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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懒癌晚期-微微生-第3部分

小说: 懒癌晚期-微微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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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松桑扔下擦头的毛巾,兴冲冲地跑到书架前挑了一本序号为“一”的书。封面很明显是修仙的图案,乍一看有点像游戏的宣传海报,不过更为清爽简洁。右侧龙飞凤舞几个大字“道下乾坤”,旁边一行“作者:一渔”。
  “你叫一渔?”
  没听到答复,松桑兀自翻到了第一页。看书对于他来说是件久违的事,本来他还抱着在作家的熏陶下我一定能看下去的心理。看了几章他就开始发晕,文字好像能把人催眠了似的,他越看越无法集中精神,涣散着眼神。什么“玄机”“道法”“万空若虚”“一载千秋”的,虽然看着写得很有门头,但是比小时候的金庸古龙的武侠书读起来累多了。
  “松桑!”仰止喊了一声,把差点睡着的松桑给叫醒了。
  “干嘛?”松桑一惊,有点担心他是不是看见自己看他的书差点睡着了。有点失礼,他不会生气吧。
  不过仰止好像不知道似的,啪的一声合上电脑,半死地躺在床上,“过来帮我伸个懒腰。”
  卧槽!懒腰还能别人帮你伸?干脆我帮你上厕所得了。虽然内心这么吐槽着,松桑还是上前,将电脑搬下去,上床跪在他的面前,将他的胳膊往两边拉开。
  “不够。”仰止懒洋洋地顺从着,却一点力也不给。
  “你手比我的长。”
  “那你也得拉大。”
  “啧!”松桑只好往他身上再靠了靠,抓着他的手腕伸开。
  仰止写了一天,只觉得手快断掉了,松桑给舒展一下好歹放送了一点。不过,回过神才发现松桑靠得也太近了。几乎是贴着自己的。
  “呼~”仰止盯着他的耳廓看了一会,突然凑上去在他耳边吹了一下,这是松桑的敏感点,他浑身的汗毛一下子都起来了。
  连忙松开他,“你、你干嘛!”
  “你耳朵长得挺可爱的。”仰止一本正经地说。
  “麻蛋!滚!”松桑有点恼羞成怒。
  “不行,过来,帮我按摩一下。”
  “不干!”
  “扣两百!”
  “你你你!”松桑只得又坐了回去,咬牙切齿道:“给我躺好!”
  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松桑总觉得心里不痛快。这货拿着百万的年薪,只给他这点工资。还得当全职保姆。烧饭拖地就算了,居然还得给他洗澡按摩。怎么的四千也不够啊。当初我是怎么脑子一抽就答应的?应该狠狠敲一笔才对。
  “用力!”身下的人含糊不清地喊着。
  松桑泄恨似的猛锤了一下,下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是不是太用力了。本以为他会叫喊,可等了半天一点声都没有。
  “你没事吧,疼不疼?”轻问了一声,没人答应。
  松桑俯身低头看他,仰止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气息平稳,极其疲惫的样子,因为挤压而嘟出的嘴,这样子看,还挺可爱的。
  松桑也不捶背了,靠在他旁边躺下,顺手把灯关了。
  没办法,床还没买,只能先跟他挤挤。前几天他坚持睡地板来着,今天给他洗了那么久,身上总算没味了,被单也都换了,总算是张正常人能睡的床。
  松桑不认床,但是身边躺着个人实在睡不着。他从小就是一个人,即使是在孤儿院,也多是一个人玩,一个人睡觉。除了中专厮混那几年,把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都做了以外,始终一个人生活。像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光,确实极少。
  以后真的要一直住在这里吗?跟着这个叫仰止的懒癌一起生活?松桑不是很确定。听着旁边这个人微弱的呼吸声,松桑总觉得他是不是单纯过头了。
  正常人会把一个小偷邀进家门,会把自己三百万的银行卡密码告诉他吗?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可是放在仰止身上,又好像没什么不可能的。
  真是个奇怪的雇主。
  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啊~~”仰止突然发出两声奇怪的喊声,随即他侧了个身,长腿一跨,胳膊一圈,直接把松桑给困住。呼吸喷在他的耳旁,松桑打了个颤,尾巴骨都软了。
  松桑承认自己矮,一米七五比不上他这个八八的,可是。。。。。。麻蛋,怎么感觉自己一下子娇小了。卧槽!好微妙!
  “你他妈给劳资松开!”

☆、第五章 雪菜

  与仰止“和谐”相处了一个多星期,松桑总算在暴怒和平息之间找到了平衡。
  “咚咚!”早上,松桑正在厨房做早饭,煎蛋在锅里“滋滋”的,隐约听见敲门声。
  他本以为听错了,或者是对门的。可是连听了三声,他确定了就是在敲自家的门。
  仰止还没睡醒,松桑拿着锅铲去开门。这一大早的谁啊?仰止那幅样子也有朋友?
