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会发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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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猪压的。”景润没好气地回道,乌曜怎么还没回家!
伊丽张张嘴,哑口无言,这么说也对,那辆车载的都是活猪。
哦,忘了说,张青的属相是猪。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真相是这样。。。
河鄢出来玩无聊,攫取了张青的记忆放在了猪的身上,张青真身就是一只猪,而真正的张青早就和唐学儒轮回去了,至于张青的转世还需要我多说吗?
【抱歉,放晚了】
☆、第二十四章
这厢乌老板先去交警大队领回了自己的车,起初一位小民警还想给乌老板作一番思想教育,迎上对方生人勿近的脸色,踌躇作罢,乌老板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前几日,被河鄢闹得乌烟瘴气的地府,脑干一阵疼。
顺手在路上买上了双份的外卖,景润爱吃肉。
河鄢窃取了孟婆收纳的记忆,张青的记忆硬是被她塞进了猪脑,其实不然,张青确实游荡了上百年,百年皆在唐学儒的转世身边默默守护,乌阎受其真情感动,这一世,便安排二人一齐转世轮回,月老的红线终于将二人拴在了一起。
河鄢惹出的祸事,乌阎不得不为其收尾,抹去了几人的记忆,应乌曜的要求,并未抹去景润的记忆,乌曜说:“人也就只能活一百年不到,她与我相处的时日本就不多,再抹去这几日的记忆,哥,你忍心吗?”
乌阎揉了揉太阳穴,劝解道:“弟,你现在这张脸实在是不太适合卖萌。”
“哦”,乌曜一秒变冰山,“我先回去了,你把河鄢送回去。”
乌阎挥挥手,姑奶奶再不走,地府都得乱套了。
还没玩尽兴的河鄢半夜被捉上了乌阎的尊驾,朝东边驶去,而河鄢揣着从孟婆那儿偷来的数人记忆半途溜了。
乌阎看了眼后座,罢了,只要河鄢不在他的地府闹腾,便由着她去了。
回到家的乌曜,静静等候景润归家,而景润站在楼下,眼尖地发现乌老板家里灯亮了,两步并三步跑上了楼。
乌曜笑着打开门迎接景润,哪知景润瞬间收起欣喜的神色,看也不看乌老板一眼,进了自家的门。
乌曜的笑容僵在脸上,景润明明是笑着进来的,为何?这是生气了?
乌老板没想这么多,一个闪身进了对面的门,景润一脸惊愕看着乌老板的背影,雾草,这人怎么进来的?
环视一圈,没有人影,莫非。。。。。。乌曜僵直身体后转,对上景润错愕的瞳孔,乌曜方了。
“你怎么进来的?”
“我可以解释!”
景润环胸,第一回见到乌老板,似乎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里的吧,“你说。”
乌曜揉了揉眉心,果然这几天忙久了,“其实我会穿墙术。”
“所以你还有个副业?”景润眉毛上挑继而道:“叫采花大盗。”
乌曜脸骤黑,调侃道:“那我也只采过你。”
景润沉默,采过?她的贞操在否?
“最近几天你去哪里了?”景润避过颇有些尴尬的话题,开始查水表。
“回了趟家。”乌曜头有些涨,早知道还不如让他哥把景润的记忆抹去。
“那晚?在我们眨眼之间?嗯?骗谁呢?”景润一步一步靠近乌曜。
乌曜低头俯视咄咄逼人的景润,那双眼里满是认真,不容他辩解,他根本找不到借口,眨眼之间确实有一点反人类。
“唔。。。”
面对眼前放大的那张脸,景润懵逼了,就在她怔愣时,湿软的舌尖顶入了她的嘴里,攻城略地,那一瞬间,她脑袋一片空白。
“闭眼,乖。”乌曜气喘不顺,声音别样磁性诱人,景润似是受到了蛊惑,慢慢闭上了眼睛。
乌曜在拮取美色时,不忘抹除了那一夜景润的回忆。
景润被乌老板撩拨得身体发软,倚在乌曜怀里,眼里含春,乌曜一脸满足,“吃烤肉吗?”
