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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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罹是殇灼的一切,而殇灼只是夏罹的一个武器,坏了就会换掉。殇灼从未想过拥有夏罹,他觉得能陪在夏罹身边就够,无论是以什么身份。虽然在夏罹纳妃封后时,与千秋和亲时,甚至在夏罹提拔一个官员时,他心中都会难受的很,但他连这种感觉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他,因为他是一个不需要有感情和思考,只需要听命令的武器。
夏罹将殇灼放在床上,扯去殇灼身上唯一能蔽体的外袍,欺身上前,将殇灼压在身下。
夏罹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殇灼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夏罹要做什么,只是呆呆地闭上眼静躺着,一动不动。
白皙的皮肤浮现一丝粉嫩,殇灼觉得自己身体好烫,似要燃烧起来一样,双手不禁攥紧床褥,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夏罹忽然停止动作,细看起身下的人,心想“若是个女子,倒可纳入后宫之中藏起来,可惜是个男子,又是个半魔之物,如此唯有弃之”
殇灼缓缓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夏罹“陛下?”
夏罹想“今夜算是自己最后一次放纵吧,这人反正都是要死的,死之前让自己舒服一下也算多了些用处”,他俯下身吻上殇灼的唇,有些冰凉的触感令夏罹迷恋不已。
不适感袭上殇灼,他强忍住,可眉间隆起的小山却暴露了一切。
“啊”殇灼极能忍疼却仍是不禁喊出了声,身下似要撕裂一样,疼痛一直蔓延到腹部,疼得殇灼脸色有些发白,双眉紧蹙,口微张粗喘着气。
殇灼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在半途中便好像失去了意识,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再次醒来时,留给自己的只有浑身的酸痛感,身后那处的撕裂感,还有一张已经冰冷的床,床的另一边空无一人。
第58章 平时温顺的猫最是凶狠
可惜在冬季,竹子无法栽培,不然渭柳青真想将这整个相府都栽种上竹子,果然眼睛还是不太适应没有绿色的环境。
正在渭柳青出神之时,一个下人跑来“右相大人”
渭柳青道“可有查到国师的来历”话语充满期待。
下人道“没有”
渭柳青显得很失望“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下人走后,渭柳青对着白墙巷院独自喃喃道“如果不是一个人,怎么会那般相似,身形、声音、气质都一模一样”
周围单调的颜色与他们相遇时截然不同。
那时,正值盛夏,渭柳青还是个二八少年郎,父母花了大价钱将他送入了蓝桥,却因起步晚悟性不够比不上那些同龄子弟而被处处刁难排挤,而那时的他性子也不如今日般沉稳能忍,自是处处得罪人,日子并不好过。
这一天,他又被人捉弄,浑身是土,于是来到了蓝桥后山的一个湖旁,想洗个澡。刚脱了衣服跳下湖里,将头发上的土弄干净,便看见湖边的草丛里好像倒着一个人。他急忙上岸,迅速穿好衣服,一步一摸索地走到倒下的人身边,盯了那人许久,见其不动弹才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发现没死,渭柳青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人拖到后山的一个山洞里。
渭柳青平躺着地上,粗喘着气,稍许的歇息后,他坐起身,仔细端详着那人。入眼便是苍白的皮肤,于俊俏的脸上添了一分书生气,勃颈处如裂缝般的黑色纹路盘在苍白的皮肤上,有些吓人。
渭柳青推了推那人“喂,喂”
那人丝毫反应都没有,渭柳青仔细翻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丝伤口的痕迹,很是纳闷道“难道中暑了?皮肤这么白,肯定虚,没准”
渭柳青起身出去,在湖边灌了一壶水,又返了回来。
将水壶嘴对着那人的口,慢慢倾倒,水流顺着苍白的脸颊留下,一滴也没有进口中。渭柳青无奈,心里随意地念了一遍多有得罪,就一手掐住那人的脸强迫着那人张嘴,将水灌了进去。
谁知那人被呛到,猛咳嗽一阵,缓缓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戾气,阴郁不散。
渭柳青道“你终于醒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晒个太阳能中暑的,佩服你”
宋安歌被救非但没有半分感谢之意反而对渭柳青充满了杀意,伸手想要掐死渭柳青,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瘫软在地上。
人族强行修魔道已是逆天,而宋安歌不仅修炼魔道还一直撑到现在,天知道他到底承受了什么,但就算他的灵魂还能撑住,他的身体也会不断地衰弱,直到最后彻底破碎,身上那些如同裂纹的黑色纹路便是证据。而如今,他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时隔一段时间便会像现在一样瘫软无力,全身的魔力无处发泄堵在经脉之中。