  一开门,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挺清秀的,穿着浅绿的碎花裙,裹住纤细的腰身。过肩的黑发披下,眼眸明亮如小鹿一般。
  看得松桑一阵心动,忍不住轻声问:“你是?”
  女孩看见眼前系着围裙拿着锅铲,头上还有呆毛的人,也是一愣,“你是谁?我找一渔哥。”
  一渔哥?!听了这个称呼,松桑不知为何浑身毛都起来了,“他在睡觉。”
  女孩直接踩着凉鞋越过松桑踏了进来,“一渔!”
  “等下,你把鞋换下!”松桑拖了好几遍的地呢!
  女孩没有理会,径直推开卧室的门,松桑连忙跟了上去。就见她把包往懒人椅上一扔,一把掀开仰止的被子。“快醒!”
  等她定睛一看,“卧槽,帅哥你谁啊?”那脏兮兮的长发和胡子呢?
  仰止被突如而来的阳光刺激地眯了眯眼,哑着嗓子问:“干嘛?”
  “你是一渔?”
  “唔~”
  女孩推了推他,“你这个月的稿子呢?”
  仰止翻了个身继续睡,“在写。”
  “你给我起来!”
  仰止像死猪一样任女孩怎么推都推不动,“都25号了!给你延期五天了,你怎么还没写完!”
  “雪菜,你好吵!”
  雪菜牙痒痒地说:“主编都骂我了,你手机还关机。”
  松桑这才想起来仰止的手机好像确实好久都没充电了。
  “那个……”松桑忍不住提醒,“仰止你裤子没穿。”
  仰止只穿了一个平角内裤,长腿夹着被子,在女孩子面前毫无羞耻。
  “啪!”谁知雪菜做了一件让他更瞠目结舌的事。食指勾住仰止内裤的边缘往外拉,再一松,皮筋打回他的臀上。勾着唇凑到仰止耳边威胁道:“你再不起我就非礼咯?”
  仰止一把将她推开,小手指挖了挖她对着说话的那只耳朵,“离我远点。”
  松桑总觉得有点微妙,他俩……不会是情侣吧。
  “啊啊啊啊啊啊~”仰止连翻了好几个身,终于在床沿边挺住,盯着站在门旁的松桑,“松桑,扶我起来。”
  松桑暗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前扶他躺好。像给婴儿穿衣服似的服侍着仰止,“手太高。”“腿伸直。”“腰给点力啊。”
  这次轮到雪菜瞠目结舌了,“你们什么关系啊?”仰止哪能这么听话。
  松桑还没说话,仰止就冲雪菜一笑,“你猜~”
  松桑顺手拍了一下他的头,“猜什么猜,屁股给我抬起来。”
  雪菜默默取出手机对着两人拍了几张照,“不用猜,你们是情侣吧。”
  松桑正转手去弄他的领子,听了这话,手上一紧,把仰止勒得咳了几声,“咳咳……你干嘛!”
  松桑转头对雪菜说:“小妹妹,我是他的保姆,你咋能看出来我们是情侣。我们是俩男的啊!”
  雪菜放下手机,笑嘻嘻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哥哥你激动什么啊。”
  “我饿了。”仰止已经穿好衣服了,还躺在床上,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咕噜响。
  “啧……”松桑拉住他的胳膊,“起来吃饭。”
  “不起。”
  松桑额头冒黑线,“不起你就别吃了。”
  雪菜在一旁轻笑,“得了吧,床就是一渔哥的媳妇,他死了都会守着的。”随即一拍手,“我也没吃早饭,方便的话带上我吧。”
  松桑自然没意见,瞪了一眼仰止,“不起就吃我们剩下的吧。”
  仰止没理他,卷着被子又睡成一团了。
  “哇塞!”雪菜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松桑你好厉害啊!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分明是个垃圾场。”
  松桑有点不好意思,“小事。”
  雪菜嘿笑了两声,“我也不是没帮他收过,根本没用。后来我就放弃了。”
  “来,吃饭。”松桑把虾粥、煎蛋和小菜摆好,招呼雪菜坐。
  “看样子很好吃。”雪菜尝了一口,“好鲜。”
  松桑也傻呵地笑了。
  “话说,你和一渔是怎么认识的?”
  “呃……”松桑犹豫了一下。
  “之前我也想给他介绍一个保姆来着,可他非不要。来一个赶一个。”
  松桑不觉得仰止是会做出那样事的人,“不会吧。”
  雪菜吞了一口粥,瞪大眼睛,“怎么不会,他可作了。”
  松桑很欣赏她用“作”这个字。
  “不过……仰止他每天写一万多字,为什么还有稿子没交?”松桑知道仰止工作时的状态,真的挺吓人的。
  “他写的是在零点网连载的,我这是杂志社的文。”
  “他还身兼多职啊。”
  “不算多职,就是双开吧。两边都得写。”
  “难怪我看他每天要写那么久。”
  “嗯,他很辛苦的。”雪菜吃饭的手停了停,“我很敬佩一渔,当初主编让我来负责他的时候,我还兴奋得整晚睡不着。”
  言外之意是现在不敬佩了?
