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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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寂不理会他,拿开他的手指,下了床,在他的怒视下,绕过他。
戚望卿呆呆地看着一直僵持的一直举着的手指,心中苦涩,他知道诗寂高傲,向来不把人放在眼里,对他已是很好,可他就是不满足,总想要更多。
爱一个人是贪心的,就算是戚望卿也会如此。
诗寂忽然转过身从身后抱住戚望卿,轻声道“我错了”
戚望卿笑了,没有一丝假意,不自觉地,真实地笑了。
门外又一声“戚公子”,打断了正在甜蜜的两人,诗寂放开戚望卿,牵着他的手走了出去。
戚望卿见到府门外苦苦等候的九王爷夏沐,很是抱歉,说道“夏沐,不好意思,久等了”
夏沐丝毫不在意,说道“戚公子,无妨的,上车吧”
马车一路风尘,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亦或是幽静的小路,在层层关卡的盘问下,终于进了皇宫。
戚望卿道“这皇宫的戒备还真是森严啊”
夏沐一边引路一边说道“近日,国内有好几处城池被忽然出现的魔兽走尸一类血洗一空,所以这守卫才会如此森严”
在夏沐的引领下,戚望卿与诗寂终于沿着红墙穿过万重门来到金銮殿内,眼前的金碧辉煌,九龙壁彩,比起舞霓裳的奢靡以外更添威严。
一身穿黑色斗篷,紫色衣裳的男子从戚望卿身旁走过离开金銮殿。
戚望卿似有玩味地笑了。
面对龙椅之上的人,戚望卿没有下跪只是作揖行礼“参见皇上”,诗寂更是过分直立着身子丝毫没有恭敬之意。
站于台阶之上的公公扯着尖尖的嗓子,喊道“大胆,面对九五之尊还不跪下”
“不跪便死”杀气直冲向两人,戚望卿一时完全忘了思考,呆呆地,只觉腿发软,想跪倒在地,诗寂将戚望卿护在怀里,戚望卿才恢复了意识。
忽然贴近自己的温热感消失,戚望卿一抬头,诗寂已与一红衣男子在金銮殿外剑刃相碰,高手对决,实力相当,外人早已无法感知两人的位置,只感觉身边一阵又一阵的风,剑气控制的甚是巧妙,不伤他人,不破坏一木一石,只在两人之间相互碰撞。
剑气宛如一现的昙花,灿出最美最大的剑花,当死神的镰刀即将碰到那朵剑花时,剑花骤然裂开,仿佛鲜花凋谢,花瓣随风而落。那种力量是摧枯拉朽般,几次撞击已经令战斗中的两人同时手脚发麻。
短短的交锋却似是已经辗转过流年,坐于龙椅之上的人只是抬起手挥了挥,战斗便瞬间结束了。一人收手,另一人便也没有必要纠缠下去,否则只会不死不休,最终两败俱伤。
那红衣男子与诗寂隔了很远相对站着,虽说两人已经停手却仍在用眼神互杀,似是看对方极不顺眼。
风吹拂着红如烈火的衣衫,那人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红色瞳眸,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银白色的长发,如画中走出来的人,甚至比诗寂还要美上几分。
坐于龙椅之上的夏罹说道“早就听闻戚公子身边有一高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第44章 红衣少年狂
夏罹道“戚公子想要昆仑玉和九转回魂丹可以,但是朕有个条件”
戚望卿早已料到夏罹会跟他讲条件,面上带着恭敬之意说道“皇上请讲”,心里却在诅咒人家,暗想真会物尽其用,小小年龄就这么会算计人可不好,小心把自己算进去。
夏罹道“你们若是能协助朕攻下魏国,朕便将两块昆仑玉和九转回魂丹给你,如何”
戚望卿也不啰嗦,说道“一言为定”
戚望卿这么爽快的答应着实让夏罹感到惊讶,不过毕竟是个沉着冷静的主,他用平静地语气说道“军队方面,朕会派殇灼协助你们”
戚望卿似是故意吹捧,说道“那自然最好,有了不败战神的协助,小小魏国何足畏惧”
自离开金銮殿后,诗寂一脸阴暗的表情让戚望卿心里一直打颤。
戚望卿在诗寂身后,轻声叫道“寂兄?”,诗寂没反应。
戚望卿稍微放大声音喊道“寂兄?”,诗寂仍旧没反应。
戚望卿无奈,小跑绕到诗寂身前,挡住诗寂的前路,叫道“寂兄”
诗寂面无表情,说道“他好看吗?”
戚望卿问道“啊,谁啊”
诗寂道“殇灼”
戚望卿摸着下巴,仔细回想,说道“你这么一说,确实好看,简直就是美若天仙呀”
感觉诗寂周身气场都变得冰冷寒人,戚望卿问道“寂兄?你怎么了?”
