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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什么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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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以前应该有条瀑布。”夜合说。
  “巨龙含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封泽看着周围说。
  “少主打算怎么做?”夜合问,“要找到入口吗?”
  “水即已干涸,风也被树林遮挡,就算它以前是块宝地,现在却是极凶。”封泽皱眉说,“我猜得没错,汪通直寻找这个墓穴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另有目的。”
  “他为什么要找这个一个极凶之地?”夜合非常不解。
  “宝地和凶地是风水中的二个极端,但它们并非一层不变,”封泽说,“自然会改变它们,人也会改变它们,汪通直找它绝对不是为了福荫子孙后代。”
  “大哥,你还真是无所不知呀!”黑暗中封月的声音传来,她从林中缓缓走出,脸上带着温柔甜蜜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大哥,还有夜合。”
  “封月小姐。”夜合还是不忘礼数。
  “封月,你做的太过份了。”封泽冷冷地说。
  “大哥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封月无辜地说,“我就是帮汪先生找墓穴呀,我也不知道这里会变成凶地。”
  “这么多年,你果然还是没变。”封泽说。
  “是吧!”封月拍拍自己的脸,“我每天都有去美容院保养呢!不过大哥你也不差,比以前更帅。”
  “封月!”封泽厉声打断她,“不要跟我装傻!”
  “这么久没见,我们不该叙叙旧吗?”封月收起笑容,一句话说得冷冷冰冰。
  “不管你们打算用这块墓穴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封泽拿出一枚符咒。
  “你想封印它?”封月说,“没有完成任务,我可是要赔钱的。”
  “有损阴德的事,我劝你最好不要做。”封泽说。
  “这就不劳大哥你操心了!”话音刚落,封月箭步冲了上去,夜合飞身挡住,封月飞腿踢向他胸口:“让开!”
  封泽手结法印,手中符咒飘到半空,发出耀眼光芒。
  “阻止他!”封月大叫。
  一条人影飞扑过来,直挺挺站在封泽面前。
  “……易止?”封泽愣住了,符咒的光芒渐渐小去。
  夜合虽然身手厉害,但封月始终是封家的人,他不能下手伤她,只能处处躲闪。封月看出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下手更快更恨。
  “大哥,你果然下不了手。”她得意地笑起来,“他被法术控制,如果你现在封印这里,连他的三魂六魄都会受到伤害。”
  符纸的光芒越来越小,终于轻飘飘落到地上。封月迅速拿出一张符纸,单手结印,符纸变为一团火球,飞向封泽。
  “少主小心!”夜合大叫。
  如果封泽出手阻挡这个火球,那势必给她留下空暇时间,就算只有几秒钟,也足够封月完成汪通直交待的事。
  然而这时,火球却被顾易止凌空接住,滚烫的温度令他下一秒就把火球扔到地上,用脚使劲踩着,嘴里大喊:“我操!我操!烫死了!”
  以为胜利在握而准备行动的封月瞬间傻眼了,连夜合都愣在原地。
  “你……你……”法术的确生效了,为什么他没有受到控制?封月睁大了眼睛。
  “封家的法术对他无效。”封泽一边上前一边说。他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顾易止留下那样强大的金色封印,但那股力量足以抵消封家一切法术。
  “这不可能!”封月大叫。
  “我就觉得奇怪,你明明认识封泽,为什么还要骗我。”顾易止捂着生疼的手说,“我就想看看你想干什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看你长得多漂亮,怎么做人这么不厚道。”
  “你!”封月简直要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封泽再一次结起法印,符纸化为一道金光,笼罩在这整片区域,消失在黑暗之中。他看着封月冷冷地说:“回去告诉汪通直,他的企图落空了。”
  “汪通直?那个黑社会老大?”顾易止惊叫起来。
  “你们给我等着!”封月咬牙切齿,但又毫无办法,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后,扭头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你们跟汪通直还有关系?”顾易止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刷新了。
  “没关系。”封泽对他的关注点服了。
  “少主,这是封月小姐刚才留下的。”夜合递上来一个写着生辰八字的小纸人。
  封泽皱了皱眉,说:“查一查这是谁的生辰八字。”
  “交给我吧!”顾易止伸手就接过来,“我让户政科的同事帮忙查查。”
  “你的手怎么样?”封泽示意说。
  顾易止摊开手掌看了眼,掌心都已经烧秃噜皮了,他下意识摸摸伤口,立马疼得吡牙咧嘴:“她是你什么人呀,下手这么狠!”
  “二叔的女儿。”封泽看了看他的伤口,眉头紧皱。
  “那不是你妹妹吗?”顾易止感叹说,“这心可真黑!”
