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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别惹他,别惹火-第9部分

小说: 别惹他,别惹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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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天茗整张脸黑成了铁锅,喝了憋屈不喝没面子,隋安指了指小黄,“你看孙经理都这样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小黄摇头,“孙经理,前些天我的确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要是原谅我了就把这杯酒喝了。”
  孙天茗无奈,酒桌上半小时,孙经理是一片菜叶也没吃到嘴,项目组十三个人,如果每人都“敬”她三杯酒,她今天可要去医院过夜了,到底隋安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后不了了之了。
  这边隋安和小黄小张吃着龙虾,那边孙天茗先撤了。
  陈明仕脸色不好,他夹在中间不好做,可这事也怨孙天茗,不做死不会死嘛,陈明仕客气地转动转盘,“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道菜,这可是原本aa酒店的招牌菜,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能做出来,味道别提多正宗。”
  隋安朝着小张说,“孙经理一个人出去有没有人照顾,你快去看看。”隋安在这方面不能说做到滴水不露,却也不能让人挑不出来太大毛病。
  小张点点头,一副你放心吧的表情。
  隋安平时虽然能喝点酒,可是这毕竟是空腹喝了五六杯五十多度的,眼前也是晕乎乎地,正准备大快朵颐,包房的门却一把被推开,“隋小姐总不接电话是什么毛病?”
  门口薄宴的脸上大写的愤怒,隋安刚扔进嘴里的虾仁还没嚼烂就吞了下去,“薄、薄总找我?”
  “出来。”薄宴嘭的一声关了门。
  大家好奇地看向隋安,隋安一副我也不懂为什么发脾气的表情,在起身前,快速又夹了两块虾仁扔进嘴里。
  薄宴已经进了电梯,总裁专用梯,电梯门还开着,隋安往他那张冰山脸看了看,他不会是在等她吧?
  她想了想,不是嫌她脏,不让她乘吗?
  借着点酒劲,隋安大步一迈,头发一甩,进了普通客梯,在电梯门快关上的那一刻,隋安看到薄宴眉心的黑雾已经聚在了一起。
  隋安掐了自己一把,脑子没坏吧?她看了看电梯的反射面,自己脸颊微红,皮肤细嫩,眼皮有些睁不开,困。
  这酒,上头。
  隋安头晕得厉害,尤其喝了酒再乘电梯,觉得脑袋里面像安了定/时/炸/弹,额头上的血管扑通扑通地跳。
  电梯门打开,先扑上来的是汤扁扁,她今天的装束中规中矩,“薄总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在公司喝得这么醉?”
  她有些激动和兴奋,隋安恍惚地看着她那张充满玻尿酸的脸,忍不住问,“扁扁,你这脸动过几刀?”
  她没看到汤扁扁愣住了,脸色已黑,她还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的胸,“你隆胸了吧,你以前可没这么大。”
  同事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汤扁扁吸了一口冷气,“隋安,我不认识你。”
  隋安摸了摸头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别闹了汤扁扁,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叫什么亮的,第一次可是被你推倒在……”
  汤扁扁忍无可忍地捂住她的嘴,“这是喝了多少假酒?人品这么不好,怪不得孙经理那样的人都被你耍了。”汤扁扁拉着他到了薄宴门口,一把将她推进去,人生总算清静了。
  隋安被推进去,谁知道一下撞到薄宴怀里,她本来就晕,这一撞眼前更晕了,她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就被薄宴一把推开,“什么怪味?”
  隋安撞到身后的门上,揉着手臂,鼻子凑到自己肩膀上闻了闻,“哪里有什么怪味?”
  发丝零碎地散下来,女人半醉半醒中的动作看起来相当撩人,薄宴喉咙一滚,上前一步把她按在门上。
  隋安愣了愣,可在看见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她就那么抬起手摸了摸薄宴的脸颊,“薄先生,你们sec这块骨头可是够难啃的。为了讨您高兴,我可是都卖身了,现在还要在公司里跟那种没格调的女人喝酒,你究竟怎么才能放过我呀?”
  薄宴拿掉她的爪子按在门上,“上班时间喝得这么醉,这就是你每天挂在嘴边的专业素养?”
  隋安一脸痛苦,“疼,疼……”她很瘦,手上骨头很多,薄宴的力气太大,手指骨磕到门上,好疼。
  薄宴握住她的手,隋安疼痛缓解,眼神迷离地笑了笑,“薄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没跟您弟弟上过床,是不是那天晚上没能满足您想要的快感,所以您专门派孙天茗这样的女人来找我麻烦?”
