿大张开来,架在扶手上,双手紧抓着扶手,胸脯因喘息而急促起伏着。腿间的性器已经挺立,涨得通红,前端吐着津液。刘琸手里握着一根乌木雕刻的角先生,正在他后穴里抽插。内部被那角先生上雕刻的花纹摩擦得发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圈娇红的媚肉,像是依依不舍地挽留。
    阮韶气喘吁吁,浅浅呻吟着,道:“别……别弄了,你快来呀……快进来……”
    可刘琸却玩上了瘾,换着花样插送,还在里面旋转搅动,弄得阮韶惊喘连连,脚趾一下下蜷缩着。
    “你喜欢,是不是?水可真多,一插全都流出来了。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阮韶睁着水气氤氲的双眼,艰难地说:“你……你怎么确定我认出你来了?也许我就是……被生人操得爽了……就从了……”
    刘琸一笑,手上用力将角先生送进去,直至没根。阮韶仰头啊地一声哀叫,又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阿琸……别……别……”
    “说呀。”刘琸缓缓将那乌木器抽出来,又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偏偏不碰那点,让阮韶不上不下地吊着,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阮韶实在忍不住了,咬着下唇,委屈地看着刘琸,狠狠道:“你那根孽物,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刘琸笑得愈深,握着角先生在他最受不住的一点细细碾磨起来,继续问:“那是我把你操了一半才认出来的?”
    阮韶被碰到了那处,骨头都酥软了,倒在春凳里连连哼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摸我时……我就觉得不对……后来你笑了一声……我就听出来了……啊啊,快点,用力点!好阿琸,我快不行了!快……”
    刘琸这才满意,用力在他那处顶按碾压,没多久,阮韶就拱起胸膛,绵长地吟叫了一声,泻了出来。
    刘琸抽了角先生,立刻将自己坚硬的阳物顶了进去,顿时被高潮中痉挛的肠肉紧箍住,舒爽地吟哦了一声。等阮韶过了那阵,适应过来,他手撑着春凳扶手,大力操弄起来。
    阮韶被他一次次顶到最深,舒服得直哼哼,扭着腰将身子送过去,前头又一点点立了起来。刘琸欣赏着他放浪的姿态,下身深深浅浅地抽插,换着角度顶弄,直把身下的人弄得欲仙欲死,呻吟声都变了调。
    “阿琸,”阮韶伸手抓着刘琸的手腕,“这不好……我都碰不到你……”
    刘琸便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春凳里,阮韶坐在他怀中,姿势倒没怎么变,腿也依旧架在扶手上。刘琸托着他的臀,自下而上地将他贯穿。这姿势入得极深,阮韶倒在刘琸胸膛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下面将那阳物含得极紧。
    刘琸搂他在怀,一边细致地挺送操弄着,一边在他耳边说:“我后悔了,阿韶。”
    “后悔……嗯……什么?”阮韶眯着眼睛哼哼。
    刘琸吻着他的唇,低声说:“你说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的好。我虽然知道,可是我,不愿意。”
    阮韶怔了一下,睁眼朝他看过来。
    刘琸苦笑一下,说:“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不见你……等两国和解,我们也无需有所顾忌……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阮臻。可是假如,假如你和他有什么变故,你可愿意回到我这里来?”
    阮韶张口欲言,刘琸却猛地吻住他,堵了他的话,下面挺腰一阵急送,顶得阮韶身子又酥软下来。
    刘琸搂紧了阮韶,道:“别急着回答。你需要好好想想。我只想你知道,我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绝不再折辱你,视你做玩物……我会当你是我知心至交,和我平起平坐……我会爱你,敬你……我想日日都见到你,和你做所有快乐的事……”
    阮韶喘息着,身子陷在情…欲的泥沼里,大脑却经历着感情的暴风雨。各种感情在胸腔里撞击,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逼你。”刘琸吻着他额角的汗水,“我给你时间思考。我回去后,会求皇兄让我回藩国,你若愿意,随时可来找我。即便只是过来喝杯酒,品个茶,我也扫席以待。”
    阮韶紧闭上眼,轻声问:“为什么?”
    刘琸说:“因为,我发现我错了。”
    “什么错了?”
    “很多……”刘琸搂着他的手臂轻轻发抖。
    故事可以从两人还是幼童时讲起,怎么能一时说得完。幼年的惊艳向往,少年时的爱慕而不得,或者此时的欲爱却不能。他们一直都在错过,错过好局势,错过好机遇,错过最好的时光。
    阮韶仰起下巴,呢喃道:“吻我。”
    刘琸低头将唇覆盖上去,和他辗转缠绵地接吻,唇齿相依,把一切未说出来的话都用这亲密的接触传递给了对方。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都陷入了疯狂。
    阮韶坐在刘琸胯上,手撑着他的腿,水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卖力地吞吐起伏,嘴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刘琸被他绞缠得险些一下泻了,觉得魂都要被那处吸了去,也控制不住。两人紧紧抱着,交缠律动,从春凳滚到地毯上,又从地毯转到床上,一刻都不肯分离。身体这样不知疲倦地交合着,仿佛就是为了印证那些说不出口的渴望。似乎在这个时刻,这样狂热的情潮之中,他们才可以抛开所有的顾忌,从身至心,没有空隙地贴合着,融为一体。
    做到后面,阮韶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东西,却还声音沙哑地催促索要。刘琸戴着银托子,托着他的臀,失控地顶弄碾磨。阮韶临到顶峰,一声声哀叫着,浑身抽搐着倒下,前端涌出淡黄色的液体。
    刘琸摘掉了银托子,泻在他腿间。两人汗津津地拥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气,仿佛死过一回。
    刘琸道:“真不能再做下去了。再继续,你真要被我弄坏了。”
    阮韶被做到失禁,又羞又爽快,把脸埋在他胸前,道:“你这是马后炮。”
    刘琸忽然笑,“你那天还笑我骑驴,说我娇贵,以前只骑马。其实你说错了,我还骑过你。”
    阮韶恼羞成怒,在他胸乳上掐了一把,“刚刚还说不再折辱我的!”
    “床…笫情话,那不做数。”刘琸窃笑,“你气什么,最开始可是你求我来骑的。我日日骑你几回,你要觉得我骑术不好,还会叫成那样,下面把我咬得那么紧?”
    “别……别说了……”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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