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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明星公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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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RT也好,天烧赤壁、金宫奖还有风头都罢了,却有一件能让容君羡大大在意的:“白惟明?”
  杜漫淮恶狠狠地说:“我哪儿比你差了?我唯一差了你的,就是没和白惟明在一起。”
  容君羡脸都气红了:“你神经病吧?”
  杜漫淮用嫌弃的眼神看容君羡:“要不是白惟明扶持你,你能有今日吗?不过,以他的资源来扶持你,你才混成这样,也真是废材。要是我——”
  容君羡反唇相讥:“你不也有陈礼秉在捧吗?我看你也不咋样啊。”
  “陈礼秉哪里能比得上白惟明!”杜漫淮的语气里厌恶更深,“你凭什么配白惟明?”
  容君羡倒是不解了:“陈礼秉比不上白惟明吗?礼总的公司不也是百亿上市企业吗?他在圈子里是大老板,白惟明那个小公关公司可比不上吧。”
  听了这句话,杜漫淮愣住了半晌。过了一阵子,杜漫淮脸上露出了极为欢喜的神色:“你……你……你根本不认识白惟明!”
  容君羡困惑不已:“我不认识白惟明?”
  杜漫淮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白惟明也没跟你讲真话嘛!哈哈哈哈!他只是来和你玩玩儿的,根本没和你透他的底儿。哈哈哈!原来他对你也不是真的——”
  杜漫淮忽然寻到了安慰,一种极大的安慰。巨大的喜悦笼罩了他,以至于他憔悴的脸庞也透露出疑似健康的红光了。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宣会长忽然出现在转角。
  容君羡见了宣会长,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干什么的,忙说:“我不是来找你吗?只是中途——”
  容君羡撇过头,又看到了杜漫淮,此刻杜漫淮的神色相当正常,一点没有刚刚那股子怨愤和偏执的扭曲。杜漫淮笑笑,说:“我能一起吗?”
  对容君羡而言,他不想见到了杜漫淮,但是,刚刚杜漫淮那一句“你根本不认识白惟明”,却又扎中了容君羡的心。为此,容君羡竟也希望多和杜漫淮聊两句了。
  宣会长带着杜漫淮和容君羡上了游艇。
  这艘游艇不大,内饰也不豪华,走的是简约风格。三人坐下来后,容君羡很是不安,打量了一下杜漫淮。却见杜漫淮没事人似的,看起来很和善,主动帮大家斟茶递水,还帮二人剥栗子吃,真是友好得不得了。
  容君羡带着满腹的疑惑,喝了杜漫淮泡的茶,又吃了杜漫淮亲手剥的栗子,没聊几句,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等容君羡醒了过来,脑袋嗡嗡的,像是里头有个和尚在撞大钟。
  “啊……头好痛……”容君羡揉着脑袋,又揉了揉眼睛,却见前面有一扇窗,窗外是月亮。
  他支起身体,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阿?”容君羡困惑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桌子上还散乱地放着茶杯、果盘、栗子壳,“刚刚……我在这儿和宣会长、杜漫淮吃茶聊天……他们呢?”
  容君羡甩甩脑袋,扶着桌子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脚。
  “呃?我的鞋子呢?”容君羡看了看自己,才惊愕的发现自己不但光着脚,而且衣服还解开了一半,裤子的拉链都拉开了,皮带掉到了沙发上。
  他连忙整理衣服,往楼梯那边走,却见楼梯之下,杜漫淮横躺着,双目紧闭,双腿折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看着恐怖诡异,令人胆寒。


第73章 
  无论是多么讨厌杜漫淮,看到这个状况,容君羡自然是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的。
  等杜漫淮被抬走之后,容君羡开始担心的事情竟然是白惟明的工作。
  “白先生那么努力搞了个游艇会,现在居然出人命意外了……”
  白惟明倒是不太在意这个,更担心的是容君羡的安危。
  闻讯,白惟明多多担心,便一并把容君羡送到了医院接受检查,只留莫丽安在游艇会料理接下来的事情。
  在送容君羡去医院的路上,白惟明又细问情况。
  容君羡便如实汇报:“在宴会上无聊,宣会长就约我到他的游艇去,路上碰见了杜漫淮。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喝茶吃点心,吃了一半,我便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醒了之后就只见杜漫淮已经倒在了楼梯下了。”
  “竟然睡着了?”白惟明说,“还是看医生检查一下。”
  容君羡又问:“可是,宣会长呢?怎么不见他了?”
  白惟明回答:“岁积云来把他接走了。”
  容君羡好奇地问:“岁爷?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别管这么多了,”白惟明说,“先去检查身体吧。”
  白惟明找的是相熟的私人医生为容君羡做检查。从检查的结果判断,容君羡在昏睡前应该是服用了麻醉药,这也是他无端昏迷的原因。
  白惟明又细问了可有什么毒副作用、后遗症,医生回答,容君羡服用得不多,等药物代谢后就无事了,不需要担心。
  “我吃了麻醉药?”容君羡感到惊异,“我怎么会吃了麻醉药呢?”
