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的六一儿童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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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月而已,何处男不知道上哪儿领悟到这炉火纯青的吻技,扣着夏大佬的下颔,用舌头玩深喉。夏六一被吻得唔唔直挣扎,想瞪他吧,眼睛还被他用手捂住了。唇际舌间的爱抚一时猛烈一时温柔,夏六一大脑缺氧,在这快要腻死人的黑暗浓情里只顾得上拼命用鼻子呼气。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他忍无可忍地嚼了一口何初三的舌头,然后就发出一声痛哼——何小瘪三反咬了他一口!
两人一同闷哼着移开嘴,一个吐着舌头一个捂着嘴唇。
夏六一拿手背擦了一把嘴,看见上头的血迹,怒了,“你他妈真咬啊?”
何初三用舌头舔了舔手指,看见口水里混杂的血丝,倒是没反怪他,而是淡淡道,“你嘴里有烟味儿。”
“你真管我?!”
何初三不发一言地站了起来,身体的阴影覆盖了夏六一的病床。他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随手将外套扔在一旁椅子上。夏六一仰着头从下往上地看着他,突然发现这小子这几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生出了肩宽体长的高挑身形,单薄衬衫遮掩不住结实的胸膛曲线,臂膀也变得坚实宽厚起来,脸颊和下颔的曲线愈发坚硬,已经是个成熟男人的样子了。
何初三又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松了衬衫的两颗纽扣。
“我真管你。”他终于开口道,语气很是平静,“你不会照顾自己,我来照顾你,你不会管自己,我来管你。以后你抽一支烟,我们就做一次这个。”
“你他妈的想做什……”夏六一话还没骂完,就被他掀开被子扒了裤子,温热的湿毛巾一下子捂在了下面!“操!”
何初三娴熟地用毛巾上下搓弄他老二几下,掰开他大腿又擦了几把他的屁股,甚至还往菊门里狠抠了几下。
夏六一攥起枕头就要冲他砸过去,何初三一矮头避开攻击,扑上来掀起他衣服两手一边一个,十分耍贱地掐住了夏大佬的要害——两颗小尖尖!夏六一闷哼一声浑身一软,被他扣住双手,用领带捆了个结实!
“操!”夏六一这次是真怒了,“你他妈要干什么?!”
“嘘,”何初三朝门口示意了一眼,“你这个样子想被保镖看见?”
夏六一黑了脸——他的病号裤连内裤一起被扒得精光,两手被捆在头顶,病号服被掀到胸口,小尖尖又红又挺地露在外头——当然不想被保镖看见!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低声骂道,想用没受伤那条腿踹何初三,反被何初三顺势接过大腿,扛上肩头。
何精英作为一个兢兢业业追求效率的实干派,不跟他多说废话,当即用行为表达了自己的目的——低下头一口叼住了夏六二。
夏六一打了个哆嗦,当即话音都抖了,“你……发什么疯……”
他当然不是打不过何初三,只不过脑子里从来没有真的要跟何初三动手的信号,这下倒好,猝不及防地被何小变态摆成这个姿势,又羞又怒,一张脸气得通红,唯一能动的腰臀上下挣扎几下,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进何初三嘴里了。
何初三上上下下舔食了他一阵,啜冰棍一般啜得啧啧有声,然后移开嘴,手指把玩着他半勃的器官,指尖抠弄着他的马眼,轻叹着说,“六一哥,你在牢里有没有想我?”
夏六一刚要骂想你个屁,就被他蹭上来用舌头堵住了嘴。何初三刚刚被咬破的舌尖在夏六一牙齿上撞了一下,自作自受地痛哼一声,移开嘴感慨说,“我就知道你很想我。”
“屁!”夏六一低骂了一句,被他报复性地掐住了一边小尖尖揉搓,喘了一声把脸别开了。
何初三顺势亲他侧脸和耳垂,另一只手还把玩着他的器官,贴着他耳朵黏糊糊地问,“你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摸过这里?”
“没有。”
“那这里呢?”揪他小尖尖。
“没有!”
“好可惜。”何初三避开他伤腿,小心冀冀爬上床,跪趴在他上方,解了皮带,将自己已经鼓鼓囊囊的凶器放了出来,两根贴在一起套弄,“我每天都想你,每天都这样。”
夏大佬被他亲得耳根都红了,有些不耐烦地低骂道,“要做就做!少废话!”
“可是我觉得,说说话你会更兴奋,”何初三手往下滑,“那你自己抠过这里没有?”
夏六一忍无可忍地回过头,一口啃住了他的嘴!扑街仔烦死人了!早晚把你这根舌头咬掉!何初三被他咬得兴奋不己,手指继续在他屁股入口处抠弄按抚,不知道从哪里变了支小蓝瓶,顶着他入口挤弄出冰凉滑腻的液体。
“仆你个街,”夏六一放开他嘴巴喘息着骂道,“你上哪儿找的?”