景润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马上接口:“吃。”
这个晚上混着烤肉香气,美味餍足。
翌日,景润照旧坐上乌老板的顺便车,怀里抱着长开的逍遥,乌老板回家的这几天多亏有她,否则小逍遥得饿哭了。
“和我在一起吧,景润。”乌曜觉得打铁不如趁热。
景润扶奶瓶的手有些僵,目光注视着乌老板,良久,神情专注又炙热。
乌曜腾出一只手,捂住景润的眼睛,声音清冽磁性,“乖,我在开车。”
“好。”景润眼皮上的手有些微凉,她的心跳却无比清晰。
“妈。。。妈”逍遥的奶声软语无比应景。
景润看了眼怀里的逍遥,视线再次凝在乌曜的身上,乌老板嘴角上扬,侧脸棱角分明的线条变得柔和。
“中午等我们吃饭。”乌曜接过景润怀中的逍遥,‘父子’俩脸上均是无害的笑容,这一幕和。谐极了。
开门营业伊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咨询室的门口,车上走下一个中年妇女,等着出租车司机下车。
司机的神情冷漠,中年妇女神色哀戚,在司机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司机这才走进咨询室。
“您好,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阙萌先一步站起身,迎过两夫妻。
“您好,请问咨询师能不能解释我家先生最近的转变呢?”中年妇女双手交错,脸上挂满了疲惫,眼睛里也有血丝。
“那可不可以说一说夫人您家先生最近是什么状态呢?先前又是怎样的呢?”景润拿着水杯晃荡了出来,阙萌适时让出位置,朝夫妻俩解释道:“这是咱们咨询室最专业的咨询师。”
中年妇女点点头,张口欲说,司机先生突然抓住中年妇女的手。
景润微笑,看着两人的行为,起身道:“咱们还是换个地方,也许您能告诉我更多的信息,好吗?”
这是一间绿意盎然的咨询室,夫妻俩进门之后,一直在打量咨询室的装潢,这倒是偏颇了重点。
“夫人,请问现在能告诉我了吗?”景润将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礼数周到。
中年妇女瞧了瞧身边司机的脸色,这才娓娓道来。
“我的丈夫是个司机,开出租车也有七、八年了,待人热心真诚,但是最近他性情大变,变得冷漠自私,对家里的事情根本不关心,甚至还和母亲吵架,险些闹翻了,对我们儿子也爱理不理,咨询师,你能看出来我丈夫是怎么了吗?”中年女人眼中希冀。
景润摇摇头,朝老司机的方向询问道:“先生你好,请问您夫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老司机摇摇头,辩解道:“我觉得我一直就这样,冷漠?自私?我有吗?”
“好的,您没有。”景润附和着老司机的话,对中年妇女使了个眼色。
“先生,请您在这等候片刻,我和尊夫人聊两句,可以吗?”景润起身,带着中年妇女去了隔壁的咨询室。
“阿姨,您好,您可以具体说说您的先生这样的状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我稍作记录。”景润在案例卡上落笔。
“大概是半个月前,我丈夫开的夜车,一般他凌晨一点就会到家,那晚迟了一个钟头,那天天气倒是挺冷的,我丈夫脸色发紫,我猜是冻着了,就没放在心上,哪知道第二天开始,他就性格大变,陌生得让我。。。让我。。。”中年妇女捂面难以自己。
没过一会儿,刘婶的情绪缓和不少,刘叔的信息也留在了景润的案例卡上。
这对夫妻皆姓刘,倒是缘分,刘叔叫刘轩,刘婶叫刘雨婷,还有个儿子取名刘宇轩,本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奈何刘叔性情大变,家庭纷争不断,虽不至于走上离婚的道路,但也心累得紧。
景润琢磨了一上午,记录下不少刘婶提出的细节,刘叔的转变有点匪夷所思,简直像换了个人,但是半个月的病程,心理不正常?又不太像,伴随着的躯体症状并不是很严重,就是很异常啊,异常得跟换了芯一样。
“妈。。。妈。。。”逍遥的小奶音打断了景润的注意力,抬头朝门口望去,乌老板一手抱着逍遥,一手拎着外卖餐盒,别说她肚子饿了。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乌曜伸手抹去景润嘴角边的酱汁询问。
“早上新碰到的案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敢确认是不是人格障碍。”景润挠挠头。
“说说看。”乌曜将虎皮豆腐蘸了番茄酱朝嘴里塞。
景润有些目瞪口呆乌老板怪异的味觉,将早上刘叔的案例娓娓道来,乌曜蹙眉,这怎么跟鬼附身差不多?
“你觉得是什么人格障碍?”乌曜放下筷子注视着景润。
“分裂样人格障碍。”语毕,怕乌老板不理解似的,景润将心理专有名词作了一番解释:“人格障碍是个体发育成长过程中,因为遗传、先天以及后天不良环境因素造成的个体心理与行为的持久性的固定行为模式,简单地说,这样的行为模式会给个体自身带来痛苦或贻害周围;而刘叔的观念、行为偏奇特,与先前不符,且情绪冷漠,人际关系有些紧张,十分符合分裂性人格障碍”
“双重人格?”乌老板总是那么聪明。
景润点点头,解释道:“就是不知道激发出刘叔第二重人格的刺激事件是什么。”
乌曜将小面包喂进逍遥嘴里,催促道:“别多想了,等人家下次来的时候,你问问呗。”
景润点点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能解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短小QAQ
明天继续3000+
☆、第二十五章
翻阅了数例多重人格的案例,刺激事件与当事人自身相关,遭遇横祸抑或身边亲近之人突逢事变,景润不禁想起刘婶提到半月前,刘叔迟回家一个钟头,脸色发紫?这是为何?难不成突破口在那一夜?
