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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暴君与恶犬-第26部分

小说: 暴君与恶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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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廷屿置若罔闻地继续说道:“你离经叛道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徐了怎么罚你的我也知道,我告诉你,这真不是暴君应该有的手段。”

时措无端心头一阵乱跳,这么一说,徐了似乎真的对他有优待?心头某种欲念像是得了养分一般疯狂的滋长出来,时措情不自禁地想到,会不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徐了也……

“stop!抓紧时间!请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分手。”

“哦……分手啊,他们分手很干脆的,一点硝烟也没有。”这话让时措一愣,又是初恋,还有层主奴关系,就这么干脆分手好像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时候的徐了玩得比现在开,你敢相信他和南宥玩的是24小时的关系?”

“……徐了这个双标狗,当初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不玩24小时。”

杜廷屿大笑一声回道:“反正两个人最后搞得主奴不像主奴,恋人不像恋人,说炮友好像也挨不上……徐了过得难受索性就和南宥提了分手。”

虽说南宥是前男友,但时措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徐了一句渣男,带别人进门的是他,踢别人出去的也还是他。这么一想,时措心头便窜起了一簇小火苗,二话不说朝着电话那头的dom开了火:“你们dom是不是都这个德性?要了夸别人是唯一的狗,不要了就一脚踹出去?”

杜廷屿连忙讨饶:“要骂骂徐了,别带上我。不过我说实话,南宥一听分手好像也挺开心,哪里有点消沉的模样。总之最后分手快乐了,南宥最后出了国,徐了留在国内发展。”

时措颇有些惋惜,甚至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己的立场,毫不留情地啐了一口。

“所以南宥回国干嘛……重燃旧情吗?”

“……我哪知道,人家又没来联系我。”时措被噎得一阵无言,忍不住在心里骂杜廷屿一句废物。

“诶,小狗……”

“嗯……?”他回答的同时,听筒那头倒是迅速立刻地传来一声“汪”。果不其然,杜廷屿又抛下电话去训斥了一顿。时措搁下手机,歪着脑袋出神。

“……时措,我就问问你,是不是对你的主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时措气不打一处来,“……会不会说话?怎么就非分之想了?”

杜廷屿丝毫不介意,反而叹了口气道:“徐了啊……你能收了他最好。依我看,他活得太累,没准是受职业影响,你说说他玩个bdsm还这个原则那个原则。我养狗图个乐子,身边总有小家伙,心情也会好点儿……你再看看徐了,入圈这么多年,还是一副孤家寡人的模样……”

杜廷屿一提起徐了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聒噪劲儿,时措都自愧不如。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和徐了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廷屿大笑,笑得乐不可支喘不上气儿,“哈哈哈……这个你等你主人哪天心情好了你问他,总之我不是你情敌就是了……”两个人的对话不了了之,时措一摸手机背面都发烫。

他关掉床头的灯,盯着天花板出神。

时措身边也不缺朋友,他若找个人倾诉,是谁都会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别怂去追。可他认识到了现在这个情况的复杂性。

徐了对他的吸引是致命的,可即便如此,他也有这个义务去搞清楚,他喜欢的人究竟是那个掌控他的暴君,还是那个处事细致入微的徐了。更重要的是,他得分清依赖与喜欢的区别。时措长叹一口气。

这是对他自己和对徐了的尊重。如果有那么一点可能他们可以发生些什么,他不希望有个惨淡的收场。

一墙之隔徐了的房间,徐了正倚在窗边,盯着远处忽明忽暗的路灯出神。他再次被迫思考他与时措的关系。

徐了这个人做什么事都讲求一个明明白白,有规矩那得立规矩,立了就不能违反。可在时措身上,不得不说他像是接二连三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惊讶之余,他却不知道这个问题出在谁的身上。徐了想起白天时措转头便走的那副模样,明眼人都能看出些端倪来,更何况与他朝夕相处的自己。

微凉的夜风穿窗而入,徐了默默叹了口气。很多问题,他尚且只能用不知道去回答,既然不知道,那便只能行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两人还是照常上班下班,在饭桌上,时措思前想后还是开了口:“……徐了,公司组织的旅游你要去吗?”

这算是公司每年要搞的幺蛾子,去年时措因为钱包空空,没去成。今年,都升职了,无论如何都得去了。

他见徐了不说话,连忙补充道:“你去的话能不能和我拼一间房?我们组人数尴尬,小姑娘和小姑娘睡,我一个大老爷们落了单……”

“与其和不认识的人住,不如……我们俩凑合凑活?”语罢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徐了,甚至殷勤地将盘子里最后一块肉送了过去。

徐了望着碗里那块肉,又看了看两眼直勾勾的时措,心里早已哈哈大笑,表面的样子却得摆好。他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住,我开单间也没问题的。”

时措急了,放下碗筷理论道:“徐了,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不开源节流你就会坐吃山空……我,时措,聊天打牌样样拿手,你无聊了可以找我……”

他话锋一转,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你有欲`望了……不找我,找谁?”