忽然戚望卿一挑眉,坏笑道“寂兄,爷是花心,寂兄每时每刻的样子爷都喜欢,可爷也很专一,爷只喜欢寂兄的样子,其他人都不喜欢,就算他们再好看,爷还是不喜欢”
诗寂道“那你看他那么久”语气并没有起伏变化却让人觉得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戚望卿笑出了声“原来寂兄是吃醋了,哈哈”
诗寂别过脸,一伸手将戚望卿搂进怀里,抱紧,说道“你要小心他,他很强”
戚望卿也不挣扎,乖乖地贴近那温暖结实的胸膛,双臂环上诗寂的腰说道“嗯,看出来了”
戚望卿又道“寂兄,你觉得他和你谁更强”
诗寂道“若他手中不是那把破剑,我或许会赢”殇灼的剑通身黑色,已经锈迹斑斑,剑身上还有几处裂纹和齿痕,确实是把破剑,却不知为何能与诗寂的绝音剑相抗衡,绝音可是闻人一氏代代相传的宝剑。
戚望卿轻声道“枉生”
诗寂似是没听清戚望卿的话,问了句“什么?”
戚望卿重复道“那把剑的名字叫枉生,寂兄可知那把剑的来历?”
诗寂想了想,说道“不知”
戚望卿道“弑魔剑”
“弑……魔……剑”戚望卿虽然看不见诗寂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虽然他已经竭力地克制。弑魔剑便是那柄用闻人一族的鲜血铸成的宝剑。
诗寂道“原来如此”
戚望卿继续说道“听闻殇灼乃是人魔结合的后代,曾经他不分人族魔族,只要是靠近他的人全部杀死,十一年前,墨司宇去修复封印,遇到他也仅能从他手中侥幸逃脱,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九年前,年仅十五岁的夏罹只身一人将他从魔禁之地边境领了回来”
听到人魔结合的后代,诗寂忽然想起来一个,说道“说起来,当年魔王战轩辕与那人族女子倒是有一个孩子,只是好像没有出生便死了”
为了结束这不愉快的话题,戚望卿抬起头,一双秋波荡漾的眼直视着诗寂,说道“爷心塞了”
诗寂以为是他哪里不舒服,连忙问道“怎么了”
戚望卿笑得很甜,说道“被寂兄堵住了”
“唔”霸道的吻袭来,戚望卿瞬间想起一句话,极为经典,生动形象地描写了他现在的状态“不作死就不会死”
撩寂兄的结果就是一天都被寂兄按在床上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你的求饶反抗在他眼里都是调情。
戚望卿不断地在心中呐喊“救命啊”
风吹过脸颊如同刀子割过般刺痛,殇灼,诗寂,戚望卿三人带领着万千军队向着魏国进发。
秋寒入体,满身疲惫,那个部位又一直隐隐作痛,使得戚望卿自始至终一直对诗寂没有一点好脸色。最可气的是诗寂居然一副都是你自找的表情。
诗寂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对着身旁一直在马鞍上扭来扭去寻找舒服位置的戚望卿,说道“过来,我抱着你就不疼了”
戚望卿自然知趣,哪管得什么好不好意思,丢不丢脸,自己舒服就行。他跳下马,上了诗寂的马,直接赖在诗寂怀里,怎么舒服怎么靠“寂兄真是越来越顽皮了”
殇灼对两人的举动视而不见,可部下们却在暗地里嘀咕“不像话”“怎么让这样的人当军师”“断袖”“真恶心”……
流言蜚语四起,越说越是恶毒,殇灼厉声说道“谁要是还有力气说闲话,队伍后面那些粮草便不用车来运了,你们背着如何”
自此,再无人敢多言。
魏国是四国中最弱小的一国,却也是最难攻陷的一国。边境城池因山而建,以山为屏障,除了从城门攻入以外别无他法,而魏国的城门又以坚固著称,极其难攻。
戚望卿想“怪不得夏罹那皇帝小儿要把这烂摊子扔给我,果然难搞”
众将领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其中一个将军想故意刁难戚望卿,说道“我们的大军师可有良策?”
戚望卿道“等”
那人又是惊讶又是不解,瞪大眼睛看向戚望卿“什么?”
