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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暴君与恶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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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两人闻声,皆是一愣。在短暂地沉默了几秒之后,时措,很不争气地笑出了声。随即,徐了也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嘴角略微扬了扬。

“哎哟,早说嘛,弄得我紧张死了。”时措大喇喇地向后倒在了沙发上,整个人盘坐着,颇有些放松的样子。

徐了见状不急不慢地补充道:“你大可安心地住下去,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时措点点头,随即自来熟一般从茶几的果盘上拿了几个葡萄,往手上一蹭直接丢进了嘴里。

真甜……他吐出葡萄皮,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徐律师家的葡萄都特别甜,这大概就是资本的力量吧。

嚼着嚼着,时措忽感一阵没由来的别扭。这……住徐了的房子,睡徐了的床,吃徐了家葡萄,再进一步就该让徐了全权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了。这说好听点是收留,说难听点不就是变相的包养吗?骨子里那点骄傲的脾气忽然现了形,时措吐出最后一块葡萄皮,冷静地看着徐了开口:“……我会努力找到新房子的,这个月的租我先付给你吧……””

“我按我原来房子的租金给你行吗,这多了……我只能回办公室了”

徐了闻声,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他摆摆手说道:“不用。”徐了无视时措那快要炸毛的模样,继续说道:“或许你运气好明天就有房子,住一晚,我还用收你钱吗?”时措脸上乐呵呵地,心里却想,真是呈您吉言了。

徐了双腿交叠,往沙发上一靠,淡淡道:“钱不用给,但是家务……你包了。”

时措闻言猛地一挑眉,做家务……还不如交房租呢。他看了看对面神情自若的徐了,手却仍是不住地往果盘里摸,一盘饱满的葡萄全落入了他的肚子。当最后一块葡萄皮落入了垃圾桶,时措抬头冲徐了问道:“那……带我参观参观呗?”

徐了带着时措绕了一圈,楼中楼的格局让时措看得连连感叹,他在心中默默想到等攒够了房钱,一定也按着这个模板造一个。两个人沿着楼梯走到楼上的书房,灯一开,那张实木的大书桌泛着淡淡的光泽,桌角上搁着一盆文竹长势很旺盛。时措没骨气地想去那张靠椅上坐一坐。

“打印机之类的东西都在书房,你有需要的话可以自己过来打。”徐了顺手滑动鼠标,休眠的电脑屏幕一下亮了起来。

二人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了时措撕心裂肺地笑声。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徐了:“……谁给你找的桌面,太有个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措设想,依照徐了的性格桌面没准是山水是花鸟,或许他根本懒得换用了电脑的默认壁纸。万万没想到最终答案是一个熊猫人的表情包,底部还标着几个硕大的字:你可以找我去告他。花花绿绿的文件图标还整齐地排在一侧,这种诡异的和谐感实在是有些搞笑了。

徐了闻声轻轻地咳了一声:“我前几年带的一个律助临走前给我的,我觉得怪好玩的就用了。”这认真的解释反而使时措笑得更大声了,他拍拍徐了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是是是,徐律你也挺好玩的。”

随后两个人的小日子就这么过起来了,时措发现了很多徐了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徐律楼下有两个车位不是因为他车多,而是因为他蹩脚的倒车技术迫使他这样做。再比如徐了的生活是远远超过他想象的自律,这年头早上还坚持晨跑的上班族真的不多了。所以当他每天急吼吼地冲下楼,徐了却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的时候,他除了埋怨自己太懒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当没有闹铃的周末到来,时措眯着眼睛在床上转醒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周身流动着一种淡淡的不真实感。时措摸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连9点都没到。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内心却想,住进了徐了家,原来自己的生物钟也会受影响。

他洗漱完走到客厅,徐了惯例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手里的《经济学人》,英文的,时措一度翻开过,奈何英语这种东西早就还给了老师,翻了几页便丢下了。

他打了个哈欠朝徐了道了声早,徐了头也没抬朝他指了指餐桌。时措转头一看,桌面上隔着一个白瓷盘,上面装着两只仍泛着热气的包子,边上的豆浆香气四溢。时措兴冲冲地跑到餐桌边,夹起包子便往嘴里送。

“之前在停车场撞掉了你的两个包子,这顿就当还给你了,晨跑的时候顺路带回来的。”时措大口嚼着包子,嘴里呜呜地说这些感谢的话,徐了笑了笑低头继续看杂志去了。

时措是中式早餐的忠实拥护者,从小吃到大,他某些时候嚼着干巴巴的包子,其实他知道这玩意儿没那么好吃。但这是他心里的暗疮,母亲从小给他准备的便是这样早餐,后来她走了,思念化为了执念最终成了烙在心底的一道疤,见不得光。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一个肉包,随手夹起第二个,刚咬一口时措发现不对了,没了肉香只有膈应人的菜味儿。时措喝着豆浆勉勉强强将这个菜包吃下,毕竟是徐了专程带回来的,不能弗了他的面子。