“随身带啊,”何初三理所应答地说,“万一你想要的时候,我得伺候你啊,大佬。”
“滚!”
何精英吃吃笑着,在他低骂声中将一根手指“滚”进了他体内,夏六一下意识地蹬了一下腿,肌肉紧娜,夹得何初三直皱眉头,“放轻松,一会儿还有一根呢。”
被他这样弄过好几次了,夏六一还是耻得要发狂,强忍着皱着眉由着他动作,鼻腔里发出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闷哼声,在被他熟门熟路地按住前列腺后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张开嘴喘。
“哈啊……”
“真的没有自己弄过?”何初三在他耳侧喷着湿湿暖暖的热气,“一次都没有?”
“嗯……哈……闭嘴……”
“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想到我然后硬了吗?”
“没……啊……没有……”
“啧,好伤心啊,”何精英忧愁地说,手指的动作突然加快加重,“你骗人,要罚你。”
“操!啊!”夏六一被他抠弄得整个腰都挺了起来,离开床面,顶得好似一张紧绷的弓,绑在头顶的两只手用力抓住冰凉的床头栏杆。他下意识地往后缩退,然而何初三那要命的手指紧随着他,像被他后面吸住一般丁点不分离。
被这样抠按着后面,红肿的小尖尖也不断被掐弄提拉着,己经全然勃起的器官却得不到丝毫安慰。夏六一难耐地微微侧身将它贴着何初三的大腿磨蹭,膝盖无意识地顶弄何初三的腰背,催他碰碰那里。
何初三自己也十分难耐一横竖夏大佬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浑身骚红、辗转求欢的样子有多诱人,让他真想提刀入鞘,把整瓶小蓝瓶都用光光!然而夏大佬还有伤在身,作为一名十佳全能优质攻,他是断然不能这么禽兽一何精英额头上喃嘣忍出两根青筋。
不过,他还没忘记今晚的目的,夏大佬可没那么容易舒服。
何初三低下头舌头一卷,将己经被掐得肿大了几分的小尖尖纳入嘴里。猛然湿热而又火辣刺痛的触感让夏六一咬牙闷哼出声,鼻腔里发出的喘息声愈发深重,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大虾。
他不敢张嘴,怕张嘴就是大声的呻吟,然而挺拔的器官实在得不到爱抚,濒临要射不射的边缘。他索性松开床头栏杆,用绑起来的双手开始推拒何初三,示意他碰碰下面。
何初三见他一脸难耐,终于放开了饱受蹂躏的小尖尖,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器官。
夏六一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被他搓揉着鼓胀的囊袋、顺着根部轻抚到伞冠,下意识地挺腰往他怀里蹭,就差那最后一发——!而何初三最后却十分恶劣地堵握住了他的出口。
夏六一血冲大脑,憋得要发狂,一边激喘着一边低头瞪他!
何初三微微一笑,凑上来舔咬他的耳垂,哄道,“想射了吗?”
“哈啊……放手……”
“先说你想过我没有?”
他妈的都这个时候谁他妈还说那个——!夏六一激喘着甩了一下头当作否定回答,随即又被后穴里加强的抠弄顶得尖叫出声,整个人筛糠一样发着抖。“你,你……顶你个肺……”
“想过了没有嘛?六一哥?”何初三居然开始舔着他耳垂撒娇。
夏大佬向来吃软不吃硬,被他腻腻歪歪的样子刺激得快要射了,蹬了一下腿发狂地低吼,“想!他妈的想!想过……哈啊……行了吧……”
“想我的时候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啊!”夏六一被他又一下顶弄刺激得眼囿都红了,咬牙切齿地呻吟,“放开……冲冷水,我冲冷水……”何初三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可怜啊,大佬,宁肯冲冷水也不肯自己摸。看来我得好好照顾你才行。”
“滚你妈的!可以了吧!放,放开……”
“养伤期间还抽烟吗?”
“你他妈……不抽了!不抽行了吧!”夏大佬快哭出来了。
“我以后能不能管你?”
“能能能!他妈的你是大嫂……你是大嫂行了吧……快放开……”
何初三终于放开那要命的手指,上下搓弄他几下,夏六一咬牙呜咽着接连射了好几下,洒了何初三一手白浊,甚至还有不少飞射到了自己胸口上。
他神志恍惚地闭眼喘息,连何初三解开他欢手都没意识到。何初三趴在他身上,就着他的手掌磨蹭自己早己经滚烫粗硬的器官一先前那一招不光折磨大佬,他自己也是备受煎熬一没几下就把夏大佬的手掌也染满了白浊。
这对互相折磨的苦鸳鸯抱在一起喘了老久,都爽昏了头,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墙上挂钟哒哒哒地走了大约十分钟,何初三都快枕着夏大佬肩头睡着了,才突然听见夏六一有气无力地骂了句,“何阿三,顶你个肺……你等着死吧……”
“嗯,我等着死在你里面……啊啊啊!耳朵!耳朵要咬掉了!痛痛痛!”
