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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学霸和校草双双崩人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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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源不情不愿地打了个电话,结果铃声响了半天也没人接通。
  虞泽果断地对司机师傅说,“去医院。”
  “不去!”祁源嚷了一句,在虞泽含着冷冰冰的怒气的眼神注视中,没撑过三秒,投降似的举起了左手,“好好好,去我外公家。有家庭医生可以吗?”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但是你要陪我一起去。”
  虞泽犹豫了一下,低声应了:“……好。”
  而包子和百晓生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再次出现了熟悉的震惊:源哥竟然要带虞泽去他外公家?
  *
  出租车一路行驶至低调古朴的旧式别墅群前,缓缓停了下来。
  祁源摸出手机打了通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身板笔直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车窗外,“三少,您回来了!”
  祁源示意虞泽下车,自己也打开车门跨了出去,“林叔,外公睡了吗?”
  “老爷子最近睡眠不好,这个点还在下棋——对了,大少昨天也回了家,这可真是巧了!”
  “靳楠?他回来干什么?”祁源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转身揽过了虞泽,带着他往大院里走,“待会儿进去后,你叫一声我外公就行了,千万别理旁边那个油头粉面的二逼。”
  林叔:“……三少,大少这次还在老爷子面前夸了您……”
  “呵呵。”祁源冷笑了一声,“他不撺掇着外公把我的腿给打断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踏进了大门。客厅里灯火通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和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执棋对弈。
  “外公。”祁源放开了揽着的人,一改先前懒懒散散的态度,端正了姿势,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句。
  老爷子落下一子,这才不紧不慢地看了过来,“稀客啊。”
  “咳咳……外公,我这不是最近学习太忙了吗?”祁源干笑了一声。
  “这就更稀奇了,忙着考倒数第一?”靳楠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
  一个“操”字含在嘴里到底是没吐出来,祁源深深吸了一口气,“外公,我的胳膊受伤了,方便叫家庭医生过来吗?”
  老爷子这才拄着拐杖起了身,朝两人走过来,“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
  祁源信口胡扯,“没有,我就是在街上见义勇为,不小心被砸了一下——是不是啊虞泽?”
  “啊?……是。”虞泽到了陌生的地方习惯性自动开启防备模式,将自己和周遭隔绝开来,这时候突然被cue,也只会下意识地附和一句。
  “叫人。”祁源压低了声音催促道。
  怎么叫?叫什么?虞泽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大脑中一片空白茫然,情急之下也冒出了一句:“外公好。”
  祁源得逞似的弯了弯唇角,甚至不得不垂下眼睛才能掩饰住眼中的笑意。
  老爷子年过古稀,腰板依然挺直得像铁尺。颇具威严的眼神转向了虞泽,“这位是?”
  “虞泽,我媳……我同学。”祁源差点脱口而出真心话,忍了忍才调转了话头,又不无得意地继续道:“我们全校第一名,准全市高考状元!”
  老爷子面露一丝惊讶之色,“成绩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愿意搭理你?”
  祁源:“……外公,您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虞泽:……
  靳楠也站了起来,慢悠悠道:“可能是最近的高中流行一对一精准扶贫?”
  “靳楠你再逼逼一句我就把你的头打掉,信不信?”祁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大声骂了一句。
  “哎呀我好怕怕啊——爷爷您快看,祁源要把我的头打掉哦——”将近一米九的成熟男人装起娇弱来堪称是得心应手。
  虞泽:……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比一个戏精。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是个比想象中更年轻俊秀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说话声音温和轻柔。
  他仔细检查了祁源的胳膊,很快就确定了只是裂纹骨折,用夹板固定几周,修养修养就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但祁源却全程故意闷哼个没完,吓得医生以为自己下了多重的手,频频跟他确认“重了吗?”“疼吗?”“这样可以吗?”……
  虞泽闷不吭声地看着,倒是靳楠实在是受不了了,出言讽刺道:“差不多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叫…床。”
  “我操…你大爷!”老爷子已经回房休息了,这下祁源不用顾忌,一下子就要蹦起来。
  纱布正绑到一半,医生差点按不住他,急得冒汗,结果只听一旁的少年清清冷冷的一句:“祁源,别动。”手底下的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总算是处理完了胳膊,医生松了口气,一边收拾带来的医药箱,一边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准备离开。
  “我送你吧。”靳楠走了过来,狭长的眼睛牢牢地盯住了医生的背影,语气不容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后,偌大的别墅里恢复了平静。
  祁源莫名其妙地嗤了一声,长腿一用力站了起来,无比自然地用左手揽住了虞泽,“走,去我的房间看看。”
  和他自己家里的房间相比,这间卧室里的人情味儿要重了不少。暖色调的墙纸和地板,架子上满满的各种玩具和手办,充满了一股温馨怀旧的气息。
  虞泽收回了悄悄打量的眼神,看向躺倒在床上的人,“我睡哪里?”