  她神态妩媚,脸颊绯红,薄宴皱着眉头,这个女人说话从不直接不往重点上说,只会用讽刺和挖苦的语气,意图勾起薄宴的一腔愤怒。
  她保持着媚眼如丝,又说,“薄先生,您知不知道,您真是我隋安这辈子见过的,最low的男人。”
  曾经有很多人用很多词来形容薄宴,不乏辞藻精致的溢美之词,也不缺鞭辟入里的讨伐声,low这个单词的确是独树一帜。
  她小脸干净白皙,发丝柔亮垂在耳际,光看模样让人想起温顺的绵羊,但这骨子里真是一点不容人的。
  她没有等到薄宴的愤怒,自己反倒支撑不住,眼皮一搭一搭的合起来,困意席卷。薄宴垂眸将她压在门上,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她略惊讶地醒了些,瞪着眼睛看他,“薄宴,你咬我干什么?”
  她声音很大,恨不得门外秘书室的人不知道似的。
  他垂眸吻上她的唇,她扭动身子,“嗯,嗯,薄宴,你放开我,我,我喘不上来气。”
  他冷了目,牙齿咬了一口她下颌,她呼吸急促,突然就哭了,“疼,疼死我啦,你别咬我,你咬我干什么?”
  薄宴彻底受不了这个女人了,“你给我闭嘴。”
  隋安痛苦地扭了扭身子,不小心碰动了身后的把手,“叭”的一声,门开了,隋安没站稳,往后跌,摔倒前还不忘两只爪子伸出来拉个垫背的,她一把扯住薄宴的领带,嘭的一声……
  ……
  “薄,薄总,您没事吧?”秘书室的门开着,里面所有人没敢抬头看这一幕,只有首席秘书腾地站起身,不知该看不该看地愣在当场。
  薄宴趴在那个女人身上,那女人眉头紧皱着,嘴里哎呀疼疼疼地叫,薄宴烦躁地吼,“看什么看。”
  秘书室的门立即颤巍巍地关上。
  薄宴起身整理了领带,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昏欲睡的女人,一脚踢在她屁股上,“你这种女人怎么值五百万?嗯?”

☆、第十二章

  隋安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高跟鞋已经不知道踢飞到哪里去了,一条腿放在茶几上,一腿搭在沙发靠背上,这种睡姿实在难得,她转了转眼珠,看清了室内的环境,黑白分明的装修,看上去简单硬朗,她噌地收了腿坐直身,视线落到那个一直盯着她的人身上。
  “薄,薄总,您怎么会在这里啊?”她头疼得厉害,身上发冷,说完她就反应过来,“对不起薄总,我,我那个……”
  “滚出去。”薄宴皱着眉,视线回到一叠文件前。
  隋安默默地朝他哼了一声,起身开始找她的鞋子,鞋子出现在茶几下面很正常,可是另一只为什么会在薄宴办公桌下面?
  隋安脑补了一下她喝醉之后发生的事情,心脏忽悠地一颤。
  还是先拿出鞋子要紧,现在,隋安看了看正在专心地看文件的薄宴,她只要这么走过去就可以了,可是隋安有点怂。
  “你还在磨磨蹭蹭干什么?”薄宴抬头看她,她站在茶几后面皱着眉头手里拎着一只鞋子,模样有些滑稽。
  “自己过来拿。”薄宴埋头。
  隋安像是得到了大赦,赶忙两步窜过去,薄宴把她的鞋子踢出来。
  隋安赶忙穿上鞋往外走。可是,怎么觉得自己的后腰和屁股怎么这么钻心地疼?
  薄宴的秘书室制度严格,除了汤扁扁外都很专业,至少看上去都很专业,中午的事并没有传出去,隋安在办公室里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拿着包快速乘电梯往下走,却偏偏遇到了汤扁扁。
  汤扁扁忍不住泛滥女人的天性,八卦地斜眼看她,“隋安,你跟薄总到底什么关系啊?”