当时措乖乖地洗碗盘子出来,瞅了一眼时间,才9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他还不一定能醒呢。突如其来的空闲让他手足无措,徐了早已搁下了手中的杂志换上了一本书。时措想了想决定坐下。

柔软的沙发不能为他带来丝毫的舒适感,半晌之后他还是站直了身子,悄悄绕到了徐了的背后兜起了圈子。走走停停坐坐站站,最终时措还是回到了徐了旁的那张沙发。他焦躁地捏着手腕,突然,徐了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冷静而犀利,时措霎时便呆住了。他盯着徐了,只见那双冷淡的眼睛像是有意往地上瞥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那眼神里的意思他全明白了。

时措悄悄问道:“……这,是不是应该等到晚上?”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挺累的,说不定跪着会轻松一点。”对方的眼睛不离书本,看也没看他一眼。

时措将信将疑地弯下膝盖,跪了下去。此时是夏天,地砖凉得他一机灵。徐了顺手丢下一个垫子给他,说道:“地上凉,垫着。”

时措应声接过,手中动作着,可内心却止不住地想:究竟是徐了让他变得奇怪了,还是自己本性如此呢?

说跪着他便真就只跪着,怎么舒服怎么来,徐了也不去纠正。时措盯着地上的光斑出神,他似乎明白了些东西,周末是一道界限,一旦跨进来,角色身份也就一一归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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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 · 事后烟与马后炮

一、        事后烟与马后炮

关于烟,时措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徐了不碰呢? 

这天两个人刚做完,在春情旖旎的卧室里,徐了斜斜地靠着,侧躺着的时措伸手摸上了床头柜的烟盒。火光亮起,随即徐了的眼前开始变得烟雾缭绕。

时措的身上全是黏腻的汗水,他支着身子也靠向了床头。尼古丁使他身心舒畅,这一支烟是平常任何时候抽的烟都比不上的。室内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尚未散去,烟草的香味又笼了上来,这比任何的熏香都来得厉害,让人双眸沉沉,四肢仿佛被抽去力。

徐了的五官很硬朗,即使在朦胧的烟雾里,时措也能清晰地辨别出对方的轮廓,沾着薄汗的光裸额头逼着他想在上面落下一个吻。他抬手将湿漉漉的烟嘴递到了徐了的嘴边,对方睨了他一眼。

时措眯了眯眼,夹着烟的手指无端一抖,他狠狠吸了一口,随即转身朝着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

一口烟在两个人唇齿间渡来渡去,时措吻够了,柔软的舌在对方的牙齿上扫过,随即抽开身子倒了回去。他舔了舔唇角,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徐了不动怒,他只侧过头,慢慢地消化嘴里这口烟。时措的眼角仍泛着红,那具横陈在白色被褥里的身子青青紫紫,斑斑驳驳,好看极了。

心头尚未熄去的欲念在尼古丁里慢慢苏醒了,他狠狠地拽过时措,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将那口浓重的烟雾喷出。

时措享受地闭了闭眼,那烟雾在二人的唇齿间辗转过,细细闻去仿佛凭空生出了一丝天意。对方沙哑的嗓音响起。

“今天,为你破个戒。”

他整个身体悄悄地颤着,时措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烟草气一同笼了进来。当他回过神时,手中夹着的烟早已到了徐了嘴边。

那只熟悉的手在时措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摸索过头皮,又缓缓抚向发尾,最终带着不容抗拒地的力气,将他的头推至了胯下。他小幅度地挣动,最终还是妥协了。

一根烟很快烧到了尾部,火星陡然一亮,最终又归为沉寂。徐了轻轻按压着时措的头皮,他其实没那么想要,时措也仅仅只将那根性`器含着。在温热口腔的包裹之下,最后一缕烟草气尽职地将这一室春情酝酿出新的旖旎……


时措:徐了你知道吗,你刚刚做了一回诸葛亮

徐了:……嗯?

时措:事后诸葛亮!专打马后炮!


35

时措跪了一会儿还是站起来走了。徐了是真的在看书,也是真的没打算理他,他跪在哪儿啥也做不了怪无聊的。

时措安静地在房间呆了一下午,最终在接近6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跑到书房门口转悠。透过门缝,他发现徐了带上了那副熟悉的金丝边框的眼镜,正伏案看着些文件材料,时措轻轻叩门走了进去。

“徐了……今晚我们……哪儿啊?”