  “他压力挺大。”雪菜说。
  松桑不是很懂,“他不是挺成功的吗?那么赚。”
  雪菜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松桑一眼,“你看网文吗?”
  松桑有点尴尬,“我很少看书。”
  “像他这种级别的写手很不容易,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吧。毕竟有大量的读者。”雪菜抬眼看他,“写文嘛,就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总会收到很多负面的评论。而且,一旦开文,无论风吹雨打,高烧生病,一年四季都没有假期。每天都要固定更新,一旦断更就会掉榜,榜单对作者来说意味着收入和曝光,所以绝对不能掉。正常人一天两千字都写不了,他每天要写那么多,精神一直高度集中,时间长了,谁都受不了。”
  松桑静静听着,稍有些理解了。
  “除了更新,还有一些出版,改编之类的事情,总之挺麻烦的。”雪菜咬了一口煎蛋,嫩黄的蛋汁要流不流的,“好吃。”
  “你多吃点,我去给仰止喂饭吧。”松桑起身去厨房盛粥。
  雪菜噗嗤笑了,“快去吧。”
  推开卧室的门,仰止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睡着。松桑将粥放在床头柜上,轻推了推他,“仰止,起来吃饭。”
  “唔~”仰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半醒不醒地翻过身。
  “快点!”松桑像抱宝宝似的夹住他的腋下,勉强将他往上拖了拖,“你不是饿了吗?”
  仰止眼睛还是半闭着的,嘴却张开了,“啊。”
  “……”松桑只好松开他,挖了一勺粥吹凉,小心地喂到他嘴里,“接好了,要是弄到床单上我可不洗。”
  仰止含住勺子慢慢吞下,嘴角有一点口水。
  “啧……看你脏的。”松桑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吃完就给我起来刷牙。”
  “唔……”仰止睁了一半的眼看着松桑,“我要吃蛋。”
  “……”松桑无语。
  给他喂饭的感觉就像是在养一只大宠物。看他鼓着腮帮咀嚼的样子,松桑竟觉得好像还挺可爱的。
  不不不,这种想法简直是疯了。
  “好了,刷牙去。”花了十分钟喂完饭,松桑推他。
  吃饱喝足,仰止就更不想动了,“你帮我刷。”
  “我怎么帮你刷!”
  “那我不刷。”
  “你……”松桑知道自己弄不动他。把碗放回厨房,去浴室拿了一个盆,挤好牙膏,在漱口杯里灌满水端到仰止面前。
  “坐起来。”松桑命令。
  仰止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算是坐了起来。
  “张口。”
  松桑给他灌了一口水,将牙刷伸进他嘴里。
  “咳咳!”仰止被呛到了,牙膏的味道真的好恶心。
  “忍着!”松桑可不想他喷得床上都是白色。
  刷个牙搞得跟做古物修复似的。好不容易才给他清洁完。
  雪菜就站在门边看着他们笑个不停。
  “行了,别笑了。”松桑再给他洗了把脸,端着盆对雪菜说:“我的事搞定了,你来吧。”
  雪菜笑得打嗝,平复了好久才停下来。“一渔,你今天必须得交稿,不然印刷厂那边就不好说了。”
  “行行行,知道了。”仰止不耐烦地挥挥手,“把我电脑搬过来。”
  雪菜见他配合,乐呵呵地接受使唤,“好嘞!”给他架好电脑桌,搬上电脑,“您快写,只要写文一切好说。”
  仰止电脑里全是文档,他也没归类,找了半天才找到杂志社的文,才写三万。“晚上发给你,你先走吧。”
  “那不行,我得拿到稿子再走。”
  “……随便你。”仰止一进入工作就心无旁骛。脑子迅速运转起来。
  雪菜也识趣地不再说话。
  话说,原来一渔收拾一下还挺帅的。网络上一直没有他的照片,雪菜对他的印象最多的是拧结在一起的长发和乱七八糟的胡须,脸色发黄,吊着青色的眼袋。半死不死的样子。
  虽然他脸色依旧很差,但干净了很多,看着也精神了。
  “一渔,你这毛是谁给你剪的?”
  见他未答,雪菜又问:“你的眼镜呢?”
  “话说你多高啊,我都没见过你站起来的样子。”
  “你这身肌肉是天生的吗?”
  松桑收完碗筷一进来就看见仰止发黑的脸色,雪菜还在八卦。
  “那个小保姆是不是你男票啊?”
  松桑看着仰止的眼神就知道他要爆发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说话会死啊!”果然,仰止一锤电脑桌,眼睛瞪得很大,冒着血丝。把雪菜吓蒙了。
  “他经常这样。”松桑上前拉过雪菜,“你不知道吗?他写文的时候不能一直烦他。”
  雪菜在他俩之间扫了两眼,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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