  “能有什么关系?”隋安捋捋头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反问,汤扁扁看她神色闪躲,撇撇粉红色的嘴巴,“别装了,你那几声叫比雷还响。”
  隋安脸上火辣辣地烫起来,还硬撑着不承认,“误会,都是误会。”
  “可惜我们薄总那么帅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你?”汤扁扁一脸惋惜地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电梯里的反射面给嘴唇上了一个艳红色,抿了抿嘴唇,然后抬手取消了隋安按的一层,“你家在哪,我送你。”
  汤扁扁把口红扔进包里,又朝她扬了扬车钥匙,隋安可不想坐她的车,可汤扁扁已经挡住了电梯的那排按钮,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汤扁扁朝她笑,“跟我走,卖不了你。”
  那可说不准,隋安心想。
  隋安跟着她来到地下车库,车库最里面停着一辆红色奥迪tt,在隋安心中诧异,汤扁扁居然这么气派,买得起这么昂贵的跑车,看来她这几年混得不错,曾经学校里的那个汤扁扁终于走上枝头当了凤凰了。
  在隋安看来,这款车绝对可以算是风骚的代表了,可最绝b的是,当隋安从车尾绕到车前面时,居然看见驾驶座挡风玻璃上糊着一张巨大的打印纸,纸张大小不多不少能把驾驶座的视线全部挡住,上面几个巨大的加粗大字,“此处禁止停车。”
  “搞什么啊?”隋安上去仔细一看,那打印纸是用强力胶水整张粘上的,根本撕不下来。
  汤扁扁有些尴尬,“这,这个……”
  事情是这样的,汤扁扁住的小区租不到停车位,每天苦逼抢车位的她,抢不到的时候,习惯就近停在楼下,楼下车位也很紧张,她停下的时候又不太考虑,所以每天早晨,都会早到逆天地接到电话,让她挪车,不然人家车开不出去。
  汤扁扁觉着,就你会生气,老娘也很生气好不好,你是卖煎饼果子的啊,这么早去上班?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五次之后,某位帅哥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就在今天早晨,也就是同类事情发生第六次的时候,帅哥专门骑着自行车跑到距离小区一千多米的打字复印社,花了二十几元人民币制造了这么一张纸,又风风火火去超市花了十人民币买了强力胶水,这节奏绝对是誓死要把汤扁扁弄疯啊。
  汤扁扁着急上班,趴在玻璃上搞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把纸撕掉。
  “小伙子真是用心了啊。”隋安膜拜,这必然是深恶痛疾到了不得不报复的程度,不然不至于这么费事费心地坑人,“你是怎么把车开来的?”
  “你说呢?”汤扁扁把车门打开,坐了进去,“当然是把脖子伸出窗外,我一大早晨着急上班,却只敢时速三十,我容易吗我?”
  隋安一点都不意外,印象中的汤扁扁的确就是这样,这些年她居然一点没变,不过,她可不想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这个不靠谱的女人。
  汤扁扁发动车子,朝她一扬头,“上车。”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饭局,谢谢你啊扁扁,今天就不用你送了。”隋安朝她安慰地一笑,然后夹着包快速落跑。
  “哎,你给我回来——”汤扁扁扒着窗户喊,但隋安踩着高跟鞋的速度也不一般,很快就跑出车库。
  在车库门口,正好碰见薄宴。
  他的车从里面缓缓开出,司机把车停在她脚边,车窗落下,薄宴转头看她,“醒酒了?”
  隋安脸颊微微发烫,“薄先生,今天不好意思。”
  薄宴点点头,“我是sec的执行总裁,我没必要把私生活跟工作扯到一起,你跟孙天茗之间的矛盾,最好能尽快解决,我不希望耽误工作进度。”
  隋安微微一愣,薄宴是在解释,孙天茗不是他派去跟她作对的,这倒是很让人意外。可是隋安想到这段日子她遭遇的一切,不免又心情不好,“薄先生,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这样做,真的很没劲。”
  薄宴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看来今晚你心情不太好,你今天不必去我那里了。”
  薄宴转过头,车子发动,隋安抢步上前扒住车窗,“薄先生……”
  薄宴回头看她,“明天有个私人聚会,我带你去。”
  车窗关上,车子稳稳地开走,隋安站在原地,无奈地冷笑一场。
  回去的路上,隋安给钟剑宏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能听见女人规则的喘息声,隋安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坏了居然给他打电话。
  “什么事?”
  隋安本就心情不好,恨恨地骂他,“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有点节制?”
  “你这个小姑娘你怎么说话呢?”钟剑宏字正腔圆,“你一个小姑娘思想怎么能这么污?什么叫节制,哥这叫本能。”
  “不、打、扰。”隋安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钟剑宏却又打来,隋安听见他按动打火机的声音,他的嗓音还带了点沙哑和性感,让隋安胳膊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你在哪?”
  “刚到家。”她拿出钥匙开门。
  “打电话有什么事?”隋安本想跟他诉苦,可是话冲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没事儿。”她进屋换了拖鞋,整个人仰在沙发上,“你们男人都是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禽兽不如。”
  “靠。”钟剑宏骂了一句,不过想想这话,倒也没什么不对的,笑道,“你是不是在薄宴那里受了什么刺激?”
  隋安一听这话换了个姿势,听见钟剑宏吸烟的声音,也摸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烟气冲进肺里的感觉,是那种麻痹般的舒服。
  隋安嗤笑,“他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别人家的狗。”不但是狗,而且是别人家的狗,所以可以随便欺凌和羞辱。
  “在这种男人身边放聪明些,别犯傻。”
  隋安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她倒是想聪明点,她智商也不低,可跟薄宴斗,她还缺了点经验和狠辣吧?
  随便炒了两个菜,配了两罐啤酒,隋安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上层社会,根本不是她能耍得开的。
  喝了酒,她面颊微红,又点燃一根烟,倚着落地窗慢慢地吸起来。
  她翻出手机,找到一个相当陌生却因为想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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