这话一出,当即让徐了变了脸色,他将碗筷一拍,清清嗓子回答道:“……知道了,我明天报名。”

时措乐开了花,当即愉快地吃下了一筷子青菜。

搞清楚某些事情,当然要从独处入手!




39

这次旅游的地点是国内某沿海城市。时措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激动到在床上来回翻滚。原因就是,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海边。自从父亲再婚,他默认般地告别了一切家庭活动,时对一个还没成年的高中生去过的地方都比他多。这也就导致,在飞机上时措屁股还没坐热呢,已经闭眼睡着了。

临近飞机降落,时措才悠悠转醒。他揉着眼睛往身旁的座位上一看,徐了竟然也没撑住睡着了。时措内心狂喜,恨不得掏出手机对着此时的徐了拍上个几十张照片日后当作把柄,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他收起脖子上的U型枕,却还是忍不住往边上瞥上几眼。徐了双眼微阖,即便是睡着了,身子也坐得笔直。时措无端地心头一痒,他的手指一松,故意将手上的手机丢到了地上。机舱内的地毯像是吸音材质,可还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手机在地上弹了弹,时措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徐了。对方的眼睛一颤,随即睁开了眼睛。

或许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那双眸子沉极了,徐了整个人就像一头苏醒的雄狮,时措被扫了一眼,连带着身上的U型枕一块落了地。他笑嘻嘻地朝徐了打着哈哈,立马弯下腰捡起了自己掉落的东西。

下了飞机,大家连忙赶去定好的酒店。时措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屁颠屁颠跟在徐了身后找着房间。他的行李挺沉,反观徐了就拎了个小型拉杆箱,极为轻便。这巨大的反差使时措内心颇感不快,他小声念叨着,到时候缺了什么东西他才不借呢。

眼看同事们都在同一个楼层出了电梯,唯独他和徐了还得往上几层。时措纳了闷,忍不住在电梯里就开始嚷嚷:“徐了你把我带哪儿去啊?怎么和大家不一样啊?”徐了不吭声,拉着箱子便往前走,时措只能气喘吁吁地跟上。

楼上几层似乎连走廊都比楼下高级,光这个地毯的触感就柔软不少。徐了掏出房卡刷开了门,时措跟着进去。灯一开,窗帘一拉,他的下巴都快被惊掉了。合着徐了怎么搞了间豪华海景房?从落地窗往下望,整片海滩一览无余。

“……你为什么还能搞特殊?”

“……标间没了,人家补偿我的,给我升了个房型。”

徐了将行李搁在一旁补充道:“来海边要个海景房不也是正常的事情么。”

“……所以这就是你订大床房的理由?”时措气喘吁吁地坐下,指着房间里唯一一张床反问道。

“那么请问,我睡哪儿?”

徐了已经开箱拿东西了,他将充电器搁在床头柜上,冷淡道:“你不睡床,地板,沙发,都可以。”时措险些被气得两眼发黑晕倒。

总之当天下午没有很满的行程,大家甚至还可以快乐地去海里游个泳什么的。两个人换好衣服,时措都忍不住想下楼了,可徐了还在房间里磨蹭。

时措甩着手里的泳镜,嚷嚷道:“徐大律师,你游个泳怎么还能这么磨叽?”徐了冷漠地看了时措一眼,继续细致地往身上抹着防晒。时措被眼前这幅画面吓得直摇头,如果将眼前这个画面定格,时措一定会在画面的某个角落提上几个字:精致的中年老gay。

徐了随手拿了件外套,路过站在门口的时措,他俯下‘身子贴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如果你再黑点,当初我肯定不会和你上床。”语罢,徐了依旧不急不慢地往前迈着步子。

站着的时措却被这明显是玩笑的话唬住了,他先是抬起胳膊看看自己的肤色,随后小步退回室内,默默拿起徐了的防晒霜往身上擦。时措一边骂着徐了,一边还是不争气地将身子抹了个遍。

他抹完便匆匆忙忙下了楼,海滩上的人一点也不少。时措四处望了望,很快便瞧见了自己公司的那群人,时措迈开步子朝前奔去。

几个小姑娘捂得挺严实,缩在太阳伞下不肯出去。时措弯腰探头,把几个人吓了一跳。

“你们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其中一个往前一指:“喏,徐主管几个在游泳呢……”时措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往前望去,果不其然,远处海里确实有人摆动胳膊在游呢。时措蹲在伞边,跟着几个小姑娘出神地往前望着。