整理好线索,景润立马让阙萌告知刘叔明天抽空来一趟咨询室。
翌日,乌老板将逍遥和景润送到咨询室门口,不忘叮咛道:“中午我就不回来了,订了外卖给你,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记得给逍遥喂饭,还有。。。。。。”
景润揉了揉眉心:“乌老板,你这话说了多少回了?逍遥都听得睡着了,饿一顿死不了的。”
“叫我什么?嗯?”乌曜栖身靠近。
景润薄脸飘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伸出一只胳膊低声警告:“离我远点。”
乌曜抓住景润的手将人拉进怀里,不忘护住酣睡的逍遥,低头吻在景润的额头上,叮嘱:“等我回来。”
景润触电般跳出乌曜的怀抱,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乌老板犯规,竟敢挠她痒痒肉!要不是她抱着逍遥,绝对要——
挠回去!
目送乌曜的保时捷消失在街角,景润才提步朝咨询室大门走去,蓦地看到邵奕谦有些不对劲的脸色,景润想起乌曜在街上亲昵的举动,有些尴尬。
“小景,你这是?”邵奕谦这几日被家里太后催着相亲,迫不得已才想找景润挡一挡风波,如今?
“帮乌老板带孩子。”景润左顾言他,避重就轻。
“小景,你可以帮我个忙吗?”邵奕谦脸色缓和,看来乌曜是故意做亲密的举动?幼稚!
“什么忙?”景润打开咨询室门,朝里走去。
“装一装我的女朋友,”邵奕谦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籍着相亲道出了他的真实想法,讲真,他不要装的,要真的,若是假时当真,那也是极好的战术。
景润眉间一簇,不到两秒,斩钉截铁拒绝:“抱歉,学长,可能不行。”
邵奕谦按捺下心中的失落,果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挠了把头,邵奕谦找了个台阶给自个儿下:“就是最近被我妈逼着去相亲,有点烦,这不,才想出这个馊主意,小景别放在心上。”
“姐不行,我行啊。”阙萌拎着LV新款女包,从景润的身后窜出来,一脸笑意。
“对的,我还得照顾逍遥呢,阙萌帮忙正好,学长你说是吧?”景润眉毛一挑,小妮子出现的时机太到位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邵奕谦心里是哭着答应的,谁让阙萌那么热心肠呢。
鬼知道热心肠的姑娘打的是你的主意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景润总算是明白乌曜为啥要在大街上吻她了,敢情这是宣誓主权呢,既然乌老板这么雄赳赳气昂昂地划分领地所属权,她自然不会扯后腿。
在学长走后,阙萌上了发条似的将资料都规整完了,比较棘手的案例全送到了景润的办公桌上,景润花了一上午才做完一份高三考生的减压心理辅导方案。
她是被肉香给诱惑出来的,阙萌打趣道:“姐,果然每到中午时分,你都不用喊的,饭香就能把你从办公室给勾出来。”
景润吧唧嘴,没反驳,肉食动物她有错?将早上出门前,备好的牛奶和稀饭热了两分钟,逍遥吃上饭,景润才大快朵颐她的咖哩鸡排饭。
午休过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咨询室的门口,景润随即起身将刘叔带进了咨询室,还是第一回刘叔去过的那间。
一回生二回熟,刘叔没了先前的紧张和抵触,还对景润送去了友好的笑容,这是一大进步,咨访关系建立得不错。
“叔,您最近觉得累吗?”景润开始她的咨询。
“有点,我准备不开夜车了。”刘叔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听刘婶说,夜车比较挣钱呐,先前您可都是开夜车的多。”景润提笔将刘叔转变之处粗略记下。
“夜里比较乱,我这不年纪大了吗?该歇歇了。”刘叔憨厚一笑。
景润住了嘴,这么一来,完全看不出刘叔有人格分裂的痕迹。
“那刘叔。。。我可以问问半个月前,那个晚上,您遭遇了什么吗?或者说。。。您碰到、见到了什么事吗?”景润眼里饱含真诚。
刘叔眼里挣扎不止,僵持良久,终究没说话。
景润叹了一口气,关键事件套不出来,她有些方啊。
“叔,您觉得最近您的家人有什么变化吗?”景润开始旁敲侧击。
“觉得我媳妇儿有点草木皆兵,我妈又管得太多了,儿子叛逆心太重,说啥也不听劝,我也不说了,我开车这么累是为了谁?谁都不体谅我,反而说我有病,我变了,我看,该看心理医生的是他们!”刘轩有些气愤,说起话来跟机关枪似的。
景润等刘叔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