  医生没有多讲什么,只说:“那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医生便先行离开了。
  病房里便只剩下白惟明与容君羡二人。
  容君羡仔细想来,又“啊”了一声,说:“难道是杜漫淮给我下药吗?”
  白惟明又想起了容君羡嘴里老说的那一句“我又不笨,只是迟钝”。白惟明便拍了拍额头,说:“你可真够迟钝。”
  容君羡眼珠子转了转,却说:“他为什么要给我下麻醉剂?还有——宣会长呢?他会不会也给宣会长下了药了?”
  “我看这个可能性很大。”白惟明回答,“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杜漫淮会忽然从楼梯坠落。”
  “为什么啊?”容君羡好奇地问,“他自己也吃了麻醉药,所以走路不稳、摔倒了?”
  白惟明真佩服容君羡的思路,只说:“怎么?麻醉剂是糖果?你一颗、我一颗,大家一起分?”
  “那我也不明白啊……”容君羡吃过了麻醉剂,现在脑门还有点晕乎乎的。
  “那你先休息吧,”白惟明看着容君羡这样不适,心里也关切,柔声劝道,“今晚的事情你也累了。好好歇着。”
  容君羡也是精神不济,便先在床上歇下了。
  待容君羡醒后,白惟明请医生来再做诊断。医生认为容君羡已无大碍了,白惟明才放心带容君羡出院,又说陈礼秉那边已给容君羡准了病假。
  容君羡、白惟明二人便径自乘坐专机飞离了泗湄,下机后便坐车回了花阴市的家中。
  他们二人刚入住这半山别墅不久,就因为工作而离开了,现在回来,仍觉得似到了新家一样,很有新鲜感。容君羡坐在了落地窗旁边,看着窗外的重峦叠嶂,心事却又如山峦错落,无法静心欣赏美景了。
  白惟明回家后脱下外套,换上了拖鞋,又问容君羡:“怎么了?想什么?”
  容君羡扭头问道:“宣会长怎么了?啊……还有,杜漫淮呢?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白惟明却说:“杜漫淮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摔断了腿。”
  “断了腿?”容君羡惊讶地说,“怎么断的?”
  白惟明回答:“警察去问过了,他说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哦。”容君羡总觉得哪里不对,“那、那他的腿能痊愈吗?”
  “不清楚,目前医院这边的说辞很含糊。”白惟明答,“但陈礼秉打算带他去国外接受治疗。”
  容君羡皱眉,说:“陈礼秉要带他去国外治疗,所以剧组才休假几天的吧。原本还说得像是为了我停工一样。”
  “都是一样的。”白惟明笑笑,“反正你都有假可以放。”
  “那也是。”容君羡叹了口气,“虽然我很讨厌杜漫淮,但也不至于想他或死或残的,那多惨啊。”
  白惟明却问:“那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会想他怎样呢?”
  容君羡想了半天,方说:“我要是讨厌一个人,还想他做什么?”
  “是,你是对的。”白惟明微笑颔首。
  容君羡却又说:“那宣会长怎么样了?”
  白惟明眉头微蹙:“我仿佛听说,宣不凡的情况比你要差一些,还在医院里养着。”
  “那我得去看他!”容君羡立即担忧不已,“他在哪个医院?”
  白惟明见容君羡这样在意,竟然也有几分吃味,只是按捺着,脸上还是柔和温暖的:“那可不必。他在岁爷的私人疗养所里,你要进了进不去。”
  “怎么?”容君羡还真难想象,“岁爷还有所专属的疗养所?他经常生病吗?”
  白惟明哭笑不得:“他不是经常生病,只是圈了个外人进不去的地方泡着温泉、吃着药膳,以养生为名、清静度假几天而已。”
  “哦,那不是一个严格的医院。”
  “不算是,所以说,宣不凡能在那儿休养,证明是没有大问题的。要真有什么大问题,一定是在大医院里住着的啊。”白惟明劝慰道。
  “哦,那就好。”容君羡也算是放心了。
  看着容君羡这么关心宣会长,白惟明倒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你可真关心他。”
  容君羡一时竟也没听出醋意来,只说:“那必须的啊。”
  白惟明几乎要绝倒。
  岁积云的疗养所在泗湄附近的山上,疗养所里引山泉水饮用,又辟了温泉作疗养之用。疗养所里有基础的医疗设备,也有专业的医疗团队,此外,更有专业的服务团队,来提供豪华酒店一样的高品质服务。
  宣会长也是送进来此处不久,镇日昏昏沉沉的。
  医疗专家说是体内的药物没有代谢完,所以影响了宣会长的精神。
  原来,杜漫淮给宣不凡、容君羡所下的药物是不一样的。
  杜漫淮当时打的算盘是必须拆散容君羡和白惟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份执念从何而来,但凡是用理智想一想,都知道这样做对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好处,可杜漫淮已是无限偏执,没办法正常思考了,只一味执着到头,非要这样做不可。
  他既然知道宣会长喜欢容君羡,便打算用药物“成全”二人。
  但杜漫淮也考虑到,要是两人都用了X药,那说不定被X的是宣会长。毕竟,容君羡还挺能打的,谁知道宣会长怎么样呢?要是宣会长被X了,说不定会受伤,那比较麻烦。
  所以,杜漫淮就给宣会长下了X药,给容君羡下了麻醉药,以保万全。
  宣会长吃了X药后自然是神志不清的,昨晚吃了药,今天早上还在疗养院里睡着。
  岁积云在隔壁房间坐着。秦小爷一边替他冲茶,一边说:“没想到那个杜漫淮这么大胆,居然连大公子也敢下手!只摔折了腿,也算是便宜他了!”