想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又没有属下在身边,只能依靠着眼前之人,宋安歌收敛了杀气,问道“你是谁”
渭柳青道“我叫渭柳青,三水那个渭,柳树青青的柳青,你呢”
“宋安歌”
渭柳青稚嫩的脸上带着纯真的笑意“宋安歌,好名字”
见渭柳青是个懵懂少年,宋安歌道“我受了内伤,很长时间内无法动弹,你能在这段时间照顾我一下吗,当然这个人情我会还给你的”
渭柳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那时的渭柳青干净天真的很,虽时常受欺负,但父母健在,家庭美满,生活还算幸福,人亦善良正义。
可惜之后发生的一切让这个少年变了模样。糟糕的事总会一件接着一件地出现,直到把你逼死,你说你还活着,我笑了。
在宋安歌“瘫痪”的日子里,渭柳青每日都会来到山洞,给宋安歌送水送吃的,虽然宋安歌嘱咐过自己无需吃东西,可渭柳青还是一日三餐不少地喂到他嘴边,若他不吃,渭柳青便威胁道“你要是不吃,我明天就不来了”
宋安歌无奈地张开了嘴,将饭菜咽了下去。
渭柳青经常在闲得无聊时来找宋安歌聊天,大多是一问一答的形式。
一天,渭柳青坐在横躺着的宋安歌身侧问道“你是被谁打伤的”
“仇人”
渭柳青脸上现出一分担忧,害怕自己救了个坏人“你做了什么坏事,这么招人恨”
宋安歌道“这世上不只有坏人才招人恨,好人也会”
渭柳青捧着小脑袋似有所思“是吗”
“嗯”
渭柳青又问道“那你伤好了会报仇吗”
宋安歌心想“伤我的人是我自己怎么报仇”,随意回了一句“会吧”
渭柳青皱了皱眉,说道“那你不要报仇好不好,就当是还我人情了”
宋安歌想“还真是个傻小子”,应付性地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方才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又是疑惑,现在全都消失,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傻笑着“嘿嘿”,忽然又不笑了,渭柳青问道“等你伤好了是不是就会离开这里了”
“有缘自会相见”
渭柳青的眼神有意识无意识地飘向宋安歌“佛说五百年方能修一次回眸,既然如此难得,为何要等缘来,而不是自己去争取呢”
“缘分这事强求不来”这话不仅刺痛了渭柳青更刺痛了自己。,他又何尝不是在强求因缘。
渭柳青道“不争取一下怎么知道强求不来”
宋安歌知道渭柳青话中的意思,这一个月的相处中他又怎会不清楚渭柳青的心意呢,若不是喜欢自己怎么能无回报地照顾一个陌生人这么久。可是他怎么可能会接受渭柳青的心意呢,自己只觉得欠他人情并不爱他。
宋安歌道“我对你没感觉”,既然是拒绝就干脆利落,不给对方一点希望。
渭柳青深深地低下头,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忽然抬起一张笑脸,只是嘴角的弧度比之前要低“你不会误会什么了吧,谁要你对我有感觉,额,好恶心,呵呵”
笑声没持续多久就停了,“我今天还有事没做完呢,我要回去了,明天见”
看着渭柳青有些落寞的背影,宋安歌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滋味。
在渭柳青走后不久,有一群身着青衣的少年子弟来到了山洞。
带头的人道“我说那小子最近怎么总往后山跑,原来这里藏着个人呢,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擅闯蓝桥”
宋安歌心觉不妙,现在他还无法动弹根本就是任这些人宰割。
见宋安歌沉默不言,一弟子上前用力踹了宋安歌一脚“说话啊”
宋安歌恶狠狠地瞪向那人,心想“若我能动弹必定捏碎你们的头盖骨”
显然宋安歌的行为惹怒了那些人,他们对着宋安歌一顿拳打脚踢。
另一边,走在半路上的渭柳青忽然发觉自己将水壶落在了山洞便返回去去取,刚到洞门口便看见那群人在打宋安歌,他冲过去推开那些人挡在宋安歌身前。
带头的人道“呦,你小子居然又回来了”
渭柳青质问道“你们为什么打他”
那人蛮横道“我们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对于这种人,渭柳青真是无话可说,骂道“滚”
那人道“你说什么?”语气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和不可遏制的愤怒,这是第一次渭柳青公然反抗他们。
渭柳青重复道“我说滚”清澈的眼眸染上愤怒,恶狠狠地瞪向那群人。
那人威胁道“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渭柳青根本不怕他们,说道“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们,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我这条贱命换你们几条贵公子的命,怎么算都值,放心,这里是后山,没人会出手相救”
那忽然迸发出的压迫感令那群人不禁捏了把冷汗,都说平时温顺的猫生起气来最是凶狠,渭柳青明显就是那一类型,这几人再怎么说都只是少年自然没有强韧的心志,听此多多少少有些害怕。彼此相视一眼,示意一下,撂下狠话便离开了“你给我等着”
第59章 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群人走后,渭柳青急忙转过身,蹲下查看宋安歌的伤势,刚要扒开宋安歌的衣服,便被一双苍白的手衔住。宋安歌眼眸血红,面部狰狞,双手用力抓着渭柳青的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
见宋安歌异常,渭柳青喊道“宋安歌,你怎么了?”