啧啧啧,徐了游泳都能甩闲杂人等几条大街,那姿势真不是盖的。他没看多久,那群人便齐刷刷地上了岸。

徐了没带泳帽,上岸的时候狠狠捋了捋头发。这动作引得身旁几个小姑娘偷偷尖叫了几声,时措嘴上不言语,但此时的徐了较之平时西装革履的模样更平添了几分野性。最要命的是,那身材真的没话说。

蹲久了,时措索性坐到了地上。他捋了捋略微有些汗湿的头发,这么一算,他确实还没见过徐了的裸`体。之前还是炮友的时候,总是他被徐了剥个干净,可徐了连衬衫都不见得脱。再之后,徐了成了他的主人,那更别提了,徐了穿得更多了,他依旧还是一丝‘不挂。时措贪婪地将徐了看了个光,内心觉得窃喜之余,更是横生出一种醋意。快穿上衣服吧!徐了!都被别人看光了!时措无奈地拧开一瓶水往嘴巴里灌。

闹了一下午,大家挺融洽地一起乐呵呵地吃了一顿晚饭。席间不知是谁提了意见,说明天早起去海边看日出。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尤其是徐了,简直就是该项决议的忠实拥护者。时措嘴上喊着答应,心里却想:我看你们明天早上谁起得来。

酒足饭饱之后,又有人提议来搞些饭后娱乐,时措两眼发光,桌游啊纸牌啊麻将啊,他哪项不在行。徐了抖了抖外套,准备离开,这些娱乐活动都是小年轻的爱好,他没这个兴趣跟着凑热闹。谁成想,时措竟然带头起哄,将他留下来说是打一盘什么……“狼人杀”?徐了勉为其难地入了座,一旁的时措暗自窃喜。

讲解完规则之后,大家围桌坐好,默默开始翻看自己的牌。时措翻开自己的牌,他一看是狼!无数种套路在脑内浮现出来,这把不教教徐了做人,怎么对得起他他手里这个角色。

上帝发了指令,大家闭眼。徐了闭眼靠在椅子上,只听得边上传来窃窃私语声,尤其是时措的声音格外明晰,他暗骂这小子蠢货。

“女巫你现在手里有两瓶药,一瓶毒药,你要毒吗?”徐了睁眼,二话不说指了指边上的时措。

“好,天亮了。昨天晚上双死,死亡的玩家是……”时措一听,魂都快吓没了,他和狼队友商量玩自刀骗解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女巫毒死了。他难掩脸上惊愕的表情,时措当即往徐了那个方向望去。对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写满了嘲讽……最后当然是狼人阵营输,徐了暗想这游戏弱智,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

时措大骂徐了阴险,二话不说拆了扑克开始斗地主……总之大家闹到很晚,才各自回房间睡觉。

时措推开`房门,徐了早就睡了,他飞快地洗漱最后躺倒了床上。

“你明天还要去看日出吗?”耳边传来徐了低沉的声音,时措意识模糊,一只脚都踏进了梦乡,他敷衍地回答道:“……去去去,看看看……别吵我,我要睡觉……”尾音渐轻,很快徐了便听到了时措沉稳的呼吸,他笑了笑,阖眼睡了。

第二天一早,徐了自然而然地醒了,他推了推身边睡得格外沉的时措:“醒醒,再不走就看不到日出了。”

时措的眼睛尚未睁开,他将被子盖过头,迷迷糊糊地回道:“……谁说要去……看日出了……别吵我……要睡觉……”

徐了不吭声,自顾自洗漱着。等他踏出洗手间,时措依然在昏睡。徐了见状,迈步向前将时措身上的被子掀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时措双眼发疼,他捂着眼睛整个人在大床上翻滚。时措滚累了索性四肢摊开继续在大床上昏睡。

徐了提着被子冷漠地站着,他沉声又唤了一句:“起来。”时措闻声,两只胳膊动了动。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时措昨晚实在困得受不了,洗完澡睡衣也来不及换,穿了条内裤便钻上了床。然而此时此刻,他下半身鼓鼓囊囊的一团着实有些显眼,清晨,还不允许欲`望悄悄抬个头吗。徐了将手中的被子一丢,二话不说抬手朝那一团拍了下去。

“……啊!!!!”时措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同时还附带一声用沙哑嗓音喊出来的哀嚎。躯体蜷成一团,捂住那关键部位。时措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徐了。

“如果你想再挨一下的话,可以继续赖在床上。”时措没骨气地下了床洗漱去了。

两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海滩边上,时措穿了件T恤便下来了,海风吹得他有些瑟瑟发抖。徐了走在前头,无声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徐了身上那股浅淡的香水气再次笼了上来,时措贪心地嗅了嗅,默默跟上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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