  岁积云答:“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杜漫淮。还有那个白惟明,自己男朋友都看不住,老往不凡面前跑,真是碍眼。”
  秦小爷便说:“岁爷不会是多心了吧?我看大公子和容君羡只是普通朋友!容君羡看着也不像是心眼那么多的人。”
  岁积云冷道:“你倒肯替他说话。”
  这冷嗖嗖的一句话,跟刀子似的。秦小爷闻言,握着茶壶柄的手都险些松了,忙吸一口气,转移话题说:“不知道大公子醒来了没有?”
  “去看看。”岁积云站起身来,转身去开门,进了宣会长的房间。秦小爷也放下茶壶,跟着走了进去。
  宣不凡仰躺在床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病气又显苍白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岁积云看着越发不快,只说:“陈礼秉倒是聪明,连夜就把杜漫淮带了出国。若不是这样,我非要把杜漫淮抓到池塘里养金鱼。”
  “杜漫淮当然是死有余辜的,”秦小爷在旁边劝道,“但金鱼何辜呢?”
  岁积云又看着宣会长,却见宣会长眉心微动,头偏侧一边,半晌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了。秦小爷早殷勤地上前扶着,只说:“大公子,你醒了?”
  “咳咳……”宣会长嗽了两声,并未言语。
  秦小爷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宣会长喝。
  宣会长接过水来喝了一口,仍觉倦怠。
  岁积云俯身扶住宣不凡,语气柔和:“不凡,怎么了?”
  宣不凡望着岁积云,一怔:“契爷?”
  岁积云却问:“可想起什么了吗?”
  宣不凡吃了杜漫淮下的药,记忆自然不请的,脑子一片迷糊,皱眉想了半晌,才问:“容先生呢?他好吗?”
  岁积云笑道:“你倒肯记挂他,第一句话就问他。”
  秦小爷只想劝和,忙说:“这不是第一句,是第二句。他第一句是唤您‘契爷’呢!”
  岁积云拍了拍手,却说:“你倒很懂得说话啊。平常没少收白惟明的好处吧?”
  秦小爷忙说:“契爷是知道我的,谁的好处我不收呢?”
  岁积云笑了,又把手按在秦小爷肩头。秦小爷自动地低头弯腰,凑近岁积云谄笑:“但是契爷,我始终最听你的话!”
  岁积云也笑:“很好,我最中意你的听话。”
  说着,岁积云便对秦小爷附耳说了一句。秦小爷脸色微变:“这……这不好吧?那可是白大爷的新家呢?”
  岁积云眯起眼睛:“谁是你大爷?”
  秦小爷忙笑道:“您是我大爷。”
  “去吧。”岁积云这才松开了按在秦小爷肩头的手。
  秦小爷却仍感肩头发酸,只想:契爷这手掌力气忒大了,不愧是驯马多年的。
  容君羡在游艇会出了事,连夜回了花阴市。这也让于知务很是悬心。于知务便带着水果,开车上了云顶山。他驱车到了半山别墅,进屋拜访容君羡。却见容君羡坐在了沙发上,腿上盖着毯子,手里拿着菠萝在吃。
  于知务只说:“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我当然有精神,”容君羡道,“没什么事儿,都是白先生大惊小怪。”
  “他当然是护着你的。”于知务笑了笑,又转头看了一下屋里,问,“对了,他人呢?”
  “他刚刚接到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出门了。也不说是什么事儿。”容君羡蹙眉,“我老觉得他神神秘秘的……”
  原本这些事情,容君羡从不多心。可自从昨晚杜漫淮那一番话,倒让容君羡起了疑心。
  为什么杜漫淮说我不认识白惟明?
  容君羡叹了口气,说:“太奇怪了。”
  “什么奇怪不奇怪的?”于知务却不知道容君羡的烦恼,“白先生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忙些是正常的。”
  容君羡却皱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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