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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失恋后我闪婚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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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头上脸上都写着。
  “闭嘴。”张叙吼。
  因为张叙的抗拒,这件事就没有再提了。
  好在洗衣服的都是许薄苏,他可以用洗剂另外洗张叙的贴身衣服。
  平时注意一点,不跟其他的衣服,特别是袜子放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张叙的错觉,他一直没觉得自己会有什么瘙痒的感觉,但是自从许薄苏买了一瓶XX洁回来,他就总疑神疑鬼,感觉像是又不是。
  不过偶尔因为天气太热了,有点异样也很正常,张叙甩甩头,认真上班。
  天了噜,找了一天吸引人眼球的内容,张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临下班前,张叙朋友圈:妙龄少男在公司被迫阅黄无数,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_(:з」∠)_
  老牛:哈哈哈,你找了一份什么工作?
  周涛:??
  关榆白:叙叙,你在什么公司工作?怎么了呀?
  张叙一一回复了,等下班后,他那口子也凑热闹留了一句:真的吗?那我们别干了,你回家来我养你。
  张叙回许薄苏:我们别干了。
  许薄苏: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找不到证据。
  张叙:草莓爸爸带你飞。
  许薄苏:hhhh
  入职几天,在张叙的努力下,赶在周末来临之前,还是做了几条要剧情有剧情,要想象力有想象力,要X点有X点的内容。
  流量不错,就连黄兴都夸他脑子挺灵活的,懂得举一反三,制造爆点。
  可张叙总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不能用在这种地方,得往正经的方向发展。
  “兴哥,其实我想做点正经的内容。”张叙说:“去A版那边混混。”
  黄兴问:“你有渠道吗?如果能搞到第一手资料,随你怎么混得成。”
  看张叙发呆,黄兴冲着那边努努嘴:“他们都是人精,在业内经营了很多年,人脉比你想象中要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起来的。”
  “是的。”张叙蔫了:“哎,不说这了,兴哥周末打算去干嘛?”
  “周末啊?”黄兴笑笑:“就是陪老婆孩子呗,去游游泳,逛逛街,回父母那里吃顿饭,你呢?”
  “真好。”张叙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周六我对象的朋友要来吃饭,周日想去买辆车……”
  这么一想的话,好像未来可期。
  张叙笑了,背上背包抢着去排队打卡,顺便拨通许薄苏的电话:“我下班了!要不要我在地铁站等等你?”
  “不用了,”许薄苏站在他草莓爸爸的公司门口,手里拿着两根老冰棍:“你动作快点,再不出来冰棍要融化了。”
  张叙一愣:“卧槽,爸爸马上来,冰棍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放存稿箱定时了,_(:з」∠)_我是猪


第27章 
  说起来这还是许薄苏第一次来张叙上班的地方;因为张叙一直拒绝他中午送饭过来,他也就没有坚持。
  这么会儿拿着两根冰棒站在门口,颜正条顺大长腿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下班的小姐姐。
  “帅哥,等谁啊?”一个大胆的小姐姐上前搭讪。
  “等我对象。”许薄苏说。
  一句话把人家堵死了,也就讪讪地走了。
  过了两分钟;张叙出来了,瞪眼:“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不到屋里去?”
  “我还好。”许薄苏笑了:“今天不太热。”
  “谁管你热不热?”张叙一把夺过许薄苏手里的冰棍,撕开包装袋,含在嘴里说:“我是怕我的冰棍融化掉。”
  “小没良心的。”许薄苏说了句,也撕开包装袋当街吃起来:“垃圾给我。”
  他收走张叙手中的垃圾;走到附近的垃圾桶扔掉。
  “去哪?”张叙偷瞄他的身影,心想;这位第一次在街上叼着冰棍走来走去吧?
  “去商场逛逛,凉快。”许薄苏好像很适应这种行为似的,没有任何不妥地揽住张叙的肩膀:“走,顺便给你买点东西。”
  一提这个张叙满脸戒备;马上想起家里的那瓶XX洁:“买什么?先说清楚。”
  许薄苏笑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不是;只是想给你买衣服而已;都上班的人了,穿点成熟的。”
  主要是,张叙的衣服都穿旧了。
  许薄苏给张叙洗衣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些衣服都至少穿了一年以上。
  “用不着,要买就开学再买。”张叙说:“上班的地方很多如狼似虎的小姐姐,我穿这么好看你不担心吗?”