  “当然是这了,你还想睡哪儿?”祁源半撑起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到床头上,笑得很有些不怀好意,“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害羞什么?”
  虞泽无语了好几秒,冷冷回道:“我宁愿去睡楼下的沙发。”说完竟真的转身去开门。
  “别别别!”祁源急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不小心碰到了右手的夹板,又低低地叫唤了一声。
  虞泽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顿,重新转过身子,微微拧着眉低斥了一句:“你能不能小心一点?”
  祁源趁机坐倒在床边上,一边吸气一边说:“糟了,我的夹板好像挪位了,你帮我看看?”
  一听夹板挪位了,虞泽毫不迟疑地快步走了过去,俯身检查他的胳膊。
  他凝视着少年紧张到微微颤动的睫毛,压低了声音哄道:“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嗯?但外公这里是真的没有备用客房,我也不想再惊动大家了,你就在我的房间凑合一晚,行不行?”
  虞泽抬眼,近距离地撞进了一双微微含笑的深邃眼睛里,不由地愣了愣神。
  “当然了,我会牢记自己追求者的身份,你睡床,我睡沙发,我绝对不会趁机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祁源唇角的笑意加深,“再说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真想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虞泽再坚持下去就显得太扭捏矫情了。
  他直起了腰板,警告地看了一眼祁源,“如果你敢,骨折的就不只是一只胳膊。”
  “不敢不敢……呵呵……”被威胁了的人一脸傻乐,心里还美滋滋地想,我媳妇儿这么能打,能占到他便宜的人还没出生呢!
  又闹腾了一会儿,时针指向了十一点。祁源拿着衣服先进浴室洗澡,虞泽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会儿,突然又停了下来,模模糊糊地传来祁源的声音:“虞泽,来帮我一下……”
  虞泽眉心微蹙,片刻后还是放下了手机,走到浴室门前,“怎么了?”
  “好虞泽帮帮我,衣服脱不下来。”祁源光着脚往浴室门口走。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上面绣了一大朵水仙花,在浴室里热水的雾气蒸腾下,半遮半掩地映出一个高大精壮的身影。
  虞泽的心脏不受控制猛地一跳,条件反射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磨砂玻璃门被打开,露出了一张湿漉漉的俊脸。
  黑色T恤卷起了一大半,流畅结实的腹肌大刺刺地展现出来,两道水珠子顺着中间深深的沟壑往下流,暧昧地流进了看不见的某个部位。


第40章 
  “脱到袖子这就卡住了; 只能拜托你帮帮我了。”祁源把浴室的门拉大了一些,低低沉沉的嗓音听起来一本正经的。
  虞泽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挪开了眼神,脚步凝滞在原地; 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在学校宿舍的走廊上,虞泽不是没见过祁源裸着的上半身; 可眼下这种情形,他却莫名地不自在起来。
  “快点; 小虞泽——”祁源用左手又把黑色T恤往上卷了卷,拖长尾音催促了一声; 完全无视了虞泽犹疑的小眼神。
  说到底; 他们都是男生; 帮这种小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能仅仅因为对方……喜欢他; 就一直用异样的态度对待他。
  而且对方胳膊上的伤; 是为了自己挨的。他的态度又如此坦坦荡荡; 自己不应该想多的。
  转念间,虞泽已然做好了心里建设; 快速地侧身走进浴室。
  磨砂玻璃门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浴室里的热气还没散开; 空气中充满了潮湿水润的小颗粒,白衣黑裤的少年笔直地站在那里; 不消片刻; 仿佛也染上了水汽。
  漆黑的眼睛里神色更沉了些,祁源信步走到蓬蓬头下面,这才低声唤道:“过来。”
  进了浴室; 虞泽反倒干脆起来,听到指令后就走到他面前站定,微微睁大了圆润漂亮的眼睛,“怎么脱?”