宋安歌忽然一个翻身将渭柳青压在身下,左手禁锢着不断挣扎的手举过渭柳青的头顶,右手撕扯着渭柳青的衣服,青衣碎裂发出“刺啦”的声音。
衣服被撕烂无法遮体,渭柳青有些慌了“你在做什么?停手,停下来,宋安歌,你怎么了”
宋安歌像是没有听见渭柳青的叫喊,右手抬起修长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个挺身进入了渭柳青的体内,不顾渭柳青身下流出的鲜血,猛力地运动着。
“啊……你……停下……宋……啊……安歌……求……求你了……啊……好疼……”渭柳青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宋安歌不断的运动带着剧烈的疼痛,袭上渭柳青单薄的身体。
体内本就强行压制的魔力突然暴走,吞噬了宋安歌的神志,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欲望控制的魔鬼。他此时急需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而渭柳青正好出现在他的眼前,失了神志的宋安歌便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体内的魔力渡过去,平衡自己体内的魔力。
这对渭柳青的身体自然是有很大危害的,极有可能会伤了他的灵力本源,要了他的命,就算大难不死,身体也会因此变得孱弱。
“宋安歌……我疼……”浸满汗水的发丝紧贴着湿漉漉的额头上,渭柳青已经疼地没有力气喊叫,只能一遍一遍地唤着宋安歌的名字,祈求这场痛苦能够早些结束。
随着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小,渭柳青逐渐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身下已经血流成河,却还在不断地承受宋安歌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宋安歌才停下,眼眸中那血红的颜色褪去,露出震惊。
苍白的小脸侧对着宋安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双眸紧闭,眉间小山隆起,唇紧抿着,满面皆是痛苦之意。汗滴混着泪滴顺脸颊流下,脸上还有清晰的几道水痕。衣服破碎,整个身子几乎全部暴露,身上的一块块青青紫紫历历在目,身下更是惨不忍睹。
宋安歌眉间紧蹙,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渭柳青的身上,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外人如何对他而言并不重要,渭柳青对他有恩,若日后相见便还以恩情就是。现在他并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只想快些找到让魔王复活的方法。
渭柳青昏迷了整整两天才醒来,身上的疼痛许是因时间的原因而有所减轻,他勉强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想着“许是他出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了吧”,渭柳青心情好些,依靠着石壁站起身来。他用唯一可以蔽体的外袍将自己裹住,一摇一晃地走到湖边,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身上的青紫还未散去,变成了黑紫色。
冰凉的湖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洗去身上已经凝固的鲜血,渭柳青吃力地爬上岸,披上外袍,又回到了山洞中。
肚子传来一声声“咕噜”,渭柳青不去理会,呆呆望着洞口,直到方才仍在正中央的太阳西落,他自嘲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笑到没有力气再笑,他仍扬着嘴角,咧着嘴不合上。笑容僵住,眼泪流了下来,泪滴顺着脸颊流到一直咧开的嘴里,有些苦涩。
眼泪无声地流了很久,一直到脸颊上的肌肉酸痛到无法支撑上扬的嘴角为止。渭柳青终于不笑了,面无表情地擦了擦眼泪,扶着石壁站起身来。他想回家,他想他的爹娘,想在娘亲的怀里嚎啕大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渭柳青踉踉跄跄地走在夜路上,宁静的一切令他有些心慌,他加快速度,终于见到那个久违的家。
家门大开,院里传来一声声少年的哄笑声。
渭柳青走进家门,入眼便是爹娘的尸体。他呆住了,失神地向前迈了一步,脚不稳摔倒在地上。
膝盖和手肘都磕破了,渭柳青却丝毫没觉得疼,他用手肘膝盖蹭着地面爬行,破损的伤口被磨得更大了,沾上了尘土。一直爬到爹娘的身边,他用不断颤抖的手去探二人的鼻息。手停留在空中许久才因无力而软下来。
一群人围上前来,这群人便是几天前在山洞中欺负宋安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