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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暴君与恶犬-第5部分

小说: 暴君与恶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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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没,那个人呢,已经在这儿坐了好几天了,我打听过了,是个dom,看这个样子也不像个不正经的,你不如先和他约约看,能学到一点是一点嘛。”

时措上下打量一下对方,看上去是个老实人。

他二话不说又叫了几杯酒,一杯递给了au表示自己的感谢之情。

另外两杯是用来钓dom的。

————————————


07

时措晃悠着两杯酒来到那个年轻男人的面前。他将酒杯搁到了对方的面前,谁知道对方竟然谨慎地往座位里头挪了挪,一双眼睛充满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来,别紧张。”时措贴心地把酒杯移到了对方的面前。那人似乎更惊恐了,虽仍是坦然地坐着,但脸上写满了“我不要”三个大字。时措觉得有点懵,他下意识地摸摸头发整整衣服,就差掏出镜子照照自己是否有那么凶神恶煞。

“去过这儿的三楼吗?”他喝下一口酒笑眯眯地和对方搭腔。

对方故作镇定地端起酒杯,可一开口便暴露了他的紧张:“去……去过。”话还没说完,脸竟然有点泛红的趋势。

时措端起酒杯一点一点朝对方挪过去,这次那人倒是不躲了,只是整个身体都僵直了。时措又喝下一口酒,带着浓烈的酒气凑到对方耳边说:“有人说我,很适合鞭子。”时措故意在对方耳边吹气,话语仿佛藕断丝连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往对方耳朵里蹦。

“我觉得也是,毕竟……我嗜痛啊。”对方的肩膀小幅度的耸动着,时措肉眼可见对方脖颈后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也不动,只偷偷打量着对方的反应。时措再次端起酒杯,喝干净了最后一口酒。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嫌我话多了?”对方依旧不出声,可是眼睛却偷偷往时措的方向斜了斜。

“那就用你的实际行动让我闭嘴。”话音未落,对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把时措给吓了一跳。

“走吧!”对方说出这两个字,紧接着又看向时措。时措慢悠悠地起身,示意对方带路。

路过吧台的时候,au埋着头,正偷着乐呢,他给时措比了个拇指,时措心里得意极了,跟着那男人亦步亦趋地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

房门被打开,耳边传来开关开启的声音,房间内忽然灯光大盛,时措下意识抬手遮了遮眼睛。那个男人已经走到房间唯一的那张凳子上坐下了。时措也不忸怩,飞快地动手脱起了衣服。与此同时,他偷偷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嚯!这个dom看着傻,东西到挺齐,架子上的那一排鞭子有好几种是时措自己都没见过的。一条条悬垂下来,发出幽暗的光泽,一看就是被人好好保养过。

他内心雀跃极了,这次总算搞到一个高质量的。正当他准备动手解衬衫扣子的时候,那男人忽然开口了:“……诶不是,你别这样……”

别哪样啊?时措在心中回了嘴。难道他要玩点高级的手段,正当他满腹狐疑之际,那人又再次开口:“哥们……我觉得咱俩不太合适。”

时措一头雾水,他那暴脾气又犯了,腿已经先一步迈开,他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气势汹汹地反问道:“什么合适不适合的,我又不和你处对象。咱们不就约个调吗?你一个动手玩我的人怎么比我这个被玩的还婆婆妈妈,你是不是个dom了?”

对方像是被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吓坏了,身子后仰,双手紧紧的抓住凳子的扶手,小心翼翼地开口:“dom……dom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啊!我觉得我压不住你,还是不自取其辱了。”时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脑袋,想骂人,想理论,一概憋在胸口,吐不出来。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个sub出来诓人的?”

“我没有,我真的是个dom啊,你信我啊!”对方急了,如果dom也有什么上岗资格证的话,对方一定第一时间掏出来,摊开在他面前,以证清白。

“……我实话说了吧,我也是第一次约调,之前都是程释明给我把关的。”

时措双手抱胸,骂人也不是,打人也不是,千般的怨气化作长长的一声叹息。

对方探探头,打量着他的表情,见他似乎不想骂人了,圆场打着哈哈:“哥们儿,咱们这也是,不约不相识,我叫方严,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Er……时措。”Eros这个名字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咽了回去,他猜测眼前这个二愣子是真没什么经验,花名也不备一个,开门见山直接报了真名。时措不太好意思回给对方一个花名,只得如实相告。

“喔,措哥好!”时措勉强笑着点点头。

“诶,措哥……”方严贼兮兮地探头,一张脸上难得有这么生动的表情。

“嗯?”