这话问得挺让人摸不着头脑,徐了摘下鼻梁上的眼睛,盯着时措问道:“除了去stray,你还想去哪儿?”时措难以置信地望着徐了,这回答险些惊掉了他的下巴。

“啊?还去stray?你家里没有吗?那昨天没看的那间房间是干嘛的?”

面对时措连珠炮一般的回答,徐了闭上眼睛揉`捏着额角说道:“……和另外两间卧室在一层楼,除了是剩下的一间客房,还能是什么啊?”这回答噎得时措支支吾吾好一阵,最后仿佛自知理亏一般乖乖闭嘴退出了书房。

总之最后时措还是坐上了徐了的车,两个人一起去了stray。当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楼时,时措却在心里默默捏了把汗,从一个地方出发,坐同一辆车,最后结束了还要回一个地方,整个stray大概找不出第二对了吧。

沿着熟悉的走廊一直走到最里面,徐了打开了房门,时措跟着走了进去。以往他来的时候,这里总有人开着灯正候着他,而他总是惴惴不安地打开这扇门。而今天,没有什么不安与紧张,这种迥异的心态尝上去似乎不坏。

大门合上,门外的规则与秩序在这里都不会成立。时措轻车熟路地将衣服脱下,由于简陋的徐了家没有相应的东西,清洁的步骤被迫在这里进行。

当时措准备完走出来,徐了早已站好,在房间中央等着他了。他连忙走过去,在对方的身旁跪下,极尽虔诚地喊了一句:“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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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掂了掂对方那根尚安静蛰伏着的性`器。冰凉的指尖让那根性`器无端颤了颤,徐了见状轻轻笑了一声,时措没敢动,可耳根子却微微发烫。

“这里,被人玩过吗?”时措一听,大脑发懵,嘴巴微张低低喊了声“啊”,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徐了,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玩字是什么内涵。

敏感的前端忽然被指甲刮擦过,时措忍不住打颤。徐了沉声命令道:“说话。”

“……不知道,主人。”时措如实相告,那清楚地看见徐了那双眼睛里泛起了浅淡的笑意。这不仅没软化暴君周身的气场,相反,令时措觉得不寒而栗。

徐了将另一只手摊开,之间手掌里卧着一根金属制的细棍,尾端有个环。这根东西并不光滑,仿佛特意被设计成了这副模样,隔开一段便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若不是实在是有些太长,时措会以为这是挂在耳朵上的装饰。徐了拿起那根东西往他的性`器上轻轻敲了敲。

时措难言内心的震惊,想也没想便开口问道:“卧槽?这东西能塞进去?”性`器无端又挨了一下,时措吃痛般地缩了缩脖子。

“脏话。”冷冰冰的话语仿佛在宣判他的罪行一般,时措噤了声,万般的情绪也只得咽回肚子里。

“待会儿多放一会儿,你看看能不能塞进去。”时措叫苦不迭,嘴上只得和声和气地应着。顷刻间,徐了的手便动了起来,捏着时措的性`器上下滑动。时措早就算过了,好像又憋了不少的时间。

性`器在徐了的手掌中不断的胀大,时措低低喘着,尽管内心对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可下‘身的器官只体会到了刺激,恐惧之类的情绪一概传不到那儿。那修长的指尖顺着茎身一路抚摸到底端的囊袋,徐了大力地揉`捏着,时措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可在这时,徐了的动作却停下了。

离开了抚慰的茎身像是不满般地上下跳了跳,时措喉咙发干,可一双眼睛却黏在了徐了身上。他看着徐了拿过桌上的润滑剂,瓶身反转,透明的液体淋在了那根金属棍上。随即徐了再度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都踏在了时措的心尖上,他内心是抗拒的,可喉咙里却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粘上润滑剂的手一把攥住了那根勃‘起的性`器,时措的身子微微后倾,却被徐了拽着性`器拉了回来。

红润的头部早在刚才的抚弄中变得湿润了,顶端的小孔仍无知无畏地翕张着,略尖的头部猝不及防地被塞入,时措呼吸一滞,连带着颤抖着的躯体也僵住了。

很快细长的头部顺利被塞入,时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徐了见状将金属棍往里推了推。这次吞入的是第一个圆形的凸起,翕合的小孔一下被撑开,细微的痛意顺着茎身传递开来,时措轻轻叫了一声。徐了的另一只手仍在动作,不断地抚弄着性`器的根部,试图让整个阴`茎保持兴奋的状态。

狭小的甬道忽然被破开,一种难言的酸涩腾地一声轰向时措的大脑。他从未想过这个地方还能塞东西进来,身体上的刺激刷新了他的认知,更要命的是他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冰凉的金属棍仍在不断地朝里推进,时措嘴巴微张,颤声吐出一连串的“啊”字,那种酸涩感很快传遍了全身,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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