  “行了,我们先回去吧,下山后再给你处理伤口。”封泽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顾易止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充满好奇,那一幕幕,不都跟电影似的嘛!
  “捉鬼的。”封泽没好气地说。
  四明山依旧寂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13章 背上的人
  回到山下已经是后半夜了,封泽问村长要了点消炎药,碾碎了给顾易止洒在伤口上。
  “顾警官,你手怎么烧成这样了?”村长看着都觉得疼得慌。
  “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好了。”顾易止笑笑说,“对了村长,李玉兰找到了吗?”
  “唉,没找着呢!”村长叹气说,“全村里在山里找了一整天,啥都没找着,都在猜是不是掉悬崖底下去了。”
  “张贵呢?”顾易止问。
  “应该在家吧,下山后就没见着他。”村长抽着旱烟说,“顾警官,你上哪去了?村里人都说没在山上看见你。”
  “我就到处看了看,看了看。”反正顾易止是不会告诉他自己迷路的事,特别还有封泽在场。
  “天不早了,你们先休息吧。”村长走了两步,回头叮嘱道,“顾警官,你这手可不能沾水,记住了啊。”
  顾易止连连答应,等他关门走出去后,他才说:“我觉得张贵有问题。”
  “是有问题。”封泽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李玉兰很有可能他杀的。”顾易止说。
  “是他杀的。”封泽淡定地说。
  “啊?”
  “因为李玉兰就在他背上。”
  这一夜顾易止又失眠了,整晚上都是封泽那句“李玉兰就在他背上”的话,自动脑补的画面比他看过的任何一个恐怖片都要吓人,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一双熊猫眼把村长给惊着了。
  “顾警官,你这手疼得一晚上没睡着呀?”
  “还行还行。”顾易止干笑着,顺便瞪了封泽一眼。
  “这样哪成呀,我给你找点草药去。”村长心疼地说。
  “村长,你知道张贵家在哪吗?”顾易止拉住他问。
  “知道呀,出了院子往左拐,顺着小路下去,第三间屋子就是。”村长说,“你们是要去问李玉兰的事儿?”
  “嗯,再打听点其他事。”顾易止应道。
  “张贵这人啊,唉,不是我说他,一个大男人成天窝家里睡着,就指着玉兰在外面打工挣钱,这像什么话呀!”村长唉声叹气地说。
  “听说李玉兰和张小燕关系挺不错的?”顾易止顺口问道。
  “燕子就是玉兰介绍出去打工的,为这事燕子妈还跑张贵家门口骂了好几天。”村长抽了口旱烟问,“顾警官,听说燕子是跳楼自杀的,是不是真的?”
  “这现在还没有定论,”顾易止也不明着回答,边扯封泽的胳膊边挥手,“村长,那我们先过去了啊!”
  “你是警察,有义务抓杀人犯,我没有。”封泽甩开他的手,一脸不乐意。
  “李玉兰真在他背上呀?”顾易止小心翼翼问。
  “你想看见吗?”封泽眯眼看着他。他知道顾易止天生灵识强大,之所以时灵时不灵,一是因为灵识未开,也二是那个封印的缘故。
  “我谢谢你了!”顾易止翻着白眼说。
  他们还没走到张贵家门口,就看见他提着包准备锁门。顾易止高声问:“张贵,你要出远门呀?”
  张贵神情里透出慌乱,勉强笑着说:“是啊,玉兰既然不在山上,可能是回城里了,我想去城里找找。”
  “城里?是在河里吧。”封泽说。
  “你……你说啥!”张贵脸色一变。
  封泽指了指他的肩膀:“看她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还有水草,你把她沉在河里了?”
  张贵猛得一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他后退两步,脚被石头绊住,摔到地上。
  “她的手正掐在你脖子上呢,你没感觉到吗?”封泽弯腰居高临下看着他,嘴角笑容阴森。
  “没有……没有……”张贵疯狂地用手抓着背。
  “张贵,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回派出所!”顾易止咣啷一声拷住了他的手腕,张贵浑身跟散了架似地瘫到地上。
  顾易止打电话通知金钟县派出所,在他们到来之前,村民们用鱼网在水塘里捞了几个来回,终于把李玉兰的尸体捞了上来。她身上绑着石块,额头一个硕大的伤口,尸体沉在塘底被游鱼啃食,惨不忍睹,几个捞尸的村民都背过身去呕吐不止。
  派出所民警很快就来了,他们把尸体和犯人一起带上车,临行前张胜忍不住问顾易止:“顾警官,你咋这么快就知道是张贵杀了李玉兰?”