  “嗯……”祁源认真思考了一下,“先脱左边,再脱右边。”
  虞泽毫不迟疑地抬起了手,抓住T恤卷起来的边边,冰冰凉凉的指尖无意中碰到了滚烫紧绷的肌肤,两人皆是过电般地颤了颤。
  停顿了一会儿,手指重新动了起来,继续往上脱。
  但对方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对虞泽来说还是有点太高了。衣服脱到肩膀处,他不由地踮起了脚尖,整个身体也朝对方倾斜靠近。
  祁源一直垂着眼睛看他,见他一脸认真的小模样,心里痒痒起来,使坏地往后退了一步。
  踮着脚尖的人猝不及防,手还跟着他的衣服走,身体一下子没稳住,朝他扑了过去。
  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虞泽和又烫又硬的胸膛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偏偏身上的人还在闷笑,胸腔微微震动,连带着他的心跳也变得不规则起来。
  “小虞泽,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个衣服,你怎么占起了我的便宜,嗯?”冰凉滑腻的手心按在胸膛上,他简直快要对这种接触食髓知味了,恨不能强行把人按在自己身前。
  戏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虞泽猛地回过神来,还没站稳就一把推开了他。
  “祁源!”虞泽又羞又恼,一丝红晕爬上了白生生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开来,几秒内整张冷白透明的脸变得粉嫩软腻,看起来尤为可口。
  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祁源沉沉地望着他,嗓音变得低哑,“好了,不逗你了,快点脱吧。”
  他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庆幸还好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
  但再闹下去,折磨的不是眼前害羞的小家伙,而是惩罚他自己了。
  像是报复似的,虞泽用力地把T恤从他的脑袋拔…了出来,可到了受伤的右手,动作又轻了下来。
  夹板上覆盖了一层防水膜,虞泽还是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小心一点,别碰到水。”
  “嗯。”祁源沉沉地应了,刻意压低的低音炮醇厚蛊惑,“要不,你干脆帮我洗好了?”
  虞泽顿了几秒,然后把手上的T恤劈头盖脸地扔到了他脸上,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呵呵呵呵……”身后又传来某人愉悦满足的闷笑声。
  *
  等两人都洗漱完毕,已经到了凌晨。
  刚才在浴室里闹了一通,祁源怕小家伙恼羞成怒,老老实实地遵守了自己的承诺,自觉地躺到了沙发上。
  沙发又宽又大,就是短了点,他的腿搭在沙发头,又伸出了老长一截。
  虞泽心里还记着浴室被戏弄的仇,也不管他,就这么自顾自地躺在那张死宽死宽的豪华双人床上,闭上眼睛睡了。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自己八岁的那年。
  那时候虞女士刚跟她的第二任丈夫离婚,分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套间。房子不大,但他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高兴,终于有一个地方,是只属于他和妈妈两个人了。
  直到有一天,他放学背着书包回家,一拧开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黝黑、一道雪白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女人一把娇嫩的嗓音婉转如莺啼,男人嘴巴不干不净地说着脏话,热火朝天。
  梦中瘦瘦小小的他就那么呆呆地站在玄关处,一动不能动。直到虞女士不小心发现了他,尖叫一声,随手抓了手边的东西朝他砸了过来,歇斯底里地让他滚。
  画面一转,又到了空无一人的器材室。他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少年模样。
  咔嚓一声脆响,是门外落锁的声音,随后男生的污言秽语清晰地响起:“就你这样的,也敢抢我们森哥的女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张脸,一脸狐媚子相,男不男女不女的,更适合张开腿挨男人操吧,哈哈哈哈……”
  几个男生们的脏话越来越下作,在门外笑作一团,恶心得让人想吐。
  一股巨大的愤怒迅速地在他胸腔间膨胀起来,他拎起了手边破旧落灰的椅子,一下一下地砸向紧紧关上的门。
  “嘭嘭嘭——”骇人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传来,那沉闷可怖的撞击声仿佛同时敲打在他的心脏上,撞得他的心脏越来越痛,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虞泽猛地睁开了双眼。
  黑暗中,像是快要渴死的鱼,他张开嘴急促而无声地喘息着。
  目光涣散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心脏上沉重的压迫感犹在,让他一时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昏昏沉沉中,沙发上的人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朦胧的呓语。这轻微的声响却终于将他从混沌中拉了出来。
  眼底渐渐恢复了清明。虞泽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身上的力气恢复后,悄无声息地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
  他的喉咙里像是要冒火了,他急需要水,最好是冰冷的水,能浇熄他内心深处猎猎燃烧的火。
  没有开灯,虞泽顺着楼梯摸下了楼,却见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冰箱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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