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上白月光[娱乐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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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意看了廖清一眼,呵呵一笑。
廖清立马举起右手放到唇前,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常意抿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你想怎样都跟我无关。”
“但是,如果是对我有那种想法,早点死心吧。”
常意神色肃然,眼神坚毅,如果没听清内容的人,恐怕要以为他正在说着什么诗书礼义之类,总之不会是这些。
常意说:“我只想跟自己深爱的人肢体纠缠,被贯穿、被拥紧,感受他的热情和认真。”
话一说完,只有三个人的化妆间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到哪怕只有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然后就在一片寂静中,周濯的笑声洋溢开来:“哈哈哈哈哈,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
“原来你这么闷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常意:“敢欺负我男人,咬死你,咬死你。”
季舒昂埋胸委屈脸:“媳妇,抱抱。”
☆、你好,请多指教
廖清一只手半捂着脸,另一只手冲他举起大拇指:“意哥,你是这个!”
常意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一样,红着脸低下头,又拿起剧本盖住脸。
摸着自己发烫的脸皮,心想,这次真是丢大了。
好在没过多久,造型师以及女主麦迪娜就走了进来,顿时使得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常意起身,热情地冲麦迪娜伸出手:“你好,请多指教。”
只不过起的幅度有些大,脸上的笑没把握好,只见麦迪娜像被吓到一样,往后退了两步:“你好。”
常意:“……”
沉默是金。
他还是不说话了。
见状,廖清和周濯笑得更欢了。
一个小时后,各部门准备就绪。
常意和周濯以及麦迪娜饰演的周若坐在日式料理的包间内,三人坐的位置以一种三角的方式排开,周濯自己坐在另一边,镜头缓缓拉开。
造型师又打理过常意的头发后,同导演做了一个“ok”的手势,匆匆离场。
导演:“《加油》第二场,第一镜!ACTION!”
面试官顾辞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先看向常意饰演的任冬川:“你为什么想当一个记者?”
任冬川迎上顾辞朝的视线:“或许是小时候武侠小说看多了,我从七八岁的时候就想警恶锄奸,匡扶正义,再后来知道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事迹后,就也想写出振聋发聩的文字。”
顾辞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你应该去写小说。”
任冬川神色不变,不卑不亢道:“我知道现实不美好。新闻,及时性,真实性,准确性,三者缺一不可。然而当下捕风捉影的新闻工作者太多,我想真的深入一线,去听去看去感受,将最真实、全面的内容呈现给观众。”
顾辞朝抿唇,嘴角带起一抹嘲讽:“你要知道,真相,很多时候都是犀利而尖锐并且不被世人接受的,大多数人更愿意相信他们愿意接受的。”
任冬川戴着圆圆的金框眼镜,发型则被染成了亚麻色的微卷,衬得整个人有几分天真,然而脸上的表情却是严肃而又认真:“可真相就是真相。”
顾辞朝摆了摆手,转头看向了麦迪娜,又问起了类似的问题,并问道:“你对这位竞争者的说法持什么态度?”
麦迪娜眸光闪烁,晶亮的琥珀色眸子闪过几分机警:“过刚易折,很多时候未必不能选折中的办法。”
顾辞朝的手搭在桌案上,用指肚轻轻敲了两下,发出“嗒嗒”的声响,赞许地笑了笑。
任冬川坐在一旁,看不出脸上是什么情绪。
就在这时,进来传菜的服务员,不小心把任冬川面上的水杯打翻,浸湿了西服外套。
任冬川:“抱歉,我先去趟洗手间。”
顾辞朝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任东川起身推门离开。
“咔!”
第一场的拍摄就到任东川离席这里结束。
导演李经年走过来拍了拍常意的肩:“不错,表情拿捏得很到位,台词功底也好,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可以得到崇拜的导演夸奖,常意心里像是撒了一罐的蜂蜜,甜丝丝又美滋滋:“谢谢导演!我会继续努力的!”
正拿出手机想跟季舒昂分享这件事,就想到两个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常意举着手机的手立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李经年叨咕道:“季舒昂那混小子这次总算没坑我了。”
常意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前辈?是前辈跟您推荐的我吗?”