  顾易止当然不告诉他是因为封泽的阴阳眼,他只能干笑着说:“就是无意中发现的。”
  回到村长家后,顾易止向他告别,村长还挺舍不得的,给他们带装了好多土豆蘑菇还有核桃,嘱咐他们有空一定要再回来。临走前,顾易止往桌了放了几百块钱,封泽倚在门上看着他偷偷摸摸地动作,好笑地说:“你是不是总干这种事?”
  “村长真是个好人。”顾易止依依不舍地回头说。
  “你那案子不查了?”封泽问。
  “也不是全没收获,至少知道张小燕有一个神秘男朋友,其他的回局里再说吧。”顾易止坐上封泽的车,一脸古怪地盯着他,“我们警察天天累死累活挣不了几个钱,为什么你们搞封建迷信的还能开豪车住豪宅?”
  “因为我们帅。”
  “……”
  金钟县还算是个平和的县城,犯罪率很低,平常最多就是小偷小摸的案子,现在出了这么个手段残忍的杀人案,所长当然十分重视,张贵被带回来后直接押进审讯室,一通威逼拷打下来,他什么都招了。
  顾易止再去派出所的时候,所长的态度比第一回热情多了,拉着他好一通问长问短,顾易止提出想见一见张贵,他也欣然应允。
  会见室里,张贵一脸鼻青脸肿地坐在玻璃后面,顾易止直接问他:“你为什么要杀李玉兰?”
  “她在外头有男人,回来要跟我离婚。”张贵神情呆滞,看来真是被打怕了。
  “你怎么不一块出去打工?”顾易止皱眉问。
  “在外头干活累,我呆不住,玉兰以前还会寄钱回来,这几个月一毛钱没给,肯定全给野男人了!”张贵叫起来。
  “你认识张小燕吗?”顾易止问。
  “认识,一个村的,她哥是傻子。”张贵说。
  “她和李玉兰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她们俩一块出去打工,为这事三叔三婶还骂了我一顿。”
  “张小燕有男朋友事,你知道吗?”
  “知道,玉兰跟我提过。”
  “那个人是谁?”顾易止眼前一亮。
  “这我没见过,玉兰说她也没见过,反正张小燕就经常搁那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两小时。”
  “她有手机?”
  “哪有那玩意,就她们出租房前头那小卖铺里,有两台电话,玉兰也用它给我打过。”提到妻子的名字,张贵一脸懊悔,“我跟她说你在外头怎么样都行,回家了咱们就好好过,可她不听,非得跟我离!”
  “你杀人之前怎么不想一想后果?”这种事后才后悔的人,顾易止见得太多了。
  “我也不想啊,可当时就是控制不住,等清醒过来时,她已经倒那不动弹了。”张贵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惊恐地说,“警官,你说我会判几年?会不会枪毙呀?”
  “这个法律自会衡量,”顾易止看向他身后,“不过不管怎么判,李玉兰都会跟你一辈子。”其实他根本看不见,纯粹是在吓唬张贵,这种靠女人养活最后还行凶杀人的败类,他打心底里觉得厌恶。
  张贵回头看了一眼,嘴唇直打哆索:“你……你骗……骗……”
  “你难道没有觉得身上冷吗?”顾易止看着他,阴阴地说。
  “啊——”张贵抱头惨叫着。
  顾易止走出派出所,抬头就看见封泽倚在马路边的柱子上,身上穿了件黑色T恤,衣摆塞了一角在牛仔裤里,神情悠闲,完全无视路人投来的种种目光。
  “你怎么在这里?”顾易止走过去问,这人怎么就这么招摇,随便往哪一站都跟闪光灯似的,想让人忽视都难。
  “坐车回去。”封泽掐掉烟说。
  “坐车?夜合呢?”顾易止看看四周,奇怪说。
  “他先回去处理汪通直的事。”封泽说。
  “你没毛病吧,自己家的豪车不坐,留这儿挤巴士?”顾易止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你走不走?”封泽拉下脸色问。
  “车钱你自己出!”顾易止把背包甩到街上,干脆地说。
  他们去车站买票,售票员告诉他们去宜城的车一小时前就走了,下一班是晚上六点,还得二三个钟头。两人从车站里出来,顾易止摸摸肚子说:“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金钟县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从街头走到街尾,笼统就几家餐馆,顾易止还捡了个招牌都被油烟熏得黑漆漆面馆,要了两碗牛肉面,吃得津津有味。
  “有你这么抠的吗?”封泽很无语。
  “吃什么不是吃,能填饱肚子就行。”顾易止吸溜着面条说,“再说真正的美食一般都藏在市井街头,你看这牛肉卤的,多香啊!”
  “你活得倒真没追求。”封泽一边笑话他,一边把几片牛肉都扔进他碗里。
  “我爸妈是大学教授,天天围着学生,哪顾得上我这儿子,所以我从小就自己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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