崔副堂主闲来无事,第二天来陪大佬打牌,只见大佬病号服穿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了一副口罩,十分惊讶。
“你这是……感冒了?”
夏六一翻了个白眼,把口罩掀开一角给她看了看。崔副堂主一声爆笑冲破天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笑够了没有!你他妈唱歌啊!”
“小三子,哈哈哈,下嘴,也,哈哈,也太狠了!你好像叼着两根香肠!哈哈哈哈!
“闭嘴——!”
“车厘子呢?车厘子咬肿了没?我看看?”崔东东上来扒大佬衣服,被大佬挥着枕头砸开。两人打闹了一阵,崔东东一边憋笑一边走到外面去叫阿南进来凑牌局。
阿南兢兢业业地带了两包烟和打火机进来,岂料夏大佬一看见就直皱眉头,“拿走拿走!”
“大佬,不抽了?”阿南还没闹明白。
“戒了!”夏六一恶狠狠地骂道,眼角扫到一边抖肩的崔东东,“你他妈又笑什么!笑什么?!他妈的你还笑!再笑给老子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夏大佬苦哈哈地在病房里关了一个来月,每天输液吃药换药,吃何精英煮的营养餐,按摩,做康健运动,不能自由出行,除了打牌看电视也没什么消遣娱乐,不能吃零食,不能抽烟喝酒——憋得是挠心挠肺。这天一大早听医生说他恢复情况相当好,可以考虑回家静养,当即急赤白脸地就要出院!
他也不等何初三下班来接他,打电话叫来了崔东东和小马,后者又带来了一大堆弟兄。下午时分,大家欢天喜地地把大佬接回自家夜总会——先搞个喜迎大佬出院派对!
这帮子牛鬼蛇神又找到了寻欢作乐的由头,包了整个场子,叫了一群脱衣舞女来助兴,花天酒地,群魔狂欢。何初三收到风声,提前下班急匆匆地往回赶,一进夜总会差点被人潮掀翻——偌大的场子里挤了一两百号人,嘈杂欢呼声震天,简直不像狂欢,像热锅里面下饺子。
何初三进去就撞在一个彪形大汉身上,对方脸一臭就要发难。小马带着人从边上挤出来,“干什么干什么!这是骁骑堂的!自己人!”
“他妈的和义社什么时候跟你们骁骑堂自己人了?!”对方丝毫没给小马面子地骂道。
“怎么着找茬?”小马一抹袖子,“想论论理是吧?你们乔爷就在楼上,我带你上楼跟他论论?”
对方臭着脸骂了句娘,憋着气挤入人群里,自觉消失。小马啐了一口,也骂了一句。
“老子的地盘也敢搞事!要不是今天大佬吩咐了,老子把你吊起来剐层皮!”
“小马哥,”何初三道,“多谢。请问大佬在哪里?”
“大佬在楼上开会,”小马一脸泰然,“他吩咐了让我带你去吃饭,吃完把你安全送回家。”见何初三还想发问,他不耐烦地补充道,“他说让你回家等他,他晚一点就回来。”
何初三收了声,看了眼狂欢的人群,不动声色地跟着小马走了。
……
夏六一让小马陪大嫂用晚餐这事,也就是随口一句话。一方面想趁机让小马跟大嫂培养一下感情、不要成天“姓何的”长、“姓何的”短地给大佬找事,另一方面也有点让小马看着点何初三的意思,今天晚上他可不能让何初三闯进来当众露了面——他此时正在楼上请道上十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佬们吃饭。
名为“吃饭”,实则表示他夏大佬重新出山,风光依旧,骁骑堂势头正猛,诸位大佬们若有意,则继续携手共进,若无意,也别他妈的不识好歹趁火打劫。另外一件事,他与狱中的沙大佬结拜了异姓兄弟,收编了沙大佬流落在外的小弟们,两班人马从此就是一家兄弟,还请大家以后多担待。
这一餐饭至关重要,崔东东也作为骁骑堂二把手作陪,让大家看到他们正副堂主间兄弟情深,亲密无隙——龙头落难,副堂主代任其职,龙头出山,副堂主恭谨让位——别想打那挑拨离间的主意。
这些大佬们有与骁骑堂交好的,也有与骁骑堂交恶的,见他完须完尾地从牢子里出来,各自心里五味杂陈,都打起了小算盘。一餐饭吃得暗潮汹涌,表面上却是其乐融融,大佬们纷纷举酒祝贺,与身旁人客气闲聊。跟骁骑堂早有合作的和义社乔爷,更是与夏六一相谈甚欢。
“夏双刀,我料到你这次进去是别有所图。为了逼出反骨仔,不惜在牢子里走一遭,这招耍得狠啊。”
“乔爷过奖了。我听说炮仔上位后第一个要请乔爷吃饭,但乔爷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