“你这么野,所以做sub到底什么感觉呢?”

时措听完,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他妈还想问你dom都喜欢什么sub呢!”

对方挺着的背忽然弓了下去,再开口时话里都弥漫着一股丧的感觉:“我喜欢一个人。”

“他也是个dom……”

“而且,他应该不可能为了我委身做sub……”

“可能,只有我跪他了……”

时措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张无遮拦的嘴哟,真怕伤害了一个脆弱青年的心。

他往对方肩上拍了拍,说:“多大点事儿啊!喜欢就追!跪就跪嘛,跪了就代表低人一等了?他要是不让你满意,还要羞辱你,大不了站起来给他一拳,拍拍屁股走人。多潇洒!”

对方低低说了一句:“……我打不过他。”可明显那张脸没那么丧了,还真有点被时措激励的模样。

“我做sub就是为了爽,跪也好求也好,我的心里门儿清,这些dom耀武扬威的样儿其实都是为了我服务,他让我不爽,我就站起来给他一拳。”

方严只暗暗点头,心里却为时措这样的性格擦了一把汗。难怪程释明教育他养狗要养乖狗奶狗,太凶的真的容易咬人。

“措哥,你刚刚说你本来要问我什么来着?来和兄弟我说说,有问必答,有求必应!”

时措心中暗暗思忖,最终还是半藏半露地把事情原委透给了对方:“我也看上了一个dom,但我这个看上和你这个看上不一样,我是想……”

一番陈述,方严恍然大悟。

“看你这不靠谱的样子,我也就不指望你了,你给个指条明路吧,再推荐我一个dom吧。”

“……你等等,我给你找找……”时措低头,只无语泪千行。

“程释明不行,他有狗了,而且他还喜欢又奶又乖的狗……”

“这个也不行,我见过了,喜欢养很多条狗,和你描述的那个对象不符合……”

“这个!……不对不对,他退圈了,哎措哥,真可惜。”

“啊!这个群里还有个叫暴君的!虽然没见他说过话,但是能在老程的群里,那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我要找的人,就是暴君……”这回换作方严一头雾水,时措无法只得和他耐心解释。

“啊你早说啊!你早说要追他不就得了吗!和我弯弯绕绕这么久……”

“所以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时措撑着头又是重重地叹下一口气,他觉得这是上天给他开的玩笑。他只不过想找个合他心意的人让他爽一爽,怎么就能这么难?

方严心里也挺着急,说实话他挺想帮帮时措,大概是出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关怀。

“措哥,你有给他透过你身份的底吗?”

“我不知道他是dom,而且原本我就单纯约个炮,没想特别多。”

“我觉得,首先你要保住炮友的这层身份。”时措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其次,我们每次和他约的时候给他透露一点咱们的身份……故意撩他一下,又不告诉他全部。”

“最重要的是,措哥你要高冷,床上可以骚,床下得保持距离,给对方营造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计划的雏形在时措的心中已经有了。他望了望边上比他还认真的方严,一本正经地道:“你给我讲得头头是道,可你……怎么还是单身?”这话像是横空一道雷劈在方严身上,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时措呼噜一把对方的头毛,开口道:“好了好了,开玩笑的,所以你说,我要怎么给他透露信息。”

方严打了一个响指。

“第一步,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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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房间内寂静了几秒。时措看着笑容灿烂的方严,忍住了挥拳的冲动。

“我就图个爽,平白无故我给我身上添什么口子啊?”

方严摇摇头:“你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

“我问你,你现在穿个小孔,之后就能让暴君收了你,把你抽个爽,亏不亏?”

时措想了一阵,随即摇摇头。

“但问题是,谁给我打啊?你吗?”

“当然是我啊!”方严一脸理所当然地拍拍胸`脯。随即转身,在层层叠叠的柜子里摸索着什么。没多久,他便拿着一个订书机大小的东西走到了时措的面前。时措拿起这个玩意儿,那手指戳了戳前头那根尖锐的针,猛地一戳还挺疼。

“措哥,浴室左转。”

“我去浴室干嘛啊我?”

“洗个澡我给你穿刺啊。”话音未落,方严便把他往浴室的方向挤,这下可好没退路了。

不得不说三楼的房间可能内部还分个三六九等的,时措踏进浴室,便发现了这处和自己以前呆过的几个包间都不一样。尽管内心是抗拒的,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是麻利的,不一会儿便裹着浴袍出现在了方严的面前。

他坐好,解开浴袍的带子,方严举着那个小小的机器,微笑着向他走来。时措愣了三秒,飞快地裹上浴袍。

方严不开心了,冲时措嚷道:“刚刚是谁骂我婆婆妈妈的,现在又是谁磨磨唧唧的?”