殇灼道“那便等”
戚望卿一惊,说道“战神居然如此相信爷,实在是荣幸呀”
殇灼显然没有想要搭理戚望卿的意思,却仍是回道“陛下相信你,我便信你”
说是等,也不全在等。戚望卿早就派人潜入城中散布魏国被围城,城中粮草不足的谣言,引得城中人心大乱。
魏国一直有买卖奴隶的情况,甚至只要是条件不错的家中都会有奴隶。于是戚望卿又派将士们立起高台对着城中的奴隶们宣言“只要是协助打开城门的奴隶,统统恢复平民身份,赠与土地”
第一日,城中没有任何动静,谣言也像开玩笑一样随口而出,魏国国君也便不放在心上,任由谣言传播。可日子一天天过去,谣言似是成真,百姓们人人不愿再留守于城中,奴隶们也纷纷反抗,城中矛盾日益激化,终于到了破镜之时。
城内传来喧嚣之声,人们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着实让人混乱,这一乱大多数的人便选择随波逐流,只需派人引导流向,便可支配民众。面对冲上前来的百姓,守门的士兵不知所措,杀也不是,任由他们打开城门也不是,待皇宫传来杀无赦的命令时,城门早已打开,数万百姓冲出城门而去,仓皇逃窜。
面对如此混乱之景,戚望卿轻摇纸扇说道“虽是谣言,说的人多了,便有人信,信的人多了,就成了事实”
“直取皇城”殇灼一声令下,万千士兵奋身向前,手持枪盾,冲入城内。
接下来的几日,在殇灼的带领下,军队直冲魏国皇城,一路上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红衣纵马少年狂,烽烟起,定八方。血染江山,主乱世兴亡。剑影刀光生死局,战名扬,世无双。说的便是不败战神殇灼。
半月后,魏国完全沦陷,魏国国主逃窜,至今不见踪影。
戚望卿和诗寂完成任务回到朝歌要得昆仑玉与九转回魂丹,便派人将九转回魂丹送于夜云天,随后两人向着明国进发。
第45章 血染红的衣
魏国皇城内,不久前被鲜血染尽的宫殿,还残留着血腥之味,殇灼立于殿门前,静看云卷云舒。
一将士走来,禀报道“将军,人,没有找到”魏国国主逃窜,殇灼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为了永除后患,扫除夏罹的全部障碍,便派出大量士兵搜索,结果至今一无所获。
殇灼一剑穿过那将士的心脏,说道“那你也便不用留了”精致的眉眼尽是冷漠之意。
一甩长剑,收回剑鞘,殇灼道“那几个人招了吗”在夺取皇宫之时,殇灼生擒了几个皇室人员和一些衷心的臣子,将他们关押了起来。
一旁侍奉的将士道“没有”,察觉到殇灼犀利的目光,将士腿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将军饶命”
殇灼道“带我去”
夏国军队占领魏国后,便将魏国的监狱设成了临时关押反抗之人的地方。殇灼沿着仍有血渍的红墙,来到一处灰暗阴森之地,铁制的栅栏将此处与外部世界相隔,幽长的台阶通向灯火恍惚的世界。
监狱之中守卫一个个跪下,喊道“将军”
殇灼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眼睛看向牢笼中关押的人,一个个伤痕累累,身上布满的了鞭痕,有些衣服露个窟窿,显然是受过炮烙,有些手指关节红痕尚显,应是被夹过。
殇灼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的国主在哪?说,便给你们个痛快,若是不说,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地狱”
那些人一个个仍是骨气得很,不屈不饶“呸”
殇灼道“来人,把我的玩具带上来”,士兵们走出去又回来,只是手上多了些东西,那些东西或大或小,或尖锐或奇特。
殇灼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扫了一下那些东西,说道“先从哪个开始呢”之后随意挑了一个稍大些的东西“就它了”
那东西像是个有四条腿的横放着的三棱柱,顶端是尖尖的一个棱边,士兵们叫它“木驴”
眼神扫向那些人,殇灼道“谁先来呢”
牢笼中的人大多低下了头,不敢对视殇灼,也有人瞪着铜铃大的眼怒视殇灼。
殇灼道“去挑一个”
士兵们得了令,打来牢笼,拽出离牢门最近的一个,也是最不卑不亢的一个。他被两个士兵扒光衣服,架在那木驴之上,双腿分开骑在木驴上,士兵开始在他的脚上绑上石头等重物。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两脚上质量的不断增加,那人的下身好像被撕裂开了,血水沿着两腿滴答滴答滴落在地,疼痛是缓慢且持续的,眼见那人的一半屁股已经裂开嵌在木驴上,木驴上满是红色鲜血,地上已经流成一滩血水。
“杀……了……我”
殇灼饶有趣味地看向他,说道“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身体已经裂到腰身,许是两腿上的质量更重了,裂开的速度变快了,尖锐的棱边似是利剑划裂腹部直至心口“我……不……知……道”话毕,那人已经断了气息。
殇灼道“这东西不好玩,死的太快”
“接下来,用个小的吧”殇灼挑出一个铁刷,让士兵又拽出一人,不顾那人如何求饶,将人绑在架子上,命士兵用沾有盐水的铁刷刷他的每一寸皮肤,直至皮肤被刷去一层,露出红色带血的肉,疼痛深入骨髓,监狱中回响不绝的嘶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杀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陛下在哪,啊啊啊啊啊”
殇灼道“你不知道,那便下一个”
士兵又进入牢狱中,拽一人出来,那人拼命挣扎,叫喊着“不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求你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