  “照你这么说,开学也不能买。”许薄苏咬了一口冰棍,冰棍上顿时缺了一个口子:“学校也有很多小姐姐。”
  “对。”张叙点头。
  “对你的头。”许薄苏强忍着心里的心疼,强行揽着他草莓踏进商场:“草莓,用不着对自己这么苛刻,我真的没那么穷。”
  最近沈飞卿拿的那些钱,他已经拿去赚钱的。
  虽然本钱不多,操作起来也很耗心神,但是收益还是肉眼可见的,以后就会好了。
  “没。”张叙不是苛刻,他只是不在意,不过也懒得解释了,不是所有人都理解他的极简主义思想。
  极简到什么程度呢?
  感觉什么都能丢,除了自己。
  乍一听好冷血啊。
  张叙突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他跟所有人都不亲,可能真的不是别人的原因。
  唉,最近总是出现这种随时随地都在思考人生的状态,是二十岁的特产吗?
  在许薄苏的坚持下,张叙添了两套夏装,两套秋装,无数条小裤衩。
  “挺晚了,你想在外面吃饭还是回家吃?”许薄苏用一只手提着他们的战利品,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啥。
  “回家吧。”张叙还是喜欢家里那张小饭桌。
  “给你看个发型,我觉得这个适合你。”许薄苏把手机给张叙。
  张叙盯了他一会儿,又盯了屏幕上的小男生片刻,发出灵魂的拷问:“你喜欢这种小清新?”
  图片上的男孩子,大眼睛,小虎牙。
  “我让你看发型,不是让你看脸。”许薄苏把手机拿回来,搜索附近口碑比较好的理发店。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捯饬我?”张叙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是买衣服又是做造型:“操,你嫌我现在太邋遢?”
  呵,张叙知道了,明天要见陆凯和沈飞卿,许薄苏怕他丢人吧。
  许薄苏没说话,手机也不查了,他在商场的椅子上坐着,眼睛黑沉沉地望着张叙。
  张叙也不甘示弱,特冷漠特尖锐地看回去。
  “草莓,别这么样看我。”许薄苏眼神很痛苦似的,嘴角却保持着微笑:“我有什么理由嫌弃你,我只怕你看不上我。”
  “一个人谦虚过头就显得有些假了。”张叙把他的脸扭向玻璃窗:“麻烦你照照镜子再说这句话。”
  这大概就是许薄苏的痛点吧,每个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无所畏惧,自信心爆棚。
  “我继续给你看个理发店,”许薄苏把头扭回来,看着手机小声说:“或者你不想去,就不弄了。”
  张叙显得有点懵,脑子里有点乱糟糟的,好像因为他的原因,又把关系给弄糟糕了。
  “回去吧。”许薄苏站起来:“反正头发也没有很长,过段时间再弄。”
  “现在去吧。”张叙说。
  “这么晚了,我安排得确实不恰当,”许薄苏给张叙道歉:“你上班本来就很累了,第一个周末……”
  “没事儿,去。”张叙收起自己刚才的尖锐,站起来主动分担许薄苏手里的东西:“看哪家好,赶紧的。”
  “对不起,我的确……”存在一些……希望自己的朋友惊艳,或羡慕,这种狗屁的心理,许薄苏很唾弃自己:“回去休息吧,今天折腾够了。”
  “老子说现在去!你听得懂人话吗!”张叙大声吼,推着许薄苏往前走。
  什么嫌弃,什么悬殊,给对象长脸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个都不能为对方做,还能做什么?
  “草莓,你别生气,我就是……”许薄苏后悔了,感觉自己最近很膨胀,甚至有些飘了,以为张叙肯对他笑,肯跟他睡,他俩就是那么回事,其实还远着呢。
  “住嘴,你别说屁话了行吗?”张叙烦躁地说:“你是我对象,我见你的朋友捯饬一下自己是应该的,你没错。”
  许薄苏听了愣了愣,然后心里软成一团,想抱抱他草莓,这也太好了:“你承认你是我对象了?”
  “不然呢?”张叙说:“结婚证都领了,我说不是未免太自自欺人了。”
  而且见朋友捯饬这件事,也不能怪许薄苏,可能人家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
  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这种处事差异,张叙已经学会反省自己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么随意,比如上次见关家母子的事情,说到底他还真不占理儿。
  所以被讨厌真怪不得谁。
  “你能为我做这些我很开心。”许薄苏笑得帅翻路上的客人,但眼里还是有淡淡的忧虑:“可是我给你带来了压力和负担,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还有完没完了?”张叙一本正经地教育比自己大六岁的男人:“别这么天真好不好,谁还能什么都不付出就获得一段完美的关系?想轻松自在自己过,谈什么恋爱?”