觉察到音调过高,又压下了几分。
李经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那么激动干什么:“是他啊,你经纪人也来过,那天杜元晟前脚刚走。”
说到这里,李经年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我这人只看重演技。你也知道,你在圈里,唯独这块评价不怎么好,所以我本来想拒绝的。”
“结果后脚季舒昂他就来了,说让我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还说你的演技,他自己就可以打包票。”
前辈,原来这么看好自己吗?
常意怔怔立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终究是没忍住,走到一旁的阳台,按下了季舒昂的电话。
听筒里是一片忙音,常意一直等到最后机械冷漠的女声提示道:“您好,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常意垂眸。
大概是在忙吧。
常意这么想着,收起手机,还未放进口袋里,就感觉到了一阵震动。
“前辈”两个字跳跃在屏幕上。
常意迅速接起,季舒昂稍显喑哑的嗓音登时沿着听筒,扩散开来:“刚才在拍戏,才收工,怎么了吗?”
常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季舒昂的声音,目光满是眷恋。
尽管前辈语气有些生硬,像是在生闷气。
常意心想,也不知道谁又惹他生气了。
“是拍戏不顺利?还是李经年那个老家伙凶你了?”
听着季舒昂的声音着急起来,常意才应道:“前辈感冒了吗?”
季舒昂语气更凶:“我问你怎么了?”
常意嗫喏道:“我没事啊,同组的也很好,李导演也很好。”
“就是,就是想给你打电话了。”
就是想你了。
季舒昂在电话那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又听他长舒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原先的生硬顷刻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常意小朋友,请问你是吃饱了撑得吗?”
虽然说着骂人的话,常意却从中听出了清晰的笑意。
唇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语气中多了几分撒娇意味:“哪有,我还没吃饭好不好!”
“哦~这样啊。”
季舒昂上挑的尾音笑意更甚。
常意:“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将近十分钟,常意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一往外走,就看到了倚在阳台门前的周濯,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常意蹙眉,脸上绯红一闪而过:“你。”
周濯迎上他的视线,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季舒昂。”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别对你的前辈就温声细语,对我就横眉立目,我很受伤的。”
果然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常意:“你不知道偷听别人打电话是很失礼的行为吗?”
周濯一摊手:“知道啊,我没有偷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
“而且你应该感谢我在这里,别人才没有去阳台打扰你和你的季前辈讲电话。”
常意向来不擅长跟别人口头辩论,看了他一眼,就往楼下走。
在绕过周濯身旁时,猝不及防被他往墙角撞去。
常意回神,周濯一只手已经扶上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抵在墙上,顷刻间就将常意圈在了自己怀里。
两人脸贴着脸,鼻息相侵,周濯捏住常意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对视:“他季舒昂可以,我凭什么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不会让他亲到的!
日更,日更,日更!!!
☆、下楼,接我
眼见两人越贴越近,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吻在一起,常意垂了眸,淡淡开口:“你真要这样?”
周濯一掀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常意声音不带半分情绪:“你马上知道了。”
说完一只手攥上了周濯手腕。
周濯看着他的动作,嗤笑一声:“这么主……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常意攥着手腕,一提,一推,腿一跨,一个肩摔扔到了地上。
动作娴熟,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磅啷”一声巨响,世界安静了。
周濯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常意蹲下去,冲他伸出一只手。
“还要再来一次让你看清是怎么被摔的吗?”
就刚才那一下,周濯就看出来了了,他打不过常意。
听到他这么问,忙拍开常意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义正言辞地拒绝:“不了,不了,这伤身体。”
常意:“嗯。”
周濯揉着自己肩膀,讶然不已:“你怎么会,怎么会?”
这么能打?
常意摆了摆手:“我爸小时候怕我被人绑架,所以今天给我请一个泰拳教练,明天请一个合气道教练,再一天请一个柔术教练。”
“哦对了,我还会咏春。”
常意偏着脑袋,模样依然可爱,说出来的话却让周濯又往后退了两步。
周濯:“……”
“那你一天到晚扮猪吃老虎的,装什么怂?”