时措故意响着喉咙给自己壮胆:“我……我没磨叽!我……我就想问,这要多久能好。”

“两三个星期就差不多了,但是后期要注意护理,不然容易发炎。”

这说话的间隙里,方严已经拿着穿刺的工具站到他面前了,他拿酒精棉在他的右乳上滚了几圈,随即又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轻轻捏了捏那处,惹得时措直达颤。

尖锐的针逼近了,时措慌张地开口:“诶……不是啊方严……你听我说……你等会儿!……别,不!……啊!”乳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时措放开了嗓子大声嚎了出来。

“行了行了,叫得我差点手抖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好好的。”时措走到镜子旁,发现右乳上一根细细的针穿过,入口处与开口处有些细密的血丝渗出,但至少看着不碍事。

“你慢慢看吧,我洗澡去了。”时措朝身后摆摆手,穿好浴袍,看着房间的摆设四处转悠。

方严裹着浴袍走出浴室的一瞬间,发现时措正大喇喇地躺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双眼微阖,有快要睡着的趋势。他连忙上前,拍醒时措。

“时措,你看看这个床的大小,这明显不是给dom sub一起睡的啊!”

时措劈手向方严脑袋上挥去:“给我穿了个环还真当自己是我dom了。”方严撇撇嘴,没敢吱声。

时措揉揉额头,将床的一半空给了方严,方严也不客气,往空出的位置上一倒,顺带把手搁在了时措身上。

“方严,合着我们今晚就是来唠嗑睡觉的啊?你知道三楼的房间一晚上多贵吗?”

方严无辜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是包年客户。”

“万恶的资本主义。”

伤口上的药效似乎慢慢过去了,极为敏感的那处传来些许的疼痛这让时措烦躁不已。

“诶方严,要不然咱俩打一炮吧?”

方严斜了他一眼,冷淡地开口:“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好吗?”

时措抓了抓头,不耐烦地嚷了一声:“sm没得玩儿,炮也不让人打,我还能干嘛啊!”

方严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顷刻间,室内的灯全灭了,时措耳边传来方严幽幽地一声:“关灯,睡觉。”

也不知托了谁的福,时措这一晚上再也不用梦到暴君了。睡梦中迷迷糊糊他觉得床似乎变宽了,下半夜只睡得更沉了些。当他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方严在地上躺着,委屈地蜷着身子,他一摸身上,床上唯一一条被子正在自己身上卷着呢。时措满脸歉意地叫醒了方严。

哥俩儿极为友善地吃了顿午饭。

时措大快朵颐之际忽而想起了些什么,抬头问向方严:“方严,这个伤口要三个星期才能好,那我岂不是三个星期不能和暴君约?”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那他以为我和他解除关系了怎么办?”

“放心,三周之内暴君最多找你一次,撑死了也就两次,两次找不到你足够能吊他胃口了,你就安心养伤,养好了和他日日夜夜去吧。”

二人吃完饭,方严嘱咐了时措几句关于伤口护理的事情便离开了。时措赶忙回家,收拾收拾准备明天迎接职场的炮火。

那头的徐了,做好了迎接时措的准备,却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接连两次扑了个空。他坐在幽暗的室内,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个骚浪的年轻人,不可能看了他的公调没反应,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要么……对方也在等待什么,或者说是在准备些什么。

徐了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脸上浮起玩味的笑容。

他会等来一个惊喜,还是一个惊吓?

时措熬着熬着终于熬到了三个星期结束,这二十天里,他每天细心地消毒,护理伤口,脸方严和他说的忌口他也一并坚持了那么久,终于,他取下那根横在伤口中三周的针,换上了他准备了很久的环。银质的,没花纹,很简洁。他对着镜子简单地拾掇了一下自己,换了件外套便只身前往stray了。

说来很巧的是,两个人在房间门口撞了个正着。时措刷房卡的手顿了顿,他望了望对方的脸,不自然地干咳了几声。徐了无甚特别的反应,刷了卡,便进了房间。

时措内心七上八下,两个人好久没在这儿碰面了,可是他却对这个男人的身份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徐了照旧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手脚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时措进门时的窘迫当然逃不出他的眼睛,事情似乎真的不出他所料,他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

时措脱了外套却察觉到了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以往那个男人肯定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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