  “不对,”许薄苏笑笑:“是结什么婚。”
  “别笑得这么骚。”张叙说。
  在托尼老师那里剪了一个小贵的头发,张叙站起来对着镜子左右照照,还行,比他以前的随性多了几分野劲儿……是的,真奇怪,在虎牙小男生头上是小清新,在他头上是坏坏的帅气。
  “怎么回事?”张叙问。
  “因为你本来就冷冷坏坏的,被招惹了就像朝天椒。”许薄苏中肯地说,忘不掉他对张叙的第一印象。
  “你说谁朝天椒?”张叙摁着许薄苏的头,顺手撸了一把,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出商场,去坐地铁。
  依旧没有座位,张叙站在许薄苏身前,感觉就想许薄苏抱着他一样,偶尔说两句话。
  “你说,”张叙皱着眉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我都饿成狗了,为什么还是坚持想吃你做的饭?是你厨艺了得还是外面的厨师太菜?”
  “我有厨艺可言吗?”许薄苏低头咬了一下他草莓的耳朵,笑说:“是你喜欢家的感觉,还有……我。”
  “什么你?”张叙装傻。
  “喜欢你。”许薄苏说。
  突然被告白,张叙整个人懵了懵,红着脸仔细回忆,这好像是许薄苏第一次明确地对他说出‘喜欢你’三个字。
  按照许薄苏的尿性,拖到现在才告白,挺不科学呀。
  张叙东想西想,就是不敢直视对他告白的男人的目光。
  而那个告白的人好像也不打算追问张叙的想法,因为有时候没有回答是最好的回答。
  …
  头天晚上,许薄苏联系了要来的那俩,确定他们是不是要来,什么时间点来,这样他好准备做饭。
  为了这件事,甚至拉了个专门的讨论组。
  美名其曰讨论中午吃什么,其实许薄苏的意思大家都懂。
  陆凯:放心吧,不会唐突了你的小美男,我们有分寸。
  沈飞卿:他就这样跟你同居了?家里知道吗?
  许薄苏:不知道吧,他身世比较复杂,现在没人管。
  陆凯:那你不调查清楚?
  沈飞卿:照你这么说挺可怜的,你是可怜人家还是喜欢人家,别到时候分手了作孽。
  许薄苏:真分了不叫分手,叫离婚。
  因为许薄苏在群里放了一个惊天消息,陆凯和沈飞卿第二天上午早早过来了,一屋子三个大男人互相干瞪着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许薄苏和酒吧遇到的小美男结婚了?
  “操。”陆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重重地放下。
  “轻点。”许薄苏瞪了一眼他,因为屋里还有一个人在睡觉。
  陆凯挺怕许薄苏的,准备质问的话调低几个分贝才敢说出来:“你疯了?”
  “我觉得是。”一向很少附和陆凯的沈飞卿说。
  “没必要,兄弟,”陆凯劝道:“你谈恋爱就谈恋爱,谈他十个八个,没问题。”可是,许薄苏第一次恋爱就跟人扯证:“你会后悔的。”他断言。
  “的确太冲动了。”沈飞卿慢悠悠喝了口茶,叹气:“我就说你怎么突然需要这么多钱,八成不是花在你自己身上。”
  “什么?”陆凯吃了一惊,看许薄苏:“你还向来老沈要了钱?花哪了?”
  果然,许薄苏就知道陆凯他们会胡思乱想,精打细算,这是他们这群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作为陆凯他们圈子里的一份子,许薄苏不反感这样的关心则乱,可是也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凯,你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许薄苏抬起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还有我的智商。”
  陆凯愣了愣:“……”
  一旁的沈飞卿笑了出来,有点幸灾乐祸地看陆凯:“虽然老许放弃继承权的举动很傻,但你也不能真把他当傻子。”
  陆凯怒目:“滚!你刚才不还附和我吗?”再说了:“恋爱这种事还真就跟智商无关,随你们信不信,反正不好好地梳理清楚,该吃亏的还是会吃亏。”
  这点沈飞卿认同,不管怎么样,结婚真的太过了。
  许薄苏想了想,说了句:“从我离开家出来,你们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如果心中有那么多顾虑,他就不会为了想要的东西放弃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陆凯和沈飞卿对视一眼,彻底没了声音。
  也是,许薄苏就是这样的人,想做的事情就去做,而且在别人眼里很重要的东西,他根本不在乎。
  在门那边的张叙,听墙角也听得差不多了,其实一点也不意外,许薄苏的朋友没有一个看好的。
  这很正常,太他妈正常了。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可是吧,真到了许薄苏这群光鲜亮丽的朋友面前,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为许薄苏的感情出谋划策,而他正是那个被人评估的另一半,这种感觉就很糟糕了。
  没有伤自尊那么严重,但又确实触动了内心深处的自卑和自负。
  跟地位财富颜值无关,跟从小到大接受到的外界对自己灌输的认知有关。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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