常意学着周濯刚才的模样,无辜地摊了摊手:“没啊,我哪怂了?我只是脾气好,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民主和谐的,哪能随随便便就动手。”
周濯:“!”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他觉得自己很冤:“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打算真亲的!”
天地良心,他真的就是想调戏调戏常意,看他满脸通红的小模样。
常意看了看周濯的表情,慢悠悠道:“最好是这样。”
说完也不管他,顾自往楼下走去,站在楼梯前又喊道:“快下来,别耽误拍摄。”
赶紧拍完才能赶紧跟前辈打电话,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浪费他时间!
常意站在两层楼梯交汇的阴影处,周濯看过去,无端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他敢拖延一会,常意就得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样。
打了个寒颤,周濯快步跟上去。
但是他这人如果懂得知难而退就不叫周濯了。
接下来要拍摄的内容是任冬川从卫生间回到包间门前,正想推开门,就听到了里面两个人的对话:
身为面试官的顾辞朝,威逼利诱女主周若想要潜规则她。
常意正和导演讨论这部分的内容,就听身后周濯贱贱地来了句:“导演,鉴于我是个弯的,您看看,要不给我改改。让我骚扰骚扰男主,反正这部分都是为了拍出男主那种不畏强敌,直面黑恶的勇气。”
常意:“……”
李经年脸色一青,拿着剧本照他头上就是一拍:“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周濯往后一跳,凉凉道:“诶诶,别打啊,李导,这造型师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让你这就给搞毁了,也太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了哈。”
常意磨了磨牙。
周濯赶忙改口:“我什么也没说。”
女主麦迪娜在一旁补妆,看着这边闹剧,不时摇摇头。
命苦啊,命苦,跟最不想合作的三个人中的两个人演对手戏,能不命苦吗?
如果她能早早知道在不久后的将来,会和这三个人一起演对手戏,恐怕就会觉得现在的时光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
华灯初上,《加油吧,实习生》第一天的拍摄顺利收工。
常意跟几人道过再见后,像飞鸟冲入树林一样,匆匆就离开了片场。
步伐之快,似是恨不能再给自己插上一双翅膀。
看得周濯是连连咋舌。
心想,果然,爱情的力量是恐怖的。
回到房间,常意拿出手机。
在聊天界面,反复琢磨过后,才敲下几个字:'前辈,我收工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没吃饭,前辈吃了吗?'
十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季舒昂都没有回复。
常意转移注意力一样打开了微博,明知道如果有消息发来,会有声音提示的,可还是不受控制一样,不时点过去看看。
正百无聊赖着,就看到了一条实时热点讯息:“糖丸爷爷顾方舟去世,享年92岁'蜡烛'”
“糖丸爷爷”?
常意有些不太清楚这么可爱的称号指代的是谁,点进去之后看到了讣告,才意识到他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糖原来是这位爷爷发明出来的。
他用一颗甜甜的糖庇护了三代中国人免遭脊髓灰质炎的侵害。
常意之前不知道,童年记忆里以为打完疫苗之后给的糖丸是“打针不哭”的奖励。
原来那时候最期待的甜甜的东西,也是一种疫苗。
常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转发了这条动态,并评论道:“谢谢您,给了我儿时最甜的一颗糖,顾爷爷一路走好。”
常意深呼吸一口,刚放下手机,就听到微信震动一声。
前辈:'想吃糖吗?小朋友'
常意:'前辈,你看到了啊?'
季舒昂:'嗯。'
常意:'心情不好【快哭了】'
季舒昂发来一张表情包:【哦?那还真是奇怪呢】
常意回他一张:【安排得明明白白】
季舒昂:'想吃什么?'
常意一瞬间明白了季舒昂想做什么:'您不用帮我定外卖的,我自己来就好。'
季舒昂:'小看谁呢?我是那种会请你吃外卖的人?'
常意心道,是是是,您是一个懒起来连外卖都不会定的人。
随手给季舒昂发过去一篇文章:
《外面吃饭不干净,难道在家做饭就卫生安全了吗?》
季舒昂也没闲着,又给常意回了一条:
《孩子总不给大人面子,多半是欠收拾!》
《该打,亲测有效!》
《您家有这种熊孩子吗?快转发给需要的亲朋好友》
常意:“……”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